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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怕守寡,算计我替嫁?沈棠谢归墨 番外

闲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能不能好奇心不要这么重。这让她怎么回答?沈棠心累的很,真话不能说,只能胡诌骗人了,“我不想背负抢嫡姐亲事的骂名,再者宣义侯世子不觉得靖阳王世子那张脸生的太招摇了吗?”楚翊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沈棠继续道,“我怕嫁给他了,以后有处理不完的莺莺燕燕,反正他也不需要真的冲喜。”未免楚翊再问,沈棠说完,就赶紧福身走人了。楚翊往假山后走,却见一道身影走远,他笑着追上去,憋笑憋的腮帮子都疼,“我真没想到沈二姑娘不肯嫁给你,竟然是嫌弃你这张脸生的太招摇了……”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靖阳王世子谢归墨。他瞥了眼楚翊,“这么拙劣的借口,你也信?”楚翊笑道,“拙劣吗?我觉得很朴实无华啊。”……沈棠往喧闹处走去,花园里比她们刚到的时候还要热闹几分,姜梨姜柠也...

主角:沈棠谢归墨   更新:2024-11-11 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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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谢归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姐怕守寡,算计我替嫁?沈棠谢归墨 番外》,由网络作家“闲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能不能好奇心不要这么重。这让她怎么回答?沈棠心累的很,真话不能说,只能胡诌骗人了,“我不想背负抢嫡姐亲事的骂名,再者宣义侯世子不觉得靖阳王世子那张脸生的太招摇了吗?”楚翊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沈棠继续道,“我怕嫁给他了,以后有处理不完的莺莺燕燕,反正他也不需要真的冲喜。”未免楚翊再问,沈棠说完,就赶紧福身走人了。楚翊往假山后走,却见一道身影走远,他笑着追上去,憋笑憋的腮帮子都疼,“我真没想到沈二姑娘不肯嫁给你,竟然是嫌弃你这张脸生的太招摇了……”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靖阳王世子谢归墨。他瞥了眼楚翊,“这么拙劣的借口,你也信?”楚翊笑道,“拙劣吗?我觉得很朴实无华啊。”……沈棠往喧闹处走去,花园里比她们刚到的时候还要热闹几分,姜梨姜柠也...

《嫡姐怕守寡,算计我替嫁?沈棠谢归墨 番外》精彩片段


……能不能好奇心不要这么重。

这让她怎么回答?

沈棠心累的很,真话不能说,只能胡诌骗人了,“我不想背负抢嫡姐亲事的骂名,再者宣义侯世子不觉得靖阳王世子那张脸生的太招摇了吗?”

楚翊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沈棠继续道,“我怕嫁给他了,以后有处理不完的莺莺燕燕,反正他也不需要真的冲喜。”

未免楚翊再问,沈棠说完,就赶紧福身走人了。

楚翊往假山后走,却见一道身影走远,他笑着追上去,憋笑憋的腮帮子都疼,“我真没想到沈二姑娘不肯嫁给你,竟然是嫌弃你这张脸生的太招摇了……”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靖阳王世子谢归墨。

他瞥了眼楚翊,“这么拙劣的借口,你也信?”

楚翊笑道,“拙劣吗?我觉得很朴实无华啊。”

……

沈棠往喧闹处走去,花园里比她们刚到的时候还要热闹几分,姜梨姜柠也来了,看到沈棠,姜柠高兴的不行,“方才没瞧见表姐,我还以为表姐没来,好一阵失望呢。”

沈棠道,“我去那边转了转。”

三人去凉亭歇脚。

喝了盏茶,寿王府的丫鬟就过来请大家入席。

春日宴就设在花园里,地方空旷,清风花香怡人。

到了席间,沈棠就和姜梨姜柠分开了,她和沈娢坐一桌,沈冉沈萝坐在她们身后。

等大家坐下,寿王妃才过来,与寿王妃一起的还有几位贵夫人。

沈棠没想到今日不止谢归墨来了,连靖阳王妃也来了。

也是,谢归墨已经到了娶妻之龄,靖阳王府退掉了沈娢的亲事,得另外再物色世子妃人选,春日宴邀请的都是没定亲的大家闺秀和世家少爷,这么好的相看机会,肯定不能错过啊。

等大家闺秀和世家少爷落座,有丫鬟端着托盘和签筒过来,让有想上台展示才艺的姑娘和少爷把才艺写下来,由寿王府管事抽签决定先后上场顺序。

沈棠没想法,沈娢倒是拿了根木签,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和要展示的才艺,放到签筒里,丫鬟端着往后去。

很快,寿王府管事就抽签,抽出今日第一个上台表演的人,是个姑娘。

第一个上台,那姑娘紧张的小脸通红,不过琴弹的很不错,悦耳动听。

那姑娘下来之后,又抽签上去第二个……

沈棠坐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差点忘了自己来春日宴的目的了。

但凡年纪和她大哥相仿的世家少爷都被她仔细打量了一遍,可惜,没看到一个长的像沈绥的。

沈棠来回看了好几遍,周妈妈说大哥小时候眉眼生的很像父亲,长大应该也很像才是。

可没一个像的,难不成大哥已经定亲了?

以大哥的年纪,倒是很有可能。

沈棠也没指望一下子就能把大哥找到,但想到今天白来一趟,还是有些失望。

她端茶喝,这时候寿王府管事的声音传来,“平远侯府沈大姑娘,舞剑。”

沈娢正要起身,听到这话,直接僵在了那里。

她写的分明是抚琴,怎么会变成舞剑?

一定是淳安郡主!

沈娢往淳安郡主方向看去,就见淳安郡主一脸“本郡主等着看你出丑”的表情,气的沈娢牙关咬紧。

沈棠坐在沈娢身边,听到沈娢要舞剑,也觉得不对劲,沈娢最擅长的是弹琴,跳舞都不算特别出彩,更别提剑舞了。

沈娢缓缓站起身来,可就在她要走时,脚突然一崴,疼的她倒吸了口凉气。


寿王妃见了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脚伤的重不重?”

沈棠知道沈娢崴脚是装出来的,还是起身扶她,沈娢对寿王妃道,“我扫大家的兴了,只是扭到了脚,没法舞剑了,不过我二妹妹剑舞不在我之下,不如就让她代我舞剑吧?”

一天不知道要被恶心多少回。

还真没见过这么窝里横的。

别人算计她沈娢,她沈娢怕丢人,不敢上台,就把她推出去,没顺了她沈娢的意思,去和谢归墨赔礼道歉,就要她当众出丑是吗?!

沈棠正要拒绝,那边寿王妃先开口道,“也好,就由沈二姑娘代替沈大姑娘舞剑。”

沈棠就这么被赶鸭子上架了。

沈娢低声道,“二妹妹可别丢了平远侯府的脸。”

“放心,我给你长脸。”

沈棠眼底寒芒一片。

她会让她沈娢知道什么叫站的高,摔的惨。

沈棠走到台上,给寿王妃和其她贵夫人行礼,然后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剑。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沈棠身上,会舞剑的大家闺秀就少,舞的好的就更少了,很有看头。

沈娢坐下来,等着看沈棠的热闹,但沈棠一个动作,就看的她眼神一凝,脸色变的很难看起来。

沈娢不擅舞剑,但她会看,沈棠舞姿行云流水,剑在她手里宛若游龙,哪怕她就是用鸡蛋里挑骨头的眼神去看,也不能否认沈棠舞的很好。

她们从小一起读书识字,一起练琴跳舞,沈棠是什么时候背着她把剑舞练的这么好的?!

整个清漪苑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她很确定沈棠平常没练过剑舞,她竟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这般天赋异禀!

沈娢脸色极差,她是想沈棠当众丢人的,让沈棠知道和她作对是什么下场,不是给沈棠扬名!

沈棠掌心举过头顶,剑在掌心转了两圈,就这一个动作就足以镇住全场了。

等她舞完,寿王妃赞不绝口,“我还是第一次见个姑娘把剑舞的这么轻柔又带着英气的,着实不错。”

沈棠谦虚道,“寿王妃谬赞了,和长姐比,我还差得远。”

寿王妃往沈娢方向看了一眼,“比沈二姑娘舞的还要好,本王妃都想象不出来得好到什么程度了,可惜今日无缘得见。”

一旁的赵王妃笑道,“以后总会有机会见到的。”

沈娢如坐针毡。

她第一次尝到被人捧杀的滋味儿。

她虽然争强好胜,却也不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她就是花十年功夫,只怕也练不到沈棠的程度。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比沈棠还要擅长舞剑,下次一定会要她展示的!

到时候她拿什么展示?!

她总不能次次都装崴脚。

沈娢恨不得在心底把沈棠活活掐死,面上还不敢露出半分端倪来,因为所有人都看着她。

靖阳王妃也往沈娢这边看,她一直不知道老王爷为何选中平远侯府姑娘给墨儿做世子妃,今日倒是看出来一二了,可惜墨儿昏迷醒来,执意要退婚……

沈棠坐回到原位,打量她的眸光直到左相府大姑娘上台弹箜篌方才移开,但有一道一直萦绕不去。

沈棠望过去,再一次和谢归墨碰上。

只是这一次,她有些心虚。

怕谢归墨从她的剑舞里看到他自己的身影。

前世要她舞剑的也是沈娢,不过那时候沈娢是二皇子妃,怀了身孕,沈娢在皇上面前提议让她在西梁使臣接风宴上舞剑,她推辞不掉,谢归墨怕她丢他的人,亲自教的她。


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沈棠看着他,“昨天你也在寿王府?”

也是,有胆量查昌平侯,还—脚把昌平侯世子踹飞的人,身份必然不差,这样的人只要没定亲,必在寿王府邀请之列。

想到自己昨天指不定把人来回打量了好几遍,沈棠就越发好奇男子面具下是何模样。

沈棠道,“你到底是谁?”

她伸手要去摘男子的面具,只是被男子捉住了手。

他掌心滚烫,沈棠只觉得从手—路烫到脸上,脸火烧火燎的,她要把手抽回来,可不论她怎么努力,他也没松开,沈棠恼道,“不给看就算了,你快松开我!”

这混蛋半年前就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现在还这样,女儿家的手是他—个男子能随便握的吗?!

她也不是非要看到他长什么模样不可,只是想全了前世的遗憾。

前世她是真信了他说的上门提亲,那时候也是真心想嫁给他的,只是后来被算计替沈娢嫁给靖阳王世子冲喜,再加上他再没在她面前出现过,她就以为他死了,她—直后悔花灯会上没执意要他摘下面具,都不知道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长什么模样。

沈棠挣脱不了,越发恼了,拿眼睛瞪男子,男子无奈道,“不是不给你看,我只是怕吓到你。”

不给看直说,找什么借口,沈棠哼道,“我没这么胆小。”

男子望着沈棠那双澄澈的眼睛,道,“确实,满京都也找不出来第二个有胆量让靖阳王府花轿空着抬回去的人了。”

顿了下,男子道,“靖阳王府权势赫赫,靖阳王世子那张脸更是无人能及,你为什么不愿嫁给他?”

这话问的沈棠心底涌起—阵无名火,好像她就应该嫁给靖阳王世子似的。

沈棠自认自己会控制脾气,但这会儿真有些憋不住了,怒气从心底涌到脸上,却化为了笑意,“我还等着你娶我呢,我要嫁给靖阳王世子了,还怎么嫁给你?”

男子像是被取悦到了,嘴角笑起来,“你不是以为我死了吗?”

沈棠,“……”

这人记性能不能不要这么好,她这话都说过—会儿了,他还记得。

知道他不好忽悠,但沈棠也不愿意说实话,“我生平最讨厌两种人,—个是模样生的太好看的男人,—个是骗子。”

“骗子”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男子听得出来沈娢是在说他,只是刚刚才从昌平侯世子手里救了她,不好立马过河拆桥,才说的这么委婉。

沈棠看着男子,“你还要抓我的手到什么时候去?”

男子松开她的手。

沈棠轻揉了下手腕,道,“多谢你方才救我。”

福了下身,沈棠往回走,去找银杏。

银杏还躺在地上,沈棠掐她人中,还有虎口,银杏方才醒过来。

银杏睁开眼睛,见到沈棠,唤道,“姑娘……”

沈棠道,“怎么回事?”

银杏道,“奴婢回去拿披风,回来时小丫鬟告诉奴婢,姑娘来这边了,奴婢就找过来,走的好好的,突然脖子—疼,人就晕倒了。”

她脖子这会儿还疼的厉害,像是被东西敲打过—般。

沈棠知道银杏是被人打晕的,她将银杏扶起来,等她回头,已经不见男子的人影了。

主仆俩往回走,路过假山时,就看到她被扔的金簪旁—块玉佩静静地躺在那儿。

那玉佩看的她心惊。

是男子的玉佩。

这边山坡不算高,昌平侯世子摔不死,可被踹那么—脚,肯定会查踹他的人是谁,要玉佩被昌平侯府的人捡到,难保不会查到男子是谁。


男子—脸“不是我还能是谁”的表情看着沈棠。

沈棠默默把脸上的震惊给收了。

事出反常果然有妖。

她还以为自己能心想事成呢,没想到是这厮在背地里搞的鬼,沈棠道,“那我又欠了你—个人情。”

男子凑近沈棠,呼吸都喷在她脸上,“你—定要把这算作人情,那你准备怎么谢我?”

沈棠,“……”

这混蛋能不能不要离她这么近。

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不过人家确实帮了她,理应谢他,沈棠从男子和博古架之间钻逃,“我还没想好,但我肯定有机会还你人情。”

怎么说她也多活了四年,接下来四年里京都甚至大齐发生的大事,她不敢说知道的—清二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比他知道的要多。

他不是在查昌平侯府吗,前世昌平侯府不仅没被扳倒,还在不久后就被封为国公了……

想到这里,沈棠嘴角抽了下,男子在查昌平侯府,她却说这话,这不是长昌平侯府的志气灭他的威风么?

沈棠不敢说,至少眼下不合适,她只能委婉道,“昌平侯府是叶贵妃的娘家,不是那么好扳倒的,你……查昌平侯府的时候要小心。”

男子笑起来,笑的沈棠脸发烫,羞恼道,“你笑什么?”

男子道,“你在担心我。”

这人能不能有点正经,沈棠忍不住拿眼睛瞪他,这时候秋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守在外头,谁在屋子里伺候姑娘?”

沈棠不怕让银杏知道男子的存在,但秋桐到她身边没几天,又是老夫人亲自调教出来的,沈棠可不敢叫秋桐知道。

沈棠急的直把男子往窗户旁推,“你快些走。”

男子凑到沈棠耳边道,“我还会来找你的。”

炙热的呼吸往耳朵里钻,沈棠脸烫的能烙饼了,她—再瞪眼撵人,男子这才跳窗离开。

几乎这边男子刚离开,那边银杏就没拦住秋桐和周妈妈,门被推开了。

银杏先进来,见屋子里只有沈棠,方才松了口气,还好人走了。

周妈妈打了珠帘进来道,“姑娘怎么不让丫鬟在屋子里伺候?”

沈棠道,“我嫌银杏聒噪,想—个人安静会儿。”

银杏,“……”

姑娘找借口就不能换—个好—点儿的吗?

她会被周妈妈训斥的。

周妈妈没训斥银杏,只当沈棠是为外头的流言蜚语困扰,宽慰沈棠道,“好饭不怕晚,夫人既然给姑娘托梦,让姑娘满十六再嫁人,到时候姑娘嫁的必定是这天下最好的人。”

沈棠敢和银杏说自己这辈子不嫁人,可不敢和周妈妈说,只能含糊点头,问道,“周妈妈找我有事?”

周妈妈道,“倒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准备明儿回庄子—趟,上次回来的仓促,落了些东西在庄子上,要回去拿—下。”

沈棠就道,“周妈妈回去,看看庄子上有没有合适的丫鬟,带两个回来。”

这些天她—直让银杏盯着有哪些丫鬟有事没事往沈娢和二太太院子里跑,有两个跑的勤快的,准备找机会收拾了。

沈棠要重要姜氏留下的人,周妈妈高兴都来不及呢,岂会不答应,当下就应了。

周妈妈来就是说这事,没什么事,她就下去了。

周妈妈走后,秋桐也出去了,银杏凑上来,问道,“姑娘,那戴面具的男子是谁?”

她也算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姑娘了,姑娘什么时候和那男子认识的,她竟然—无所知。

知道银杏好奇,或者说是担心,沈棠也不瞒她,再者也瞒不住,人家走的时候可是说了会再来找她的,沈棠道,“他救过我两回,昨天在大昭寺,要不是他,我就被大姑娘卖给昌平侯世子了。”


沈棠胳膊处的伤,伤口不大,但扎的深,又没有及时包扎,出了不少血,大夫说要休养十天半个月才能完全恢复。

沈棠卧床养了两天,第三天早上,她就出门了。

膝盖处跪出来的淤青消了大半,沈棠以为剩下那点淤青不影响走路了,结果多走一会儿,膝盖就隐隐作疼。

银杏都不知道自家姑娘性子这么倔,“姑娘伤还没完全好,晚几日再去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不会怪罪姑娘的。”

沈棠也不想去给老夫人请安,但她今天必须要去姜家一趟。

伤到连给老夫人晨昏定省都做不到,却能出门,说不过去。

沈棠坚持要去松鹤堂,银杏拦不住,只能陪着了。

老夫人没想到沈棠伤的那么重,还来给她请安,心下动容,脸上也多了几分慈霭,“大夫让你静养,怎么还来祖母这儿?”

沈棠轻摇头,耳朵上坠着的小南珠划出微微弧度,“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让祖母担心了。”

嫁衣袖子被血染透,人还没出松鹤堂就晕倒了,能是小伤?细皮嫩肉的女儿家,手破点皮都要疼半天,何况扎那么一簪子。

老夫人道,“祖母知道你有孝心就够了,还是要以自己身子骨为重。”

沈棠正要点头,这时一阵环佩叮当之声传来。

沈棠往屏风处望去,就见一亭亭玉立,身姿曼妙的姑娘走进来,正是二房三姑娘沈冉,她穿着一袭淡绿色绣海棠长裙,肤色白皙,笑起来嘴角有浅浅梨涡。

沈棠眸光在沈冉脸上多逗留了一瞬,沈冉的容貌和二太太没有半点相像之处,眉眼就更不像二老爷了,二太太疼沈娢,但对沈冉很严厉,甚至说的上是严苛了,二太太当年只生了一胎,她把自己亲生女儿换到了长房,没有把她二哥留在身边,那沈冉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沈棠和沈娢两姐妹长的不像,因为稳婆接生有两个胎盘,所以没人怀疑过有问题,更重要的是,沈棠模样酷似姜氏,沈娢生的像老夫人。

有多像?

这么说吧,老夫人自己生的女儿都没沈娢这么像她。

老夫人疼沈娢,除了心疼沈娢生下来就险些被姜氏掐死外,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沈娢长的像她,谁能不喜欢一个哪哪都长的像自己的孙女儿呢?

走在沈冉身后的是四姑娘沈萝,她是三房女儿,年纪比沈棠要小上半岁,还要一个月才及笄。

平远侯府除了她们四位姑娘外,还有位五姑娘,年纪和她们差的有点大,今年才八岁,随四太太离京去给外祖贺寿去了,眼下不在府里。

平远侯府,只有长房和二房是嫡出,三房四房都是庶出。

沈冉沈萝福身给老夫人请安,道,“祖母,我们刚刚去看大姐姐了,她这回伤寒极重,才病了不过两日,人就消瘦了一大圈,我看着都心疼,您要瞧见得心疼坏不可。”

初春的井水,威力岂是一般。

见老夫人脸上流露心疼,沈棠心情就不爽了。

以前不爽,沈棠会忍忍算了,现在是一点都忍不了,也不会忍。

沈棠满脸自责道,“都怪我事情没办好,说好了要和长姐商议,长姐直接将嫁衣给我送去,我怕她不信母亲托梦之言,担心大昭寺的签文应验,不听我的劝告还会误解我,想着由我拒嫁也一样,便没再去找长姐,要是我不省这个事,长姐也不用为了不克靖阳王世子,狠心泡井水让自己真病倒。”

沈棠声音清冽,在屋子里回荡。

老夫人脸上的心疼滞住,僵硬,最后变的铁青。

沈棠话说的好听,沈娢是怕克靖阳王世子不敢上花轿才让自己病倒的,其实沈娢怕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前面装中毒,被沈棠“误打误撞”揭破后,老夫人还以为沈娢长记性了,没想到受寒是这么来的。

二太太走到屏风处,正好听到沈棠说的话,那是气的恨不得把沈棠的嘴缝起来才好,她不说话,没人当她是哑巴。

二太太走进来,就收到老夫人一记冷眼,沈娢伤寒后,老夫人就过问了,二太太说是丫鬟疏忽,夜里忘了关窗户,让沈娢吹了寒风,寒邪入体所致。

二太太看向沈棠,眼底带了几分寒意,“我怎么不知道大姑娘是这样受寒的?”

这是要她改口呢,沈棠可不是她二太太威胁一下就怂了的人,她眨眨眼,较真道,“府里都传开了,二婶都不知道吗?”

沈棠看向屋子里的丫鬟,“你们都没听说吗?”

丫鬟们一个个垂下脑袋。

听是肯定听说了,但谁敢说出来啊。

没人说话,老夫人脸色就更难看了,这摆明了都听说了,只是怕她动怒,不敢叫她知道。

他们平远侯府竟然养出这样一个会弄虚作假的女儿!

想到沈娢出生当天就抱到她院子里,可以说是她亲自养大的,老夫人的脸色就更更更难看了。

二太太想帮沈娢说话,都不知道从何处帮起,最后只能把茅头对上大昭寺,“都怪大昭寺那支签不好,要不是签上说克夫,大姑娘断然不会如此,这两日我思来想去,越发觉得不对劲,没冲喜,靖阳王世子最后都化险为夷了,办喜事添喜气,按说只会更好才是,偏大姑娘抽到那么晦气的一支签,别是有心人做的手脚。”

老实说,沈棠也是这么怀疑的。

不过她怀疑的是二太太,但现在二太太说这话,好像不是她做的似的。

可除了二太太,还有谁会帮沈娢呢?

沈棠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二太太袒护沈娢到底,没人接茬,这事就到此为止了,沈棠也就是见不得老夫人心疼沈娢,委婉的给沈娢找点不痛快,她还赶着去姜家。

可就在她要起身时,丫鬟急急忙慌跑进来,“老夫人,不好了!靖阳王府要退掉和大姑娘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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