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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侯门长媳,今日前夫坟前蹦迪小说

玉枕书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舒嫣红着眼尾,小声但坚定的说道:“走!”不让将军上来了!他不是火气大吗?一路走去知府衙门,还能消消火!!青檀得令,马鞭高高扬起,还未落下,就被闪身上前的祁野直接攥在了手心里。青檀脸色微变,她武功自然比不得祁野,便沉着脸道:“我家小姐不想你上去!”见夺不过马鞭,青檀干脆张开手拦在车门前,总之不会让祁野进去就是了。纪舒紧张的坐在车厢里,心想祁野若来硬的,她日后就不理他了。明明是他先做登徒子的,不哄人就算了,哪有得罪人还硬来的。纪舒不高兴的努嘴。祁野将马鞭扔进青檀怀里,慢步走上前,淡声道:“我不上去。”他手里提起个檀木小匣,放在车帘外。隔着车厢,祁野浑厚深沉的嗓音带着诱哄的温柔,徐徐说道:“都是沿安府的小食,我今晨特意去买回来的,尝一尝...

主角:纪舒祁野   更新:2024-11-14 0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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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舒祁野的其他类型小说《昨日侯门长媳,今日前夫坟前蹦迪小说》,由网络作家“玉枕书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舒嫣红着眼尾,小声但坚定的说道:“走!”不让将军上来了!他不是火气大吗?一路走去知府衙门,还能消消火!!青檀得令,马鞭高高扬起,还未落下,就被闪身上前的祁野直接攥在了手心里。青檀脸色微变,她武功自然比不得祁野,便沉着脸道:“我家小姐不想你上去!”见夺不过马鞭,青檀干脆张开手拦在车门前,总之不会让祁野进去就是了。纪舒紧张的坐在车厢里,心想祁野若来硬的,她日后就不理他了。明明是他先做登徒子的,不哄人就算了,哪有得罪人还硬来的。纪舒不高兴的努嘴。祁野将马鞭扔进青檀怀里,慢步走上前,淡声道:“我不上去。”他手里提起个檀木小匣,放在车帘外。隔着车厢,祁野浑厚深沉的嗓音带着诱哄的温柔,徐徐说道:“都是沿安府的小食,我今晨特意去买回来的,尝一尝...

《昨日侯门长媳,今日前夫坟前蹦迪小说》精彩片段


纪舒嫣红着眼尾,小声但坚定的说道:“走!”

不让将军上来了!

他不是火气大吗?一路走去知府衙门,还能消消火!!

青檀得令,马鞭高高扬起,还未落下,就被闪身上前的祁野直接攥在了手心里。

青檀脸色微变,她武功自然比不得祁野,便沉着脸道:

“我家小姐不想你上去!”

见夺不过马鞭,青檀干脆张开手拦在车门前,总之不会让祁野进去就是了。

纪舒紧张的坐在车厢里,心想祁野若来硬的,她日后就不理他了。

明明是他先做登徒子的,不哄人就算了,哪有得罪人还硬来的。

纪舒不高兴的努嘴。

祁野将马鞭扔进青檀怀里,慢步走上前,淡声道:“我不上去。”

他手里提起个檀木小匣,放在车帘外。

隔着车厢,祁野浑厚深沉的嗓音带着诱哄的温柔,徐徐说道:

“都是沿安府的小食,我今晨特意去买回来的,尝一尝好不好?方才吓到你,是我的错,等回来我任你处置。”

片刻后,一只手迅速把小匣拖了进去。

车厢里传来闷软声音:“青檀,走了。”

青檀目光晦涩的看了眼祁野,扬起马鞭驶出了街巷。

纪舒将车厢侧边的车幔掀起一条小缝往后看去,谁知正巧和祁野望来的视线撞到一起。

纪舒被刺到似的迅速抽身,还欲盖弥彰靠后压住了车幔。

她长吐一口气,看着车内矮几上摆着的小匣。

犹豫了几息,上前把盖子打开,越过精致又花哨的点心,指尖捻起一颗糖送进嘴里。

甜呐。

马车平缓驶到知府衙门前,叫青檀惊诧的是,徒步而来的祁野竟然比她们还要快!

而且他不知从哪里弄了个面具带在脸上,青面獠牙的甚是唬人。

青檀跳下马车,对车厢内道:“小姐,到了。”

纪舒撩开车帘,两只手一左一右出现在眼前。

“……”

青檀气得鼓起了腮帮子。

祁野视若无睹,一双眼只看着纪舒。

纪舒叹了一声,谁也没理,轻巧的跳了下来,稳当当的落了地。

她扬眉看了眼祁野。

灰纱下小眼神傲娇又俏丽,祁野面具下嘴角扬起,信步跟在了她的身后。

知府衙门

会客堂内五位商贾分坐两侧,他们都是沿安府有头有脸的豪绅,并非每家都是粮商。

孙家主经布匹生意,钱家做火炭生意……只有李家几代都是粮商,但自从赵家旁系在沿安府落脚以后,分去了不少生意,眼下赵家的粮铺不比李家的少,加上他在京中有靠山,几家都对赵家主马首是瞻。

几人正七嘴八舌的抱怨。

“这姓岁的也摆太大谱了吧!咱们都在这儿坐了快半个时辰了!”

“要我说咱们都走了得了,区区一个女流之辈有什么好怕的!连那姓许的找了咱们几趟都没结果,还能怕了她?”

他们谈及的是沿安府下的一位知州,知府刘庞不管事,府内多方受灾,不少知州知县站出来寻求豪绅相助,但都碰了钉子。

几家豪绅纷纷看向坐在最前头的赵家主。

赵家主名叫赵利,他一脸淡定的喝茶,笑着说道:

“听说这岁老板是打京城来的,咱们多少也要给点面子。”

几人都懂了,有点来历需得糊弄糊弄而已。

赵利呷着茶,指尖吧嗒吧嗒敲着桌子,其实他这次也是带着上头的任务来的,他要弄清楚坏了他们全盘计划的,这个所谓岁老板的来历!


纪舒翻了一遍账簿,问过一圈后,解雇了一帮伙计和药童,留下的都是还算安分守己的。

纪舒想了想,叫青檀贴了招聘启事。

来的人不计其数,纪舒能力有限,只能挑了几个对草药有所了解的人,签了契书。

金乌西沉,一个人影出现在药铺门口。

“是你?”

纪舒一愣,这不是上午被打的那个少年吗。

他似乎是回去换了身体面衣裳,脸也洗了,虽然还有淤青和冻疮,但长相可以看出十分清俊。

正在纪舒打量他的时候,他膝头一弯,砰的跪了下去。

“卫重光叩谢恩人。”

“你这是做什么!”

“若没有恩人,我怕早晚也要步王大哥的后尘。我可以给恩人做任何事!我看到恩人在招伙计,我可以不要月钱!我经常给我娘抓药,所有药材我都熟悉!”

少年灰色的眼底似乎有光,纪舒犹豫极了,她要是招了卫重光,肯定不会让他白干的。

只是她已经招够了伙计,似乎没必要多一个。

卫重光觉察到了纪舒的犹豫,他反应过来,纪舒不缺雇人的银子,她只要有能力的人。

“掌柜的!我家老母亲这几日脉紧、恶寒、身上疼、还气喘!水都不想喝,说是腹胀,只能坐着呼吸!您快帮帮忙,我要抓什么药她老人家才能好啊!”

这时,又一个客人闯了进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

纪舒正要开口,卫重光忽然道:“可以用麻黄、干草、芍药、干姜、桂皮……这些药熬煮服用。喝不下水的话口渴吗?”

“渴!”

“那就去半夏,加三钱瓜蒌根。”

伙计走上前,惊讶的看向纪舒。

纪舒点点头说:“按他说的抓药就行。”

安顿好客人,纪舒才对卫重光道:“你起来吧,这几日你先在铺子里做代班掌柜,干得好的话,日后你便做掌柜的。”

卫重光激动不已,还想说什么,却被纪舒打断了。

“我不缺银子,你做得好月钱该给还是会给你。你想报恩……把铺子管好便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话音刚落,纪舒表情一变,冲出了药铺。

巷子里已经站满了人,大家纷纷望着远处城关上空腾起的狼烟。

瓦剌大军攻来了。

巷弄里嘈杂混乱,哭声不止。

“我们是不是快死了?龙虎军的粮草都吃完了,蛮夷大军压境,城关迟早会破的!”

死亡的噩兆拢在所有人头顶,一帮人跑的跑逃的逃,乱成了一团。

“姑娘小心!”

卫重光挡在人流前,等纪舒退到药铺里,他才机灵的跃进门内,把大门从内上了栓。

屋内的伙计们各个面如土色。

“东家……您是大善人,能不能给我一些银子,我上有老下有小,得给家里留条活路啊!我想把儿子送走,求求您了!”

纪舒拧着眉扫过屋内的人,“都冷静些,城关不会破的。昨日已经有军粮运到营中。龙虎军个个骁勇,必会大捷。”

“什么?!东家说的是真的吗!”

柳暗花明又一村,方才颓废的伙计们全都挺直了背脊,抹除了脸上的眼泪。

卫重光一脸崇拜的看着纪舒,眼里的犹豫逐渐坚定起来。

不久后,再打开门,巷弄里已经空无一人了,整个沿安府安静的只能听见鸟叫。

家家都闭紧了门,纪舒留下了几个镖师,正打算回客栈,卫重光跑了上来。

“姑娘!我有件事想跟您说!”

“什么事?”

卫重光四下看了看,放轻了声音,“姑娘身份必定不凡,此事我不敢与旁人说,只能告诉姑娘。其实沿安府的知府已经不在沿安府了!两个月前我亲眼看见他,偷偷带着家人离开了!”


院里下人看李氏母子的眼神惧怕极了。

宝小姐固然有错,可夫人和二爷竟生生把一个孩子打成了傻子。

这是有多大的仇怨?

李氏本人也惊到了,撑着扶手追问府医,“真的傻了?你别是诊错了!哪里就这么娇气了!”

祁承序站起身往里间走去,没过几息里头就传来了祁宝心的尖叫。

李氏白了脸,等祁承序出来,她快步走上前。

轻声问:“阿序,她真的……?”

祁承序点了点头。

李氏身子趔趄了一下,扶住桌面,立即吩咐:“今日之事谁都不许出去胡说!府医,你赶紧把她给我治好!不过是磕了一下,养一养肯定能好!缺什么药材就去支领银子!务必把她治好了!”

打傻了亲孙女亲女儿,这事若是传出去,侯府的名声就毁了!

这时,宋妈妈突然出现。

“大夫人,二爷,少夫人。老夫人醒了,叫你们去前厅一叙。”

几人跟着宋妈妈来到前厅。

老夫人坐靠在静枕上,头上缠着抹额,脸色苍白。

“今日之事要如何收尾。此事关乎承序,关乎侯府!一定要妥善解决才行!”

老夫人猛烈咳嗽,宋妈妈跑到后面佛堂,搬了香炉来,摆在了老夫人手边的小几上。

香炉卷起禅香,老夫人闻了才止了咳。

她看着香炉,便想到了纪舒,老夫人看向她道:“舒儿,你最有头脑,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纪舒施施然道:

“最重要的便是态度。想要皇上消气,侯府首先要有人为此事负首要责任,赶在皇上下旨处罚前,先负荆请罪。”

“怎么个负荆请罪法?”

“皇上下旨无非是杖打,侯府自己先打了,再叫把人抬去皇上跟前请罪。定会比傻等皇上的圣旨来更好。”

祁承序木着脸,纪舒说的这人肯定是他了,可他长这么大,还没挨过板子。

李氏也心疼儿子,当即想了个昏招。

“既然是关起门打,便不用那么实诚吧。浅浅打两板子,再抹上血进宫去,叫皇上看一眼就行了吧……”

老夫人气的抓起手边静枕砸了过去。

“蠢货!咳咳咳!你当圣上他是瞎的吗!敢到皇上跟前糊弄,你是想我侯府死无葬身之地?!”

“我挨!”

祁承序咬了咬牙,看向纪舒,“我何时去请罪?”

“自然是越早越好。”

纪舒看向宋妈妈,“赶紧去找人准备。马车也备好,去祠堂把侯爷离京前,留下的进宫腰牌取来。”

宋妈妈离开后,李氏抓着祁承序的胳膊,眼底泪濛濛的。

“这、这就完了吗?”

“此举只能让皇上消气,不让皇上一怒之下牵连全侯府。但仅仅如此肯定是不行。”

纪舒道:“贡品的损失,侯府也要补上才行。”

“那波斯蓝宝石价值连城,侯府哪有那么多银子啊!”李氏哭道。

老夫人转了转眼珠,对纪舒说:“舒儿,老身记得你嫁进来时,带了百来抬嫁妆……如今侯府有难……”

“侯府有难,孙媳自然义不容辞。”

“可是……”

还不等老夫人三人露出笑脸,纪舒话锋便急转直下。

“祖母不知,六年前我接掌侯府中馈,可谓临危受命,当时无论田庄还是铺子全都入不敷出,还欠下一大笔亏空。孙媳的嫁妆早在六年前就填进去了,哪里有存余啊……”

纪舒指尖卷着绢帕,擦拭了一下眼角。

三人僵硬了表情。

纪舒看看他们,说道:“祖母若不信,大可去我房里搜就是了。此事我连陪嫁丫鬟都不敢告诉,生怕她回纪家告状。那嫁妆箱子里填的都是锡纸做的银子……”

老夫人气得差点脑溢血,好不容易才缓和过来。

拍着胸脯说:“苦、苦了你了……祖母自然信你。”

“那这银子?”纪舒红着眼睛问。

老夫人转身在床缝里掏了掏,拿出一大叠银票,递到了纪舒手上。

“我这里有一些。李氏,你那里再拿些出来。若还是不够……卖了西街两间铺子凑齐好了。”

纪舒捏着手里的银票,心中冷笑不止。

月月在她这里要钱,给自己凑出一座金库来,掏出这么多银票都不心疼。

这群靠她养着的蛀虫,竟还想要她的嫁妆给侯府贴钱。

怎么就这么大脸?

幸好她早在铺子回本的时候,就把贴进去的嫁妆钱套出来了。

纪舒敛下眸底的阴沉,淡定说道:“那我马上去找姑婆,要她尽快找买主。”

“不!这件事你去办!”

老夫人满脸厌恶,她现在根本不想听见江芙的名字。

纪舒道:“事出突然,重要的是把银子凑齐,卖铺子怕是要亏些。”

“亏多亏少不要紧,把钱凑齐就好。”

“那房契?”

老夫人又背过身去,一通翻找,把房契给了纪舒。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要老身自己清静会儿。”

老夫人趴在小几上,闻着禅香,赶走了三人。

宋妈妈等在门外,冲祁承序做了个请的姿势。

“二爷,都备好了。少夫人,打多少合适?”

“依皇上的性子,至少也要五十杖。”

“什么?!这怎么使得啊!快把府医叫来,随时候着!”

李氏抹着眼泪,焦急的吩咐。

“不行,若是上完药再进宫请罪,哪还能体现侯府的悔改之心。”

祁承序制止了李氏,心一横,趴在了长凳上。

两个护院手持长板,狠狠打了下去。

“啊!”

祁承序咬着牙撑过了前面几板子,后面实在撑不住,打一下便是一声惨叫。

纪舒嘴角微扬,“儿媳先去筹钱了。”

李氏哭的几近昏厥,根本没精力理会纪舒。

纪舒脚步轻快的回到长乐院,把房契交给了喜桃。

“你现在速去庄子上,找个信得过的,机灵些的,家世清白有点家底的人,叫她去把西街这两家铺子买下来。”

纪舒从暗格找到嫁妆箱子的钥匙,拿了几张银票出来。

“就用这个价钱把铺子买下。”

喜桃捏着几张银票,惊讶不已,“就这么点钱?”

“那蓝宝石一颗最多一万两,现在还差两千两,咱们先垫上,等事后再从账簿里动手脚把钱套出来。”

纪舒微笑道,她这些年给侯府赚的钱不计其数,从未监守自盗,不是她不会,而是不想。

但如今她要把该是她的,和不该是她的全都讨到手,不花一分钱。

喜桃兴奋极了,要知道西街那两家铺子地段极好,这六年里经纪舒的手,生意更是无比红火。

真要挂牌,一间铺子平价折卖,五千两都有人抢。

先垫两千两再从簿子里套现,相当于空手套白狼,她们占了大便宜了!

喜桃手舞足蹈,“奴婢马上就去!”


“宋妈妈不必害怕,只要宋妈妈听话,我保证你儿子毫发无损。”

纪舒施施然坐下。

“日后老奴唯少夫人马首是瞻,少夫人叫老奴往东,老奴绝不往西!”

纪舒轻嗤一声,问道:“我问你,老夫人认的那个义女江芙,你认得吗?”

“不认得,老奴也是前几日才知道,老夫人有这么个义女!”

宋妈妈眼珠转了转,说道:“其实少夫人,那江芙根本就不是老夫人的义女!她就是行少爷和宝小姐的亲娘!二少爷回来那天,老奴亲耳听见二少爷说的!”

“什么?!”

喜桃气炸了,差点蹦起来,“二爷他、他什么意思!他置我们家小姐于何地!!”

纪舒淡定道:“这件事老夫人和李氏都知道?”

“知道。二爷威胁老夫人,让老夫人认她做义女,否则就要带着她回关外去,老夫人这才同意。”

“还有呢?”

“老奴就知道这些,后面就被赶出来了,旁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纪舒眯了眯眸,“你一直伺候老夫人,你就不认得江芙?”

宋妈妈满眼迷茫,“不、不认得……啊,确实有些眼熟!可是……”

“宋妈妈,你不叫我看清你对我的忠心,要我如何保证你儿子平安呢……”

“老奴说!!那江芙,和六年前常和二爷混在一起的商户女,长得有五六分相似!可是那个商户女已经被抄家,没为军妓了!按理说是不可能再出现的呀!”

喜桃想起她那日看见的,怎么就不可能,八成就是那个贱人!

她怒气冲冲的追问:

“这件事当年结亲的时候,纪家为何没查到?是不是武定侯府早有阴谋骗亲!”

“老夫人看不上商户,不准二爷和她来往,知道这事的只有小部分人……后来二爷就配亲了,我们做下人的也不敢多嘴啊。”

纪舒打断了她,“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宋妈妈一愣,纪舒这样重拿轻放她是没预料到的。

她试探道:“那老奴的儿子……”

“宋妈妈放心吧,日后我还有用得上你的地方,等你功成身退,就能和你儿子见面了。”

纪舒笑吟吟说:“回去好好照顾老夫人。对了,我送去的香炉可是个宝贝,叫老夫人好好用着。”

宋妈妈心领神会,打了个激灵。

“老奴告退。”

人离开后,喜桃才道:“小姐,江芙这事儿可不能善了!这贱人私自逃出军营,按理说是要杀头的,咱们去告发她!”

“急什么,不能让她解脱的太痛快了。”

拿捏着江芙这么大一个死穴,当然要先好好戏弄她。

最重要的是她还指望江芙,把侯府的铺子作到她手里呢。

喜桃用力点点头,深呼吸几次,压下了怒火,服侍纪舒歇下了。

翌日,纪舒起了个早。

今日府上要来个‘大官’,得跟着一起去前院迎接。

纪舒到时,祁承序和老夫人她们已经坐在了前厅喝茶。

没一会儿。

“二爷!曹公公的轿子到门口了!”

祁承序连忙放下茶盏,整理了一番仪容,快步来到府门前迎接。

纪舒闲庭信步跟在后边。

来的大官曹公公,是东厂的督公,皇帝身边的近侍掌印大太监,那就是皇帝的传话筒,宰相都得讨好的存在。

祁承序躬身行礼,“曹公公。”

曹公公年近半百,但保养极佳,精神矍铄,一双眼睛猴精猴精的。

“祁二公子客气了!杂家可承不住您这一礼。”

“公公一路宫内过来,舟车劳顿,不如先去前堂用两杯好茶?”

老夫人殷切的凑上前。

“老夫人的好意,杂家心领了。只是宫里头还等着杂家回去,得先办正事啊!”

祁承序连忙引他往库房走。

“拢共三十箱,其中黄金五万两,玉石手镯三百件,翡翠项链五百条,波斯蓝宝石一千颗……”

祁承序走在贡品箱中间,一箱箱点来,架势摆的极好,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些东西是他一箱箱点来的。

实际上只是背个名单罢了。

曹公公笑着抬手叫停,“祁二公子办事可真是有心了。等杂家清点完搬进宫中,定会在皇上跟前好好反馈公子这番用心的。”

祁承序大喜,“那就先谢谢公公了!公公先坐,叫下边人慢慢清点。”

老夫人喊人搬来太师椅和热茶,出门后大喜过望。

“阿序进羽林卫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李氏,你去叫人晚膳备一桌好菜,再开两坛酒,这样的喜事得好好庆祝庆祝!”

李氏笑成了一朵花,转手吩咐了下去。

回身时瞥见纪舒,她嘴角压了压,心里还记得当初纪乘风说的,要祁承序在家待一辈子的话。

呵!如今她儿子就要直上九霄了!

“诶呦,阿序若是进了羽林卫,凭本事高低也是个从二品的指挥同知吧!纪氏,若是我没记错,你大哥纪乘风,眼下还只是个四品佥都御史吧……所以说金子就是金子,废铁就是废铁!”

“扑哧——”

李氏脸一拉,“你笑什么!”

“想到了好笑了事情而已。”

纪舒淡定挥了挥手。

嘚瑟的前提是你儿子得先进了羽林卫。

只可惜他这辈子都进不去。

“公公!不对啊!这箱子里头,少了一颗波斯蓝宝石!”

库房里头一人大声说道。


纪舒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放下了一半。

青檀上前服侍她休息,眼底闪烁着崇敬,“姑娘折腾这些,散财都快有二十万白银了,那些人喊您活菩萨,您真称得上一句活菩萨。”

“我哪里担得上。国难当头,钱财都是次要的,我今日帮他们,也是希望何时灾祸到我头上,也有人能这般帮我。”

纪舒并不缺银,侯府那些产业被她养的如日中天,每年的税银都是一笔大财,她却一次没有逃过税。

她会赚钱,也不吝啬花钱,毕竟有舍才有得。

青檀捂着胸口,开玩笑的说了句:“小姐的心胸真不是我等凡人能有的,奴婢可真有些心疼。”

纪舒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

“你信不信,这笔银子我只需一个月就能挣回来。”

青檀笑着笑着便沉了脸,没忍住低声说:“小姐这么厉害,便宜了那祁家人。没有小姐,就他们家那几十家铺子早就倒了!”

哪有可能像现在这样,分庄开遍大秦。

纪舒冷嗤一声,“放心,他们之前享受过的,以后都会加倍还给我。”

在纪舒威胁下,刘庞不得已吐出了昧下的赈济粮和赈济银,分发了一部分,开始重修被大雪压垮的房屋。

街边饿殍已经全部找地方掩埋,再没有成堆挤在大街小巷的难民,形势好转了许多。

新年刚过半月,前线捷报,龙虎军长驱直入敌方驻地,俘虏了瓦剌王的两个儿子。

消息传入沿安府,所有百姓都沸腾了,家家户户都贴起了大红窗花。

庆贺新年也庆贺重生。

纪舒深受感染,离开难民营后笑着和青檀说:

“等回去我叫秦当家,在沿安府找个空置的大宅,改明儿咱们一起搬过去。等正旦那天,大家一起过。”

“好啊!”

青檀激动的拍好叫好,纪舒看着她笑,没注意脚下的雪没清扫干净,一时不察脚下一滑!

“啊!”

“小姐!”

青檀正要拉住纪舒,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人,直接撞开了她。

青檀摔坐在地,顾不得屁股疼,弹跳起来就要动手,谁知那人斜睨着她,嫌弃不已的说道:

“主子都护不住,怎么做侍卫。”

“你是谁啊?!快放开我们小姐!”

青檀瞪大眼睛,这登徒子竟然敢搂着她家小姐?!

“青檀!住手!”

眼看青檀就要往祁野身上招呼,惊讶到失语的纪舒赶紧找回了声音。

她站稳身子,从祁野怀里退了出来。

“青檀,这是祁野将军,不许无礼。”

纪舒看这附近人来人往,便拉着祁野进了一处小巷,仰头看着他,眼里亮晶晶的。

“将军怎么会出现在城里?营里……”

“营里事务已经处理完了。昨日京中传信,皇帝下派了礼部官员和三皇子前来,和瓦剌和谈,已经没有我的事了。”

和谈派礼部官员就够了,何必放三皇子来,摆明是要抢功。

纪舒眉头皱的死紧,她沉思几息,豁然开朗。

“没事,来便来!该是你的功劳谁也抢不走。我去找知府刘庞,让他赶紧写折子送到京城去!多写几本,写到那皇帝给了你说法为止!”

她再飞鸽传书让哥哥在京中运作一番,一定能逼得老皇帝就范。

祁野挑了挑眉,正想说不必,其实他早已习惯了宗室卸磨杀驴,但看着纪舒明亮认真的眼眸,他却蓦地失了语。

耳畔所有声音、所有人仿佛都在这一瞬消失了,他眼底只有纪舒。

“……好。”等张口才发现,他的声音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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