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突然就笑了，笑得脸上带着一股嘲讽。
“程队，我是你一手带过来的，曾经我示你为偶像。
你带我们破了不少案子。
你总是说法不容情，办案要讲究证据，任何一条线索都不能放过，要抽丝剥茧。
可你现在不都是在感情用事吗？
死的可是你的妻子啊，你怎么可以做到那么冷漠？”
程诺瞬间就沉默了，他或许是在心虚又或许在审视我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方诗言还是被叫到了审讯室，这次的主审换成了严肃，程诺就默默地坐在一旁。
方诗言死死咬着唇盯着程诺看，程诺并没回应她。
严肃很严肃地敲了一下桌子，“问你话呢，看别人干嘛？”
方诗言的眼睛诗水库吗，眼泪说来就来，“我们被绑架了，挣扎中碰到了绑匪的铁锤有什么奇怪的。
我那时以为姐姐跟张老三是一伙的，我害怕她打电话要叫什么逮人，我情急之下夺了她的手机给砸了，这不是也很正常吗？
我不知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审讯我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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