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名叫宋宁,是江南有名的香娘。
我夫君刚上我家提亲时,还是个穷酸秀才,然而我爹看重了他的才气和人品,于是一分聘礼都没有收,就答应把我嫁给了他。
然而,夫君不忍我受委屈,连续画了一个月的屏扇才勉强攒够置办大婚的钱。
婚后,我们十分恩爱,甚至从未有过一次拌嘴。
因为他根本舍不得让我受一丝委屈。
我时常夜晚制香,赚得钱财供他科考,他心疼地在一边直掉眼泪。
他说:阿宁,别熬坏了眼睛,大不了我不科考了。
我总会瞪他一眼:胡说什么,我还等着做状元夫人呢!
他这时总会将我揽入怀中,语气温柔却坚定:阿宁,日后我要给你种满一院子的花,供你赏玩。
我点点头,笑得像是二八少女——我自然知道他的好,毕竟这门亲事不是爹爹看中的,而是我看中的。
起初,我笑他过于刻板,总是装作老气横秋的样子,于是总是用些捉弄人的药材放在香囊里,有时让他连打喷嚏,有时让他笑个不停。
可我送给他的香囊,他每次都会毫不犹豫地接下。
这时,我爹爹总会严厉管教我,说我整日捣鼓些不入流的东西,可是被我捉弄得泪流满面的他却站在我身前辩解道:阿宁有一身好手艺,却从来不用来害人,研究出来的也都是有解药的小东西,用在我身上无伤大雅…… 他说得没错,在他还在世上时,我虽然喜欢研究一些捉弄人的香料,可对人的性命都没有半点危害,更何况我都会配上解毒的另一味香。
所以夫君常开玩笑说,他会解香,其实是因为他知道,只要有他在我就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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