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下面的人手太狠,把她快打死了,搞得我也没得玩。”
他恶作剧似的笑了两声:“谁曾想,她命这么大竟然没死成,索性我就继续玩咯。”
原来,我穿越契机的背后是这般恶心。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嵌进肉里,却不觉得痛。
喉咙里似被一把钢针堵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钢针刺入心脏。
我的心也在阵阵抽痛,不知是为原主不值,还是为我自己。
早知如此,我又何必对他兄妹那样好,闻酥园的糕点我还一口没尝过呢。
齐袅袅连忙说:“心兰姐你放心,我们两家有婚约在,我哥在成亲前肯定会打发掉这个晦气东西的。”
这时一个小厮上楼,向齐暮行禀报:“世子爷,春娘说谢谢您费心,想请你今晚去一去。”
他阴沉沉道:“一个妓女算什么东西!
给点好处还当真顺竿爬。
让烟柳巷的妈子好好教导教导!”
楼上扔出一个茶杯,重重砸在一具尸体的脸上,瞬间面目全非。
收尸人的习惯让我不忍死者被这般轻贱,顶着大雨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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