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笙靳文菲的其他类型小说《贺笙靳闻洲: 贺笙靳文菲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贺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笙不可抑制揣测。他在试探?还是,打算结束这段禁忌关系?她欣喜刚冒头,旋即想起靳闻洲这个人从不说废话,出口的每一个字,必然有所指,有所用。他问以后嫁人。说明他至少考虑到了她的婚事。贺笙一激灵。“我嫁谁?你想嫁谁?”靳闻洲抬起她的脸,“菲菲结婚了,母亲下一个就会考虑你。”贺笙真心疑惑,“那你呢?”???不论年纪,还是重要性,靳闻洲作为长子,继承人,婚事都是迫在眉睫,一等一的大事。靳闻洲捋她发丝,别到耳后,瞳孔里映着她发白的小脸,鼻尖上还有一颗小痣,“正在看。”贺笙倒吸口气。简直要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坏事全攒一块儿了。她不仅要应付体检,处理身孕,还要预防做小三。“不愿我结婚?”男人注视她,眼睛又深又黑,一片探究。贺笙不明白了,有什么...
《贺笙靳闻洲: 贺笙靳文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贺笙不可抑制揣测。他在试探?还是,打算结束这段禁忌关系?她欣喜刚冒头,旋即想起靳闻洲这个人从不说废话,出口的每一个字,必然有所指,有所用。他问以后嫁人。说明他至少考虑到了她的婚事。贺笙一激灵。“我嫁谁?你想嫁谁?”靳闻洲抬起她的脸,“菲菲结婚了,母亲下一个就会考虑你。”贺笙真心疑惑,“那你呢?”???不论年纪,还是重要性,靳闻洲作为长子,继承人,婚事都是迫在眉睫,一等一的大事。靳闻洲捋她发丝,别到耳后,瞳孔里映着她发白的小脸,鼻尖上还有一颗小痣,“正在看。”贺笙倒吸口气。简直要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坏事全攒一块儿了。她不仅要应付体检,处理身孕,还要预防做小三。“不愿我结婚?”男人注视她,眼睛又深又黑,一片探究。贺笙不明白了,有什么好探究的。他结不结婚,她的意见最不重要。难道,和靳文菲一样,怕她捣乱婚事?贺笙谨慎,“你看上谁了?”他盯着她,仍旧上面那句,“正在看。”贺笙心里有数了,这是提前给她做预防。不过他想多了,她恨不得有多远滚多远,比谁都不想沾他。“那我们是不是——”贺笙试探,“该结束了?你想结束?”靳闻洲捋她发丝,神色意味不明。贺笙拿不准他态度,按耐住喜悦,“你有妻子,我绝不碍眼,也不生非。”她到底留个心眼儿,没把意思全挑明。靳闻洲性格强势冷傲,喜欢做主导者,最讨厌被人挑剔,摒弃。靳闻洲又注视她半晌,眼神越来越莫测,阴了一张脸。高高吊起的铡刀,亮着锋的。贺笙喜悦全无踪迹,提心吊胆,小声嘟囔,“我证件。”她肠子悔青了,吻完喘气就该直接讨要的。现在这一耽误,只会更难。果不其然,再抬眼,男人更冷了,罩了层冰似的,里头却无形沸腾凶火。贺笙战战兢兢,再不敢提。唯恐外面冰破了,在车里直接烧死她。一到公司楼下,她立马下车逃远。“贺笙。”她同事拎着包,从另一方向追上来,“你不是今天请假吗?怎么还来上班?”贺笙头皮发麻,条件反射看身后,车已经开走了。靳闻洲没听到她请假。她松口气,“附近办点事,正好经过。什么事啊,大清早挤早高峰过来。”贺笙心放回肚子。她进这家公司,从未跟人提过和靳家的关系。平时司机送她,也停在五百米远的小巷口,她独自上班,生怕被人发现。关系也未暴露,贺笙脸上有了笑,“有个朋友约在这边儿。”她说着,朝路边招手。同事眼瞅着,她上了一辆黑色奔驰轿跑,迅速消失在车流中。不免跟人嘀咕,“贺笙不是挺清高吗?什么时候勾搭的男朋友,看起来很有钱啊。”被误认有钱男朋友的短发白瑛,将车停在一所私立医院门口。探身先帮贺笙解开安全带,“我帮你这么大个忙,真不告诉我,那不负责的野男人是谁?”贺笙带好帽子口罩,开门下车,“下三烂渣男一个,别提他坏心情。”白瑛搂住她肩膀,“渣男?沈黎川?”贺笙猝不及防呛住,纳闷了,“我看起来就那么旧情难忘?怎么都觉得我会对他死缠烂打。”白瑛笑而不语,贺笙可能不是,沈黎川绝对贼心不死。白瑛是贺笙高中死党,大学出国深造学医,私立医院是她家族企业。贺笙没有证件,全靠刷白瑛大小姐面子。前期抽血准备非常顺利,却卡在最后一关。医生盯着B超,态度慎重,“之前做过检查吗?你子宫先天条件不好,流掉这个孩子,未来大概率不会再有。”白瑛蹙眉,凑过去重新检查,面色越来越凝重。贺笙心口一沉,“还能手术吗?”白瑛示意医生出去,反锁门,“不建议。”她打比喻,“许多人缺钱,发疯了想中彩票,可彩票只有一张,机会只有一次,错失了,下半辈子孤苦,又会悔不当初。”贺笙闷声不语。她哪管得着下半辈子苦不苦,眼下这关过不去,她立马就得死。“再有。”白瑛也觉棘手,“普通流产是小手术,我找的医生足够稳妥。你子宫情况复杂,从影像显示来看,手术风险极高,至少要上级医生出手。”贺笙明白了,小手术,白瑛能替她掩盖下来。惊动上级医生,白瑛就瞒不住靳家了。“那渣男是谁?”白瑛难免追问,“我知道你跟靳家的关系,但眼下搞出人命,如果渣男能负责,你们以结婚为目的。有靳文菲未婚先孕例子在前,靳家不会对你做什么。靳文菲是靳文菲,我是我,没得比。”贺笙下床,猛地踉跄一下。白瑛连忙搀扶,发现她四肢发抖,不免拧紧眉,“你这是怎么了?”贺笙面色如纸,没接茬,“孩子的事,我再考虑一下。今天多谢你,还请你务必帮我瞒住。”………………与此同时,靳闻洲摁下医院一楼电梯。早上贺笙刚下车,他接到靳母电话,靳文菲情绪受刺激,小腹疼痛不止,她本就怀的不稳,靳闻洲自然重视。于是没去公司,当即折返回家,专程送她来医院。白家私立医院的妇产科,在上流圈子很出名,广受好评。靳文菲怀孕后,白家特意安排大主任亲自负责。检查完,靳文菲去了洗手间。也是凑巧,出来正撞上贺笙立在电梯口。她背着包,专注看旁边显示屏轮播的孕期知识,画面中孕妇轻抚小腹,她也抬手。靳文菲眼看她轻抚下腹,霎时间心头大乱,几步上去,薅住贺笙头发,“你怎么在这?是不是也怀孕了?”她突然从后袭来,贺笙猝不及防,被揪着头发,拖倒在地。“你怀的是谁的孩子?”靳文菲厌恨又害怕,扯着她逼问,“是不是黎川的?”贺笙反应过来,翻身挣扎。“疯了吧你,哪有孩子?”靳文菲眼睛猩红,“你敢说没有孩子?不怀孕,你来产科做什么?”白家是私立医院,重视服务和客户隐私。妇科产科是分开的,三楼产科,二楼妇科。倘若不是怀孕,常人等闲不会出现在三楼。贺笙噎住。
靳文菲时刻审视她表情,见此大受刺激,揪扯升级成撕打。故意踹她小腹。贺笙受了一脚,竭力避开,靳文菲下了死力气,挣扎间,贺笙头发被大力拽掉几缕,胸口连掐带拧,疼得几乎背过气。贺笙也激出火了,一把钳住靳文菲,快要搪开时,蓦地想到靳文菲怀象不稳。倘若有个万一,靳闻洲绝对扒她一张皮,靳母也伤心。她稍一缓劲儿,靳文菲变本加厉贴上来,连拖带拽地,不忘脚踹。贺笙后仰闪避。“哥哥。”靳文菲占不到便宜,哭腔大喊,她已经习惯事事找靳闻洲替她解决,“你快出来,贺笙怀了黎川的孩子,她要抢黎川。”贺笙大骇,靳闻洲也在?这时,白瑛穿着白大褂,从旁钳住靳文菲,拖开她,“医院禁止喧哗打架,贺笙是来找我的,你少给她乱扣帽子。是吗?”贺笙僵硬到窒息,视线里是灼白的走廊光影,靳闻洲一步步走过来,在光亮中脱颖而出,气场凌厉逼人。他抬手毫不费力格挡开白瑛,护住靳文菲。目光却从始至终钉在贺笙身上,一钉一个洞,从她狼狈的蓬头散发,直至小腹。贺笙条件反射后退。“哥哥,别让她跑。”靳文菲嚷嚷着,她不在乎脸面了,她只要沈黎川,“我怀孕,她也怀孕,摆明是要坏我婚事。放屁。”贺笙恼急了,“你当沈黎川纯金的,人人见了不撒手。拿你当人的时候,麻烦你长点耳朵,我是来找白瑛的,没怀孕,不破坏你的婚事,祝你跟沈黎川锁死。”贺笙申明过很多次,无意回头沈黎川,偏偏所有人失了智,就认定她旧情难忘。“我记得——”靳闻洲慢悠悠开口,“白瑛不是产科大夫。”贺笙捏紧拳头,心跳骤然猛烈。“我的确不是产科大夫。”白瑛挡在贺笙身前,“贺笙听说靳文菲来了医院,主动要来看她。”圆上了,贺笙喘口气。“从几楼过来?”白瑛准备开口,靳闻洲示意她闭嘴,一张脸隐隐的不悦,“让她说。”靳闻洲在部队训练过,贺笙觉得他可以称为侦查专家。面对面的侦讯,她没把握。万幸,白瑛跟她的确先去楼上,“八楼骨科03诊室。不对。”靳文菲手指白瑛,“真要看我,她们应该一起从电梯出来,可白瑛是后面才出现的,而且是从隔壁诊室出现,这说明她和贺笙,本来就在产科。”靳闻洲微微眯眼,又看贺笙,“你在产科做什么?我绝不可能怀孕。”贺笙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注视他,一字一顿提醒,“我在生理期。”她刚才慌得乱了方寸,一直被靳文菲逻辑带着走。忘了她生理期,虽然是假的,可昨晚靳闻洲亲自验过。他眼毒,心毒,精明,不信她解释,却不会怀疑自己。“生理期?”靳文菲狐疑。“不信?”贺笙冷笑,随即示意卫生间,“我可以脱下来给你看啊。”靳文菲也算了解贺笙,话到这份上,贺笙百分百证据确凿,十拿九稳,但她刚才抚摸小腹的神情,实在难忘。而靳文菲又有身实例,孕早期一直有轻微血迹,类似于生理初期或末期的出血量。思及此处,她脑海倏地划过一道电光,仿佛破案般,一手拽靳闻洲袖子,一手指贺笙。“哥哥,她不是生理期,她就是怀孕,跟我一样早期见血,所以她偷偷请假来医院,她想保胎。”靳闻洲视线陡然锐利起来,仿佛一把雪亮的手术刀,直插贺笙心底,解剖出她的秘密。贺笙迎着他的目光,一时间措手不及。她以为搬出生理期,这关板上钉钉地过了,压根儿没想到靳文菲的怀相不稳,就是早期见血。偏偏昨晚她拿吃冰这个理由,应付的靳闻洲,只怕他本就怀疑她是故意不想与他亲密。这下子,靳文菲逻辑自洽,再接上昨晚,只怕靳闻洲三分疑心也到七八分了。“她没怀孕。”电梯处突兀立了一个人,面孔清润温朗,身材颀长,芝兰玉树的贵公子。“除了昨天堵车,我半年内没有再面对面跟她说一个字,倘若各位不信,可以查我行踪。”靳文菲整个人温柔下来,“你怎么来了?”沈黎川缓缓走过来,上下打量她,“母亲告诉我,你身体不舒服,现在还好吗?”靳闻洲面色却更寒。早晨靳母并没有通知沈家,就算他带靳文菲进医院,被人凑巧看到告诉沈母,沈黎川来得也太快了。他越过沈黎川,看向电梯。医院繁忙,时时有人要上下楼,电梯受程序影响,一般都是顶层底层之间往返循环,一旦上行,就会一直上行到顶楼。屏显上数字攀升,确实单趟上行,说明沈黎川是从楼下上来,不是从楼上。他一直不发话,靳文菲却清楚他绝对不会放过贺笙,随即放心雀跃地挽上沈黎川手臂,“宝宝没有大碍,就是被贺笙气到了。她气你什么?医生还在吗?”沈黎川带她往诊室走,“我问问注意事项,以后好照顾你。”诊室门重新合上,挑刺的人走了,贺笙却更窒息。医院白昼一样的灯光,快要照不清靳闻洲一张脸,眉骨眼窝被阴影填满,骇人至极。“我真的是生理期。”强烈心虚导致贺笙浑身在抖,越来越明显。“我是来找白瑛的,不是怀孕。”靳闻洲抬步逼近她。白瑛知道贺笙到极限了,张开手臂拦住他。“都说靳家家风好,我今天算是见识了,好一个尊卑霸道。贺笙的确不是亲生,可靳千金又打又骂,靳大公子审问逼迫,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她身上泼,有理强行污蔑没理,合着你们那她当奴隶撒气呢。”靳闻洲目光阴鸷,扫她一眼,不容抗拒拽出贺笙。贺笙抵挡不了他巨力,直向他怀里跌,她几乎痉挛,“白瑛——靳大公子,旁人怕你,我可不怕。”白瑛死死拽住她另一只手,“贺笙从未对不起靳家,你们没资格如此苛待她。”她想到什么,表情也阴沉,“还是她当年未婚夫被你设计,送上靳文菲床榻,现在做贼心虚,知道偷来的,始终是偷来的,不安稳,就把气全撒在她身上?”
贺笙抬头笑,“你早餐盐放多了?”靳文菲不信贺笙是关心。“什么意思?看把你闲的。”话放出去,贺笙拎包走人。靳文菲反应过来,气红了脸,转头搬靠山,“哥哥,你看她。站住。”靳闻洲目光幽凉,“靳家送你读书,就是供你磨尖牙利齿?”靳文菲露出一抹笑。胜利的,炫耀的,洋洋得意。贺笙瞥见那抹笑,又望靳闻洲。他今天穿了一身铁灰色西装,袖口手腕露出一款白金腕表,整个人成功又成熟,天生一股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上位者风度。仿佛任何事在他面前不值一提,任何人看不进他眼中。可谓目下无尘。却时时宠应靳文菲,高射炮来打她这只小蚊子。贺笙敌不过,只能忍气吞声,“是我的错,对不起。”她安慰自己,这叫能屈能伸。出门还是红了眼。司机小刘老远见她出来,没有像往常打开车门,只慢悠悠抽着烟。贺笙不解,“你今天休假吗?”小刘点头。贺笙也不多问,转身往大门方向走。早饭她提前离席,时间多有空余,足够走上公路打车。旁边的宾利忽然降下车窗,“贺笙小姐。”贺笙顿住,“张哥有事?”张安跟小刘不同,小刘是靳家雇佣轮班制司机,谁都可以用。张安是靳闻洲专用司机,受靳闻洲信赖器重,属于能递上话的心腹。靳家除了靳父靳母,见他都喊一声张哥。有意思的是,贺笙从前喊他张哥,是礼貌。靳文菲刚回来不明情况,跟着喊,靳闻洲听过一次,特意纠正她。靳文菲喜不自胜,又问贺笙用不用改。靳闻洲回答,“她跟你不一样。”贺笙那时痛苦,像心脏捧在手里,被人拎起来摔地上,用脚碾得稀巴烂。“靳先生说小刘学识不足,不明白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典故,以后禁止他为您开车,三日内会为您配备一名专属司机。”贺笙觉得屈辱。路遇沈黎川这个误会,她以为靳闻洲警告过,就算结束了。毕竟他那么小心呵护靳文菲,麻烦暗地能解决,绝不会声张出来影响她。可眼下,明摆着通告所有人,她有意勾引姐夫沈黎川,一来震慑她,二则是让所有人盯着她。想到这,贺笙忽然明白靳母昨晚为何会有那一遭,更明白这个体检她是如何躲不过去了,也不能躲。怀孕暴露和被认定心怀不轨,下场说不上哪个好,反正她都扛不起。张安忽然下车,拉开车后门。贺笙余光出现一双黑皮鞋,向上延伸出笔挺的西裤一角,冷峻的熟男风。她刚挪开视线,就听到男人不太高兴的声音,“上车。”贺笙不想上车。这两天没一个好消息,眼前还飘着靳文菲得意扬扬的笑。数不清郁气梗在胸腔。贺笙背好包,径直往大门口走。男人声音是真不痛快了,“你再走一步试试看。”贺笙一动不动,不往外走了,却也没转过身。“上车。”靳闻洲屈指叩击车门,“别浪费我时间。”贺笙攥紧拳。想到证件还在靳闻洲手里。这次要是不做忍者神龟,闹过了头,怀孕曝光,王八都没得做。她扭头上车。车门被带的“砰”一声震响。小破脾气。靳闻洲斜瞥她一眼,没计较,吩咐张安开车。张安也是个人精,车刚启动,隔板立时升起来。后座密闭,空间死寂,男人气场也更凛冽,“今天早上这一会儿,你犯几个错误了?”贺笙紧靠车门,胸脯急促起伏几下,勉强平复。她目光盯着自己脚尖,“两个。说。”贺笙不是死不认错的性子,假如她真违背良知道德,自我检讨绝不打折扣。可靳闻洲指的错事,是什么错事。是她不听话,不想粘他。是她不长眼,偏偏长了嘴,怼靳文菲下不来台。可叫贺笙自己看来,她不是性玩具,更不是软包子。她何错之有。贺笙嘶哑着声,“一错,不该在王姨面前增加暴露风险。二错,不该跟靳文菲争执。只是这些?”男人身影侧过来,他身高一米八八,肩宽背阔,车窗外清晨白亮的光,投在他身上,在贺笙身上拓出影子。一团大的,辗轧一团小的。剥夺她自尊,还要踩她向泥里,再低一头。她红眼眶,“我不该明知道你有起床气,还打扰你休息。我没有起床气。”靳闻洲钳住她下颌,抬起来,硬逼她对视,“刚才是不是也哭了?”无论多少次,贺笙依旧对他的敏锐感到惊心动魄,“没有,刚才是风吹到了。”靳闻洲拇指摩挲她眼尾,茧子粗粗刺刺,贺笙忍不住哆嗦。瑟瑟缩缩的可怜样儿。男人泛出微不可察的笑意,“说谎。”贺笙哆嗦更厉害,靳闻洲最不容忍她说谎,说一次教训一次。她条件反射的乖觉,“我错了,绝没有下次。”靳闻洲却不喜反怒,面庞阴沉下来,“你很怕我?”贺笙心下嗤笑。刚刚将她面子里子,连人践踏成泥了。让她面对靳文菲只能跪着,不能反抗、不忿。现在多问这一句,好彰显他仁慈?贺笙不接他仁慈,转而问,“我证件可以给我吗?”靳闻洲掌心贴着她脸,目光从她眼睛落到嘴唇。晦暗又幽深,充满暗示。贺笙早上白折腾那一通,还是没逃过。好在靳闻洲在外不会太孟浪,应该只是一个吻。她硬着头皮凑上去。碰触的一瞬,靳闻洲摁住她后脑勺,摁得不留余力。吻的加倍凶野。直到榨干她,窒息濒死。贺笙伏在他怀里,拼命喘息,贪婪摄取每一口活着的氧气。靳闻洲也喘,抚着她头发,意犹未尽,“菲菲怀相不稳,我请了京里的妇科圣手给她安胎,顺便看看你的病。”???晴天霹雳。贺笙两眼发黑,嗓音发紧,“什么妇科圣手,又要做手术?中医,针灸,或喝药。”靳闻洲抚摸她的动作幅度稍大一些,贺笙条件反射似的痉挛。“其实。”贺笙尝试挽救,“我不治挺好,不孕不育对你没风险。”靳闻洲手一顿。贺笙察觉到,却不敢抬头望他神色。怕隐藏的心虚,被他一眼看穿。“就没想过以后?你嫁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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