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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陪小青梅,老公将我关狗笼前文+后续

孟烟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调笑着回:“都大战这么多回合了,还没喂饱你这个小妖精啊!”阎爷爷见我面色淡淡,这才捶了捶拐杖怒骂。“这简直像什么样子!”说完,眼神凌厉地剜向管家。他立马会意疾步跑上楼。好事被打断,阎泽川黑着脸浑身只穿一条内裤下楼。孟烟雨穿着衣角勾丝的粉色真丝睡衣跟在后面。我自嘲地笑了笑。之前眼瞎的时候,一个人太孤单就喜欢摩挲衣角。没想到孟烟雨这么没脸没皮,穿我的衣服睡我的男人。人还没下楼。阎爷爷粗声粗气骂着:“大白天的你们这样成何体统!”阎泽川无所谓摆手,用口型无声说。“反正淑云看不见。”我勾唇笑了笑。他倒是还记得我是个瞎子,可惜我不是又聋又瞎,耳朵还是能听得见。我上前一步,刚想开口。阎泽川余光瞥见我身上穿的病号服。“淑云你怎么穿着病号服?是身...

主角:孟烟雨阎泽川   更新:2025-03-05 1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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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烟雨阎泽川的其他类型小说《为陪小青梅,老公将我关狗笼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孟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调笑着回:“都大战这么多回合了,还没喂饱你这个小妖精啊!”阎爷爷见我面色淡淡,这才捶了捶拐杖怒骂。“这简直像什么样子!”说完,眼神凌厉地剜向管家。他立马会意疾步跑上楼。好事被打断,阎泽川黑着脸浑身只穿一条内裤下楼。孟烟雨穿着衣角勾丝的粉色真丝睡衣跟在后面。我自嘲地笑了笑。之前眼瞎的时候,一个人太孤单就喜欢摩挲衣角。没想到孟烟雨这么没脸没皮,穿我的衣服睡我的男人。人还没下楼。阎爷爷粗声粗气骂着:“大白天的你们这样成何体统!”阎泽川无所谓摆手,用口型无声说。“反正淑云看不见。”我勾唇笑了笑。他倒是还记得我是个瞎子,可惜我不是又聋又瞎,耳朵还是能听得见。我上前一步,刚想开口。阎泽川余光瞥见我身上穿的病号服。“淑云你怎么穿着病号服?是身...

《为陪小青梅,老公将我关狗笼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男人调笑着回:“都大战这么多回合了,还没喂饱你这个小妖精啊!”

阎爷爷见我面色淡淡,这才捶了捶拐杖怒骂。

“这简直像什么样子!”

说完,眼神凌厉地剜向管家。

他立马会意疾步跑上楼。

好事被打断,阎泽川黑着脸浑身只穿一条内裤下楼。

孟烟雨穿着衣角勾丝的粉色真丝睡衣跟在后面。

我自嘲地笑了笑。

之前眼瞎的时候,一个人太孤单就喜欢摩挲衣角。

没想到孟烟雨这么没脸没皮,穿我的衣服睡我的男人。

人还没下楼。

阎爷爷粗声粗气骂着:“大白天的你们这样成何体统!”

阎泽川无所谓摆手,用口型无声说。

“反正淑云看不见。”

我勾唇笑了笑。

他倒是还记得我是个瞎子,可惜我不是又聋又瞎,耳朵还是能听得见。

我上前一步,刚想开口。

阎泽川余光瞥见我身上穿的病号服。

“淑云你怎么穿着病号服?

是身体不舒服吗?”

他脸上焦急的神情不像装的。

我心中冷笑,现在表现得快要急死一样又何必呢。

没等我反应,阎爷爷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你还好意思问,我不是让管家告诉你淑云流产住院,让你来医院陪护你为什么不来!”

我也很好奇阎泽川的回答。

两道目光齐齐汇聚在他身上。

阎泽川一头雾水:“淑云不是来月事嘛,怎么会是流产?”

“你你你……”阎爷爷直捶拐杖,气得说不出整话。

孟烟雨扭捏着从阎泽川身后探出头,脆生生地说。

“阎哥哥之前受过伤影响到生育能力,淑云姐怎么会怀孕,除非……”剩下没说的话,引人遐想。

阎爷爷审视的目光,在我和孟烟雨之间流转。

我装作受伤模样委屈道。

“之前医生只是说概率小,并不是完全没了生育能力。”

阎爷爷闻言面色缓和。

孟烟雨不满地噘嘴:“这事芊柔也是知道的,那医生说概率极低几乎是不可能。”

阎爷爷给管家递去眼色。

很快,阎芊柔被带来。

孟烟雨急忙上前,亲热地挽起她的胳膊。

“芊柔你说,医生之前确实说阎哥哥生育的概率极低对不对?”

阎芊柔胆怯地看了眼阎爷爷,点了点头。

阎爷爷冷眼直视阎泽川,厉声问他。

“你呢?

我想听你解释。”

没有哪个男人能甘愿承认自己不行。

阎泽川也不例外。

他铁青着脸,极不情愿地“嗯”了声。

我看向阎爷爷:“让医院加急做亲子鉴定,我可以向爷爷你发誓,孩子就是您的亲曾孙。”

这次阎泽川罕见地先出声。

“我同意。”

“也许那只是一个肿瘤,我相信淑云不会出轨,更不会怀上别人的孩子!”

他信誓旦旦地说着。

我听着心里却止不住地发笑。

真想看看真相被揭开后,他们后悔的反应。

管家动作很快,检验报告加急拿到。

孟烟雨冷嗤一声,冲我嘲讽。

“报告来了,淑云姐你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哦。”

阎泽川双拳紧握:“好了,聒噪!”

孟烟雨努努嘴,埋怨地往阎泽川胸口上捶了一下。

报告递交到阎爷爷手边,他迟迟没接。

管家会意,打开文件袋宣读结果。

“亲子鉴定关系为父子。”

阎爷爷脸上重新扬起笑容。

阎泽川也激动跑上前想抱我。

“我就知道淑云你不会出轨,我们有孩子了!”

我退后一步,冷声说:“可惜孩子没了。”

一瞬间,他们脸上的喜色全都变黑。

阎爷爷怒目瞪向阎泽川。

“这就是你做的好事!”

阎泽川眼中流露出愧疚,伸手往自己脸上扇去。

“啪啪啪。”

一连扇了好几下后,颤声祈求我。

“淑云全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宝宝这次离开我们没关系,等下次他一定会回到我们身边的。”

果然刀子没挨在他身上,他总能说得这样风轻云淡。

我眉眼扫过他下半身,默默提醒说。

“你的内裤穿反了。”


阎泽川着急想推开门进来,被孟烟雨一把拉住。

“阎哥哥,你可不能中了淑云姐的苦肉计啊!”

她娇弱地捧着心口,又紧接着说。

“阎哥哥,你要是现在不让淑云姐吃点苦,把这爱作的性子摆正过来,以后带出去让那些合作老总看到,多丢人啊!”

多丢人这三个字,孟烟雨咬的极重。

阎泽川眼中的慌乱即刻变得清明。

关上门,狠下声音朝我喊。

“沈淑云!

我警告你别尽给我搞出些幺蛾子,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放你出来!”

我虚弱地张不开口求救。

只能伸手,朝着门缝隙透光的方向求救,却看到阎泽川将门彻底关上。

这辈子都不放出来吗?

我惨淡一笑,心想很快就死了,放不放出来又有什么关系!

门外。

孟烟雨伴随着拉链滑动,娇柔地说。

“阎哥哥你刚才还没释放呢,就不想再接着来吗?”

邀请意味满满。

即使已经亲眼看到,可我还是不想阎泽川能当着我面答应她。

毕竟我才是他娶进门的妻子!

阎泽川哑声回:“好。”

窗外透出他们亲昵相拥的背影。

我吃力昂起的头,垂落下去。

求生的希望彻底灭绝。

门外传来孟烟雨回头嘱咐阎芊柔的声音。

“通知别墅里所有佣人,不要靠近狗笼!”

阎芊柔惊诧地“啊”了一声。

又用蚊子叫的音调说:“万一她真死里面了……你在想什么?

你哥哥最爱的人是我,就算她死了你哥也不会在意!”

阎芊柔闷声应:“好。”

我唇角扯了扯。

透过小窗看着孟烟雨折返回去,嬉笑着挽上阎泽川的手走进主卧旁的房间。

当年我和阎泽川结婚那晚,感觉到气氛不对。

我忐忑不安地问他:“娶我,让你很不开心吗?”

他声音哽咽:“没有,我只是太激动了。”

我知道他之前对小青梅有好感,可他们还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况且我和他从小就有婚约,结婚这事也是他提出来的。

我以为他早就放下,就没有多想。

可当晚洞房花烛夜,他却搬到隔壁睡,说是第二天有大客户要见,今晚必须保证好的睡眠。

我再度起疑,正打算和他推心置腹地谈论,要是他还爱孟烟雨的话,我可以退出并祝愿他们幸福。

阎泽川当晚便和我睡在一起,面对我的初次也极尽温柔。

此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对我好到就算我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给我摘下来。

随着他去隔壁卧房次数增多,身上也带着若隐若现的香水味。

那天他深夜回房间翻找东西,窸窸窣窣铝箔纸碰撞声将我吵醒。

“老公你在找什么?”

“没找什么,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你快睡我这就回隔壁。”

他有些心虚地说完,又朝我额头上落下一吻,急忙跑出去顺带将门关上。

就在他凑上前那一刻,我闻到了甜腻的香水味。

那是花果香,而阎泽川钟情木质香。

我摸索着起身,将他刚才翻找的地方全都摸索一遍,发现抽屉里的避孕套少了五个。

阎泽川在外有女人了!


第二天。

我小心试探问他。

阎泽川却抬手刮了刮我的鼻尖。

“真是小醋坛子,那是烟雨身上的香水味。”

“她回国后和家里闹掰,吵着想搬到我们家来,我不同意,她就一直抓着我衣袖不肯放,估计是那会沾上的。”

我松了口气:“家里房间也多,她想搬来就搬来嘛,硬是拦着不让反倒影响你们的感情。”

阎泽川将我拥进怀里,低哑着声音。

“我那不是怕你不让嘛。”

“哪有!”

我羞愤地捶打他。

他低低笑着,声音磁性又魅惑。

自从孟烟雨搬进来后,我总感觉我像个第三者插入到阎泽川和她之间。

吃饭时,她会主动将阎泽川和阎芊柔的碗筷摆好,我则要等保姆不情不愿地拿过来。

我每天固定看新闻的时间,也被换成她看偶像剧的时间。

许许多多的小事。

说出来显得我矫情,不说又像是一根刺,深深扎在我的喉间令我无法吐露出来。

现在看来,也许洞房花烛夜那晚阎泽川就在陪孟烟雨吧。

身体因失血过多,体温逐渐变得和地板一样的冰冷。

耳边突然响起孟烟雨的话。

我还没给旺财报仇,肚子里的孩子也还没能出生喊我一句妈妈。

我不能就这样死了!

靠着最后一口气我爬到门口,身后拖出一道长长血痕。

眼看门槛的边缘就在眼前,我却这么也够不到。

身体再没了力气,我彻底瘫软在地。

绝望之下,门后传来声响。

我惊喜往前看。

门被打开,阎爷爷背着月光踏进来。

我激动地想打招呼,喉间却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淑云,你怎么流怎么多血?”

阎爷爷急地像上前扶我,被助理打断。

“董事长现让专业医生去查看少夫人的伤势,避免造成二次伤害。”

“好好好。”

年迈的老人焦急地捶打拐杖,眼中泪花闪烁。

家庭医生还要一段时间才到。

阎爷爷四处张望,厉声问:“保姆不在,阎泽川也不在,别墅里的人都去哪了!”

躲在不远处的保姆,颤颤巍巍走出来。

“董事长,我在的。”

“不是我们不救少夫人,是……是少爷和小姐说了不让我们救……”阎爷爷气红了眼,怒吼道。

“去把我给阎泽川和阎芊柔找来!”

“这。”

保姆怯弱地看向二楼方向,说话含糊不清。

阎爷爷还想追问,家庭医生到了。

他只得,第一时间来关心我的身体状况。

“少夫人大出血,再不送医院,恐怕肚子里的孩子要保不住!”

阎爷爷一听,还有孩子。

眼睛立即瞪大,慌张催促:“那还不抓紧点!

要是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你们都得出事!”

被抬上担架那刻,我放心地晕了过去。

我的孩子终于得救了。


阎泽川递给阎芊柔一个眼神。

她立即会意,将我拖向狗笼。

我死死扒着地面,不肯走。

“阎泽川,我错了,求求你送我去医院。”

“求求你……”我喊得声嘶力竭。

他面色松动,有些为难。

孟烟雨窝在他怀里,白皙的手抚摸上阎泽川的脸颊。

“阎哥哥,淑云姐这就是在装呐,你看得出的对不对?”

“而且你想啊,要是这次不惩罚她,下次她要是当众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怎么办?”

阎泽川被说动,大步朝我走来。

我声音哽咽。

“阎泽川……”他拖着我,一把甩进狗笼。

我吓得连声惊叫。

阎泽川捧着我的脸,语气温柔。

“淑云宝贝乖乖,这只是一个小衣柜用来给你冷静的,等你把月事处理干净我就放你出来。”

说罢,他满眼深情地在我唇边落下一吻。

一个“瞎子”没有水,没有干净衣服怎么靠自己收拾好染脏的衣物?

我颤抖着身子,崩溃大叫。

“你骗我!

这不是衣柜!

阎泽川我要出去!”

阎泽川脸色愠怒,猛地将铁门大力关上。

我吓得瑟缩在角落里。

孟烟雨扭动腰肢,缓步到阎泽川身旁。

“阎哥哥你也别生气,淑云姐只是爱耍小性子,让我来劝劝她。”

阎泽川退后一步,给她腾出空间。

孟烟雨勾唇笑着,凑到我耳边低语。

“那条狗就是在这笼子里被我活活打死的,谁让你瞎了后那畜生还护着你,我一靠近阎哥哥它就喜欢乱叫!”

我惊得张开嘴,无声地抽噎。

她又接着说:“狗的骨头太难剁了,我只好弄成大块用高压锅压,端上桌大家都说很好吃,你不也说这肉入味嘛。”

她怎么可以虐杀我的狗,还做成菜给我吃!

‌肚子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我直作呕。

“呕……”孟烟雨很满意我的反应,施施然一笑挽着阎泽川离开。

“砰砰砰!”

外面烟花照亮星空。

他们在高兴地欢庆元宵节。

我的胃里本就没多少东西,吐的最后更是将胆汁都吐了出来。

保姆寻着声响走过来,吓得顿时呆住。

“张嫂我肚子疼,求你帮我打120。”

“哦哦,好。”

她忙掏出手机,拨打过去。

响铃不到两秒,便被孟烟雨挂断。

她语气不耐。

“张嫂你难道没看出她是装的吗?

你年纪大眼睛难免看不清楚,我可以体谅,但放着我要喝的燕窝羹不炖,来这就有点不好吧。”

张嫂磕磕巴巴地点头又摇头,慌忙跑回厨房。

孟烟雨冷嗤一声,不屑地转身就走。

我眼中希望被打破。

脑袋迷迷糊糊,身下的血不断往外冒,将大片地板染红。

“天啊!”

阎芊柔进来拿小烟花,惊地捂着嘴巴,直奔外面喊阎泽川。

“哥,你快去看看沈淑云,她真的流产了!

身下流了好多血!”

阎泽川没吭声。

孟烟雨的解释声,幽幽传来。

“哎,没想到淑云姐这么爱装。”

“刚才我还看她找张嫂要手机打120,这个不明摆着想把事情闹大嘛,我急忙阻拦,这前后时间不过差一小会,她怎么会流那么多血?”

她语气失落,偷偷瞥了眼阎泽川脸色铁青。

又故作委婉接着地说:“可能是番茄和其他红色物质吧,淑云姐也是太想引起阎哥哥你的注意。”

阎芊柔沉默下去。

一时之间,别墅里外都保持一样的寂静。

不行!

再这样耗下去,我和孩子都会不保!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撞向狗笼的铁门。

烟花重新绽放。

每“嘭”的一下,我就跟着撞铁门一次。

直到最后一发烟花绽放,铁门被撞开。

我也爬出狗笼,体力不支地晕倒在地上。

耳边突然传来阎泽川的惊呼声。

“淑云!!!”


阎泽川当年受伤,医生只是说今后很难有孩子。

身下血花绽开,我疼得蜷缩起来。

“泽川看在我们结婚这些年的情分上,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阎泽川慌张朝我奔来。

“淑云你怎么流血了?”

“阎哥哥,淑云姐这是来月事了!”

孟烟雨拦下他,又接着说。

“元宵节来月事最是晦气,要是你过去沾染上,对来年公司的财运就不好了。”

阎泽川面露疑惑。

孟烟雨指向我身下的血,解释道。

“阎哥哥要是不信的话你自己看,这血红的发黑正常鲜血哪里有这个颜色。”

阎泽川脸色骤冷。

“小把戏都被烟雨拆穿了,还躺在地上装什么!”

我疼得说不出话。

阎芊柔不屑地嘲讽。

“瞎子只是看不清,又不是不能动手,来月事都不知道收拾干净,还把蹭的地板上那那都是!”

她撇撇嘴又说:“跟条母狗一样,狗能拖出去打死,怎么人就不行……阎芊柔!”

阎泽川冷声呵斥她。

我心底咯噔一下。

顾不上肚子的疼痛,声音发颤。

“旺财不是送人了吗?”

旺财是我从乡下带来的狗,我和旺财就是相依为命的亲人。

可自从搬到阎家后,它总是病恹恹的。

我眼瞎不能带它出门散步,阎芊柔就提议说给旺财另找个主人,也能更好地照顾它。

怎么会被打死了?

阎芊柔瞥了眼脸色发黑的阎泽川,顿时恼羞成怒。

“是被我打死的行了吧!

谁让那条狗和你一样,一来月事就把整个屋子弄脏,连空气都臭了不少!”

我猛地摇头。

“不,旺财它不会这样,而且我这是怀孕了大出血,不是来月事!”

阎芊柔朝我翻白眼。

“哥哥你要好好治治她,连来月事都搞不清楚,阎氏公司可不能有个傻子老板娘,万一要是领出去的话多丢人啊!”

“而且过两天就是公司的复工大会,带她上台这脸面得丢光!”

旺财的事,我只能先放一边。

抬手拽着阎泽川的裤脚,激动地喊。

“泽川我肚子里的真的是你的孩子,不是月事!

再不去医院抢救,孩子就没了啊!”

孟烟雨擦掉眼角不存在的泪花,哭唧唧地冲阎泽川说。

“阎哥哥,谁不知道你当年受伤后就没了生育能力,淑云姐她这样说不是再往你心口捅刀子嘛!”

“又或者她确实怀孕了,只是怀的是别人……”没等她说完。

阎泽川抓起我的头发,迫使我的脸正对着他。

“说孩子是谁的?”

我咽了咽口水,脸色发白。

“阎泽川我从始至终就你一个男人,这孩子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阎泽川脸色铁青,掐着我的下颚。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肚子里这“孩子”能不能生下来!

不惩罚你一顿,是不知道以夫为纲是什么意思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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