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府上,要多少我给不得?」
「安言,我等了你太久。这一次,我们不再分开,好不好?」
于是,我顺理成章地嫁进了许府。
我的婚礼比安疏更风光了不知几倍。
他说他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娶到了他苦等了好多年的姑娘。
我握着他的手,十分舒坦地听着人们传递我们的佳话。
15.
被撵出来本就是不光彩的事。
人人都听得许府少爷错娶了人,安疏抢了自己姐姐的情人。
一时间传起许府撵出一个插足者的消息来。
她百口莫辩,以自己的名声,是不会有人再愿意听自己唱戏了。
她想回家。
可是她和我是没有家可回的。
我们本就是在父母双双去世后,亲戚不堪抚养我们二人的重任,将我们送去戏院的。
以她现在的声誉,回到家也不会被接受,至多再为她选个新的去处,恐怕只剩妓院可择。
她想起她的姑姑就是被家人送去妓院作娼妓的。
她曾远远地望了姑姑几眼,那女人近乎疯掉,被打得已是遍体鳞伤,还在被逼迫着接客,逢人卖笑。如今连是死是活也无人知道了。
她不愿过这样的苦日子。
她太害怕了,心里一遍一遍酝酿自己的想法,她身上的伤痕似乎又疼起来。
她受不了,她疯了。
16.
她疯得厉害了,就跑到戏台去听别人唱戏。
她挤到了离台子很近的地方,看着台上的角儿便大哭。
年纪小一点儿的孩子都被她吓得不行。
她来的恰是我今日要演出的地方。
我忙叫了两个人把她架到后台。
「妹妹既想看,也该早来。已经过了几折了,过会儿我还要上场。」
她一把扯开旁边两个人的手臂,看到我反而哭得更凶。
我扬手扇了她一个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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