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隔天，我突然收到一笔转账。
金钱数额和李萱萱当初从保险柜里偷走的钱一样。
接着，我又收到一条短信。
李萱萱发来的。
妈，我错了。
如果当初我没有贪慕虚荣，想走捷径赚大钱，也就不到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要是当时我选择去读清北，我现在应该跟我的高中同学一样，跟友好的同学室友讨论功课，不断提升自我，或许也能谈场酸酸甜甜的恋爱。
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我是自作自受，不该怨你的。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回到收到清北录取通知书那天，我一定会握紧它，而不是不屑地将它扔在角落里生灰。
可是，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我皱着眉，握紧手机，盯着屏幕上的文字。
好一会儿，手机自动锁屏。
片刻之后，手机屏幕再一次亮了，铃声响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是陌生男人的声音，他的声音沉重：黄曼如女士，您的女儿李萱萱今早打伤看管的警察，跑到医院天台上跳楼，已经当场死亡……我握紧手机，轻轻地嗯了一声。
李萱萱没有葬礼。
我把她的尸体火化后，直接把骨灰送到墓地。
她花一般的年纪，从此只能在黑暗的地底下长眠。
从尸体送到殡仪馆再到骨灰下葬，全程只有我一个人在操办。
我把李萱萱的死讯通知李荣东时。
他在电话里不耐烦道：死了好，死了省事。
她做了这么多丢人现眼的事，害我邻居间抬不起头。
她早该死了。
呸，婊子！
李荣东全然忘了。
把李萱萱拉入网红圈，做擦边直播的人，不正是他和刘璇吗？
如今他们却袖手旁观，将自己置身在外。
李萱萱已经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李荣东和刘璇也迟早会有报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