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都难受不已!”
赵景成动容道:“凝儿,这些年委屈你了。你放心,洛听晚她爹三个月前死了,以后没有人能阻止我纳你过门了。等有合适的机会,我一定风风光光让你进门。”
我顿时心如死灰!
2
里面的人打开了大门,看到了站在外面泪流满面的我,愣住了。
赵景成揽着萧凝儿的身子,般配极了。
和孙儿说的一样,萧凝儿比我年长那么多,看起来却比我年轻多了。
几十年来,我兢兢业业地打理府中一切事务,操劳过度,脸上的皱纹就算涂抹再多的胭脂也掩盖不住,更不用提满头花白的头发。
可萧凝儿她却依然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不显疲态的光滑脸庞,姿态雍容。
可以想象得到她这些年被呵护得有多好!
而赵怀川挽着萧凝儿的手,十分亲密,像极了一对感情深厚的母子。
不对,他们本就是母子呀!
赵怀川和我眼神对望,慌张的他急忙把手抽了回去,又刻意拉开了与萧凝儿的距离。
其实我想说大可不必如此,毕竟那是他的亲娘,不是吗?
只是看着他们母子和乐的一幕,内心还是失望极了,因为他对我不曾这么贴心过。
当年赵景成把赵怀川领回家时,他公务繁忙,根本顾不上家里的事情。
而赵景川小时候身体孱弱,我不得不费心照料他。
大夫说他在母体里面没有得到足够的养分,所以出生后才会比同龄人虚弱。
我费心地寻找养身子的良方,亲力亲为地给他熬煮补药,照顾他的身体。
偏巧有一个药方里最重要的一味草药十分稀有,各大药房里都没有这味草药。
几经打听之下,听闻在一处悬崖上就长着这种草药,但没人敢豁出生命去采摘。
为了赵怀川能够有个健康的身体,尽管我也很害怕,但还是咬咬牙,亲自爬上悬崖采摘。
悬崖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