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若程羡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冒充我侯爷嫡女身份的私生女程若程羡小说》,由网络作家“程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将军府?”程安邦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夸张地笑了两声,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羡儿,你胡说什么呢?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要回哪去?”“家?”我凄然一笑,环顾四周奢华却冰冷的陈设,“父亲怕不是忘了,我自幼丧母,在这侯府中,谁又真的当我是大小姐?”“倒是程若,顶着我的身份作威作福,你权当看不见!”“我就问问,这里,何时成了我的家?”程安邦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可你在侯府过的也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为父哪里对不住你了!?”我冷冷地打断他的话,“父亲也别多想,我只是许久没见过外公外婆,有些挂念了。”我说着,便要往外走。“妹妹,你这是做什么?”程若见我要走,立刻哭哭啼啼地扑上来拉住我,泫然欲泣,一脸的痛心疾首,“父亲也是为...
《手撕冒充我侯爷嫡女身份的私生女程若程羡小说》精彩片段
“回将军府?”
程安邦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夸张地笑了两声,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羡儿,你胡说什么呢?
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要回哪去?”
“家?”
我凄然一笑,环顾四周奢华却冰冷的陈设,“父亲怕不是忘了,我自幼丧母,在这侯府中,谁又真的当我是大小姐?”
“倒是程若,顶着我的身份作威作福,你权当看不见!”
“我就问问,这里,何时成了我的家?”
程安邦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可你在侯府过的也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为父哪里对不住你了!?”
我冷冷地打断他的话,“父亲也别多想,我只是许久没见过外公外婆,有些挂念了。”
我说着,便要往外走。
“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程若见我要走,立刻哭哭啼啼地扑上来拉住我,泫然欲泣,一脸的痛心疾首,“父亲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明白他的苦心呢?”
“父亲如此为你,可你呢?
不仅不体谅他的难处,还处处与他作对,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一把推开程若,她便柔柔弱弱的往后倒去,程安邦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见我如此不识抬举,顿时勃然大怒,“你这个不孝女!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真是反了你了!”
“来人!
给我把她关起来!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
话音刚落,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便冲了上来,将我死死按住。
我奋力挣扎,却如陷入泥沼,她们的手臂像是铁钳一般,让我动弹不得。
“放开我!
我是当朝沈贵妃的侄女,放肆!”
我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却像是被困在了喉咙里,“快放开我!”
回应我的,只有一阵尖锐刺耳的笑声。
“什么沈贵妃?”
一个婆子冷笑一声,满脸不屑地吐出一口浓痰,“谁人不知道沈贵妃讨厌你!
也不看看自己这副模样!
还想着攀高枝!”
“你……!
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眼神不断朝大门看去,“即便侯府不认我!
但我外公是镇国大将军!
舅舅是威远大将军!
我还是圣上亲封的太子妃!”
“你们知不知道,如此对我会是个什么下场!”
“啪!”
话未说完,我的脸上就重重挨了程安邦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程若故作震惊的“啊”了一声,可眼底里全是得意。
程若走到我面前,捏着我的下巴,说道:“妹妹,我劝你就安分点!
不要再顶撞父亲了,你这样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程安邦怒不可遏地指着我吼道,“你这个不孝女!
在这侯府,就是我安定侯说了算!”
“我说只有若儿一个嫡女!
便只有若儿一个嫡女!”
“这太子妃你就别肖想了!
若儿自会替你去!”
就在我绝望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道苍老却洪亮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我看谁敢动我外孙女!”
父亲程安邦怒气冲冲地跨进房门,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地上的程若和捂着脸颊的翠云。
他快步上前,扶起程若,心疼地上下打量着她,“若儿,你怎么样?
有没有伤到哪里?”
程若泪眼婆娑地摇摇头,指着我,哭诉道:“父亲,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妹妹她,她疯了!
不仅抢了圣旨,还打伤了我……疯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向她,“我倒要看看是谁疯了!”
“父亲,”我缓缓开口,将手中的圣旨举到他面前,“您可看清楚了,这圣旨上写的是谁的名字?
您让一个外人冒充嫡女接旨,就不怕掉脑袋吗?”
程安邦脸色一僵,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强硬,屋内的空气瞬间凝滞,所有人都不由屏住了呼吸不敢说话。
他一把夺过我手里圣旨,粗暴地展开,目光扫过上面的字迹,脸色愈发难看。
我趁机唤来春芝,在她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春芝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转身出门去了。
程安邦回过神来,怒吼道:“那又如何?”
“你母亲已逝,你又是个病秧子,如何担得起太子妃的重任?
若儿不一样,她知书达理,温柔贤淑,由她替你嫁入东宫,是你的福气!”
上一世,面对这样的指责,我只会害怕,只会哭泣。
但现在,我只会觉得恶心。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父亲,您这话说得,还真是冠冕堂皇啊!
您是觉得我程羡好欺负,死了也白死吗?”
“你!”
程安邦被我戳穿了心思,恼羞成怒,扬起手就想打我。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怎么?
父亲还想打我?
您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您宠妾灭妻,连亲生女儿都不如一个……私生女?”
程安邦的手僵在半空中,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来。
倒是程若,她扑到程安邦的眼前,作势挡住了他要打下来的手,泪雨婆娑的说道:“父亲不要生气,妹妹只是暂时没想通而已,若是她想去,那我让给她。”
程安邦看着程若,一脸的心痛,转而看向我,强压下怒火,语气森然道:“羡儿,你可还记得你母亲是如何死的!
是被沈贵妃害死的!”
“可你转头还履行这一纸婚约!
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
是啊,上一世他便一直给我洗脑,说沈贵妃借到寺庙上香之意,将母亲骗上山,又在途中安排山贼将母亲凌辱,母亲的死,是沈贵妃害的。
可真相真的这样吗?
程若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妥协了,娇娇滴滴的说道:“妹妹,父亲这都是为了你好,你本就与沈贵妃不对付,要是嫁过去,斗个你死我活,如何是好?”
程安邦也点了点头,道:“你若识相,就乖乖听我的安排,跟太子悔婚,让若儿去替你!”
让我主动悔婚,然后让程若替我。
上一世他也是这么说的。
可是……上一世我明明听话的答应了下来,换来的却是他亲手将我推向深渊!
他将我困在房内,给我下了药,送上了陌生男人的床,然后还大义凛然的将我告上朝廷,太子大怒,不仅与我退了婚,还将我处死,最终落得个被挫骨扬灰的下场!
这一切,即便我重活一世也忘不掉!
我看向程安邦,一字一句地说:“不必劳烦父亲这样为我操心了。”
随后我转头吩咐了身后站在的丫鬟们,“明月、彩霞,去替我简单收拾一下,我要回将军府!”
在将军府住了几日,我心中安定了不少。
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母亲,总觉得她还在,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伴着我。
母亲的东西大多都留在了侯府,只有一些贴身的衣物和首饰被送了回来。
我一件件抚摸着那些精巧的发簪和华美的步摇,心中悲戚更甚。
忽然,我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
那是一个锦盒,用上好的檀香木制成,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玉佩。
那玉佩不过拇指大小,通体碧绿,入手温润,雕刻的却是一条狰狞可怖的眼镜蛇,蛇信吞吐,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咬人一口。
这块玉佩……我当然记得!
我猛地想起,有一次,程安邦带回来一个美艳的女子,那女子腰间就佩戴着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是那条蛇的头朝向相反,两块玉佩刚好可以拼成一对。
我连忙拿着玉佩去找舅舅。
沈烈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片刻,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这是蛇国人才有的东西!”
沈烈紧紧地握住玉佩,眼中满是厉色,“蛇国与我大齐势不两立,见到蛇国人,格杀勿论!”
“而你母亲这一枚,是当年从山贼身上扯下来的,我们担心有人以此污蔑你母亲是蛇国奸细,才将它藏在这。”
“舅舅,”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当年抓住的山贼呢?
他们有没有交代什么?”
沈烈眉头紧锁,“那些山贼嘴硬得很,一口咬定玉佩不是他的。”
“那些山贼现在都还被关押在城外的俘虏营里,生不如死!”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滚的情绪。
其实,父亲之所以对我冷淡嫌恶,多半是因为母亲当年被山贼掳走后,又毫发无伤地回来,恰巧那时候母亲怀上了我。
他心里一直认定我不是他亲生的,觉得母亲背叛了他。
母亲那么聪慧的人,如何不明白父亲的心思?
她一定是在无尽的委屈和绝望中,才选择在我还未满月时便离开人世。
呵,程安邦,从他不信母亲,不信我开始,我便不拿他当父亲了。
如今想来,我又何惧之有!
“舅舅,我想去一趟俘虏营。”
我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沈烈。
沈烈似乎预料到我的想法,他沉吟片刻,说道:“也好,我同你一起去。”
第二日,我和沈烈便带着几个侍卫,策马赶往城外的俘虏营。
刚到俘虏营门口,便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混合着汗臭、血腥味,直冲鼻腔,令人几欲作呕。
“就是他!”
沈烈指着角落里一个形容枯槁,只有一只眼睛的男人。
那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咧开嘴,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你……你是沈玉的女儿?”
我握紧拳头,强压着怒火,“你当年为什么要抓走我母亲?
是谁指使你污蔑她的?”
他突然狂笑起来,“沈玉,哈哈哈,她当年可是个美人啊,可惜了,便宜了我们兄弟几个……畜生!”
沈烈腥红着眼,猛地抽出长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你最好实话实说!”
这声音……是外公?!
我猛地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身穿藏蓝色长袍,须发皆白的老者,在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的簇拥下,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年约三十,面容俊朗,身姿挺拔的男子,正是我的舅舅,沈烈!
“外公!
舅舅!”
我鼻子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羡儿!”
外公看见我,原本严肃的脸上顿时露出心疼的神色,他快步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关切地问道,“我的羡儿,你受苦了……外公……”我再也忍不住,扑进外公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程若看到也有些战战兢兢的,身子歪了歪,也跟着我喊了一声,“外公。”
结果外公气得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我只有羡儿一个外孙女,你这个小畜生还不配叫我外公!”
此话一出,吓得程若猛地往程安邦身后缩了缩。
外公说着,还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柔声安慰着我,而我的舅舅,则是冷冷地看向程安邦,眼中满是怒火。
春芝气喘吁吁的跑到我身旁,“小姐,你没事吧……还好!
赶上了!”
外公和舅舅常年征战沙场,不怒自威,只是站在那里,便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势。
那两个婆子早已吓得腿软,瘫坐在地上,哪还敢再控制我分毫。
“安定侯,敢问我的外孙女犯了什么错?!”
外公怒喝一声,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竟如此对待她!”
程若站在程安邦身后,小声嘀咕着:“小小将军,也敢怒斥安定侯!”
程安邦神色有些僵硬,谁人不知,镇国大将军以及威武大将军拿的是实权,他这侯爷只是个荣誉爵位!
又那么恰巧,外公和舅舅也都刚打赢了胜战归来,可是当今圣上眼下最看重的大将!
他低声朝着程若怒吼:“若儿,闭嘴!”
“哼!
我要是再不来,我的宝贝外孙女就要被你活活折磨死了!”
外公说着,心疼地将我从地上扶起来,仔细地查看我的伤势。
舅舅沈烈也指着程安邦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安定侯,你好歹也是一朝侯爷,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如此狠手,你还有没有良心?!”
程安邦自知理亏,不敢反驳。
舅舅将我从外公手中接过,对程安邦冷冷说道:“今日我便带羡儿回将军府,你若是不服,尽管来将军府要人!”
说罢,舅舅便带着我和外公,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侯府。
回到将军府,我惊讶地发现,当今最受宠的贵妃娘娘,竟然坐在正厅里喝茶。
沈贵妃见我回来,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连忙起身将我扶起,“羡儿,你受苦了。”
我忍不住问,“我听闻,当年是你约了我母亲去寺庙上香,她才会遇到山贼……”这个问题,我憋在心里多年,今天终于有机会问出口了。
贵妃娘娘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眼底全是愧疚,“不是我,当年我从未约过妹妹去寺庙上香,若我知道,定会派人好好护着她的……可是……”我从怀中掏出那封程安邦给我的信,递到沈贵妃面前,“这是父亲给我的信,说就是你写给我母亲的。”
沈贵妃接过信,仔细地阅读了一遍,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这字迹……”她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汁,快速地在纸上写下几行字,“你自己看看吧。”
我接过字条,只见上面写着和那封信上一模一样的内容,但是字迹却截然不同,“这……”我顿时明白过来,这封信,是有人故意模仿沈贵妃的字迹写的,目的就是为了挑拨我和沈贵妃之间的关系。
因此上一世我在侯府惨死,也怀着怨恨的心,不愿找将军府帮忙!
我拿着那薄薄的信纸,只觉得仿佛在冰窖中走了一遭,手脚冰凉。
这么多年,我恨错了人,也怨恨错了人。
我是侯爷嫡女程羡,父亲却偏爱从外面带回来的私生女程若。
我母亲病逝后,父亲更是直接将程若记在了母亲的名下,吃穿用度都是嫡女的待遇,宫里赏赐下来的珠宝,全都径直往她的院子里送。
太子来履行婚约之日,程若仗着父亲偏袒,先我一步接下了圣旨,对我说道:“妹妹,见到未来太子妃还不下跪?!”
若是以往,我定会懦弱跪下,给她道歉。
可偏偏,我重生了。
我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圣旨,将她踹翻在地,“顶着侯府嫡女的身份招摇过市,还真当自己是侯府小姐了?”
“太子也是你这个野女能肖想的?!”
“还下跪!
我看你这欺君之罪,十个人头都不够掉的!”
……圣旨被我捏在手里,我看着地上的程若,止不住的发抖。
可不是害怕,是激动,是兴奋!
上辈子我窝窝囊囊活了一世,到死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程若大概没想到我会有如此的反应,她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尖着嗓子吼:“宫里的人才刚走!
你就抢圣旨!
你疯了不成!”
“若是被父亲知道了!
你这一辈子就不用想着走出去了!”
她色厉内荏地威胁我,还敢拿父亲来压我。
我冷笑一声,“抢?
我程羡用得着抢你的?
你算哪根葱,也敢代我接旨?”
程若被我噎了一下,眼圈立马就红了,“妹妹,我知道你怪我抢了你的风头,可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太子是什么人,那可是天潢贵胄,你……我怎么了?”
我打断她,“我配不上太子,难道就配得上你?”
上辈子她就是这副嘴脸,装出一副为我好的样子,实际上句句都在贬低我,抬高自己。
程若还要再说什么,她身边的婢女翠云看不过去了,伸手就想来抢我手里的圣旨:“小姐别怕,谅她也不敢……”她话音还没落,我就扬起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脸上,清脆响亮!
“不敢?!
谁不敢?!”
我怒极反笑,“她程若在侯府连个庶女都算不上!
哪有你说话的份?!”
我这一声吼,把屋子里的人都震住了,连春芝都忘了来扶我。
往日里唯唯诺诺的程羡,今天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春芝到底是我的贴身丫鬟,很快反应过来,扯了扯我的衣袖,声音都有些颤抖,“小姐,侯爷快要回来了……”我这才想起,父亲最是疼爱程若,要是让他看见我打了她,还不知道要怎么罚我呢!
不过,怕什么?
我一脚踹开趴在地上的翠云,顺势坐在了椅子上,高声说道:“回来便回来!
我倒要看看,这欺君之罪他是不是真的敢犯!”
我母亲是当朝贵妃的妹妹,当年贵妃娘娘受宠,便向皇上提议了这门亲事。
虽然我与太子素未谋面,但这毕竟是皇上亲喻的,谁敢不算数?
可笑父亲平日里由着程若顶着我的身份招摇过市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连圣旨都敢让她替我接,真不当这天子一回事了?
上辈子我被他们蒙骗,说母亲就是被娘家害死的,可我到死才知道真相,如今我既然重活一世,自然不能再让他们如愿!
我要把一切属于我的都夺回来!
“你……”程若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门外传来的一声怒喝打断:“逆女!
你在做什么!”
我勾起一抹冷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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