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景川秦晓熙的其他类型小说《慕太太流产后,慕总跪拜三千石阶求原谅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锦然有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非去不可吗?宋词抬眸,对上他阴冷的视线。不追问,难道不是因为他也不愿解释,那些不回家的日子都在哪,在干什么?慕景川不再跟她多说一句,也不再多看她一眼,穿上西装外套,便出了门。“太太,你不知道,这几天你没在,先生急的到处找你,公司都没去,他很担心你的。”刚才,一直回避的保姆李嫂从厨房出来。楼梯上,宋词垂在身侧的手,手指动了下,心间莫名有一股电流滑过。担心?宋词自哂一笑,她不过就是个工具人而已,他怎么可能担心?况且,他还嘲讽她耍心机。“李嫂,我累了,去睡会儿,晚饭不用叫我。”说罢,宋词回身上楼。一觉醒来,天已经黑透。宋词伸手拧亮床头灯,余光忽然瞥见沙发上的人影。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慕景川正合眼靠着,像是睡着。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点声音...
《慕太太流产后,慕总跪拜三千石阶求原谅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非去不可吗?
宋词抬眸,对上他阴冷的视线。
不追问,难道不是因为他也不愿解释,那些不回家的日子都在哪,在干什么?
慕景川不再跟她多说一句,也不再多看她一眼,穿上西装外套,便出了门。
“太太,你不知道,这几天你没在,先生急的到处找你,公司都没去,他很担心你的。”
刚才,一直回避的保姆李嫂从厨房出来。
楼梯上,宋词垂在身侧的手,手指动了下,心间莫名有一股电流滑过。
担心?
宋词自哂一笑,她不过就是个工具人而已,他怎么可能担心?
况且,他还嘲讽她耍心机。
“李嫂,我累了,去睡会儿,晚饭不用叫我。”
说罢,宋词回身上楼。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透。
宋词伸手拧亮床头灯,余光忽然瞥见沙发上的人影。
她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慕景川正合眼靠着,像是睡着。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浓密的睫毛温顺地搭在眼睑下方,像黑色的蝶翼,高挺的鼻梁在灯光下投射出一小片淡淡的阴影,衬得他五官更立体深邃。
几缕碎发随意地散落在额前,脸部线条似也变柔和,没有了白天的冷酷。
不知是不是突然有了光亮的缘故,他的睫毛颤动几下,最后睁开。
两人四目相对,宋词怔了下随即别开目光,穿鞋下床。
“醒了,一起下楼吃饭。”慕景川也站起来。
“我不饿。”
宋词倒了杯热水,目不斜视,整个人都透着淡淡的清冷。
慕景川诧异,她从前最期盼的就是他能回家吃饭,为此还专门为他学烹饪。
困惑不过是一瞬,可能她真的不饿,便也没在意。
转身时,慕景川又想到什么。
“之前你说有礼物给我,是什么?”
送饭那天,她曾发消息告诉他有礼物。
宋词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另一只握着杯子的手攥紧,骨节发白。
她背对着,眼眶酸胀,忍着哽咽的声音,不肯让他听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礼物打碎了,就丢掉了。”
慕景川拧眉,讽刺道:“你该不会是故意的,为了报复我失约。”
“纪念日那天,贺子骞找我,后来我喝多了。”他难得解释。
可惜宋词知道真相。
喝多?
明明就是跟沈思晴在一起。
就在她流产的当天,他们鬼混在一起!
心像是被狠狠扎着痛,宋词蓦地回身,眼底是慕景川看不懂的愤然悲戚。
看见他莫名地望着自己,宋词终是压下悲愤的情绪,最后慢慢平静,她不会让他知道他们有过孩子。
没必要了。
“没错,我就是不想给你了。”漂亮的眼睛闪着细碎水润的光。
慕景川嗤笑一声,“才几天不见,学会怼人了。”
“难道不是我耍心机故意引起你关注?”宋词把他那天的话还给他。
“不仅会怼人,还伶牙俐齿。”
他的心情好像很好。
宋词没有再吭声,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半晌后才又对他说道:“吃完饭,我有话跟你说。”
慕景川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香槟色的细肩带丝质睡衣勾勒出曼妙的身材,黑色的长发散在身前,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皙白。
精致小巧的侧脸,眼睫轻垂,透着落寞。
“想说什么?”
他慢慢靠近,喉结滑动,抬手触上她盈盈一握的腰。
深邃的眸底欲念翻涌,又低声蛊惑地问:“想不想我?”
她微仰着头,唇畔轻启下意识想要回应。
脑中蓦地浮现那天电话里,沈思晴的话:“他在洗澡......”
刹那间,宋词头脑清醒。
双手用力抵着他的胸膛,别过头,声音冷硬:
“别碰我!”
慕景川眉头紧蹙,眼中的欲念柔情瞬间凝霜:
“我的太太,我不能碰?”
他双手钳住她纤细的手腕,再次凑近,却看到她泛红的眼眶,让人怜惜。
一时间,慕景川心软了。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他扫了眼屏幕,来电显示沈思晴,立刻接通。
“阿川,我有点不舒服,你能过来一下吗?”听筒里的柔弱女声,也传进宋词的耳中。
“我半小时后到。”
慕景川转身欲走,宋词心底一凉,又突然不死心地抓住他的衣角。
声音里透着一丝哽咽:“非去不可吗?不跟我解释一下?”
我们正打算备孕
宋词抬眸,恰好对上慕景川也瞥过来的视线。
漆黑的眼眸含着意味不明的笑。
慕丰延从国外回来,她是挺高兴,毕竟他们曾经是师生,认识的也比慕景川早,现在又是亲戚,无可厚非。
但慕景川的口吻让她觉得奇怪,什么叫尤其是她?
沈思晴看到两人的眼神,倏地上前对宋词抱歉道:“慕阿姨邀请我来,但是我的车坏了,景川知道后就来接我,让你一个人回老宅真不好意思。”
慕景川走到沙发前坐下,姿态随意慵懒,又顺手松了松领带:
“你的车就算没坏,我也会去接。”
沈思晴的脸肉眼可见的泛红,对慕景川嗔了一句:
“别乱说,宋词会误会。”
“不会。”
宋词面若无状。
慕夫人和董事长慕长远也恰好从楼上下来。
餐桌上已经摆好饭菜,慕家三个男人聊国外的行情与发展,慕夫人则与沈思晴聊的热络,唯有宋词,不声不响地吃饭。
“宋词,你是不是瘦了,我看你脸色也不太好,最近很累吗?”
公事聊完,慕长远看向宋词,“哪里不舒服,就跟你妈妈讲,别觉得年轻就不在乎身体。”
说起来,慕长远这个公公对她还是不错的,每次回来,都会关心她几句。
宋词心知肚明自己状态差的原因,“谢谢爸爸,我身体没事。”
“你呀,就知道问身体怎么样,怎么不问问他们什么时候生孩子?”
慕夫人又想起先前的话题,十分不满。
慕长远见妻子带着气,又看向小两口,口吻变得严肃:“你们不打算要孩子?”
普通人家都讲究传宗接代,更别说像慕氏这样的顶尖豪门,不生孩子,那还得了?
但她和慕景川之间已然不可能再有孩子,就算要生,也不再是她。
话已经说到这,宋词决定,不如趁着现在告诉二老,他们就要离婚。
反正早晚也会知道。
“爸,妈,对不起,我和景川打算......”
“我们正打算备孕。”
“离婚”两个字还没出口,宋词的话就被慕景川截断。
还抓住她的手,十指交握,看着她的眼神爱意满满。
就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以前那样。
宋词微蹙着眉,瞪着慕景川。
他心里明明装着别人,他们的感情也早已不复存在,何必还要在这演恩爱?
怪恶心的。
她不自觉地用力想要抽回手,却抽不动。
而慕景川仿似读不懂她的眼神,依旧目光含宠,还靠近她:“害羞了?”
宋词:“......”
听到儿子说备孕,慕夫人怨怪的脸色顿时变成惊喜。
立刻叫来管家,开始计划买各种补品营养品,到时候都送去海城一品。
想想又觉得不妥,直接让宋词搬回老宅,她亲自调理。
“那怎么行,”慕景川手臂搭在宋词的椅背上,“她一步都离不开我,您还是别打这个主意,等怀上孩子,我们一起搬回来也不迟。”
越说越过,宋词眼睛瞪的更圆,抽不出手,她索性用大拇指的指甲,狠狠地嵌入他的掌心。
慕景川的表情终于有了点松动,眉心迅速蹙了一瞬。
坐在对面的沈思晴看着他们,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心里的妒火烧的旺盛,可她只能保持微笑,还违心地向慕夫人道喜。
只有慕丰延有所察觉,意味深长地看着两只紧扣的手。
吃过饭,时间也不早,他们准备离开老宅。
临走前,慕丰延给了宋词一本当代艺术品手札,是国外友人送的,觉得适合宋词,就转送给了她。
道了谢,宋词快步走向副驾,一只手先她一步握上副驾的门把手。
“我坐后面晕车,你不介意我坐前面吧?”
以什么身份去
宋词走到楼梯前,发现自己没拿手机,又回去。
推门。
看到手机正在慕景川的手上。
“偷看别人隐私行为可耻,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癖好。”宋词冷着脸快步走近。
伸手从他手里抽,没抽动。
澄澈如黑宝石般的眼眸抬起看着他不语,一副你还想干什么的表情。
慕景川终于开口:“为什么办签证,你要去哪。”
深邃的眸不见底,隐隐浮动着不悦,低沉磁性的声线让宋词的心脏猛地急跳几下。
她垂眸看了眼手机屏幕,停留在通话结束的界面。
“堂堂慕氏总裁不光偷看别人隐私,还私自接别人的电话。”宋词浅笑着,毫不掩饰脸上的讽刺。
慕景川不搭理她的讥讽,只直勾勾地盯着她。
片刻,宋词神色如常地解释:“打电话的女生是我学姐,她亲戚出国看她但是不会办签证,所以才让我帮忙。”
他盯着她的目光,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又好像测谎仪,辨别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是吗?”
两人距离很近,近的她能看见他漆黑的瞳孔里,因为强大压迫感快要绷不住的自己。
“不信的话,你可以打回去问。”宋词嗓音淡淡,心里却道:千万不要,千万不要。
慕景川的视线依旧在她脸上,手指却滑动屏幕,调出拨号页面。
只需按一下,号码就能回拨。
宋词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
“嗡——嗡——”
慕景川的手机忽然震动。
宋词趁机抽走自己的手机,他瞥了眼,终是没说什么走到一旁接通。
她长长舒了口气,谨防慕景川再拿走,忙放进兜里。
片刻,慕景川的电话接完。
“换件衣服,市长夫人的画廊开业,你陪我去。”他走过来,说道,没在意她的小动作。
和慕景川结婚后,她从没在重要场合与他一起露面。
起初是因为她不善应酬社交,也不喜欢这种场合,慕景川便也不去。
开始冷战后,则是他不愿。
这也是为什么大众并不知道他已婚。
突然要她去,他怕不是抽风。
宋词:“我不去,很累。”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别忘了,你要伺候好我。”
慕景川居高临下,气场十足。
宋词抿唇,“......好,那我以什么身份去?”
“秘书。”慕景川轻飘飘道,“慕氏在市里有一个项目,你学的是艺术史,正好对味市长夫人的兴趣。”
心里某处似乎空了一瞬。
她在想什么,难不成还真以为他要公开她的身份?
来参加市长夫人画廊开业的人不多,但几乎都是权贵圈的重要人物。
当慕景川出现,几乎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宋词挽着他的手臂,一身黑色稍显正式的连衣裙,漆黑的长发垂在肩后。
两人步伐一致,朝最中心的三五人群走过去。
正与市长夫人攀谈的人,看见慕景川,自动让开一条道。
寒暄几句后,市长夫人看向一旁的宋词,露出惊讶,“小慕,你结婚了?这位是你妻子?”
慕景川偏头看了眼身旁,“她是我的秘书,大学时读的艺术史,对艺术品都有研究。”
宋词心如止水,唇角勾出一个礼貌的弧度:“您好,夫人,我叫宋词。”
得知宋词对艺术品有研究,市长夫人直夸慕景川有心,当即就和她聊起相关话题。
面对市长夫人,宋词不卑不亢,对答自如,有些见解颇得夫人认同。
慕景川暗暗瞧着,眸底不自知地划过一抹亮光。
他看的有些出神,直到宋词悄然扯了下他的袖口,才听见市长夫人在跟自己说话。
“沈家的长女也来了,上次在热搜看到你们的照片,是不是好事将近?”
宋词瞬间想起秦晓熙发给自己的那条新闻。
在外人眼中,他们是青梅竹马,又被拍到那样的照片,自然会有这种想法。
作为“秘书”,宋词秉持不能随意听“老板”八卦,默不作声的后退。
慕景川不动声色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口中回答:
“没想到被您看到。”
没有直面回应,却也没有否认。
宋词的背影僵了一下,脚下的步子又快了几分,没再听见后面的话。
他们真正的结束了
终于要亲口承认,沈思晴才是他爱的人了吗?
早已知道答案,但亲耳再听到,宋词的心像绑在一块大石上,不停地往下坠。
看着她半仰着头,猩红的眼尾。
慕景川开口:“你......”
刚说了一个字,他的手机忽然来了电话。
“慕总,沈小姐晕倒了。”医院打来的电话。
“只是受凉怎么会晕倒?”
慕景川皱着眉,说话时已经朝门厅去。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他挂断电话,临出门时似乎才想起还没跟宋词说完的话。
他没转身,只是侧着头,棱角分明的侧脸薄唇轻启:
“我出去一趟,你早点睡。”
“你还没说为什么。”宋词站起,他还没有告诉她答案。
慕景川面向她,顿了几秒:“就算我不说,你心里也该明白,做过的事,说过的话,是瞒不住的。”
做过的事说过的话......
宋词想问,她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再抬头时,门口已经没人。
如果说她说过什么话,那就是得知慕景川心里有白月光时,她那天喝了很多酒。
李嫂不明原因,只能劝她别喝了,不然慕景川看见会担心。
她当时自嘲又悲戚地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他才不会,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
那句话是她的气话,若是因为这个,难道他不该究其原因?
“就算我不说,你心里也该明白......”
是,她心里的确明白,他从头到尾都没爱过她。
自己居然还想听他的答案,找虐吗?
从他选择救沈思晴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已然无法再挽回。
他们,真正的结束了。
宋词一股脑地喝完面前的姜汤,打给秦晓熙。
“你上次给我推荐的律师,把地址发我。”
她不想再等慕氏的法务,离婚协议,任何一方起草都可以,既然他没时间,那么她来好了。
秦晓熙正在贴面膜,手机开了外放,“行,不过慕老师不是回来了吗,以他在律师界的地位,肯定能帮你找到更好的律师。”
毕竟离婚对象可以是慕景川,身后还有强大的法务部。
“你也说是慕老师。”宋词说道:“我要跟他侄子离婚,你认为他会帮谁?”
“对,我把这茬给忘了,胳膊肘怎么可能朝外拐。”
“况且,只是起草离婚协议,我什么都不要,普通律师够了。”
秦晓熙觉得宋词的话有道理,立刻将律师事务所的地址发过去。
临挂断前,宋词忽然又问:“有没有游泳速成班?”
“干嘛,你不是怕水从来不下水吗?”
宋词抬脚上楼,“自救。”
万一哪天再掉水里,她不用再等,自己的命自己救。
第二天,宋词去见了律师。
对方很专业,得知她的身份后也没有多问以外的话。
只是她不要一分财产,着实让人佩服,毕竟多少夫妻离婚最终都会因为财产分割,闹上法庭。
更不用说豪门婚姻,哪怕只是分割百分之一,都要争的头破血流,甚至还为了多拿相互算计,暗中收集或者制造证据。
慕氏还是海城金字塔尖的豪门,慕景川更是塔尖的权贵。
她竟然选择净身出户,到底是有多想离婚,多想离开那个全城名媛都想嫁的男人?
律所出来,宋词转了几个卖特产的店。
学姐在英国,难得能吃到华国的食物,到时多带些过去。
回到别墅时已经是下午。
刚进客厅,就看见沙发上,慕夫人绷着个脸坐在那。
“你又不用工作,到处瞎跑什么,让我在这等一整天。”
看见宋词回来,慕夫人抬了下眼皮,眼里全是不满。
宋词礼貌地叫了声,随即说道:“您可以给我打电话。”
“全职太太就是要天天在家照顾好丈夫,还要我打电话你才回来,你是大忙人?”慕夫人没好气,“算了,先不说这些,我问你,为什么那些补品你不吃?”
我嫌脏
床上的两个枕头变成了一个。
敞开的衣帽间里,也只剩下慕景川的东西。
昨晚打包时,宋词顺道搬出了主卧。
剩下的暂时还需要用的物品,也都被她放到客卧。
“我住客卧了,东西都在那边。”
宋词淡定自若。
慕景川的脸又沉了几分,走到她面前,“要跟我划清界限?”
“反正你也不怎么回来,我住哪间房又有什么关系。”宋词抬眸,澄澈的双眸含着淡淡的讽刺。
从谈恋爱到刚结婚的那半年,他们像连体婴一样形影不离,她什么时候生理期,她多添了一瓶指甲油,哪怕是少吃一粒米,他都知道。
那时,她窝在他怀里,抱怨他像监控一样,在他眼里没有秘密。
慕景川揉了揉她的头顶,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你这个比喻很贴切,不过我更想把你变成我身上的挂件,天天挂在身上。”
那时的甜蜜,让宋词晕头转向,沉浸其中。
她以为自己嫁对了人,祭拜父母时,告诉他们,她找到这辈子对自己最好的人。
然而美好的东西,总是消失太快。
突如其来的冷漠,他开始不回家。
宋词不知道自己哪做错,只能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哄着,可他连晚饭也都不再回来吃。
有一天,她学会做烤蛋糕,便迫不及待地拿去给慕景川尝。
安静的书房里他正在打电话。
听筒那边,贺子骞问:“晚上有个酒会去不?听说还请了几个嫩模。”问完,又觉得多余,“我问你干嘛,你可是二十四孝好老公。”
慕景川看见她进来,没有丝毫避讳,已经拿起西装外套:“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不去?”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怕你宝贝老婆知道会伤心?”贺子骞惊讶无比的声音传出。
慕景川没回,直接挂断电话。
宋词端着水晶盘站在门边,忍着心里的刺痛,在他与自己擦身而过时,她喉间酸涩地开口:“你能不能别去?”
慕景川停下,侧目垂眸,凉薄的口吻:“坐上慕太太这个位置,又宠了你半年,别妄想太多。”
一年前的事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他的语气她到现在都记得。
现在,她不再计较他是不是回家,又跟谁在一起,他反倒在乎她搬出主卧?
“把你的东西都搬回来。”慕景川冷着声音,命令的口吻。
“不搬。”
“搬回来。”
“不。”
宋词转身就走,不愿再多说一个字。
忽然,她的身体悬空。
慕景川将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又脱了西装扯掉领带,盯着她的目光带着怒火,又像是盯着猎物的猛兽,透着欲望。
宋词撑着上半身往后退,“你、你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慕景川俯身压近,唇角勾着戏谑的笑:“不是想我回家吗,既然回来了总得满足你。”
下一秒,宋词便被他压倒,双手也被举过头顶。
“你起来!慕景川!”
手动不了,她的腿乱登,但到底男女力量悬殊,她的腿也被他轻易压住。
刚做完流产手术没几天,她的身体还没恢复,也不允许同房。
加之,她更不愿让慕景川知道流产的事。
有口难言,半裙被推到腰际,宋词情急一声:
“我嫌脏!”
挣扎着怒目而视,她的最后一句话彻底激怒慕景川。
“脏?”慕景川咬牙点头,猛地低头吻上她的唇。
不能说是吻,应该是啃咬,似是报复,霸道又愤怒。
......
慕景川勉强餍足,温柔地吻着她的后背。
宋词已经没有力气,侧着身一动不动。
“是不是很累?”他在她耳边低语,“累的话,就别动了,明天再把你的东西都搬回来。”
多么柔和磁性的声音,宋词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这么温柔的跟自己说话。
她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某处,眼神空洞。
片刻,宋词唇畔轻启:
“慕景川。”
“嗯?”
“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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