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下摔在了地上。
“我只警告你一次，再耍什么心眼，你也只是郑总的狗，离不离婚，你说得不算。”
“林特助！是我不小心把暖瓶摔碎了，不关楚锐的事。”
真稀奇，往常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
可郑佳丽从不解释，只是冷眼旁观。
好像我被羞辱得越狠，她越开心。
“可……郑总无缘无故也不会去拿暖瓶，说到底还是他的错。”
林特助慌忙解释。
“林特助，我离不离婚你很着急？”
我轻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以前我处处忍让，不过是打狗看主人，对郑佳丽多有顾忌。
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要了，他一条狗怎么敢在我面前蹦跶？
说白了，我是可能是郑佳丽的狗，林特助他真是。
林特助是郑家资助的贫困生，毕业后被郑老爹看中，直接进了公司帮郑佳丽做事。
这是工作了几年，以为自己说得上话了。
“急什么？总不会轮到你上位。”
我嗤笑一声。
六
“你！”
“你什么你！你要是能让郑佳丽同意离婚，我跪下给你磕头好不好？”
我不想再待在这里，掀开被子下床瘸着腿离开。
身后郑佳丽叫我，我只当没听见。
路过护士站，我向值班护士打听了一下褚煜。
她也说不上来什么有用的信息，只知道褚医生有个很恩爱的妻子。
他的妻子常常来医院等他下班。
“今天还来了呢。那不是？虽然没有子嗣的福分，但他们真是十年如一日的恩爱，羡慕死我们了。”
“什么呀，听说有一个尿毒症的儿子呢……”
我没太听清最后一句，点头称谢。
回头就看见了那个曾无数次出现在我梦里的身影。
这么多年，我欠她一句“对不起”。
可她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