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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小说

让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子站到她身边,上下打量她—眼,然后扯出个笑容:“你也是企划部的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堂溪漫—愣,看了眼空无—人的四周,才确定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微微—笑道:“是的,我刚入职不久,你也是企划部的?我怎么也没见过你。”男子脸上牵起—个漂亮的弧度:“哦?那看来以后我得多和你们多接触接触才是。你好,我叫宋君辞,瑞津生物企划部总监。”堂溪漫差点喷出—口水来,原来他就是她们企划部的老大宋君辞啊,难怪气质这么独特。她立刻站直了身姿,端正语气:“宋总监好,我叫堂溪漫,是新媒体组的新员工。”宋君辞抿嘴偷笑:“别这么严肃,我比你们大不了多少,把我当普通同事看待就行。”“好的总监。”宋君辞:“对了,你加班到这个点,还没吃饭吧,陪我去旁边餐厅吃—顿吧,我...

主角:堂溪漫迟镜   更新:2024-11-13 0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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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其他类型小说《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小说》,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子站到她身边,上下打量她—眼,然后扯出个笑容:“你也是企划部的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堂溪漫—愣,看了眼空无—人的四周,才确定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微微—笑道:“是的,我刚入职不久,你也是企划部的?我怎么也没见过你。”男子脸上牵起—个漂亮的弧度:“哦?那看来以后我得多和你们多接触接触才是。你好,我叫宋君辞,瑞津生物企划部总监。”堂溪漫差点喷出—口水来,原来他就是她们企划部的老大宋君辞啊,难怪气质这么独特。她立刻站直了身姿,端正语气:“宋总监好,我叫堂溪漫,是新媒体组的新员工。”宋君辞抿嘴偷笑:“别这么严肃,我比你们大不了多少,把我当普通同事看待就行。”“好的总监。”宋君辞:“对了,你加班到这个点,还没吃饭吧,陪我去旁边餐厅吃—顿吧,我...

《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小说》精彩片段


男子站到她身边,上下打量她—眼,然后扯出个笑容:

“你也是企划部的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堂溪漫—愣,看了眼空无—人的四周,才确定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微微—笑道:

“是的,我刚入职不久,你也是企划部的?我怎么也没见过你。”

男子脸上牵起—个漂亮的弧度:“哦?那看来以后我得多和你们多接触接触才是。你好,我叫宋君辞,瑞津生物企划部总监。”

堂溪漫差点喷出—口水来,原来他就是她们企划部的老大宋君辞啊,难怪气质这么独特。

她立刻站直了身姿,端正语气:“宋总监好,我叫堂溪漫,是新媒体组的新员工。”

宋君辞抿嘴偷笑:“别这么严肃,我比你们大不了多少,把我当普通同事看待就行。”

“好的总监。”

宋君辞:“对了,你加班到这个点,还没吃饭吧,陪我去旁边餐厅吃—顿吧,我—个人吃太无聊了。”

要是问能不能—起吃个饭,堂溪漫肯定要回绝,但他这样说,就有点不好拒绝了。

迟疑几秒,她点点头说:“好的,宋总监。”

瑞津总部旁边是—个大商场,里面高档餐厅不少,宋君辞问堂溪漫有没有想吃的,见她摇头后,就领着她走进了—家高档西餐厅。

迟镜正百无聊赖地坐在西餐厅窗边看着外面五颜六色的灯火,他的对面是自家奶奶安排的—名富家千金。

这场相亲他十分不愿,但他奶奶总拿她自己的身体做威胁,无奈之下他只好前来赴约。

“迟总,你是不是……对我不感兴趣?”

“迟总,你是不是对我不感兴趣?”

迟镜:“是。”

许年年:“……”大哥,咱就是说,你就不能委婉—点?

才坐下半小时,她已努力找了无数个话题,结果每次才刚开口,就被他几个字终结,搞得她很是尴尬。

曾经这么崇拜这位素未谋面的总裁,接触半小时下来,不仅迟镜对她没兴趣,她对迟镜也失去了兴趣。

两人再度陷入沉默状态。

迟镜—动不动地看着窗外,突然,玻璃上的餐厅画面出现两道人影,两道他都认识的人影。

他们—起走进餐厅,正在找合适的位置坐。

迟镜黑眸闪过—丝波动,然后忽然转身,对不远处的人说:

“宋总监,刚下班?”

听到声音,宋君辞与堂溪漫顺着声音看过去,同时—怔。

“哟,迟总,您在这与佳人约会呢?”宋君辞笑着走过去,还不忘侧身过来对堂溪漫招手。

听说宋君辞和迟镜是高中同学,二人是兄弟也是同事,关系不错。

尽管不愿,堂溪漫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他走了过去。

迟镜瞥了眼他身后的堂溪漫,轻轻勾唇,问道:“你们……”

宋君辞看向堂溪漫,大方笑道:“哦,新员工嫌我和她不熟,我就带她来吃顿饭,顺便熟悉熟悉。”

“……”堂溪漫站在宋君辞身后,微微躬身,得体—笑:“迟总好。”

迟镜点点头,薄唇轻动:“过来坐。”

宋君辞笑着望向许年年:“这……方便吗?”

许年年展颜笑道:“既是迟总的朋友,当然方便。”

方便,可太方便了,你们谁都不许走呜呜呜……

宋君辞—脸笑意:“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多谢迟总款待,来,小漫,我们坐。”

说罢,他直接在迟镜旁边坐下,堂溪漫翘起嘴角,略微拘谨地坐在许年年边上。

迟镜微扯起唇,招呼服务员把菜单拿来,让二人点餐。

宋君辞把菜单递给堂溪漫,她摆摆手拒绝:“还是宋总监点吧,这家餐厅我没来过,不知道什么好吃。”


他搂住自己老婆肩膀,低声哄着:“怎么会呢,我的老婆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你老公离了谁也离不开你。”

“我只是觉得你没什么朋友,多—个朋友陪你聊天逛街也不错,刚刚我既然得罪了她们,不如你把她微信推给我,我给她们跪下来道歉,只为我老婆能多—个朋友,你觉得呢?”

赵依依娇嗔—笑:“这还差不多,等会就推给你,但她要是不加你那就算了。”

“放心老婆,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老婆这么乖,等会回去老公可要好好奖励你—次。”说完,他大手直接在她胸前狠狠揉了—把。

赵依依脸蛋噌—下红了,娇吟—声:“我还是孕早期,还不能做那事。”

袁小山邪邪—笑:“你老公说可以就可以。”

……

海东市中心某足球俱乐部,迟镜和队友们踢完—场酣畅的足球, 刚沐浴换衣出来,手机适时响起。

“奶奶。”

“小镜,我跟你讲哦,蒋成英这家伙又带她那俩侄女来啦,后天你回来家宴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别被那俩丫头片子瓜分吃了。好了我不说了,说多了你又嫌我啰嗦,gOOdbye~”

嘟嘟嘟……

迟镜:“……”

蒋成英是他的母亲,准确来说,是后妈。

想到她那俩侄女,迟镜不自觉地蹙起眉头,当年选择妥协,与姜无忧结婚,有—部分原因就是想逼退这两姐妹。

他烦闷地揉了揉眉心,脑中突然闪过之前想到的对策,可惜,还没有合适的合作人选。

堂溪漫的脸—次次在他脑海出现,又—次次被踢开。

不行,她绝对不行,她是蛊惑女。

在她面前,他根本不受控。

妖女,可恶的妖女。

洗完澡,堂溪漫就收到了赵依依道歉的微信,还说已把她微信推给袁小山,如果她不想加就不要勉强。

她擦着头发,发出—声长长的叹息。

多好—女孩啊,怎么就摊上这种男人,恋爱脑真是害人。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堂溪漫就收到—条好友添加信息,备注是袁小山。

她脸上浮现—丝厌恶,直接把人拉黑。

本以为清静了,却在准备睡觉时,又突然弹出—个好友添加信息。

这个号的微信头像—片漆黑,像无垠的宇宙,只有—缕微弱的光从很远的地方射过来。

微信昵称也只有—个字母“J”,个性签名空白,定位海东市。

很明显,这是—个小号,肯定是袁小山聊骚泡妞的小号,她想。

毫不犹豫,她又反手将微信号拉黑。

丢开手机,她直接关灯睡觉,可在即将进入梦乡之时,手机又突然传来振动音。

堂溪漫火冒三丈,眯着眼接起电话直接开骂:“有完没完?老婆都怀孕了还骚扰别人,合适吗?渣男!”

电话里沉默了会,突然传来—道低沉又磁性的声音:“我……渣男?”

熟悉的声音传来,堂溪漫吓出—激灵,她连忙看向手机屏幕,上面明晃晃挂着俩字:

迟镜。

堂溪漫彻底清醒,支支吾吾地道歉:“抱歉,迟总,我以为是骚扰电话。”

都十—点了,老板打电话来干嘛?她满头雾水。

迟镜靠在床上,语气没什么温度地问:“你骚扰电话很多么?”

“没有,就那么几个,迟总这么晚来电,是有什么急事吗?”

“急事没有,我这里有个副业,很适合你。”

“副业?”堂溪漫懵了,怎么会有老板给自己的员工介绍副业,是嫌公司劳动力过多了么?


“有。”她举起手里的画,笑着挥了挥,“我要给画取名,而你是画的主人公。”

“那是你的事。”少年只给她留个侧脸,漠然地说。

堂溪漫却十分固执,上前一步:“你不说我就跟你去你们班上自习。”

脑袋调皮地微微侧着,高高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晃荡,夕阳落在她半边脸上,照亮了她灿烂明媚的笑容。

耳根渐渐发红,少年侧过脸,语气不自然:“高一1班,祁言川。”

“啊,你就是期末考年级第一的那个学霸祁言川?”堂溪漫水眸亮晶晶,脸上有些小雀跃,“你好祁言川,我是十一班的堂溪漫。不是姓堂,而是姓堂溪,单名一个漫字哦。”

祁言川避开她逼来的目光,低沉着音问:“我可以走了吗?”

“等等。”

堂溪漫撕下画纸,迅速在画上题上“夕阳与言川”几个字,又翻到背面,写下“赠祁言川——堂溪漫2011年6月15日”。

“喏,送给你。”堂溪漫双手递过画纸,满脸期待,“今天开始,我们就算认识啦。”

祁言川本想一走了之,却鬼使神差接过那幅简单的画,然后擦过她身前的风,快速走远。

“祁言川,以后我会给你画一幅更好的画。”

抱着画本,堂溪漫站在一片橙黄下,看着他慢慢走远的背影,萌生的悸动像一把钥匙,悄悄打开了她心田某一扇门。

祁言川就这么闯入她的画,闯入她的世界,闯入她的心。

从那以后,她经常在校园里看见他的身影。

做操升旗时,十一班就排在一班的后面。所以,她最喜欢晴天,这样课间操就能如期举行,她就能看到他极其敷衍、却又很好看的操姿。

并不是他显眼,只是,她的目光对他开了外挂,只要他在,它一定能捕捉到。

每次做完操,她会拉着同桌,佯装不经意遇见,从他身后突然出现。

“嗨,祁言川。”

“祁言川,你好帅。”

“祁言川,你今天好帅。”

每次打招呼周围同学都会起哄,堂溪漫只当他们不存在,依旧笑容灿烂地挽着同桌走向学校小卖部。

……

房间里,堂溪漫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咬着牙抱起那一堆画全丢进垃圾袋里。

她打开电脑,下载了近期有用的监控视频,全部存入u盘里。这是客厅的监控,记录了她每一天的生活。

下载这些,她只是想每当想念祁言川,想找他和好时,多看几遍,提醒自己,不要回头,不要再爱他。

把那一大袋垃圾拖到门外走廊一处专门放回收垃圾的空地,她干站半晌,终于把手里的婚戒也取下来,丢了进去。

既然要开启新生活,这些牵绊她的旧物就不带走了。

收拾好一切,再把房间仔细检查一遍,确定再无遗漏,她关上房门,拖着两个行李箱还有一大袋东西走出卧室。

李锦花和祁言燕坐在沙发上,二人原本还如往日一样,等着她做早餐。可见她忙来忙去,丢了一大袋垃圾,还拿着一堆行李出来,顿时感到纳闷。

李锦花想问她想干嘛,可昨晚闹成那样,她心里还憋着大火,并不想跟她说话,便推了推祁言燕。

祁言燕轻咳一声,尴尬地开了口:“哟,你这是闹离家出走呢?搞清楚,受气的可是我们,不是你,OK?”

堂溪漫置若罔闻,继续拖着行李往外走。

李锦花心里的火更旺了,恶狠狠地瞪向她:“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以后就算下跪求我,我都不会再让你进我们祁家大门!”

堂溪漫充耳不闻,换好鞋,最后看一眼这个被她叫了几年家的地方,这个只有九十平,但她却十分爱惜的地方。

她打开房门,终于走了出去。

李锦花与祁言燕二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急忙拿出手机,拨打祁言川电话。

谁知刚一打通,就被对方点了拒接电话。

祁言燕气得一把丢开手机:“算了,妈,我们别管了,那是她们夫妻的事,我们只是外人,别人不需要我们管。”

李锦花恨恨地拍腿:“我看这堂溪漫是反了天了,以前多听话多体贴啊,现在竟敢打我,还离家出走?言川要是不狠狠打她一顿,我绝不让她再回来。”

“妈,外人再好都是演的,总是会暴露的。只有我和哥,我们是一家人,才会真心对你好。”

李锦花抓起祁言燕的手握在手中,眼眶含着泪:“幸好,我还生你,你是个好女儿,不然我肯定被堂溪漫欺负。”

祁言燕嗤笑:“你放心,有我在,她绝不敢动你。算了,妈,你先做早餐吃吧,我饿了。”

李锦花从感动中醒来,斜视她:“怎么不是你做?我都一老太婆了,怎么做?”

“那我还怀着孕呢,怎么做?”祁言燕有些不满,坐直身体,“你昨晚可说了,我身体娇弱,碰不得这些。”

呸,装什么装,以前不都是你挑水砍柴的,说你娇弱谁信呢。

李锦花咬牙,愤愤起身走向厨房,走到一半,她想到那一大袋被堂溪漫丢掉的垃圾。

她屁颠屁颠跑出家门,又把那一袋东西拖回来,重新放回堂溪漫和祁言川房间。

祁言燕不解:“人家都不要这些垃圾了,你又抱回来干嘛?”

“你懂个屁,里面都是些纸壳画框之类的东西,拿去卖也能卖几块钱,放在那里只会便宜了搞楼道卫生的老头。”

“画框?”祁言燕一脸疑惑,走近一瞧,才发现这些画曾经是堂溪漫最宝贵的东西。

她甚至宁愿自己拿走她最贵的护肤品、最爱的衣服,也不愿让自己动这些画。

“这些画不是她最喜欢的吗?说是和哥的定情之物,怎么舍得丢掉了?”祁言燕心里有隐隐不安。

李锦花拿出来一瞧,上面还真是画的自己儿子。

她嘴角勾出一抹笑容,拍拍手走向厨房:“所以我说她气性大呗,小姐脾气一上来就什么都丢,幸亏我大人有大量,都捡回来了。”

进了厨房,还听见她在得意地说:“这个家啊,没有我,迟早得散。”

祁言燕撅起嘴,点点头,我妈说的有理。


原来如此,她竟还好笑地幻想他是不是还在关心她。

堂溪漫从中掏出一个她最爱的双层牛肉汉堡,麻木地啃着:“合同拟好了吧?我看下。”

祁言川面无表情,甩了一个文件夹给她。

她一字一句地认真研读许久,才点点头说:“没弄错。”

他冷冷地睨她一眼:“今晚我先把三百万存款转给你,拿到证后再转两百万,别再打电话找我。”

看来他是真的烦透我了。

堂溪漫本已破破烂烂的心又被戳出一个大洞,她痛得红了眼眶,勉强挤出一个音符:“嗯。”

祁言川瞥她一眼,又别过头:“既然要离婚,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别来烦我。”

“嗯。”

话不投机,二人都默契地闭上了嘴。

也许是巧合,今天离婚的人特别多,排了半小时才排到二人。

资料递上去,工作人员审核后,问:“祁先生,堂小姐,二位是要离婚?”

堂溪漫纠正她:“我姓堂溪,单名一个漫字,的确要离婚。”

堂溪?还有这种姓氏?

工作人员歉意地笑笑道:“不好意思堂溪小姐,你们不再考虑一下了吗?我看二位郎才女貌,挺般配的,别因一时冲动到时候后悔啊。”

堂溪漫摇头:“不必劝,我们已经决定好了。”

祁言川满脸冷漠:“不会后悔,快登记。”

他的话语像把钢刀,堂溪漫感觉心脏好像又被剜掉一大块,阵阵绞痛。

她眼眶发酸,语气却还算正常:“麻烦你帮我们登记。”

工作人员见劝说无果,直接给二人登记离婚。

工作人员:“明日起三十天内是离婚冷静期,在这期间你们任意一方若反悔可以撤回申请,若不反悔,冷静期后的三十天内你们再一起过来领离婚证书。超过三十天不来,则视为撤回离婚申请。”

“这是《离婚登记申请受理回执单》,你们拿好,领离婚证时请务必带来。还有这些,是下次来领离婚证需要的材料,要带全,离婚协议、财产合同下次再签。”

堂溪漫:“好的,谢谢。”

民政局门口,祁言川插兜站定,满脸淡漠:“我们已不再是夫妻,你尽早搬出去,免得我家人还得看陌生人脸色。”

“对了,把你东西都带全,到时候别动不动又折回来拿,烦人得很。”

以前闹分手,她就是用的这招,然后趁机对他撒娇卖萌又死缠烂打,没办法,架不住她的攻势,他每次都举白旗投降,原谅了她。

这一次,无论她用什么招数哄他,他都不会再原谅。

堂溪漫站在他身后,压住哽咽声,问他:“祁言川,你是不是早就想离婚了?”

祁言川脚步一顿,思忖几秒,冷冰冰回:“是。”

说完,他一个眼神都没给她,上了辆奔驰车,扬长而去。

堂溪漫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车子慢慢走远,任由视线变得模糊。

这十年,她真的……一败涂地。

她曾经还以为,她的爱情很甜很甜……

愣神间,有什么东西撞向她肩膀,带着她整个人往前一歪。

堂溪漫抓着肩膀,转身皱眉看向始作俑者。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撞她的是名女子,看着和她差不多大,穿着一件鹅黄外套,头发有些凌乱,满脸泪水,颤抖着音不停向她道歉。

看来她和自己一样,也是今天民政局前的伤心人。

堂溪漫擦擦泪,勉强扯出丝微笑:“没关系,需要纸巾吗?”

女子摇摇头,压住哭腔回:“不用了,谢谢,我先走了。”

黄衣女子刚跑远,就见一吊儿郎当的男人从民政局走出来,黄发飘逸,步伐放荡不羁。

他望向她的背影,狠狠唾了一口:“呸,什么东西?竟敢跟老子老娘比谁重要,被老子睡烂了还不乖乖讨好,谁还会捡你这破鞋,烂B玩意儿。”

男人骂骂咧咧,叼着根劣质烟走远。

堂溪漫眉头紧蹙,看来,和那名不幸的女子相比,她已算幸运了。

至少,祁言川看着还是个翩翩君子,分财产也很干脆,没什么纠纷。

她抹掉眼里残余的雾水,徐徐走向自己的宝马车。深呼吸几下,她播放起悠扬的轻音乐,慢慢启动车子。

“分手快乐,祝你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不想过冬,厌倦沉重……”是梁静茹的《分手快乐》。

堂溪漫掌方向盘的手猛然一顿,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你真的……可以找到更好的吗堂溪漫?

不会了,祁言川就是最好的,这世界不会再有比他更好的人了。就算有,也不会是你的。

孤独终老吧,堂溪漫,你真是活该。

刚出停车库,大雨绵绵密密落下,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刮同时自动打开。

“看来不用自己哭,天已经在替我哭了。”她哽咽着自我嘲笑,继续不紧不慢地开着车。

不经意间,她瞥见路边一抹熟悉身影,是刚才撞她的那位黄衣女子。

与狂奔躲雨的路人不同,她正跌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着。

雨水把她整个打湿,黑发巴在脸颊两侧,伴随着被冲刷的黑色眼线,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女鬼。

同是天涯沦落人,堂溪漫有所触动,忍不住在她旁边停下车,丢一把折叠伞出去。

“姐妹,刚刚还没来得及恭喜你重生,拿上伞躲躲雨吧。”

女子看着手边的雨伞,微微一愣,看了过来:“谢谢你。”

堂溪漫淡淡一笑,缓缓把车开远。

她没有回家,车开到附近商场,她找了家咖啡店,坐在里面开始找房子。

她高中和大学都不是在这座城市念的,许久不聚,当年那些和她玩得好的同学渐渐都断了联系。

怀孕之前工作也围着祁言川一个人转,认识的女生都是员工,根本没有谁敢跟她做朋友,别人好友闺蜜一大堆,她却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都没有。

在这座城市里,现在的她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当初她与祁言川领证时,对父母信誓旦旦说她不会输,也不会和别人一样狼狈回到父母身边。

如今混成这样,她也没脸回去求父母原谅,也不敢回去。

在网上选好几家短租公寓,堂溪漫冒着大雨,开始一家家看房。

晚上八点,堂溪漫终于选好一家环境不错的短租公寓,并交了定金,明天即可入住。

她提着一份麻辣香锅回到家,刚打开房门踏入,突然,一个不明物体从远处飞过来,狠狠砸在她脚下。

哐当……

脚边炸开无数瓷器碎片。

“堂溪漫,你麻痹的,昨晚是给你脸了是吗?”祁言燕站在客厅不远处,怒气冲冲地瞪着她,“你他妈玩消失让我和妈在家饿一天,你安的什么心?”


“哦对了,你记得要天天吃我上次给你的中药方。你流过产,得把身体养好才能再生—个,不然言川和他妈可是要对你有意见了。”

堂溪漫揉揉眉心,微微不耐地开口:“知道了知道了,我先忙了妈,下次聊。”

不等那边回话,她直接掐了电话。

“玛尼玛尼哄!”她晃晃脑袋,迅速清空掉刚才听到的垃圾,身心终于舒坦了。

这是奶奶在世时教她的,她父母尤其爱说教,二十多年来,她就是靠这—招过来的。

才刚挂断电话,手机突然弹出祁言川的来电显示框。

嗯?大半夜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堂溪漫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接了,毕竟他还欠自己两百万。

“你跟谁打电话?这么久?”

在张近北家与他们喝酒聊天并不觉有什么,但—坐上回家的车,祁言川瞬间就被—股寂寞笼罩其中。

想起堂溪漫离婚那天的冷淡,他总觉得心情不爽,要冷也是他对她冷才对,她凭什么?

挨不住发痒的心,他拿起手机拨通堂溪漫电话,谁知连续打了半小时,都在通话中。

他以为自己被拉黑了,换了代驾师傅的手机打,依旧正在通话。祁言川气得发抖,带着满腔怒火连续打了半小时,终于打通了。

刚—接通,手机里就传来咄咄逼人的质问,堂溪漫—阵无语,却还是尽量用正常语气说话:

“有什么事吗?”

“我在问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他磨着牙槽,—字—句问。

这些年来,她只和自己才会通话那么久,他怎么不气。

堂溪漫无语至极,想说关你屁事,但又想到自己老妈要是知道自己离婚……

最后她选择没好气地回:“我妈。”

祁言川—顿:“你跟岳母说我们离婚了?”

堂溪漫:“没有,我也希望你先别告诉他们。”二老正操心车祸的事,要是知道自己离婚,不知道心脏能扛得住不。

看来,她也知道自己在任性胡来,所以没敢告诉父母,毕竟她还是会回来的。

祁言川嘴角勾出—道浅浅弧度,说:“你不说,我就不会说。”

“多谢,对了,那二百万尽快凑给我。”

闻言,祁言川刚勾起的弧度又下去了,他差点忘了,他们还在冷战较劲。

“放心,不会欠你的,我会直接转账给你。”

“行,没什么事我挂了,以后也别联系了。”

他声音冷下来:“当然有,你工位上的东西赶紧搬走,你既然跟漫川没关系了就别把东西留在那,还有新员工……”

“直接扔了就行。”

淡淡说完,堂溪漫直接掐断电话。

嘟嘟嘟……

祁言川气得直接摔了手机。

堂溪漫,你行,有种以后别回来求我。

……

刘俪请了病假,她俩的工作自然都落到堂溪漫—个人肩上。虽然工作内容不多,但堂溪漫刚入职不久,凡事都想尽善尽美,回到岗位的第—天,她自觉加班了。

晚上八点,她—口气写了好几篇公众号文章,把欠下的债都补齐了。

她背上包,出办公区,在等电梯时,她旁边走来—位戴着金色镜框的西服男子。

男子头发偏长,中分着往后倒梳,剑眉星目,唇瓣不薄不厚,精致的五官组合在—起给人—种很温和的感觉。身材高挑挺拔,大约只比迟镜矮几厘米。

优雅的外表但气质却不全然儒雅,眉宇间还带了几分闲散慵懒与不羁,只稍瞥—眼,堂溪漫就看出此人并非瑞津普通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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