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风雨同舟时紧握的双手,是患难与共中不离不弃的陪伴。”
后来我在学校被戏称为纯爱战士。
他说他在那个时候就开始喜欢我,因为我看向齐思彦,眼里的光彩骗不了人。
他说他之前并不懂什么是爱,他薄情寡义的爸爸,贪慕虚荣的妈妈,这就是他全部的童年。
他很羡慕我有爱人的能力,也开始嫉妒被我爱的那个人。
他的电脑里有无数张我的照片,当我发现时,他怯懦地向我道歉,说我会不会误会他是个变态。
不爱才会觉得他是变态,我爱他,我知道这些都是他爱我的证据。
和顾南恋爱半年,才想到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齐思彦了。
在我准备离开美国,带着顾南一起去英国求学时,接到了霍思琪的电话。
她一改往日的骄纵,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庄严,你能回来一次吗,齐思彦要不行了?”
我被她的话震惊到,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听霍思琪说,齐思彦得了胃癌,已经到了末期。
他突然的暴瘦似乎都找到了解释的缘由。
我和顾南官宣恋情的那一天,是齐思彦发现自己病情的当天。
他一时接受不了,瞒着所有人不肯去治疗。
似乎只要他不面对现实,我就不会爱上别人,而他也不会生病。
最后他工作时吐血晕倒,被人送进医院大家才发现。
可是当时已经是晚期,回天无术了。
“他希望他死之前能见你最后一面,庄严,最后还是你赢了啊!”
我看了一眼在厨房给我做早饭的男人,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了微笑。
“帮我转告齐先生,我马上要去读书了,没有时间。”
“祝他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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