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推进病房,我也被迫带进病房。
我又一次没能护住自己的孩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郑颂竹跟着医生进来了。
他坐在陪护椅上,盯着我的脸,一会儿笑,一会儿咬牙切齿,像个神经病。
他拿出我的手机,正好童书哥的电话打来,我忙飘过去想接起来,手却径直穿过。
是啊,我死了,什么都碰不到了。
不过还好郑颂竹接了。
你好,请问是江童书的家属吗?
对面的声音浑厚有力,却不是童书哥的。
谁?
郑颂竹问。
这个号码的主人,您认识吗?
我太太认识,她现在住院了,叫号主来市一院看看。
对面沉默下来。
我突然有些心慌,难道童书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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