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必要改那些虚的，我们知道就行了。
我这样跟爸妈说的。
一开始我妈不同意，觉得晦气，不太好。
“我叫江月有什么晦气的！”
我冲我妈发了脾气。
“留个房间，想起来了哭一哭，每天给她上个供，过去那么多年就能算了吗？！”
他们也对妹妹愧疚，也为妹妹难过，但得知我好好地，欣喜胜过了那些悲伤。
像过去的那些年一样，对我的情感盖过了对妹妹的情感。
包括生死。
所以他们不敢吭声。
（十七）这天午休起来，我心里很难受。
翻来覆去地焦虑。
新的一期治疗开始了，我可能在这期治疗中就会痊愈。
我透过楼上的窗子，看到了楼下的陈瑞，心里莫名地平静了下来。
他仰头往我这个方向看过来，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清，但我仍冲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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