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死咬着正月剪头死舅舅这句话不松口,说害死舅舅的人就是我。
哭哭啼啼地朝法官哭诉,舅舅没了,她一个人生活多么困难。
骂我和妈妈是大拖油瓶拖着小拖油瓶,像伥鬼一样缠着舅舅不放手。
这么多年花了舅舅几百万,却还觉得理所应当。
还说我我小小年纪就心肠如此歹毒。
因为见不得舅舅过得好,故意剪头让诅咒舅舅,可能是想骗遗产…… 估计是看我们默不作声,她哭诉得愈发尖锐,刺耳。
甚至开始咒骂我们母女俩不得好死。
诅咒我,我能忍;咒我妈,忍不了!
我挣开妈妈死死拉住我的手,噌地从座位上站起。
不就是疯疯癫癫比惨嘛,不就是歇斯底里地哭诉嘛,整得好像谁不会似的!
我眯了眯眼,直接开喷: 舅妈,我看您这是脑袋钻裤裆,嘴巴长痔疮,根本没智商!
造谣生事你会造,胡说八道你更有一套。
但你再敢在这当众拉稀,小心我给你一电泡!
张口闭口就说我们花你家钱了,花你家什么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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