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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来,推着楚浅浅就往外走,“出去!谁他妈稀罕,你找你的陆辰去。”
门已经被我关上,她还在不停地敲门,不过被护士训斥了。
呸。
都怪楚浅浅这个扫把星,我日夜都睡不安稳。
陈悦涵帮我拿了褪黑素软糖,我每晚睡前摸两颗放嘴里,好歹也能迷迷糊糊睡着了。
就是又做噩梦了,一睁眼就看到楚浅浅站在眼前。
“你很闲吗?不用上班吗?”
“阿墨,我带你去北京,那里的医疗条件更好……”
“不用了,我一心求死。”
我裹好被子翻了个身,继续补觉。
楚浅浅不肯走,每天昼伏夜出地准时出现在我病房,再被我骂出去。
“小墨哥哥,他是谁啊?”甜甜扒着我的床边,小声问我,我也没看到陈悦涵眼巴巴地看着。
“神经病,别管她。”我闷闷地回答。
“可她跟主治大夫说是你老婆,要带你转院。”
我气得从床上坐起来,眼前一阵眩晕,“是前妻!还想占我便宜!”
陈悦涵给我手里塞了两瓣橘子,我还没吃进嘴里,就突然被夺走,还丢进了垃圾桶里。
楚浅浅恶狠狠地看了陈悦涵一眼。
“阿墨,你不想走,那我调过来陪你。”
谁稀罕。
好多天她都没再来过。
她可是前途光明的楚医生,没必要来这种医院自降身份。
就是这段时间我的身体更不好了,不但浑身疼,眼睛也老是看不清楚,好像耳朵也连带着听不真切了。
医生说可能是压迫了神经,我都认了。
眼瞎耳聋,也挺好的。
结果甜甜拉着我在花园看雪,我一抬头好像看到了,穿着白大褂的……楚浅浅。
我看不清她胸前的牌子。
她给我带了礼物,好像是一套画笔,我以前老想要给她画画,她说没必要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