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梁祁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把爱埋葬在黑夜白月光梁祁安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打开路虎揽胜的车门,发现后座多了一个全新的儿童安全座椅。梁祁安注意到我在看那个座椅,说:“这是为了我们的宝宝专门买的。”我点了点头,但没说话。其实两天前,我在姚思思的社交平台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座椅。她得意洋洋地发文炫耀。爸爸给乐乐精挑细选的座椅,花了6000块。还说价格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父爱。虽然我知道梁祁安在撒谎,但我根本不想和他对质。我刚坐进车里,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香薰味。我微微皱了下眉头。那是姚思思精挑细选的香薰,甜腻的味道让人想吐。梁祁安看到我这个反应,就顺手把香薰盖子盖上,还打开了车窗透气。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很感动,但现在我面无表情,连句谢谢都懒得说。毕竟我第一次闻到这个香薰想吐的时候,他皱着眉头质问我到底是对香薰不满...
《把爱埋葬在黑夜白月光梁祁安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我打开路虎揽胜的车门,发现后座多了一个全新的儿童安全座椅。
梁祁安注意到我在看那个座椅,说:“这是为了我们的宝宝专门买的。”
我点了点头,但没说话。
其实两天前,我在姚思思的社交平台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座椅。
她得意洋洋地发文炫耀。
爸爸给乐乐精挑细选的座椅,花了6000块。
还说价格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父爱。
虽然我知道梁祁安在撒谎,但我根本不想和他对质。
我刚坐进车里,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香薰味。
我微微皱了下眉头。
那是姚思思精挑细选的香薰,甜腻的味道让人想吐。
梁祁安看到我这个反应,就顺手把香薰盖子盖上,还打开了车窗透气。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很感动,但现在我面无表情,连句谢谢都懒得说。
毕竟我第一次闻到这个香薰想吐的时候,他皱着眉头质问我到底是对香薰不满意还是对姚思思不满意。
梁祁安设置好导航去高铁站后,我突然说:“先去你公司吧。”
他有点不解,但我没多解释,只说有个重要的东西忘在公司了。
在成为梁祁安的全职太太之前,我在他公司的设计部工作,所以他虽然疑惑,但还是照我说的做了。
车刚启动,梁祁安的手机就响了,是姚思思打来的。
电话里,乐乐哭得很厉害,姚思思的声音也带着哭腔,听起来很着急。
“祁安,你能来帮我一下吗?
乐乐不肯去幼儿园,非要你送才行。”
梁祁安看了看表,赶紧安慰她:“你先别急,等我十分钟,马上就到。”
为了方便照顾姚思思和乐乐,梁祁安让他们在离我们家不远的一个高档小区住了下来,开车只要十分钟。
见他准备改道去姚思思家,我让他在前面的广场放我下车:“我晚点要和朋友在那里见面。”
梁祁安皱着眉头看了我半晌没说话,我有些不耐烦地叹了口气。
“你也不想姚思思的儿子见到我崩溃大哭吧。”
梁祁安终究松了口把我放在了路口。
我看着那辆路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转头拦下一辆出租车去了高铁买了最近的一班列车回了家。
两个小时后,我到了外婆家。
外婆看到我特别高兴,什么都没问,就赶紧忙着烧火,给我蒸了一大锅芋头饭。
记得过去,梁祁安跟我一起回来的时候,也喜欢吃我外婆做的芋头饭。
他还说过,我外婆做的芋头饭是最好吃的。
可是后来,当他的事业蒸蒸日上,他再也看不起那锅充满着烟火气的芋头饭。
他说,乡下人吃的东西,他不爱吃。
“呃,呃。”
我吃得太快了,胸口不舒服,只能捶捶胸口,不停地打嗝。
外婆看着我,笑得皱纹都深了:“真是个傻丫头。”
然后,外婆用她那满是皱纹的手,小心翼翼地摸着我乱糟糟的头发,给我编起了小时候最喜欢的麻花辫。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好,这是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失眠。
我知道,我终于回到了真正的家。
我怀孕时遭遇大出血,那时梁祁安正在和白月光的儿子参加学校的亲子活动。
他电话不接,我只好打了给白月光。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白月光就先哭了起来,为她儿子向我道歉。
梁祁安接过电话,声音里带着点怒气:“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计较?”
“乐乐从小没爸爸,叫我声爸爸也是应该的。”
手术过后,我带着孩子的遗体去了殡仪馆。
在火化同意书上默默地签了字,然后对工作人员说:“请把骨灰寄到这个地址,收件人是梁祁安。”
当我发现身体异常出血时,赶紧给梁祁安打电话,希望他能回家送我去医院。
他听了后,竟然嗤笑一声,好像觉得我在开玩笑。
“流血?
怎么偏偏赶在我来给思思儿子开家长会的时候?”
“你是不是想骗我,说流产了?”
“仲纾瑜,你用这种手段争宠,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他最后一句话让我心里一凉。
我刚想解释,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孩子的声音,是姚思思的儿子乐乐,他脆生生地喊:“爸爸,轮到你上去发言啦!”
我手一颤,手机都差点掉了。
“你怎么让他叫你爸爸……别说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梁祁安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再打过去,已经无法接通。
乐乐的幼儿园离家很近,只有一公里左右,他赶回来应该只要十分钟。
但我不甘心,于是又试着给姚思思打了电话,结果却被她当成了来兴师问罪的。
我带着宝宝的骨灰不好上高铁,傅司煜开着车把我送回了老家。
我在溪县买了块很好的墓地,把他葬在那里。
我妈紧紧握住我的手,她背着我擦掉眼泪。
“纾瑜,早知道这样,妈当初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你嫁给梁祁安。”
我拍了拍我妈的手:“过去了,妈,以后拜托你来常常看看宝宝吧。”
我妈撩起我额角的碎发:“妈会的,我的宝贝,永远不会只做被困在偏安一隅的小鸟,她是要展翅高飞的。”
我并不急着回江城找工作,毕竟我和梁祁安离婚的事情还没扯清楚。
而且这些年,我也荒废了太久,我想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地画些设计稿,找回过去的那种激动。
梁祁安仍旧锲而不舍地打电话给我,我不停地拉黑他。
我委托傅司煜向法院提交离婚申请,同时也让梁祁安有事跟傅司煜谈。
九月的时候,一场台风把外婆家那个老旧的偏厅屋顶给吹塌了。
于是,我和外婆商量着干脆把整个房子都加固重建一下。
在重建之前,我们得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收拾起来,放到仓库去。
我推开了父母以前住的那个房间。
外婆偶尔会拿鸡毛掸子进来打扫一下,所以里面的灰尘并不多。
没收拾多久,我就看到了那个兔子玩偶。
我刚想笑着转身去叫外婆,结果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站在了我面前,挡住了我的视线。
“你手里这个玩偶,看起来好熟悉啊。”
听到梁祁安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我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没了。
我问他:“梁祁安,你是不是非得等我报警说你非法扰民,你才肯从我眼前消失?”
我这么直白地嫌弃他,让这个一向高傲自大的男人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尴尬表情。
他咽了咽口水,声音低沉地说:“纾瑜,我知道你现在恨死我了,根本不想见到我。
但我们毕竟做了五年的夫妻,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解释一下误会。”
我冷冷地看着他:“我们之间没有误会。”
“有的!”
梁祁安显得有些语无伦次,“我和姚思思之间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只是可怜她,我觉得她一个人……”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我实在不想再听这些早就让我耳朵起茧子的话。
“够了,梁祁安,我不想听了。”
“你和姚思思之间到底怎么样,我丝毫不关心,你愿意和姚思思在一起也好,还是替赵思思养儿子也好,都跟我没有关系。”
“我只希望,在开庭之前,能少看一次你这张脸。”
看到我决心要走,不想和他继续拉扯,那男人还是不死心地紧紧抓着我的手腕:“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刚才在来的路上……”说到这儿,梁祁安的眼神有点纠结,然后才接着说:“已经把姚思思给开除了。”
“纾瑜,你知道我这个人,从小到大,我从没求过任何人,连我爸妈都没求过。
但今天,我站在这里求你,求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让我们别离婚,好不好?”
看着梁祁安那双充满祈求的眼睛,我的眼神却异常平静:“梁祁安,我真的已经不爱你了。
所以,咱们就到这儿吧。”
说完,我甩开了他因愣神而变得无力的手。
梁祁安连续几天都没回家。
直到有一天早上,我在睡梦中感觉有人注视着我。
睁开眼睛,发现梁祁安正坐在床边。
他可能以为我会高兴,但我只是愣了一下。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皱着眉头问他。
梁祁安指了指床头放着的一个包装得很漂亮的早餐袋子:“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肠粉,特意绕到城北去买的。”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并没有特别喜欢吃肠粉的记忆,不过我也没太在意,只是轻轻地说:“哦,放外面吧。”
他没能看到期望中的感激表情,眼神黯淡了一些:“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姚思思遇到了不好的人,一个人带着孩子很不容易,我只是帮了她一点小忙。”
他解释道。
他说的那些小忙,包括让姚思思进公司做他的贴身秘书,半夜去帮她修灯泡,陪她母子出国旅行,还有对姚思思的儿子像对亲生孩子一样照顾。
见我还是没有反应,梁祁安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语气也变得生硬:“纾瑜,你婚姻幸福,家庭和睦,干嘛对这些事情斤斤计较呢?”
“你就不能大方一点,别老是揪着姚思思不放,也给自己留点余地?”
“多关注我们的孩子,别老是想着姚思思的事情……”说着,他的手隔着被子轻轻放在了我的肚子上。
然后他突然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孩子……没事吧?”
梁祁安抱着一个红木匣子从办公室走出来,姚思思也在旁边,她低着头,眼睛红肿。
她注意到我在看她,显得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往前走了半步,挡在梁祁安前面。
“纾瑜,这不关祁安的事,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梁祁安一脸冷漠地把姚思思推到一边,目光紧紧盯着傅司煜,充满了敌意。
“你到底是仲纾瑜的什么人?”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姚思思惊讶地看着梁祁安。
我拦住傅司煜要上前的动作,有些不耐烦地开口:“梁总不是说,我来了就要跟我聊离婚的事宜么?”
“你快点把离婚协议签了吧,我们早点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我也好快点回去陪外婆和我妈。”
梁祁安冷眼看着我和傅司煜,声音冷漠:“我不会离婚。”
“还是说,你是因为这个男人要跟我离婚?”
他指着傅司煜说。
我皱起眉头:“梁祁安,别自欺欺人了,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你心里最清楚。”
梁祁安冷笑一声:“不就是因为那次没及时送你去医院吗?”
“是,孩子没了,我有责任,但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天你就说流了点血,谁能想到会出人命啊?”
他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
姚思思走上前,轻轻抚着他的胸口,安慰道:“祁安,别激动,纾瑜只是一时冲动,才会找别的男人,她心里还是有你的。”
然后她又转头对我说:“纾瑜,我也是女人,也经历过怀孕生子,我说句公道话。”
“孩子没了,不能完全怪祁安。”
“就算那天祁安第一时间送你去医院,孩子也不一定保得住,这都是命,或许那个孩子注定福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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