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儿聂元姝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皇帝贬妻为妾后,我杀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容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二皇子刘沛,三年夫妻,我以为他对我是有过真心的。即便府里姬妾众多,但他对我礼遇有佳,还说我是他的知心人,现下四面楚歌,只有我可以信任。在他的授意下,我多次以进宫陪伴太后为名打探宫中消息,又和京中贵妇结交,替他传递情报。亏我当初还为自己能当个贤内助而骄傲,如今看来他不过是看中我父亲的权势,想要联姻获得父亲的支持。当我深陷冷宫之时,他一次都没来看过我,甚至默许聂元姝对我痛下杀手。这样的人,心硬得像石头。我对于二皇子,不过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当聂元姝出现后,我便被弃如敝履。既然入宫后固有一死,我多少也要拉些个垫背的。次日晨时,宫里来了人。我和聂元姝先后上了两幅仪制天差地别的轿辇。她当然是更大更好的那副。不过我一点儿也不羡慕,毕竟她在我...
《被皇帝贬妻为妾后,我杀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至于二皇子刘沛,三年夫妻,我以为他对我是有过真心的。
即便府里姬妾众多,但他对我礼遇有佳,还说我是他的知心人,现下四面楚歌,只有我可以信任。
在他的授意下,我多次以进宫陪伴太后为名打探宫中消息,又和京中贵妇结交,替他传递情报。
亏我当初还为自己能当个贤内助而骄傲,如今看来他不过是看中我父亲的权势,想要联姻获得父亲的支持。
当我深陷冷宫之时,他一次都没来看过我,甚至默许聂元姝对我痛下杀手。
这样的人,心硬得像石头。
我对于二皇子,不过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当聂元姝出现后,我便被弃如敝履。
既然入宫后固有一死,我多少也要拉些个垫背的。
次日晨时,宫里来了人。
我和聂元姝先后上了两幅仪制天差地别的轿辇。
她当然是更大更好的那副。
不过我一点儿也不羡慕,毕竟她在我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再华丽的物件对她来说不过是个陪葬品。
她穿着凤袍和刘沛一起接受朝拜,一起在宗庙里告慰先祖,厚重的珠帘让她的脸若隐若现,但我确定她一定是在笑。
当所有仪式结束,她被簇拥着走进凤藻宫时,我知道机会来了。
我搓着手,有些雀跃地踏入了凤藻宫。
宫人们来来回回地忙碌着,没人注意到我。
聂元姝的殿内空无一人,我推门而入时声响有些大,本想一个箭步冲上去了结了她,谁知她竟然娇滴滴道:“陛下,您这么早就来看臣妾了,眼下还没到掀盖头的时辰。”
言毕,我已经蹿到床沿前,手中正拿着刚拔下的金簪。
我一闭眼,一狠心,正要刺穿她的脖颈,却被她一双白嫩纤细的手抓住。
“陛下急忙忙地过来,就是为了送臣妾礼物吗?
臣妾很喜欢,以后定会插在发间,愿陛下与臣妾,犹如此簪,日日常相见。”
好家伙,凶器变信物。
我撇撇嘴,继续四处寻找趁手的东西。
“陛下,你怎么不说话?”
我瞥见床头的黄带子,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陛下,我……”这娇滴滴的声音实在令人厌烦,我一把扯下黄带子,干脆利落地勒住了聂元姝白皙如玉的脖颈,她的缠绵之语也被我扼在喉咙中。
挣扎间,她的喜盖头也被掀开,见到是我,她更加花容失色。
“妹……妹妹,我若……死……了,你也……活……活不成。”
她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她的护甲又尖又利,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你总是以嫡出自居,处处打压我,欺负我。
如今你的命握在我手里,等见了阎王爷,你同他讲一声,你是咱们聂家嫡出的姐儿,看他会不会因为这个放你重返阳间。”
想到她往日对我的欺凌,手中用力更甚。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我的手都勒出了一道道红印时,她的力气逐渐变小了。
我凑过去,只见她瞳孔放大,呼吸全无。
松开手,她便如一摊烂泥般软软地倒在一片大红喜被之上。
死不瞑目。
大仇得报,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松了下来。
这一世,终究不是我为鱼肉。
我早有防备,一个闪身躲开,抓起一旁的金簪,狠狠戳进他的脖颈。
顿时,鲜血便喷涌而出。
他惊得倒退几步,捂着脖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一大片殷红。
“孤是天子,你杀了孤,自己也不能独活。”
我用裙摆擦拭掉金簪上的血,扬手戴在发间:“横竖都是一死,现在有你和你的皇后一同上路,我也不算寂寞。”
“你真是个疯子!”
刘沛踉踉跄跄地向门口走去,我不欲拦他,那一簪子已足够,太医来之前,他就会血流而亡。
我拿起桌上的龙凤烛台,点燃了床帐,静静等待属于我的结局。
脚步声渐近,门被推开。
一袭华丽宫装让我移不开眼,刘沛喜道:“皇妹,快替孤宣太医。”
下一秒,只见来人毫不犹豫地又给了他一簪子。
刘沛瞪大双眼:“?”
纵横一世的他,带着满腹疑惑断了气。
这变故来得太突然,我一时呆住,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是阳公主。
此刻,她清冷的声音在殿内显得格外清晰:“新帝遇刺,快去宣太医,再禀告太后。”
凤藻宫中,怒气四起,宛若惊雷滚滚。
太后坐在凤座上,已经年逾四十的她一直善于保养,脸上不显岁月的沧桑,倒滋养了几分雍容华贵的气度,不怒自威。
我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听着阳公主哭诉:“母后,儿臣本来是贺一贺帝后大婚,没想到刚推开门,就看见一个疯女人正用簪子朝皇兄刺去,倘若不是我及时出现,就连皇嫂也要惨遭毒手。”
皇嫂?
她是说我吗?
太后恨恨地看向已然断气的聂元姝:“她究竟为何要杀我儿?”
“儿臣听闻聂家今日一共有两女入宫,想必这个疯女人正是皇兄新纳的妃子,她定是不甘自己的妹妹入主中宫,才行了如此糊涂之事。”
阳公主说得煞有其事,连我都要相信了,不住地原地点头。
可一旁随聂元姝入宫的侍女却出声道:“太后娘娘明鉴,我家主子是正经的皇后,跪在您眼前的这位是聂家二小姐,她才是杀害帝后的凶手。”
没想到聂元姝身边倒真有几个忠仆,我一脸无所谓地表情。
拆穿就拆穿吧,杀到如今,也够本了。
谁知太后和阳公主听完,都冷笑一声,满脸她在信口雌黄的表情。
阳公主讥讽道:““你当母后和本宫都是瞎的吗,皇兄继位,自然是正妃为后,何时听说另立她人了?”
“你这宫女无端挑唆是非,拉下去用刑,问清楚为何要栽赃皇后,说不定这背后有更大的阴谋。”
有没有可能她说得是真的。
电光火石间,我意识到了很重要的是一件事:刘沛也知道贬妻为妾的行径会遭人非议,所以一直对外只说“聂家之女为后”,连封后诏书上都未提及名讳。
同我打了三年交道的太后和阳公主,理所当然地认为皇后就是我。
至于今日立后大典,那样厚重的朝服和妆容,再加上团扇遮面,除了聂元姝近身的几个人谁又能看得真切。
完蛋,这屋子里跪着的还有其他人。
兴许是刚刚用力过猛,又或许是执念已解,我竟然生出一丝困意,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一个时辰后,我被一股冲天的酒气熏醒。
睁眼定睛一看,原来是刘沛。
他喝得醉醺醺的,完全没注意到床上已经躺了两个人。
他摸着我的脸,黏腻的目光在我的胸脯打转,一开口熏得我两眼直冒金星。
“姝儿,我终于娶到了你。
你可知当年在花信宴上,我心悦的人是你。
你是那么飘逸出尘,生生把其他的贵女都比了下去。
谁知我上门提亲时,你父亲竟然告诉我已经定了太子,我这才娶了你妹妹。”
“可是在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人,这皇后之位就是我的诚意,只要你愿意,我把这天下都送到你面前来,只要你一句话,我再也不见你妹妹。”
听着他对聂元姝的情话,我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
这便是我真心相待的夫君。
他为了显示自己的深情,把我贬低到了泥土里。
更令人不齿的是,这样的表白竟真的能讨到诸多女子欢心,聂元姝便是其中之一。
她们习惯用别人被践踏的真心,来彰显自己的魅力。
仿佛如此,自己的美貌与才情就真的能够高人一等。
我狠狠推了他一把:“殿下看清楚,在你眼前的究竟是谁?”
刘沛揉了揉眼睛,语带惊诧:“容儿,你怎会在此?
这里可是皇后的寝殿。”
“这里已经没有皇后了。”
我冷冷道,顺带指了指喜被之中的聂元姝。
奈何刘沛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他还以为我是在吃醋。
“容儿,孤知道你对立后一事心有不甘,可你只是聂家一个庶出的女儿,再者听说你已然不能生育,实在配不上皇后之位。”
“可你不必担心,孤的后宫里始终有你的位置。”
刘沛眼睛一转,瞎话张口就来。
反正也是要死了,我想和他论一论这世间的道理。
“殿下,难道你就配得上这皇位吗?”
刘沛眼里布满了震惊:“你此话何意?”
“若是世间公道皆在嫡庶,那如今荣登至尊之位的就该是太子,而不是你这个庶出的皇子!”
“放肆!”
刘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抬手重重地给了我一巴掌。
“孤乃是天命所归,岂容你这等贱妇置喙。”
我摸着发烫的脸,笑得愈加放肆:“你这天命究竟怎么算计来的,太子如何遇刺,先帝如何重病不起,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临登基了贬妻为妾,那是你自己色欲熏心,见异思迁,又非要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掩盖。”
“自打你求娶我入门起,便知道我是个庶女,若是不情愿,又何苦委屈自己这么些年?
现下好处被你占完,知道嫡女尊贵了,依我看你就是怕天下人议论你的薄情寡性、自私凉薄!”
“大胆!
你这贱人,竟敢辱骂天子。”
刘沛被我的狂悖之论彻底惊呆,他浑身戾气暴涨,面容变得狰狞。
他猛地扑上来掐住我的脖子。
我交代什么?
该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
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在我的沉默中,阳公主终于失去了耐心,她站在高台之上,背对着我,语调冰冷:“将她送去慎刑司,大刑伺候。”
慎刑司三个字一下激起了我的恐惧。
原先听刘沛提过,那里是关押犯了错的宫人和妃子的地方,里面精奇嬷嬷更甚于刑部郎官,那些手段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是想死,但也想死得舒服,哦不对,是痛快。
我看着阳公主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恨意。
凭什么皇室中人的一句话,就能断我生死。
这世道不公,人命贱如草芥,可也别忘了,兔子急了是会咬人的。
没等到阳公主的暗卫动手,我突然冲上前将一袭华服的她推了下去。
“啊啊啊!”
一道尖叫划破夜空,大庆朝苒苒上升的一颗新星陨落了。
我拍拍手上的尘土,视死如归地看着暗卫。
“一切都结束了,轮到你了。”
我闭上眼,等着他的致命一击。
“青雀姑娘,我是白虎。”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暗卫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话语中难掩激动:“别害怕,剩下的事交给我,你回宫好好歇着,我会告诉宫人们阳公主是意外坠楼。”
我惊疑不定,一时不知道这转机从何而来,只听白虎继续道:“摄政王曾说过,阳公主身边安插了两个他的人,一个是我,至于另一个,他说谁在关键时刻出手便是自己人。”
“今晚新帝死得突然,太后为防阳公主轻举妄动,只能用监国的差事先稳住她,再想法子告知摄政王。
谁知王爷竟然高兴过度,乐得一时没缓过气,跟着去了。”
我张着嘴,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太后和摄政王,他俩居然勾搭上了?
难怪刘沛的死,她看不出一点悲伤,对着我和阳公主漏洞百出的指控,也不做深究。
“那眼下又该如何?”
我顺着他的话问道。
“太后已身怀有孕,朝内朝外都已安插好咱们的人,只待时机一到,太后即可昭告天下,腹中孩子乃是先帝之子,继而垂帘听政。
不过眼下还有一桩难事……”白虎看向我,情绪复杂。
“何事?”
“你的丞相父亲,朝野之中有不少他的门生,若是他一力反对,恐怕会生事端。”
这是我第一次目睹人的死亡,有些恐惧,但更多的是快意。
夜慢慢深了,烛火摇曳,屋内弥漫着阵阵血腥味。
我呆坐了半晌,冷静地唤了丫鬟进来。
丫鬟乍一见横尸在门口的父亲,吓得连滚带爬,忙不迭去报信:“大小姐,不好了,老爷出事了!”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聂元姝穿着寝衣披了件外套,慌慌张张来到我房里。
当她目光触及到浑身僵硬的父亲,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壮着胆子上前探了探父亲的鼻息,紧接着不可置信地望向我。
“人都凉透了,哪还会有气?”
我斜靠在床榻上,面色嘲弄。
聂元姝满眼惊惧,哆嗦着手指向我,话也说得磕磕巴巴:“聂元容,你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要害死父亲!”
我双手一摊,故做无辜状:“明明是他自己误饮了带来的酒水,才毒发身亡,我一个闺阁小姐,上哪去弄这毒药。”
她神色一凛,望向父亲的眼神有了几分迟疑。
这毒药的事想必她心里门清,至于为什么是父亲中了毒,她也是一脸懵。
但她紧接着,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你打量我是个傻子吗,父亲想要我入宫为后,你定是对他心怀怨恨,才出了这么糊涂的主意。
这事还是要报了京兆尹,让他判一判,倘若你真的坐实了谋杀尊长的罪名,你连封妃都别妄想了!”
她一贯喜欢栽赃,但这次倒是实情。
我继续岿然不动:“好啊,你赶紧去报官,看看父亲身死的消息传出去,你明日的封后大典还能不能如期举行。”
她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突然止住了悲伤。
的确,按照大庆律例,家中丧父者,子女需守孝三年,不得行婚嫁喜事。
只不过一瞬间,她便做了决定。
她先是安排小厮把父亲移回自己的卧房,又嘱咐丫鬟清扫了现场,最后定定地看着我,像是在决定如何顺带解决了我。
我看着一屋子她的心腹,告诉自己再忍忍,眼下就算蛮干也杀不了她。
“我刚刚已经派了人出府,明日一早我若是未能随姐姐进宫,他们便会将父亲身死的消息传出去,你若是想安安稳稳当上皇后,劝你此刻不要打我的主意。”
她第一次被我威胁,片刻的惊诧后随之涌起滔天的怒火:“聂元容,你这个小贱人,为了入宫真是不择手段。
信不信我这就……”一直站在她身旁的老妈妈扯了扯她的衣角,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她深深吸了口气,咬牙切齿道:“今日我便顺了你的意,以后宫中时日还长,你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让你的人不要在外面乱传消息,否则明日阻了我进宫,你的前途和性命也得搭上。”
我的房间终于恢复了平静。
我睁眼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从那杯毒酒来看,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想到以后的下场,我在被子里浑身打了个冷颤。
聂元姝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妹妹,入了宫她便能一手遮天,想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这也是今日她轻易罢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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