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宁远国的其他类型小说《诞下龙凤胎后,疯批皇帝封我为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天上星星的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棠大着胆子,牵住他的手,故作无意的在他手掌间划了几下。萧奕承眸中某些情绪翻滚,一把将他打横抱起,炽热的气息从她的头顶处蔓延开来,他低哑沉厚的声音,听得沈清棠心头一滞:“那爱妃今夜可不许求饶。”没两步就走到床边,萧奕承左手圈住她,与她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右手向下摸索着解开她的腰带。他为何不吻自己?罢了…万一触到他的逆鳞,这就得不偿失了。半个时辰过去,沈清棠大喘着气,以为终于要结束了,却没想到他只是把自己翻了个方向……一个时辰后,沈清棠彻底昏睡了过去。叫了三回水之后,屋内终于静了下来。曹德润长长的打了个哈欠,终于可以闭目休息一会了。不过,皇上今日的兴致真是好,叫了三回水了呢。次日清早•卯时一刻萧奕承作息自然醒,却发现昨晚睡得极累,还有...
《诞下龙凤胎后,疯批皇帝封我为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清棠大着胆子,牵住他的手,故作无意的在他手掌间划了几下。
萧奕承眸中某些情绪翻滚,一把将他打横抱起,炽热的气息从她的头顶处蔓延开来,他低哑沉厚的声音,听得沈清棠心头一滞:“那爱妃今夜可不许求饶。”
没两步就走到床边,萧奕承左手圈住她,与她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右手向下摸索着解开她的腰带。
他为何不吻自己?
罢了…万一触到他的逆鳞,这就得不偿失了。
半个时辰过去,沈清棠大喘着气,以为终于要结束了,却没想到他只是把自己翻了个方向……
一个时辰后,沈清棠彻底昏睡了过去。
叫了三回水之后,屋内终于静了下来。曹德润长长的打了个哈欠,终于可以闭目休息一会了。
不过,皇上今日的兴致真是好,叫了三回水了呢。
次日清早•卯时一刻
萧奕承作息自然醒,却发现昨晚睡得极累,还有些喘不过气。
发现一只腿横跨在腰上,一只手放在胸口上。
后宫中真的找不出第二个比她睡相还差的女子。萧奕承无奈的勾了勾嘴角,罢了,她昨夜也累了,由着她去吧。
起身时轻轻的将她的腿和手放下,沈清棠稍一动,薄被滑落了下去,露出了脖间的星星点点。萧奕承无奈的将把被角掖好,这才唤人进来伺候。
曹德润低着头将衣物送了进来,余光快速扫了一眼紧闭的帐内,就算连云贵妃侍寝第二日都会起身侍候。这位小主倒是后宫第一位了。
沈清棠在他起身后便醒了,现在只是在装睡罢了。一来:想试探皇上的态度。二来:她是真的太累了,全身酸疼。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沈清棠本想再睡一会儿,就听见曹德润的声音:“姑娘,让我来就行吧。”
姑娘?沈清棠心中冷笑,怕是有人想卖主求荣了。
含玉瞧着萧奕承连正眼都没给她,这才悻悻的站在一旁。
待脚步声走远,沈清棠立刻掀开帘帐,发现含玉正恋恋不舍的看着皇上离去的方向。
这时,幼白端着水盆走进来:“你看什么呢?”
含玉这才回过神来,紧张的开口:“没…没看什么。”
幼白扶着沈清棠起身,含玉看见她起身更加紧张,想去扶她,却被沈清棠一躲。
沈清棠侧身看着她,冷嗤一声,把她头上的红玉簪子拿了下来:“打扮的这般艳丽做什么?想爬床吗。”她将话说的十分直接。
含玉瞬间脸色惨白如纸,立刻跪在地上,眼神中透着惊恐之色:“求主子明鉴,奴婢绝无二心。”
“我说过,我是绝对没放过任何一个卖主求荣,存有二心之人。”沈清棠声音清冷,望向她的眼神中,迸发出一道道刀一般锋利的光。
含玉一个劲的在地上磕头,声音悲壮:“主子,奴婢绝无二心。只是想替皇上更衣。”
“掖庭和慎刑司,你选一个吧。”
含玉拼命的摇着头,磕头的声音更大了:“主子,奴婢知错了,奴婢绝对不敢。”
“我待会还要去凤仪宫请安,既然你不选,那我便替你选。”
“送去慎行司吧!让所有的下人看着她被拉下去。”
代云得知了这件事,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让两名太监将她拉了下去。
今日请安,沈清棠一身云水蓝的大袖衫上绣着些许嫩绿色缠枝绿萝,乌黑的发青晚斜斜的簪一支粉桃步摇,峨眉淡扫,轻点朱唇。还是和往常一样,不出挑也不失利。
她连着侍寝两日,恐怕今日请安必有大风波对着她。
果不其然,刚进凤仪宫的大殿,就觉得所有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如刀,像是要把她碎尸万段一样。
“沈贵人连着侍寝两日还能早起请安,真不容易啊。”乔昭仪瞧着她道。
宋昭容吟了一口茶后说道:“是啊,映月轩离凤仪宫还不近呢。”
虽说话里或外都是“关心”,可她们的私心昭然若揭。
沈清棠起身,微微屈身:“多谢,多谢两位姐姐的关心,不过给皇后娘娘请安本就是嫔妾们该做的,没有,没有容易与不容易之说。”沈清棠故作害怕,连声音都颤抖着。
乔昭仪脸上的笑容一顿,她是如何得知她们在关心她,真会给自己贴金。不过瞧着她那胆小如鼠的样子,便不足为患。
……
刚回到映月轩,便看到曹公公在门外候着。
“奴才给沈贵人请安。”曹德润看到她后立马屈身行了个礼。
“曹公公不必多礼,让曹公公多等了。”
“哪里哪里,奴才没来多久。”曹德润笑着拿出了一道圣旨:“还请沈贵人接旨。”
沈清棠莞尔一笑,携院中所有的奴才、婢女跪在地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贵人沈氏,惠质兰心,性行温良,勤勉柔顺,着即册封为从六品姬。钦此!”
“嫔妾接旨,多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清棠接过圣旨,幼白扶着她起身后,立马上前塞了一袋银子给曹德润。
曹德润并不拒绝,收下后塞进袖中。又交代了几句话便走了。
他刚踏出宫门,沈清棠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坐到石椅上,抿了一口茶道:“今日,含玉被送进慎刑司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
下人们两两对视,脸上的喜气早就变成了慌张。
沈清棠拨弄着茶盖:“若是你们忠心于我,必少不了你们的好处。若是你们像含玉一样吃里扒外、存有二心,往后可不止慎刑司这么简单了。”说罢,用力的将茶盖盖上。
“奴才(奴婢)绝不敢存有二心。”
“这个月,每人多加五两银子吧。”沈清棠缓缓起身,淡淡说道。
“多谢小主。”
最终是皇后出声阻止了这场“闹剧”。随后,一脸祥和的看向沈清棠:“皇上昨日已免了你请安,可见你是这个正规矩的了,难怪太后、皇上喜欢你呢。”
皇后总是提太后,究竟是何意?是想给她拉仇恨,还是…嫉妒。
因为,她总觉得太后并不喜皇后。当然,这只是直觉。
沈清棠起身,莞尔一笑:“给皇后娘娘请安是我们嫔妃的福分,哪里觉得难为呢?”
淑妃冷哼一声,只觉得她伶牙俐齿,阿谀奉承。
紫宸殿
曹德润站在一旁回禀着皇上吩咐他查的事:“沈贵人是沈逸靖沈大人的庶女,听说在府内并不受宠。昨日是太后娘娘请沈小主到寿康宫的,并不是特意打听了您的行踪。”
萧奕承手上的朱砂笔一顿:“那母后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这…这,奴才就不得而知了。”曹德润道。
“这件事情你就不必查了。”这总归是母后的私事,然后亲自问母后便好。
又想起她纤细的腰肢和她娇娇的求饶声,觉得身下一紧。
不过,见她两面都感觉她打扮的极素净,她那清冷秀雅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梦绕。
“朕记得库房里还有一对红翡翠滴珠耳环吧?赏给沈贵人。”
曹德润点头应下。正准备退下,准备时又听见他吩咐。
“还有那银镀金嵌宝蝴蝶簪,单罗纱都送去。”
曹德润点头应下,看来这沈贵人是入了皇上的眼,往后要更重视一些了。
而沈清棠躺在榻上看着《孙子兵法》,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盖了一条羊毡。外面的天已黑,许是睡得太久,头都有些发昏。
朝外唤了一声:“幼白。”
幼白从屋外进来,脸上带着一丝丝笑意:“小主,你醒了。”
“我竟然睡着了,可有发生什么事?”沈清棠轻轻揉着眉心。
“下午的时候,曹公公带人赏了好些东西给小主呢。”幼白绕到她的身后,轻轻地替她揉着头。
“我知道了。把它们存到库房里面吧。”
幼白有些不理解,这明明是一件高兴的事,虽然小主说过凡事都要收着些,形不外露。但为什么小主总是表现的满满不在乎。
沈清棠刚刚随意的收拾了一下,就听见外面太监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皇上昨夜就宣了她侍寝,今日还来她的映月轩,这也太为她拉仇恨了吧。不过皇上他只顾着自己欢喜,哪里会顾得好不好给你拉仇不仇恨呢?
刚走出殿外,就看见萧奕承正朝这儿走来:“嫔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眼前的女子在月光照映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怡静体闲,娇柔委婉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爱妃不必多礼。”萧奕承向前走一步,将她扶了起来。
她披散着头发,只有一根碧玉簪斜斜垮垮的插在头上。脸上更是清丽。不像其他妃嫔一样,即便在自己宫中也打扮的极为浓重。倒是多了一分随性。
“爱妃怎的这般披着头发。”
沈清棠这才注意到自己并未梳妆打扮,还散着头发:“嫔妾不知道皇上要来,还未来得及梳妆打扮,请皇上恕罪。”
她秀美的柳眉淡淡蹙着,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淡淡的忧愁,让他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上更添了一分我见犹怜的心动。
为何感觉她如此怕自己,自己表现的很凶吗?
“爱妃不必紧张,朕就随便问问。”
走进屋内后,看着榻上还放着一本《孙子兵法》,随意的翻看了几页,微微一挑眉:“爱妃还喜欢看兵书?”
竟然忘记收了,让他看到了。
“嫔妾无聊之时便会翻看几页。虽然里面的故事有些不明白,但还是能用来打发时间的。”
男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聪明的女子,更何况是一国之帝呢?所以她不能踏入这个误区。
萧奕承将《孙子兵法》放在桌上,啜饮了一口茶后,问道:“那除了看这兵书,会做什么来打发时间?”
沈清棠思索了一下:“嫔妾还会弹琴,有时还会睡个一下午。”
睡个一下午,她倒是实诚,也不怕人笑话她。
不过,她会弹琴这倒是深深的吸引了萧奕承。虽说后宫中会弹琴的女子不少,但他还是很想知道她的技艺如何。
“不知朕有没有耳福,听到爱妃奏的琴?”
“皇上听嫔妾奏琴,是嫔妾的福气。”随后,沈清棠牵起他的手,朝内屋走去。
萧奕承看着被牵起的手,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内屋长桌上桌上摆着一只琴,沈清棠绕过桌子,缓缓落座。修长而优雅的双手,轻轻抚过琴弦,浮起了层层泛着涟漪的乐声。
萧奕承见她玉手轻挑,只见那芊芊玉指在琴弦上快速地弹奏着。
音色犹如一汪清水,清清泠泠,似夏夜湖面上的一阵清风,令人心中清新而松快。
不知不觉间竟陷入其间,闭上双眼,享受着这乐声。
一曲毕,萧奕承双手拍合,鼓掌。
“没想到爱妃的琴艺竟如此高超。”
云贵妃有着城内第一才女的称号,琴艺了得,可他倒是觉得沈清棠的琴艺要高出她几分。
沈清棠缓缓站起,屈身笑道:“多谢皇上夸赞。”
萧奕承走到她身旁,轻轻抚摸着琴声,抚过琴弦:“不过这琴实在是不配爱妃的琴艺。”
“曹德润。”向外唤了一声。
曹德润一直低着头,从殿外走近:“皇上有何吩咐?”
“去朕的库房,将白玉古琴拿来。”
曹德润觉得肉疼的应了一声,这可是上好的琴,连皇上都不舍得用几回,皇上竟然连眼睛都不眨就赏赐给了这位沈贵人。
“嫔妾多谢皇上。”沈清棠微微屈身谢道。
萧奕承揽过她的腰,向前一带:“那爱妃要如何谢朕呢?”顿时,殿内的气氛暧昧起来。
他这话什么意思,沈清棠一下子就明白了:“皇上想让嫔妾如何谢嫔妾便如何谢。”说完微微抬头望了他一眼,便又马上低下头去分明含羞带怯,然而眼神如春日蒲草丝丝缕缕摇曳于风中,令人心猿意马。
“为什么还不出发?”
代云下马车了解了一下情况后:“大皇子突然晕倒了。现在皇上和皇后娘娘带着大皇子先回宫了一趟。”
这天气这么闷热,大皇子多半是中暑。大皇子生病,皇后大概也是不去避暑山庄了。
凤仪殿
太医替大皇子诊脉:“回避皇上,皇后娘娘,大皇子身子中了些暑气,并无大碍。”
皇后心疼的为大皇子扇着团扇,然后突然想起什么,眼神复杂的说:“皇上,康儿中了暑气,去避暑行宫的路上又奔波,臣妾想和康儿便留在宫中。”
皇上思索半刻,点了点头:“辛苦你了,皇后。”
皇后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臣妾是峻儿的母后,怎么会觉得辛苦呢?”
慕云愤愤不平道:“娘娘您若不去行宫,怕是明贵妃要将自己当做后宫之主了。”
皇后道:“若是本宫将峻儿独自留在宫中,皇上会如何想本宫。若是明贵妃着急就想当后宫之主,也怕是担不起。再加上本宫实在是发心不下峻儿。”
皇后留在宫中,自然是有其他的打算……
一刻钟后,马车终于出发
从皇宫到避暑行宫得行整整五日,让沈清棠没想到的是,皇上还记得她。偶尔会派曹德润给她送些冰块和水果。
第三日,已经有不少妃嫔中暑甚至闹肚子。又在路上耽搁了一日。到达避暑行宫时已经是第六日了。
沈清棠被分到了清音阁,一路上,管事的一直在和她说阁院的情况。
无非是一些夸赞的话,不是这个阁院有多么多么的好,就是这个阁院有多么多么的凉快。
刚到清音阁,便看到院子里跪着大片的婢女和奴才。看到他的身影后,立马高声请安:“奴才(奴婢)给沈良媛请安。”
“小主,你看你还满意吗?”管事点头哈腰的问道。
沈清棠点了点头:“我很满意。”
代云塞给他了一个荷包,管事的笑着说:“那奴才就先告退了。”说着,便慢慢的退了出去。
总体来说,她十分满意,这里十分幽静,树木高大又繁盛,可以遮住大半阁院的太阳。离皇上住的地方也不远,走个一刻钟便到了。
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这么满意自己的阁院。
淑妃就十分不满自己分配到的怡春阁。这不是离皇上住处最近的一所阁院,而且无论是内室还是外院都远远不及明贵妃的绛紫阁。
“本宫不想住在这儿。”
管事的十分为难:“这…也没有多余的阁院了。淑妃娘娘,怡春阁已经是顶好的阁院了。”
许是天气炎热,淑妃的脾气也格外的暴躁,此刻正摇着团扇,斥声:“好什么好,这离皇上的凌君阁这么远。而且屋子摆设这么差,让本宫怎么住?”
淑妃的动静闹得可不小,连皇上和明贵妃都惊动。一路奔波,皇上也累了。只是传话让明贵妃全权处理。
淑妃又气又累的坐在屋内的椅子上,用力的摇着团扇。明贵妃身边的丛云带着人走了过来,对着淑妃行了礼后:“贵妃娘娘听说淑妃娘娘对现在的住所很不满,特意让奴婢前来告诉娘娘一声,住所无特殊例外不可更换。”
淑妃站起身,眼角眉梢全是嘲讽:“贵妃莫不是滥用私权,给自己选了绛紫阁。反倒给本宫选在这破地方。”
丛云微微蹙眉,丝毫不惧怕淑妃:“这是皇后娘娘安排的,难道淑妃对皇后娘娘的安排有异议?”
沈清棠晋位的消息在后宫传的沸沸扬扬。皇后得知后懒懒一笑:“本宫果然没看错沈贵人。”
慕春有些疑惑:“奴婢怎觉得皇上是看在太后的面上,才多宠了她一分。”
“自然是有太后的原因,不过若是沈姬无用,皇上又怎会连着宣她侍寝,又给她晋位。”皇后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她与皇上成婚六年,对皇上还是有些了解的。
“娘娘英明。”
云贵妃正练着字,水蓝端着茶盏进来:“娘娘,听说皇上给沈贵人晋了位。”
云贵妃拿着毛笔的手并未停下:“本宫知道了,这些小事就不必说了。”
在她的眼里,沈清棠这些新入宫的妃嫔,还不足以让她不高兴。
第四日皇上又来了映月轩,沈清棠震惊又无奈。他这是想给自己拉尽仇恨啊。好在第五日,皇上终于去了别处,宣了新人明月阁谭贵人侍寝。
再后来皇上宣了新人紫月轩赵才人侍寝,宣了静月轩马常在侍寝。
倒是把整个新入宫的妃嫔们都去了个遍。
但六位新人中,沈清棠是唯一一个晋位份的,而且是唯一一个连着侍寝三夜的。无疑,她出尽了风头。
新人轮了一遍过后,皇上又留宿在了云贵妃的瑶华宫。
夜风拂窗,吹动书页。花草影子,如藻般留在地面上,月光清清凉凉,清宵月明,明月敲开了窗扉,也将前尘往事照得如此清晰。
沈清棠坐在窗边,眼神中透露着忧愁。
代云以为她是难过了,叹了叹气:“小主不必难过,皇上心中肯定是有您的。”
她确实难过,但不是为了皇上。只是想起了姨娘罢了。
“我知道的,安寝吧。”沈清棠起身,朝床边走去。
待熄了灯后,沈清棠躺在床上,眼底的光清冷了几分。
次日午时,淑妃特意做了绿豆糕送到紫宸殿,哪成想皇上正在为大将军兵权的事烦心,正好撞到了皇上的枪口上,被皇上训斥了几句。
淑妃百般的心气不顺,改路到御花园转转,却不料碰见了沈清棠和赵才人。
沈清棠在御花园赏花,正巧碰上了赵才人。两人便一道走着。沈清棠远远的便瞧见了淑妃,便在原地屈膝行礼。
经过她提醒后,赵才人转身看到了淑妃,这才向她屈身请安。
淑妃快步走到她们面前,横眉竖眼的盯着赵才人的脸蛋:“嬷嬷没有教过你规矩吗?见到本宫为何不行礼?”
有这样一个现成的出气筒,淑妃怎么会放过?
赵才人本就胆小,听到她带着怒气的声音后更是害怕:“嫔妾一时没发现娘娘,还望娘娘恕罪。”
“那赵才人这是承认了自己没学好规矩吗?”淑妃咄咄逼人:“既然如此,赵才人便在这跪上半个时辰吧。”
沈清棠知道淑妃有意找茬,微微皱起了柳眉:“娘娘,赵才人并不是有意不请安,并未瞧见娘娘所以才慢了几分。”
想当初,沈夫人心情不舒畅的时候,也会故意寻她的麻烦。抄写、罚跪都是常有的事儿了。是真真看不惯这等行为。
淑妃本不想责难她,可看她那副清高的模样,又想起她当初连着三夜侍寝,心中掀起了一丝嫉恨:“不若沈姬也陪着赵才人一同跪上个半个时辰吧。”
说罢,便带着下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赵才人眼中泪光点点:“抱歉,连累沈姐姐了。”
“从前,我在府里的时候也常常被人寻麻烦。所以也跪习惯了,不碍事的。”不知不觉间酸楚涌上沈清棠的心头。
赵才人也是庶女,怎么会不知这种感觉呢。
刚刚有太监过来传话,说是沈姬和赵财人被淑妃罚跪在御花园。皇上今天因为淑妃发了一通火,曹德润本不想将这件事情告诉皇上。
但听到沈姬二字,还是犹豫了起来。毕竟皇上对这位小主好像是有些不一样。
端了一杯茶水给萧奕承,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皇上。沈姬被淑妃娘娘罚跪了。”
沈姬?有几日没见过她,萧奕承有些忘了她。脑中浮现出那张清秀的脸庞,本以为是个安分守己的,现在想来跟后宫女子无二样。
萧奕承心中本就有怒火燃烧:“她怎么了?”
“听说是淑妃娘娘故意发难赵才人,沈小主替赵才人求了两句情,便被一同罚跪了。”曹德润精得很,直接将重点讲给皇上听。
知道她是因为替他人求情才被连累的,萧奕承心中的怒火消散了一些,脸色也缓和了一些:“你亲自去一趟,让她们不必跪了。”
待曹德润下去后,萧奕承靠在龙椅上,手转动着扳指,眼神晦暗不明。
虽然是初夏,但阳光仍然十分猛烈,跪在烈日炎炎之下,赵才人和沈清棠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曹德润屈身请安:“两位小主,皇上免了你们的罚跪,快起来吧。”
代云这才颤抖着扶着沈清棠起身,不过两刻钟时间,沈清棠竟觉得全身酸软,许是进宫后养的好吧。
在临走之前,赵才人叫住了她,再次真诚的向她道谢:“多谢沈姐姐。”
沈清棠对她莞尔一笑,并未说话。
待曹德润回来,萧奕承依旧低着头批着奏折,问道:“她怎么样?”
这个她究竟是谁,曹德润心中清楚的很。
“奴才瞧着沈小主似乎身子有些不适。”
萧奕承这才放下笔,朝殿外看去,烈日炎炎,又跪上了半个时辰,身子会好到哪里去?
而此时的映月轩,幼白看见沈清棠和代云互相搀扶着回来,连忙上前搭把手:“这是怎么了?”
代云扶着沈清棠坐下,皱着眉:“娘娘被罚跪了,赶紧去拿一些膏药和热鸡蛋。”
正想蹲下掀起沈清棠的裤脚查看情况时,却被她一拦:“你跟着我也跪了两刻钟,这里交给幼白她们,也去拿一些膏药涂。”
代云心中升起了一丝丝暖意,小主对下人也是极贴心的。
太后放心一笑,视线向上移了两分,发觉她戴的发饰十分素净,玉蝴蝶纹步摇旁穿了一只素簪。
“柳嬷嬷,把那只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拿来。”
柳嬷嬷拿来后,太后取过珠钗:“喜欢吗?”
沈清棠点点头,哪有女子会不喜欢漂亮的珠钗呢?
“这只簪子衬你,你且戴着。”
沈清棠:“多谢太后。”随后微微低下头去,太后将珠钗插在她的发髻上。
随后,拉着她的双手温柔的说:“柳嬷嬷,哀家就说这只珠钗称清棠。”
柳嬷嬷笑道:“是啊,这只珠钗真的十分称沈小主呢。”
就在几人闲聊之际,外面传来太监嘹亮又尖细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柳嬷嬷来找他的时候特意提过母后也叫了沈清棠,所以他看到沈清棠的时候并不意外。
许是她低头请安的原因,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头上的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
她的头发乌黑有色泽,再加上她的皮肤白皙。这只珠钗就很衬她。
看皇上来了,太后就更高兴了:“柳嬷嬷,让御膳房快将菜都端上来。”
萧奕承一双黑眸盯着她:“沈良媛的这只珠钗不错。”
沈清棠素手抚了抚珠钗,浅浅一笑:“这是太后娘娘赏赐给嫔妾的。”
萧奕承点头:“很衬你。”
太后见两人若无旁人的交流,脸上的笑意愈加浓。
不一会儿
口蘑肥鸡,三鲜鸭子,肉片炖白菜,黄焖羊肉,炸春卷,黄韭菜炒肉……御膳房的人将菜全都端上来。
皇上坐在了正上方的位置,太后和沈清棠分别坐在他的两侧。
“哀家今日高兴,皇帝和清棠可愿陪哀家喝点酒?”
萧奕承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道:“朕也有许久未饮酒了。曹德润去将朕埋的酒拿来。”
沈清棠看着两人这么好的兴致,有些为难的说:“嫔妾不会饮酒。”
不会饮酒是假,但酒量一般,又贪杯。实在是怕醉酒后会胡言乱语。
还记得小时候贪玩,和哥哥喝了父亲埋的酒。两个人调皮,还将一坛酒全部喝完,醉了一天一夜,但两人竟从此迷上了酒的味道,一有空就去会喝两口。
“无碍,有朕在。”萧奕承给了她一个放心喝的眼神。
曹德润拿了一坛酒,先将它倒在了酒壶中,随后又给每个人的酒杯中都倒了一些。
虽说是三个人吃饭,可大多时候都是太后和皇上在闲聊着家常。沈清棠便默默的低头吃饭。
“清棠,清棠。”太后唤了她两声,沈清棠才回过神来。抬头便看着皇上和太后,都盯着自己:“嫔妾…嫔妾并未听清。”
太后笑着说:“不必拘束。哀家瞧你十分拘礼,可是怕皇上?”说罢,眼神往萧奕承的方向飘去。
萧奕承也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似乎想知道她的答案。
沈清棠笑着摇了摇头:“皇上待人亲厚,清棠不怕。”
“朕还是第一次听人夸朕待人亲厚,不过沈良媛不必紧张,这只是一顿家常饭罢了。”萧奕承低沉的嗓音带着戏谑道。
家常饭?谁会和皇上、太后一起吃家常饭啊?
太后轻饮了一口酒,赞叹:“皇帝的酒果真不错。”
不知为何,沈清棠的酒瘾一下子就被勾了上来。也端起了酒杯饮一口。味道果真不错,比她喝过的所有酒都要好一些呢。
一场饭下来,三个人的面颊都有些泛红,而沈清棠的面颊极红,连站都站不稳了。
“母后,那儿臣便带沈良媛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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