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约我第二天见面详细说。
我心想，别再被你老婆“捉奸”。
第二天在咖啡厅，我们聊完林老师的事，潘山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我很烦，“有什么话就说。”
“小夕……你知道，我们离婚，我妈一直在怪我。她不喜欢吴倩，只认你一个儿媳妇。”
“我妈现在这样……我们复婚吧，就当演戏给她看，让她不要留下遗憾。”
“吴倩也答应了，她理解，不会再闹。”
我听笑了，这个世界怎么突然这么癫了，杯子里的冰美式都变甜了。
“那尽快生个孩子吧，趁老师脑子还清楚，让她多享受享受天伦之乐。”
潘山眼睛亮了，不可置信地问：“小夕……你真的愿意？”
同时还要抓我的手。
我把剩下的半杯咖啡泼他脸上了，看到他的笑容僵住，这次我感觉很爽。
“只有你一个人愿意，别做白日梦了，潘山。”
“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们已经离婚了，在你说出……不，是你有离婚的念头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已经结束了，不是你后悔了就能重新开始的。”
“我现在还能跟你坐下来说话，只是因为林老师。相较于做她的儿媳妇，我相信她更愿意我只是她的学生。你不要打着林老师的旗号来满足你自己的私心。”
“你现在已经有孩子了不是吗，你该对她们负责，做一个好丈夫、好爸爸，而不是让她们一直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和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那只是一个意外我……”他马上要辩解。
我笑了，“意外？我跟你睡了三年，怎么没发生过一次意外？”
“行了，到此为止，我有时间会去看林老师，以学生和晚辈的身份，你也别再把我当成你们家的儿媳妇。她的病情和治疗方案你应该跟你现在的老婆商量，我没有权利置喙。”
我拿着包站起来。
“哦，还有一件事忘记通知你，我已经结婚了。就半个月前，你和吴倩来找我的那天。”
晚上，郑蕴出差回来，拿着一个礼物盒子跟我献宝，“老婆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不会是我吧？”
我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脑袋，“脱衣服。”
“啊？”他一脸娇羞，眼冒精光，“这样不好吧？”
“快点。”
我们在沙发上做了两次。
跟不同的人自然而然地有不同的相处模式，和潘山在一起时，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么主动、直接的话。
对郑蕴，就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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