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有天晚上往学校外面搬书箱子的时候，在讲台上道得歉，对了，还有好人卡来着。”便衣憋笑。
“滚……可是她为什么跟我道歉，没必要……”校服痛批便衣，而后低声自语。
“是啊，我也想不通了，分开是你性格的原因，且那天晚上人做得也没错。”便衣点头表示认同。
“没错？”校服的眉毛挑了起来，耳朵外翻，连带着面部的皮肤向后紧绷。
“你是说我大晚上想她了跑过去找她，结果她紧锁房门还给我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是没错？！以男女朋友的角度？！”校服火了起来，拍桌站起，来回踱步。
“对！当然！你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当然可以这么说话！”校服又踱了回来，右手食指在铁质桌面上戳得咚咚作响，怒目便衣。
“我和她是没什么关系了，不过……你和她还有什么关系吗是？”便衣盯着校服瞪起的眼睛，顿了一会儿，说出后半句。
“……是，没什么关系了，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听完便衣的话，校服像一个慢慢泄气的皮球，重新坐到了凳子上，仰面向天花板。
“……别这样，人说得也没错嘛，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便衣拖了个长音。
“你非要恶心自己吗？”校服摆正脑袋。
“忒——”便衣啐了口唾沫（总归是场梦，不要紧，不会有鄙夷和罚款）。
“这不是逗逗你，也不用难过，后面有一件事，会让你重新思考这段关系的。”便衣用手腕背面袖子抹了抹嘴角的唾沫。
“什么事？”校服没气力地问。
“她会拿刀指你……”便衣被打断。
“那也不至于让我……”校服又被便衣打断。
“表情就像小时候急得要哭出来却撑着那样。”为了不被再次打断，便衣高声快速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吗……她倒是确实没做错……”校服阖了眸子，长呼一口气。
“……”校服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