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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把爱埋葬在黑夜白月光梁祁安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打开路虎揽胜的车门,发现后座多了一个全新的儿童安全座椅。梁祁安注意到我在看那个座椅,说:“这是为了我们的宝宝专门买的。”我点了点头,但没说话。其实两天前,我在姚思思的社交平台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座椅。她得意洋洋地发文炫耀。爸爸给乐乐精挑细选的座椅,花了6000块。还说价格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父爱。虽然我知道梁祁安在撒谎,但我根本不想和他对质。我刚坐进车里,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香薰味。我微微皱了下眉头。那是姚思思精挑细选的香薰,甜腻的味道让人想吐。梁祁安看到我这个反应,就顺手把香薰盖子盖上,还打开了车窗透气。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很感动,但现在我面无表情,连句谢谢都懒得说。毕竟我第一次闻到这个香薰想吐的时候,他皱着眉头质问我到底是对香薰不满...

主角:白月光梁祁安   更新:2024-11-16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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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梁祁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把爱埋葬在黑夜白月光梁祁安》,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打开路虎揽胜的车门,发现后座多了一个全新的儿童安全座椅。梁祁安注意到我在看那个座椅,说:“这是为了我们的宝宝专门买的。”我点了点头,但没说话。其实两天前,我在姚思思的社交平台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座椅。她得意洋洋地发文炫耀。爸爸给乐乐精挑细选的座椅,花了6000块。还说价格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父爱。虽然我知道梁祁安在撒谎,但我根本不想和他对质。我刚坐进车里,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香薰味。我微微皱了下眉头。那是姚思思精挑细选的香薰,甜腻的味道让人想吐。梁祁安看到我这个反应,就顺手把香薰盖子盖上,还打开了车窗透气。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很感动,但现在我面无表情,连句谢谢都懒得说。毕竟我第一次闻到这个香薰想吐的时候,他皱着眉头质问我到底是对香薰不满...

《结局+番外把爱埋葬在黑夜白月光梁祁安》精彩片段

我打开路虎揽胜的车门,发现后座多了一个全新的儿童安全座椅。

梁祁安注意到我在看那个座椅,说:“这是为了我们的宝宝专门买的。”

我点了点头,但没说话。

其实两天前,我在姚思思的社交平台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座椅。

她得意洋洋地发文炫耀。

爸爸给乐乐精挑细选的座椅,花了6000块。

还说价格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父爱。

虽然我知道梁祁安在撒谎,但我根本不想和他对质。

我刚坐进车里,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香薰味。

我微微皱了下眉头。

那是姚思思精挑细选的香薰,甜腻的味道让人想吐。

梁祁安看到我这个反应,就顺手把香薰盖子盖上,还打开了车窗透气。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很感动,但现在我面无表情,连句谢谢都懒得说。

毕竟我第一次闻到这个香薰想吐的时候,他皱着眉头质问我到底是对香薰不满意还是对姚思思不满意。

梁祁安设置好导航去高铁站后,我突然说:“先去你公司吧。”

他有点不解,但我没多解释,只说有个重要的东西忘在公司了。

在成为梁祁安的全职太太之前,我在他公司的设计部工作,所以他虽然疑惑,但还是照我说的做了。

车刚启动,梁祁安的手机就响了,是姚思思打来的。

电话里,乐乐哭得很厉害,姚思思的声音也带着哭腔,听起来很着急。

“祁安,你能来帮我一下吗?

乐乐不肯去幼儿园,非要你送才行。”

梁祁安看了看表,赶紧安慰她:“你先别急,等我十分钟,马上就到。”

为了方便照顾姚思思和乐乐,梁祁安让他们在离我们家不远的一个高档小区住了下来,开车只要十分钟。

见他准备改道去姚思思家,我让他在前面的广场放我下车:“我晚点要和朋友在那里见面。”

梁祁安皱着眉头看了我半晌没说话,我有些不耐烦地叹了口气。

“你也不想姚思思的儿子见到我崩溃大哭吧。”

梁祁安终究松了口把我放在了路口。

我看着那辆路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转头拦下一辆出租车去了高铁买了最近的一班列车回了家。

两个小时后,我到了外婆家。

外婆看到我特别高兴,什么都没问,就赶紧忙着烧火,给我蒸了一大锅芋头饭。

记得过去,梁祁安跟我一起回来的时候,也喜欢吃我外婆做的芋头饭。

他还说过,我外婆做的芋头饭是最好吃的。

可是后来,当他的事业蒸蒸日上,他再也看不起那锅充满着烟火气的芋头饭。

他说,乡下人吃的东西,他不爱吃。

“呃,呃。”

我吃得太快了,胸口不舒服,只能捶捶胸口,不停地打嗝。

外婆看着我,笑得皱纹都深了:“真是个傻丫头。”

然后,外婆用她那满是皱纹的手,小心翼翼地摸着我乱糟糟的头发,给我编起了小时候最喜欢的麻花辫。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好,这是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失眠。

我知道,我终于回到了真正的家。


梁祁安抱着一个红木匣子从办公室走出来,姚思思也在旁边,她低着头,眼睛红肿。

她注意到我在看她,显得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往前走了半步,挡在梁祁安前面。

“纾瑜,这不关祁安的事,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梁祁安一脸冷漠地把姚思思推到一边,目光紧紧盯着傅司煜,充满了敌意。

“你到底是仲纾瑜的什么人?”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姚思思惊讶地看着梁祁安。

我拦住傅司煜要上前的动作,有些不耐烦地开口:“梁总不是说,我来了就要跟我聊离婚的事宜么?”

“你快点把离婚协议签了吧,我们早点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我也好快点回去陪外婆和我妈。”

梁祁安冷眼看着我和傅司煜,声音冷漠:“我不会离婚。”

“还是说,你是因为这个男人要跟我离婚?”

他指着傅司煜说。

我皱起眉头:“梁祁安,别自欺欺人了,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你心里最清楚。”

梁祁安冷笑一声:“不就是因为那次没及时送你去医院吗?”

“是,孩子没了,我有责任,但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天你就说流了点血,谁能想到会出人命啊?”

他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

姚思思走上前,轻轻抚着他的胸口,安慰道:“祁安,别激动,纾瑜只是一时冲动,才会找别的男人,她心里还是有你的。”

然后她又转头对我说:“纾瑜,我也是女人,也经历过怀孕生子,我说句公道话。”

“孩子没了,不能完全怪祁安。”

“就算那天祁安第一时间送你去医院,孩子也不一定保得住,这都是命,或许那个孩子注定福薄。”


我怀孕时遭遇大出血,那时梁祁安正在和白月光的儿子参加学校的亲子活动。

他电话不接,我只好打了给白月光。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白月光就先哭了起来,为她儿子向我道歉。

梁祁安接过电话,声音里带着点怒气:“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计较?”

“乐乐从小没爸爸,叫我声爸爸也是应该的。”

手术过后,我带着孩子的遗体去了殡仪馆。

在火化同意书上默默地签了字,然后对工作人员说:“请把骨灰寄到这个地址,收件人是梁祁安。”

当我发现身体异常出血时,赶紧给梁祁安打电话,希望他能回家送我去医院。

他听了后,竟然嗤笑一声,好像觉得我在开玩笑。

“流血?

怎么偏偏赶在我来给思思儿子开家长会的时候?”

“你是不是想骗我,说流产了?”

“仲纾瑜,你用这种手段争宠,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他最后一句话让我心里一凉。

我刚想解释,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孩子的声音,是姚思思的儿子乐乐,他脆生生地喊:“爸爸,轮到你上去发言啦!”

我手一颤,手机都差点掉了。

“你怎么让他叫你爸爸……别说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梁祁安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再打过去,已经无法接通。

乐乐的幼儿园离家很近,只有一公里左右,他赶回来应该只要十分钟。

但我不甘心,于是又试着给姚思思打了电话,结果却被她当成了来兴师问罪的。


修养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傅司煜告诉我,我和梁祁安的离婚案快开庭了。

那天,外婆和妈妈一起去高铁站送我。

外婆还塞给我一兜子我最爱吃的东西。

回到江城,我入职了老师的工作室,空降成为了设计组的组长。

入职那天,我的老师握着我的手一脸欣慰:“纾瑜,我就知道,你不会让自己蒙尘的。”

梁祁安知道我回到江城后,他也找过我。

可每次都被保安拦在小区外。

只是我没想到,我会在出小区的时候遇见他和姚思思。

那个不请自来的女人一脸心疼地看着梁祁安,然后气势汹汹地质问我:“仲纾瑜,你疯了吗?

就因为梁祁安不要你了,你就这样对待他?”

姚思思这么说,无非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低下头,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还在自以为是地搬弄是非。

我走到姚思思面前,二话不说就给了她一巴掌。

姚思思愣了一下,刚要开口,我又给了她一巴掌。

这回姚思思反应过来了,气得眼泪汪汪,张牙舞爪地想要打我,但梁祁安没让她得逞。

我亲耳听到梁祁安挡在我们中间,劝我别激动,消消气。

姚思思的脸色变得飞快,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梁祁安,被打的是我姚思思!

不是她仲纾瑜!”

姚思思失控地大喊。

梁祁安一脸头疼,黑着脸说:“开除你是我下的决定,和仲纾瑜没关系。

没事的话你就走吧。”

姚思思瞪大眼睛,哭着喊道:“这个女人不仅打我,还这么对你!

梁祁安,你是疯了吗?!”

这时,梁祁安哑着嗓子说:“跟纾瑜没关系,是我要来这里找她。”

姚思思的脸色变得苍白,她踉踉跄跄地往后退:“梁祁安,你真不是个东西!”

姚思思哭着跑开后,梁祁安看着我,似乎有话想说,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梁祁安,我说过,除非开庭那天,不然我不想看到你。”

梁祁安的眼尾泛了红,他朝我伸出来的手颤抖着,见到我眼底的嫌恶,又收了回去:“纾瑜,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不想。”

“梁祁安,看见你是一件很晦气的事情,所以拜托你,离我远点,我不想沾上脏东西。”

直到开庭,我都没再看到梁祁安。


我被气得不行,一股甜腥的血涌上喉咙,我抬手就给了姚思思一巴掌。

“姚思思,你如果学不会把嘴巴放干净的话,我不介意帮帮你。”

姚思思的脸颊迅速泛红,她有些慌乱地看向梁祁安:“祁安,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但梁祁安并没有像她期望的那样露出心疼的表情,反而微微皱眉说:“纾瑜刚没了孩子,你这么说,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姚思思愣了一下,眼眶瞬间湿润了:“祁安,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我……”她哽咽着,捂着脸跑开了。

没跑几步,她突然尖叫一声,摔倒在地。

爬起来后,她指着旁边的沈漫:“你,你故意的……”沈漫没好气地回应:“指什么指啊,你没长眼啊?

往我脚上撞?”

姚思思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跺了跺脚,跑进了总裁办公室。

梁祁安的脸色很难看:“沈漫,你在这凑什么热闹?”

“不管姚思思怎么样,她是我的秘书,你作为我的下属,怎么能对她大呼小叫?”

沈漫翻了个白眼:“哟,原来她只是你秘书啊?

我还以为她是总裁夫人呢!”

“我说你还真是个惊天大渣男,五年前纾瑜在那场展会上大放异彩,大把的顶级珠宝公司争着要她,你把她弄到你这个屁大点的庙里,哄着她嫁给你,现在你为了个死绿茶都要把她欺负死了!”

“谁他妈要当你这么个烂白菜的下属啊!

我现在就离职,老娘不干了!

当你下属,我嫌晦气!”

说完,她把工牌摘下来,拍到梁祁安身上,气呼呼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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