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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自己。”
“不要，不要离开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全都要离开我。”
陛下将我扯开。
底下的人迅速将杨嬷嬷和那个小宫女的尸体拖走。
血水被迅速洗刷干净，而我什么都做不了。
就像那年的行刑场，彻骨的冷。
皇恩浩荡，碾碎蝼蚁。
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8
那天含章宫的事情，迅速传遍了三宫六院。
我成了所有人避之不及的，瘟神似的存在。
他们都怕和我扯上关系，落得杨嬷嬷那样的下场。
除非我问话，不然没有人会主动搭理我。
甚至当我路过长街的时候，原本聚在一起扫雪的宫人会做鸟兽散。
我一个人走在长长的路上。
只有四散的脚印证明，这个囚笼里不止我一人。
忽然有个醉酒的男子撞了过来。
我认出他是荣亲王。
之前他来过府上同沈汀兰对弈。
他也认出了我，双眼放光。
“是你！沈汀兰金屋藏娇的夫人！”
“放肆！”
陛下的怒喝声响起。
众人都跪了一地，皇后出来打圆场。
“荣亲王认错了吧，这是陛下的兰美人。”
喝醉的人最禁不起反驳，
“怎么可能认错！沈汀兰对这位夫人可是宝贝得紧，甚至连先帝
...
”
他话没能说完，陛下就命令宫人将他捂嘴带了下去。
结果皇后仍然不依不饶在吹耳旁风。
“最近风言风语的很多，都说兰美人是那阉人沈汀兰府里出来的
...
”
陛下的神情却没有任何的意外，只是恼怒。
像是心底里的隐秘被人揭开的不满。
“兰美人是朕的嫔妃，与那阉贼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