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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一直都知道?主导这一切的,是你?”
发梢的水滴下来,砸在他的指尖。
“对不起。”我听到了他的叹气声,“以后不会了。”
眼前的脸,和半月前在酒吧里那张张扬不羁的脸重合。
我听到陆斯也的朋友在调侃他。
“你不会真对那个贫困生感兴趣了吧?”
陆斯也笑而不语。
“打个赌吧。”他们说,“男人看到心爱的女人受伤,会心疼。”
“我们来虐一虐可怜的小白兔。”
“陆少不会心疼吧?”
“虐呗。”陆斯也把酒一饮而尽,“别弄出人命就好。”
陆斯也在做实验,我同样也在做实验。
从当下的结果看,显然我赢了。
12
“好恶心。”我推开了陆斯也。
“这算什么?打个巴掌再给颗枣?”
“把人欺负到没有还手之力了,你再跳出来主持大局,陆斯也,你不会觉得这算英雄救美吧?”
“还是说……这是你让人臣服的一贯伎俩?”
陆斯也有些愣神。
全被说中,他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对不起……”我看到他眼眶逐渐泛红。
我在他的忏悔声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姜禾说,猫捉到老鼠不会立马吃掉。
它要先玩一会儿,甚至给老鼠逃跑的机会,再扑过去一把抓住。
消耗其体力,再折磨其精神,最后让其死心塌地。
“推开他”是第一步。
“引诱他”是第二步。
13
果然一周之后,有人找上了我。
他是陆斯也的朋友,林子越。
“姜罂同学,你好,那个……”
“陆斯也跟家里吵了一架,还发烧了。”
“你……能不能去看看他?”
细细想来,我确实很久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