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白面肉粥,我只能吃前几天剩下的残羹冷饭。
他们在书堂里大大方方的识字辨文,而我只能躲在窗外的隐秘处,用石子当笔在地上学着一笔一划写。
之前打水时不小心摔坏了木桶,被嫡母关在柴房里饿了三天三夜,如今我烧了偏宅……我摇了摇头,叹道:明天的住处可能还不如今晚这个地方。
啊?
谢衍的声音顿了一下,你家还有比这更破的屋子?
没有比这更破的屋子了。
只是明天可能就没有屋子住了。
想到此处我委屈至极,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委屈你了。
委屈?
哈哈……我听到脑海中的男人爽朗的笑声,谁委屈还不一定呢。
说完谢衍就不顾脏乱一头扎到那张一躺上就吱吱作响的木床上,那封尘已久的灰尘萦绕在他周身,又呛得他干咳了好几声。
你……不梳洗一下?
衣裙都已经弄得很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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