“此处对青歌姑娘可是有特别的意义？”
“不是我，是你，对你有特别的意义。”
他的目光定在我身上，有疑惑，也有隐隐的期待。
我负在身后的手捏紧了纸包。
长草间传来一声鹧鸪叫，我微笑道——
“厉公子，你听好了，我钟情之人……”
厉风行不由自主地向我靠近一步，微微俯下身。
我一扬手，白色粉末兜头罩下，糊了他满头满脸。
与此同时，长草之中，一个黑衣蒙面人掠了出来，手持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朝厉风行后心刺下。
千钧一发之际，我再次扬手，又一个纸包飞了出去。
黑衣人一声惨叫。
“林青歌，你敢害我？”
厉风行回转身，拍了拍头脸上的面粉。
“玉卿卿，这回终于给我抓到你的把柄了。”
黑衣人痛得满脸乱抓，面巾扯下，正是名满京城的青楼头牌——玉卿卿。
她勉强睁开被灼伤的眼睛，怨毒地看了我们一眼，转身掠入密林之中。
23
我们寻到玉卿卿的时候，她正将匕首深深刺入青瑶腹中。
“林青歌你这个贱人，胆敢背叛于我，我岂能容你独活！”
青瑶的尖叫声惊飞了归巢的林鸟。
“我是林青瑶，我不是林青歌，你认错了人，杀错了人。”
玉卿卿双目有鲜血流下，又一刀刺了下去。
“化成灰我也认得你，你当我毁了眼睛，就看不到你眉间的朱砂痣了么？”
厉风行飞身而上，一脚踹翻了玉卿卿，将她按在地上，从腰间扯下一块鬼戎人的腰牌。
青瑶在尘土里挣扎抽搐。
“姐姐……”
她看向我，嘴唇青紫，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你我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你怎能这样对我？”
我伸出手，拂去她眉间朱砂，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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