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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岁月全局

笑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媛说要来看梁健。这本来也是很正常的事。陆媛是梁健的大学同学,也是梁健的初恋,现在还是梁健的老婆。老婆到单位来看看自己的老公很正常。但是梁健一看到陆媛,就惊呆了。陆媛一进梁健的办公室,反手就把门给关了。二十五六岁的陆媛身穿一袭橘红风衣,脚蹬黑色高跟鞋,身材窈窕,睫毛扑扇,风韵无限。她把门关了之后,顺势将风衣解开,露出里面的竟然是一件黑色吊带的睡衣,完美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梁健被陆媛的这一举动惊呆了,坐在椅子上愣是忘了起来。陆媛这是要干嘛啊?这可是在办公室啊!难道陆媛要在这里找刺激?“陆媛,这里可是……”还没等梁健把一句话说完,陆媛就已经三步两步,来到了梁健的面前,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与梁健面对面,手腕犹如妖蛇般缠上梁健的脖颈。梁...

主角:梁健陆媛   更新:2024-11-13 0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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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健陆媛的女频言情小说《官场岁月全局》,由网络作家“笑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媛说要来看梁健。这本来也是很正常的事。陆媛是梁健的大学同学,也是梁健的初恋,现在还是梁健的老婆。老婆到单位来看看自己的老公很正常。但是梁健一看到陆媛,就惊呆了。陆媛一进梁健的办公室,反手就把门给关了。二十五六岁的陆媛身穿一袭橘红风衣,脚蹬黑色高跟鞋,身材窈窕,睫毛扑扇,风韵无限。她把门关了之后,顺势将风衣解开,露出里面的竟然是一件黑色吊带的睡衣,完美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梁健被陆媛的这一举动惊呆了,坐在椅子上愣是忘了起来。陆媛这是要干嘛啊?这可是在办公室啊!难道陆媛要在这里找刺激?“陆媛,这里可是……”还没等梁健把一句话说完,陆媛就已经三步两步,来到了梁健的面前,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与梁健面对面,手腕犹如妖蛇般缠上梁健的脖颈。梁...

《官场岁月全局》精彩片段


陆媛说要来看梁健。这本来也是很正常的事。

陆媛是梁健的大学同学,也是梁健的初恋,现在还是梁健的老婆。老婆到单位来看看自己的老公很正常。

但是梁健一看到陆媛,就惊呆了。

陆媛一进梁健的办公室,反手就把门给关了。二十五六岁的陆媛身穿一袭橘红风衣,脚蹬黑色高跟鞋,身材窈窕,睫毛扑扇,风韵无限。她把门关了之后,顺势将风衣解开,露出里面的竟然是一件黑色吊带的睡衣,完美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

梁健被陆媛的这一举动惊呆了,坐在椅子上愣是忘了起来。陆媛这是要干嘛啊?这可是在办公室啊!难道陆媛要在这里找刺激?

“陆媛,这里可是……”还没等梁健把一句话说完,陆媛就已经三步两步,来到了梁健的面前,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与梁健面对面,手腕犹如妖蛇般缠上梁健的脖颈。

梁健瞬时就激动起来了,但嘴里还在说:“这是办公室,这样不好吧?”

“我就是要在办公室?男子汉管这么多干嘛?还不如我一个女人!”陆媛就是天生任性。

听陆媛这么一说,梁健被激着了,反正办公室门也已经关了,他也不管这么多了。

一下子将陆媛那薄如蝉翼的睡衣撩起。顿时,春光无限。

接下去,两人就在椅子上寻找在家里找不到的刺激……梁健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达到快乐之巅,不由喊了起来:“我要飞了……”

……

“你飞什么啊!”一个不同于陆媛的女人声音,在梁健耳边响起,“醒醒,梁健,你是在说梦话?”

接着,梁健就被人推了下。

还没完全“飞起来”,梁健就被推醒了。一阵恍惚之后,梁健瞧见眼前的并非老婆陆媛,而是办公室同事曹颖。

“我……睡着了?”梁健明明是办公室,靠在椅子里睡着了,还做了一个艳丽的白日梦。

“你不是睡着了是什么?要不是我推醒你,你还在喊‘飞’什么的。”

三十来岁、姿色俏丽的曹颖在梁健边上俯着身子,目光无意之中落在梁健的裤子上。

瞬间,曹颖双颊犹如飞过了红霞,满面羞红:“你!”

曹颖急匆匆地转过倩影,跑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梁健一瞧自己的裤子,小腹下面正支起了小凉棚。这应该就是刚才那个白日梦造的孽!被曹颖给看到了。梁健真是尴尬的要死。

“几点了?”梁健猛然自问,一看手机,已经将近五点,“遭了!领导要下班了,得马上去!”

梁健从椅子里跳起来,往楼下跑去。

曹颖看着梁健颇为英俊的身影跑出了办公室,脑海里不由又浮现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小心脏不由突突地跳着:梁健在梦里,是不是梦到了我?

镇党委书记黄少华似往常一样签批文件时,若无其事地抬头瞧了一眼梁健,手中笔没停,“镇上,有没听到什么?”

“嗯……”梁健没立刻回答,而用鼻音拖延。

县以下不设秘书,但梁健作为十面镇党委秘书,实际上就是黄少华的秘书。黄少华有个习惯,每天下班前的半个小时让梁健把文件拿他签批处理。这半小时梁健一般都在边上候着。

黄少华在签批文件当儿,也常会问问梁健镇上有没什么传闻和新鲜事儿。

在梁健看来,黄少华是把自己当成了“耳线”。俗话说,“高处不胜寒”,有些事,坐在领导位置上,就是听不到。对梁健来说,领导愿意问他,说明领导信任他,平日里梁健也乐意说。

一次从上到下开展领导干部到基层蹲点调研活动。镇上就开始流传关于领导干部下基层的段子。黄少华照例问他有没新鲜事时,梁健当作给领导解乏,说了那段子:

村里传上级领导来蹲点了,一群公牛和一群母牛就急着往外跑,在村口碰上了。母牛问慌张兮兮的公牛,你干嘛跑啊。公牛说,听说领导干部都爱扯淡,所以我往外跑。母牛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母牛的疑惑解开了,公牛纳闷了,唉,那你母牛干嘛也往外赶啊?母牛摇头道,我听说领导干部都爱吹牛逼,你说我能不跑嘛?

听完后,黄少华一开始还愣在那里,一会才嚼出“扯淡(蛋)”、“牛逼(×)”的谐音,笑得喘不过气来,手指梁健,“你小子,逗我哪。不是,黄书记,大家都在说。看来群众的创造力是无穷的。是啊,黄书记”。

对黄少华的问话,梁健今天没马上回答。他发觉黄书记那句“镇上,有没听到什么”,与往常的问话有些不靠紧。以往问时,黄少华一般头不会抬,今天却抬起头来看了看梁健。眼神中的若无其事,似乎正说明了“若有心事”。另外,问句的内容也有微变,梁健以前经常听黄少华问“今天听到什么了”,而这次在前面加了个“镇上”,似乎强调了镇机关大楼内部。这些细微的变化,说者无心,而听者有意。

梁健道,“今天没听到什么新闻。”

“没有吗?”黄少华停下了笔,似感惊讶。

梁健刚要回答,楼下出了吵闹声。吵闹声不是一人两人,也不是吵一声两声。激烈的声音,让黄少华转了注意力。

梁健主动说,“黄书记,我下去看看。”

“去吧,看看什么情况。”黄少华说着又低头签文件。

等梁健走了之后,黄少华又放下笔,抬头望门口,就如梁健在门口还未走,心里涌起一丝歉疚:梁健跟了他多年,还没有解决副科级。他多次向区委提出提拔梁健的建议,最近区委同意了,可没想到原区委书记蔡烁说调就调,新任区委书记胡小英到位后,梁健的事就此搁下。胡小英上台后,他自己也被列入调整对象,实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提拔梁健至少在最近已是他无能为力的事情。今天下午,区委正在召开常委会,这时会议该结束了,他黄少华的去留也该尘埃落定了。

黄少华背部离开了椅子背,手机拿在手里,发了一条短信:会好了吗?我去哪里定了吗?短信回复非常神速:定了,区体育局一把手。马上就要谈话,做下准备吧。


黄少华的担忧减了不少,“饯行的事再说吧。下了班,我就要去区委组织部谈话了。我想对你说句话,我一直看好你,虽然我到区里工作,我也不会忘记跟过我的人。”

“谢谢黄书记。”梁健原本以为黄少华会承诺带他到区级部门,但只得到模糊的一句“我也不会忘记跟过我的人”。这句话就跟以前承诺解决他党委委员一样存在悬念。梁健的情绪不由一阵低落。他很好地克制住了,没有明显的表露。

黄少华欣赏地点了点头。

梁健回到办公室,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同办公室的曹颖老师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见他回来坐在椅子里不动,就拿花哨的眼角瞄了瞄他,“你夹着根烟蒂干什么?”

梁健才发现黄书记给他的烟已经抽完了,只剩下一个熄灭的烟蒂,他却没有扔掉。初听到黄书记要调走的消息,他不能说如遭雷击、五雷轰顶,至少也是五味杂陈、心乱如麻啊。当时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怕自己会哭出来,喊出来,或者直接发癫痫病。他当时还真担心自己会这样,他死命地控制住了自己,不停对自己喊,“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领导走了吗!最多被镇长钟涛暗算,不过是没了政治前途,又死不了人、丢不了饭碗。死不了人,丢不了饭碗!”

心里这么喊了几遍,他才发现自己慢慢镇定了下来,能冷静开口说话了。后来看到黄书记对自己露出了微笑,才知道自己的表现还算过得去,至少没有失态。

但看到自己手指间夹着一根灭掉的烟头,才发现自己的思想波动,都已经造成对外物视而不见、感而不知了。

“为不浪费嘛!”梁健假装在烟嘴上吸了口,掩盖自己的失态。

曹颖斥道,“还吸,都没烟了。下班,我先走了。”

梁健瞧曹颖提着坤包,扭着圆臀走出去,说,“要不晚上我请你吃饭!”

曹颖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眼他,“你也太没诚意了吧。到了下班时间才叫人吃饭。”

“我们不是同事吗?哪有那么多规矩,有空就一起吃个饭。”梁健心里乱乱的,想找个人吃个饭、说会话、散散心,不想马上就回家。

曹颖见他是真心邀自己吃饭,脸上露出抱歉的神色,“今天真不行了,我老公他几个朋友家庭聚餐,都约了两个礼拜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去,最好提早说一下。”

“既然这样,那好吧,你回吧。”梁健不再强留,他这时也怀疑,真要留曹颖跟他一起吃饭,他真能消除心里的麻乱吗?他能跟曹颖说些什么?他知道,关于自己的烦恼,他是不可能告诉曹颖的。曹颖对于他,不是那种可以交心的异性朋友,至多是一位比他大了五岁的性感女同事。

曹颖走后,梁健从抽屉里找出拆封十来天的烟,半年多来他都没像今天一样需要一支烟来稳定情绪。


“是是。”钟涛转着眼珠,心里甚觉怪异:胡小英怎么对他的感谢似不领情。可实际上,区委的决定,还不是区委书记说了算!他心知肚明,如果不是胡小英提出任命他为十面镇党委书记,黄少华是不可能走的。难道,胡小英是害怕别人对他们是同学这层关系议论纷纷,故意在与他谈话时打官腔?他想,还是听她下面会谈些什么。

胡小英道:“我想跟你谈的第二点是接下去我们的工作任务会很重。我下来时,宏市长交给我一个艰巨的任务,那就是在明年年前,北部新城要出形象……”

胡小英提到的宏市长,就是现任镜州市委副书记、市长宏叙。民间已经传得很热,现任市委书记将调回省里高就,宏叙将会是下一任市委书记的人选。坊间,还有不少小道消息,传胡小英和宏叙关系不一般,否则胡小英一个女人在五年之间怎么可能会从一个综合处处长,坐直升机一般升到区委书记的高位?风言风语并不一定可信,领导与女人之间的事情还真说不清楚。钟涛朝胡小英看了看,可他看不出她与宏叙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程度。只好继续听胡小英说下去。

“北部新城的规划,近年来已经制定完善了,接下去就是抓落实的事情了。接下去,我们区的中心任务只有两项:一是拆迁;二是建设。而且这两件事情必须一起干,一边拆,一边建,拆掉一个区域,建设一个区域,在明年年底前,拆迁任务全部完成……这就是市委、市政府压在我肩上的担子,也是宏叙市长交给我的任务。如果完不成这个任务,我就对不起市委市政府,我也对不起宏市长……这一点你应该明白吧?”

“是的,胡书记,这点我很清楚。”钟涛点头道,“北部新城建设,其实就是十面镇的城镇化,对十面镇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发展机遇,十面镇会举全镇之力推进北部新城建设。”

“你有这样的认识很好。”胡小英道,“我希望你能带领镇领导班子,集中精力、齐心协力、凝心聚力推进接下来的拆迁和建设工作。我听到一些意见,希望你在工作中以后要多发扬民主,多听听建议,使决策更加科学民主。此外,金凯歌现在担任十面镇镇长,这位同志特点也很明显,责任心强、忠厚实诚、干事踏实,希望你们俩一定要合作好,搭好台、多补台……”

“谢谢,胡书记的信任。”钟涛道,“今天胡书记的这席话,我回去后一定会好好消化。”

胡小英笑了笑,“我们的工作任务真的很重。下个月初,区里就想到你们十面镇开一个北部新城推进现场会,鼓舞鼓舞十面镇干部的士气,拆迁和建设工作在镇上要进行重点部署。你看如何?”

“区里如此重视,再好不过。”钟涛想了想又道,“我这里有个请示,在此之前,我想在镇上进行一次中层竞争上岗,现在镇上中层需要活动活动,用竞争上岗的形式,优胜劣汰,发挥发挥鲶鱼效应,调动一下大家的积极性和能动性。”

“你是党委书记,这是你的权力,放手去干吧,只要坚持公平公正的原则。”

离开胡小英办公室后,钟涛故意又到余悦办公室转了转,与余悦打了招呼,说请她有机会到十面镇指导工作,多看了一眼美女饱饱眼福。余悦在QQ中跟梁健说:“你们这个党委书记,是不是很色?”梁健道:“哪个男人不色,请告诉我!”


梁健没话找话地道,“菲菲,你们这身海军服,是你们老板设计的吧?”

菲菲还没回答,梁梁就抢着道,“可不是呢,是我们自己设计的。”

梁健道,“自己设计的?不是你们老板?”

“是梁梁姐自己设计的,”菲菲介绍,“老板给的是一般的工作服,挺老气的。梁梁姐有头脑,自己设计了这身海军服。我觉得蛮好看,所以也就按梁梁姐的款型做了一套。你说好看吧?”

梁健是第一次听到菲菲伶俐地说完一段话,看来这女孩虽然话不多,要说也是挺会说的。

梁健夸了一句:“很新颖。”得到了夸奖,梁梁的脸上绽开了笑容。

这时半睡半醒的朱怀遇插话进来,“这身海军服,是梁梁的独创,‘清池会所’里目前只有三个人有这种海军服,以前就只有梁梁、还有17号,现在也就是增加一个菲菲了吧?”

“是的,就我们三人,其他人如果想参考,我肯定收他们设计费。”梁梁道。

“你们三个现在肯定是‘清池会所’里客人最多的足浴师了吧?”

“你怎么知道。”梁梁笑道,分明是承认了梁健的猜测是对的。

“这肯定的,一般女足浴师穿的衣服就说明他们是普通的足浴师,而你们就是女海军足浴师。如果你来这里足浴,你是喜欢一个普通女足浴师来替你足浴呢,还是希望一位女海军来替你足浴呢?”朱怀遇道。

“我们又不是真的喽。”单纯的菲菲笑道。

“你们有没听过‘制服控’这个词啊?”朱怀遇道。

“制服控?”两位女足浴师都面露疑惑。“听过。”

梁健道,“‘控’,是个网络流行词,意思就是说爱一个东西爱得要死,就像丢了魂似的,不受理性支配,而是被潜意识控制了。我们常说的有制服控啊,电子控啊,御姐控啊,零食控啊,文字控啊,大叔控啊……多了去了,反正就是说自己把持不住自己,看到一样特别起劲的东西,就被‘拿了魂’了。”

“你还真有见识。”菲菲说着已经完成了足部按摩,让梁健换一个姿势,给他手臂按摩一下,接着是背部按摩,这是足浴程序中本就有的按摩。

“梁健说的没错,就是这玩意,有很多人就是制服控,看到穿着女海军服的女人,就像丢了魂儿了,至于她是不是真的海军,已经不重要了。

这就是梁梁的高明之处,把握了男人的制服控心理,才使自己的客人源源不断、逐日增加啊。”

“朱老板,你好像是在取笑我哎?”梁梁一本正经地道。“我哪敢啊?我看你敢不敢!”梁梁手上一使劲。被按中穴位的朱怀遇疼痛地喊了起来,“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梁健笑道,“朱老板是痛并快乐着!”说说笑笑之中,足浴的工序基本要走完了。

梁健和朱怀遇对替自己服务的两位姑娘还都有些恋恋不舍。这时,9号梁梁问了,“足浴要结束了,两位还需要其他服务吗?”


“他这要干什么?难道他脑子浸水了?”陶国强望着举动异常的梁健骂道。

“反正是他放了杨疯子,领导说起来也怪不到我们。”综治办另一个人说。

梁健带着杨连应来到了楼道中间。楼道转角处有一个门,上面钉着一块牌子:“洗手间”。

杨连应就如得了救星一样朝梁健点点头,冲进了洗手间。

站在门外梁健听到杨连应在里面肚子拉得“咕咕”响。臭气从里面冲出来,梁健赶紧把厕所门带上了。过了好一会,杨连应从里面出来。不急了,口吃也好了很多,“我路过,闹肚子,只是来上个厕……卫生”他看了看门上的牌子,认真地说,“卫生间,他们怕我又来上……上访。我来上厕所,不是来上访。”

楼下的综治办人员听杨连应这么唠唠着,顿时满脸尴尬。他们是做截访工作作出思维定势来了,看到杨连应就想到“上访”。所以根本没想到他只是来借政府的卫生间拉个肚子。

“他没事了。”梁健同杨连应下了楼梯,“不是来上访。”

杨连应嘴巴里磕磕碰碰地道,“我不是来上访,我来上个卫生间,你们还不让我上?”

“看来我们这次是误会了!”一工作人员道。

“这能怪我们吗?谁叫他是老上访户,我们防着他有错吗?”综治办主任陶国强道。

杨连应听他这么一说,又急了,口吃发作,舌根连续磕碰,“你……你……”转向梁健,“你……是……好……人,他”又用手指着陶国强,“你……你……是……好……狗”。

陶国强面如土色。

梁健为避免冲突在起,拖着杨连应出门。杨连应嘴里不停重复着“好……狗”这个词语。

等梁健他们出了大厅,留在后面的陶国强忿忿地道,“他以为他是谁啊?一个党委秘书,把手伸到我们综治办的事情上来了。”他非但没有感谢梁健替他化解了冲突,而是认准梁健就是多管闲事。

“他伸不了多长了,黄书记一走,我们等着看他死的有多惨吧。”

“大家都在传,黄少华要走了。”

楼道里,黄少华原本往下走,听到这话,在转角滞留了下,悄悄看了眼下面的人,看清了,又返身走到楼上去。

梁健把楼下吵闹的原因说了,黄少华不满地道,“有些人虽然在听到声音后,耳膜震动了,但他们根本在没听老百姓说话。你刚才的事情就是一个例子,陶国强他们居然连他要上访,还是上厕所都不弄清楚,就开始阻挡人家进镇政府大楼。你说,这样干群关系怎么好得起来。”

梁健没有就这件事多说什么,刚才他明明看到了陶国强看他的目光,很不善意。也就是,他帮综治办处理了一桩事,人家不记好,反而视他为手伸得太长。机关里的事情就是这样,大家各自为阵,做多了有时不如做少了。

黄少华见梁健没多说,指了下对面的椅子道,“梁健你坐坐,有件事我想说一下。”

梁健注意到黄少华脸上有些复杂的情绪,就在边上坐了下来,“书记,你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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