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程欢趾高气扬的炫耀,也有她跪地哀求的卑微。
有周怀对我的陪伴,也有他护着我的霸气。
手术很成功,我从手术室转到icu观察,周怀一直形影不离地观察。
等我转到普通病房的时候,易斯年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听说那天程欢被保安赶出去的时候,易斯年来了。
他扯着程欢的头发把人拖走了,“老子警告过你,让你别来找她,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吧?”
后来程欢流产了。
孩子并不是易斯年的。
是因为程欢想上位,跟别人搞出了个孩子,想要赖上易斯年。
“可是你跟她还不是睡了。”
我平静地看着易斯年。
那天的事情一半是小护士讲的,一半是易斯年解释的。
两个人的故事拼得很完整。
易斯年满脸愧疚,“小湘,我对不起你……”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易斯年一直都是高傲的,我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祈求的表情。
可是人生不是一个对不起就能解决的。
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
“易斯年,我们当时都太年轻了,当年的事情,我欠你一个道歉……”
我慢慢地说,“当年年轻气盛,说分手就分了,没顾及你的感受,抱歉。这么多年我们之间结束了,各自安好吧。”
易斯年在我面前落泪,但我没什么触动。
说不爱了,他对我就是个陌生人了。
伤人的话就像是小刀子拉肉,慢慢磨,慢慢撕。
你以为没事了,但伤口一直都在,疼痛永远都在。
在医院住了几个月,我身子逐渐恢复。
“真的不想吃这么多药,我一口闷了行不行。”
我皱着眉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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