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泽川当年受伤,医生只是说今后很难有孩子。
身下血花绽开,我疼得蜷缩起来。
“泽川看在我们结婚这些年的情分上,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阎泽川慌张朝我奔来。
“淑云你怎么流血了?”
“阎哥哥,淑云姐这是来月事了!”
孟烟雨拦下他,又接着说。
“元宵节来月事最是晦气,要是你过去沾染上,对来年公司的财运就不好了。”
阎泽川面露疑惑。
孟烟雨指向我身下的血,解释道。
“阎哥哥要是不信的话你自己看,这血红的发黑正常鲜血哪里有这个颜色。”
阎泽川脸色骤冷。
“小把戏都被烟雨拆穿了,还躺在地上装什么!”
我疼得说不出话。
阎芊柔不屑地嘲讽。
“瞎子只是看不清,又不是不能动手,来月事都不知道收拾干净,还把蹭的地板上那那都是!”
她撇撇嘴又说:“跟条母狗一样,狗能拖出去打死,怎么人就不行……阎芊柔!”
阎泽川冷声呵斥她。
我心底咯噔一下。
顾不上肚子的疼痛,声音发颤。
“旺财不是送人了吗?”
旺财是我从乡下带来的狗,我和旺财就是相依为命的亲人。
可自从搬到阎家后,它总是病恹恹的。
我眼瞎不能带它出门散步,阎芊柔就提议说给旺财另找个主人,也能更好地照顾它。
怎么会被打死了?
阎芊柔瞥了眼脸色发黑的阎泽川,顿时恼羞成怒。
“是被我打死的行了吧!
谁让那条狗和你一样,一来月事就把整个屋子弄脏,连空气都臭了不少!”
我猛地摇头。
“不,旺财它不会这样,而且我这是怀孕了大出血,不是来月事!”
阎芊柔朝我翻白眼。
“哥哥你要好好治治她,连来月事都搞不清楚,阎氏公司可不能有个傻子老板娘,万一要是领出去的话多丢人啊!”
“而且过两天就是公司的复工大会,带她上台这脸面得丢光!”
旺财的事,我只能先放一边。
抬手拽着阎泽川的裤脚,激动地喊。
“泽川我肚子里的真的是你的孩子,不是月事!
再不去医院抢救,孩子就没了啊!”
孟烟雨擦掉眼角不存在的泪花,哭唧唧地冲阎泽川说。
“阎哥哥,谁不知道你当年受伤后就没了生育能力,淑云姐她这样说不是再往你心口捅刀子嘛!”
“又或者她确实怀孕了,只是怀的是别人……”没等她说完。
阎泽川抓起我的头发,迫使我的脸正对着他。
“说孩子是谁的?”
我咽了咽口水,脸色发白。
“阎泽川我从始至终就你一个男人,这孩子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阎泽川脸色铁青,掐着我的下颚。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肚子里这“孩子”能不能生下来!
不惩罚你一顿,是不知道以夫为纲是什么意思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