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铺子里当伙计。”
我故作大方的安慰道。
“我要是没有后路,才不会纵着你把人都挖走。”
纵容也不是一两次了。
他比我年长两岁,在江湖闯荡时就把我当妹妹护着。
我也动心过,但后来因为一些事分道扬镳再没见过。
我静静看着他被岁月磨砺的侧颜,褪去少年的稚气,多了些硬汉的魅力。
“我和上头说了调去军队,这些弟兄要么和我一同去充军,要么留下和你去经商,是最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要去参军?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不经意间我的语气竟染上一丝慌乱。
“谁说的准呢,或许凯旋归来,或许战死在沙场。”
“什么时候走?”
“下个月底。”
正聊的火热,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竹后传来。
“蓁蓁!”
慕容攥住我的手就要将我带走。
“你干什么!松手!”
我甩开他的手,慕容盯着我的眼睛溢满了悲伤。
原来看见她同别的男人亲密无间,聊的热火朝天自己会这么难受。一种酸痛在他心底翻涌,汹涌地冲到了喉咙处。
“是我、是我不能没有你……蓁蓁,你回来吧。”
他站在我面前,面容憔悴,一向笔直如松的身姿此时也佝偻下去。
他瘦了。
如此娇贵的公子,必然是吃不惯山中的粗茶淡饭。
我摇了摇头。
“你下山去吧。”
他确实该下山去。
府里的管家特地上山找过他。
说家里快开不出工钱了,奴婢纷纷要离开。
店铺的掌柜没了主心骨也像无头苍蝇般,赔了一笔又一笔。
而白若若好不容易过回了好日子,像个暴发户,一样什么奇珍异宝、名贵衣裳都往家里搬。
钱不是她赚的,她自然不心疼。
慕容肩膀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