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沉默，杨绍安蹲在我面前，将我的双手紧紧包在掌中。
老婆，我和叶慈已经彻底两清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好不好？
不离婚了好不好，你忍心让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吗？
我任由杨绍安握着手，没有挥开。
孩子我已经去医院做掉了，没有了。
杨绍安猛地加重力道捏住我的手，眼眶渐渐泛红。
一如当年我出国的前，他也是这样红着眼眶说会等我回来。
什么时候？
我忍着手上传来的微微痛意，依旧很平静地直视着他。
在你抛下我去找叶慈的第二天。
杨绍安张了张口，最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只是眼眶越来越红。
我能感受到杨绍安失去孩子的痛苦，因为我也同样痛苦过。
客厅里一时陷入沉默。
许久之后，杨绍安终于松开我的手，声音嘶哑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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