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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她入狱,她却即将去世完结文

耳朵橙z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后,又回头扔给陈维生一个“交给你了”的眼神。天空与高楼相接处,燃烧起一片橘红色的晚霞。校园里的喧闹渐渐散去,操场上出现两个不紧不慢的身影。陈维生的头发连同着身高一起疯长。他最近在张白鹭家吃得好,睡得好。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挺拔,愈发明朗帅气。连宿棠也忍不住盯着他暗暗打量。“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我和张白鹭不会再和好了。”她语气决绝。陈维生说:“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白鹭是真心在乎你这个朋友的。”“那又怎样,自从那天我和她坦白一切后,我们的友谊就覆水难收了。”“不,也没完全坦白,我还没告诉她,我和她喜欢上了同一个人。”陈维生脚步猛地顿住,目光复杂。宿棠对于他的反应像是意料之中,哼笑一声:“你应该知道是谁吧,程卷。”“还记得年初我...

主角:陈维生张白鹭   更新:2024-11-18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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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维生张白鹭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为她入狱,她却即将去世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耳朵橙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后,又回头扔给陈维生一个“交给你了”的眼神。天空与高楼相接处,燃烧起一片橘红色的晚霞。校园里的喧闹渐渐散去,操场上出现两个不紧不慢的身影。陈维生的头发连同着身高一起疯长。他最近在张白鹭家吃得好,睡得好。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挺拔,愈发明朗帅气。连宿棠也忍不住盯着他暗暗打量。“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我和张白鹭不会再和好了。”她语气决绝。陈维生说:“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白鹭是真心在乎你这个朋友的。”“那又怎样,自从那天我和她坦白一切后,我们的友谊就覆水难收了。”“不,也没完全坦白,我还没告诉她,我和她喜欢上了同一个人。”陈维生脚步猛地顿住,目光复杂。宿棠对于他的反应像是意料之中,哼笑一声:“你应该知道是谁吧,程卷。”“还记得年初我...

《我为她入狱,她却即将去世完结文》精彩片段


随后,又回头扔给陈维生一个“交给你了”的眼神。

天空与高楼相接处,燃烧起一片橘红色的晚霞。

校园里的喧闹渐渐散去,操场上出现两个不紧不慢的身影。

陈维生的头发连同着身高一起疯长。

他最近在张白鹭家吃得好,睡得好。

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挺拔,愈发明朗帅气。

连宿棠也忍不住盯着他暗暗打量。

“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我和张白鹭不会再和好了。”

她语气决绝。

陈维生说:“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白鹭是真心在乎你这个朋友的。”

“那又怎样,自从那天我和她坦白一切后,我们的友谊就覆水难收了。”

“不,也没完全坦白,我还没告诉她,我和她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陈维生脚步猛地顿住,目光复杂。

宿棠对于他的反应像是意料之中,哼笑一声:“你应该知道是谁吧,程卷。”

“还记得年初我们看电影那次吗,程卷抱着白鹭出来,就那么一眼,我多希望他怀里抱着的人是我。”

“后来,每次见到程卷我都希望他能多多注意到我,可惜他眼里只有白鹭,就连给我的娃娃都是白鹭不想要的。”

“我知道我没白鹭性格开朗,招人喜欢,我也没她学习好,在班上就是个半透明的人。”

“我和她从小学认识,她帮我教训欺负我的人,给我讲不会的题,帮我给喜欢的男生送情书,可悲的是那个男生居然喜欢上了她。可我也没觉得怎么,后来我爸妈总拿我和白鹭比,成绩、性格、没完没了。”

“说实话,白鹭从小被妈妈抛弃,长大后还能这样乐观,我真的挺羡慕的,不像我父母双全,却不受疼爱。”

“初中时,弟弟出生后,爸妈给我的那部分爱,也全都转移了,他们不想再管我,说我就在学校混着吧,成绩反正也就那样,其他方面也不出彩。初中毕业,白鹭他爸给她办了个热闹的升学宴,庆祝她考上复星,勉强擦边考进去的我,却没有任何人关注到。我心里是不甘的,但我又实在平凡,我有时候就想一辈子做白鹭的陪衬也挺好。”

“可后来,程卷的出现改变了我的想法,那是我第一次想拼尽全力去争取的。其实我和白鹭绝交并不全是因为程卷,大概是从所有人都开始拿我和她对比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不站在同一级台阶上了。”

“她所在的台阶太高,我追赶不上,也不愿再费力。”

陈维生没说话,他和宿棠的关系不算特别熟,但也毕竟是相处快一年的朋友。

他惭愧地想,自己好像也是第一次认认真真看清宿棠的样子和神情。

那双黯淡的眼里,有着不甘和倔强。

平平无奇的脸一张脸,仿佛自己读过的某页毫无营养的文章,过目就忘。

陈维生说:“对不起。”

宿棠微微偏头问:“对不起什么?对不起现在才真正认识宿棠这个人吗?还是替张白鹭说对不起,对不起这么多年来才明白我的真实感受?”

陈维生无言看着她,宿棠迎上他的目光,笑容突然变得怪异。

她说:“你喜欢张白鹭吧,太明显了,自以为是暗恋,其实傻子都能看出来,张白鹭其实也看得出来,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不愿承认自己的好朋友居然暗恋自己,她其实很胆小的,她害怕失去身边任何一个对她来说重要的人。刚巧,你就算一个。”


张白鹭此刻内心激动,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你,你是程卷?”

“你不记得我了吗?小时候在光路巷那边住的,有次我掉进水库,是你救的我。”

她见程卷还是一脸懵,继续补充道:“你忘啦,你和我说你叫程卷,我说隔壁李奶奶家院子里养的狗也叫小卷。”

程卷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记起来了,原来是她。

程卷“噗嗤“笑了,露出一颗小虎牙。

他十分熟络自然地上前揉了揉张白鹭的头发。

“原来是你啊,小跟屁虫。”

张白鹭感受到发顶传来的温度,愣了下,脸上开始莫名发烫。

除了她爹,还没有别的异性这样摸过自己的头!

但意外的是,她却丝毫不反感。

明明程卷长得也很好看。

八岁那年,她和小伙伴们在水库边的草丛里捉虫玩,却一不小心失足掉进水里。

意识模糊中她看到有人朝她快速游来,一把抱住了她。

睁开眼时,她在耳边一阵嗡鸣过后的喧闹声中,看到了程卷。

他正在给自己做急救措施。

程卷清秀的俊脸,近在咫尺。

那也是她第一次见他,得知他就住在光路巷附近。

程卷比她大六岁,算是那一片比较大的孩子了。

后来,她便老是缠着他一起玩,即便是幼稚过家家的游戏,他也从不会不耐烦。

再后来,她得知程卷一家要搬去南方一段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回来时,哭了好久。

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认识他,她埋怨上天只留给她和程卷三个月的相处时间。

但那也足以让她深深地记住程卷这个人。

张白鹭没想到,在她十六岁这一年,会再次遇见他。

心中的悸动让她忍不住雀跃。

看吧,谁说她没有少女心,没有喜欢的男生?

程卷就是她讨厌漂亮男人的漫漫人生路里,另一个意外。

——

接到宿棠电话的时候,张白鹭正和程卷聊在兴头上。

“张白鹭!你死哪去了?不是说你提前到买票的吗?我们连你半个人影都没看见!“

那头传来的是任东斯的声音,张白鹭被他的大嗓门吼得一哆嗦,忙看了下时间。

天,都过去半个小时了。

她怎么都忘记看时间。

程卷坐在她对面,支着下巴盯着她笑。

张白鹭有些尴尬地侧过身子,小声捂着电话说:“等我,我就在这附近,马上到!”

“那个,我约了朋友一起看电影,他们在等我了。”

“嗯,去吧。”

“嗯,那我走啦,拜拜。”张白鹭起身,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等等。“程卷突然叫住她,”交换一下电话号码吧,以后常联系。”

张白鹭眼睛“唰”地一下亮了,动作迅速地掏出手机给他。

程卷在手机上操作几下,还给了她,又递给她一杯热巧克力。

“拿着,算我请你的。”

张白鹭看着那杯她最讨厌的巧克力奶茶,笑嘻嘻地接过,内心没有半分抗拒。

“谢谢你,程卷。”

程卷一只手环胸,另一只手朝她慵懒挥了挥。

匆匆赶到电影院时,任东斯就开始大喊大叫。

“张白鹭!你不够意思啊,买奶茶都不带我们的份!”

他今天特意抓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背头,还穿了一件特别扎眼的大红色棉服。

快要晃瞎张白鹭的眼:“我天,我以为是谁呢?打扮得这么……这么骚包!“

任东斯又开始乱叫。

宿棠和陈维生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俩,无奈对视。

电影还没开始,斗嘴的老戏码先上演了。

宿棠注意到张白鹭手中的巧克力奶茶,诧异道:“白鹭,你不是最讨厌巧克力的吗?“

张白鹭笑得一脸甜蜜,“这是别人送的。”

“谁啊谁啊?”任东斯耳朵又支棱了起来,他凑过来挤走宿棠,“说,是哪个?咱班同学?”

“你个呆子,一看她这表情就不像啊,是哪个男生吧?”宿棠说。

“哎呀,你们别问了,就是一个老朋友。”

张白鹭甩开烦人的任东斯,走上前对着陈维生说:“走吧,我们去买票。”

“好。“陈维生愣愣跟着张白鹭。

别人送的,是男生,老朋友。

几个词组在一起,让陈维生有点心神不宁。

尤其是张白鹭红着的脸,和他从未见过的娇羞表情。

陈维生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宿棠跟在后面,也有些沉默。

一旁的任东斯依旧不怕死地在后面嘀咕张白鹭:“你瞧她那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真不敢想啊,我这老铁居然也有这么少女的一面,咦,还真不适应。”

“什么意思?”宿棠明知故问。

任东斯是个没眼力见的:“你还看不出来嘛?还没春天呢,这就少女怀春了!”

前头的陈维生闻言脚步猛地一顿,任东斯一个没注意撞在他后背上。

“哎呦,我说兄弟,干嘛呢?突然急刹也不说一声。”

陈维生怔怔站了几秒,随即回过神来,他感觉心里发凉,手心在冒冷汗。

“没事,走吧。”

走在最后面的宿棠,默默地盯着陈维生的举动,眼神闪烁。

电影开场,四个人坐在一排,各怀心事。

中途,张白鹭说要去厕所。

宿棠要陪她一起,被张白鹭按住:“不用,你看吧,一会回来给我讲剧情。”

宿棠只好作罢。

张白鹭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几口巧克力奶茶的缘故,肚子疼得厉害。

她飞速冲向厕所,却一不小心撞上一个人。

张白鹭捂着肩膀,连声抱歉:“对不起啊,对不起。”

“哼”被撞的人冷哼一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学人精啊。”

张白鹭倏地抬头,极其烦躁地看着眼前人:“怎么在哪都能碰到你?”

梁芯眉毛一拧:“你以为我想看见你啊?真是倒霉。”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墨迹,我要去厕所。”

张白鹭想绕过梁芯,可她却不依不饶拦住她,“诶,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该不会是和陈维生一起来的吧?”

张白鹭急得很,见她这样一股火蹭的就上来了,一把推开她:“好狗不挡道,梁芯,我说过再让我遇到你胡搅蛮缠,我真的揍你。”

说罢,她还做了个举起拳头要打人的动作。

梁芯被她推得一踉跄,吓得赶紧闭上眼,抬手挡脸。

睁开眼时,发现张白鹭早就跑没了影。

她气得不轻,胸前那朵昂贵的山茶花胸针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

梁芯恨死了张白鹭这副样子,一个恶念从心底升起。

她转身走向厕所,悄悄将门从外面用拖把卡死,出门后又在门口立了块故障中,请勿使用的牌子。

她满意地拍拍手,张白鹭,就让你在这里多待一会吧。

梁芯提了下肩上的羊皮小包,昂着头离开了。


而张白鹭傲娇反驳:“你不懂,这只是单纯的审美升级,我永远的本命还是陈奕迅大哥!”

客厅天花板的老式风扇“吱呀吱呀”,十分敬业地转个不停,但也还是驱散不了夏夜的热情。

张白鹭一边吃饭,一边跟着片尾曲哼歌。

张志毅敲了敲桌子示意她规矩点。

张白鹭不好意思地收回视线,安静扒饭。

宋莲宠溺一笑,嘴上说着:“孩子爱看就看呗。”

一边不停给两个孩子夹菜。

以至于放下筷子时,陈维生强忍下那个大大的饱嗝,换来的是不停的打嗝。

张白鹭笑意盈盈地给他倒了一杯凉白开:“试试嘴里含一口水,分七次咽下去。”

不管用。

“你再试试深呼吸几次。”

还是不管用,陈维生一脸无辜。

张白鹭有些无奈,一把扯过他的手,按住虎口处,“忍着点啊。”

陈维生痛得闷哼一声。

张白鹭手都按酸了,也还是不起作用,干脆放弃:“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哪招在你身上都不管用?”

陈维生瞪着亮晶晶的眼睛,还是一边打嗝一边面色无辜的看着她。

晚上,陈维生婉拒了和张志毅睡一张床的好意,选择了在客厅睡沙发。

张志毅也没再为难他,给他抱来了被子和换洗衣服。

陈维生局促站起身接过:“叔叔,不用了,我穿身上的睡觉就可以,这是我晚上出门的时候新换的。”

“你身上的衣服不适合睡觉穿,多难受啊,虽然这是我的旧睡衣,但都是换洗干净的,你对付穿一晚。”

“我刚烧了一大桶水,你去洗个澡,舒舒服服睡觉,明天不是还得上学呢嘛。”

张志毅说完又敲了敲张白鹭的房门:“白鹭,你们先休息,我送你宋姨回家,不用给我留门,我带了钥匙。”

“知道啦!”

张白鹭清脆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张志毅走后,听到关门声,张白鹭才打开房门,神秘兮兮地邀请陈维生来她房间。

“我去你房间,不,嗝,不好吧。”

“哎呀,别磨蹭。”

张白鹭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盛情邀请对陈维生来说是多大的考验。

因为性格和成长环境使然,她对亲近的人,无论男女,边界感都有点模糊。

陈维生慢吞吞挪到她房间门口。

张白鹭实在看不下去他那副扭捏的样子了。

“你给我买姨妈巾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害羞啊。”

说完,手一伸,将陈维生一把拽了进来。

进了房间,陈维生没敢乱瞟,只闻到阵阵清香,那是属于张白鹭的。

他在心里想,为什么他只在她的身上闻到过香味?

他之前的同桌也是女生,但就从来没有闻到过。

这个味道就像是从她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清香,找不到替代。

张白鹭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她的房间里除了一把书桌椅,能坐人的就只有床了。

她看着陈维生直愣愣地杵在床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她是故意的。

张白鹭憋住笑,装出一脸严肃的问他:“咳咳,现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说那天放学的事吧。”

陈维生一听,立马就知道怎么回事,忙解释:“那是我最近,嗝,认识的一位朋友的妹妹,那个男生你见过的,嗝,在夜市,卖手链的摊子上,他,嗝,叫邢谦。”

“而他妹妹邢黎刚好是我们的,嗝,学妹,那天碰巧是她,嗝,生日,邢谦就邀请我一起,嗝,顺便跟她妹妹一路回来。”

陈维生的解释像军训汇报一样,还伴着有些破坏氛围的打嗝。


“但我真的太自私了,起初对你有偏见,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长得好看的异性都不是好人,是你一点点靠近我,让我改观,而我自己什么努力都没有做过。”

张白鹭的声音渐渐又有了哭腔,她突然转头。

黑白分明的眼睛,蓄满了泪水,在黑暗里折射出破碎的光。

“陈维生,我真的是个很差的朋友。”

陈维生心里一酸,盯着她的眼睛,很认真的告诉她:“不是,你是个很好很好的朋友。”

张白鹭沉默不语。

她不信。

陈维生沉思片刻,慎重地说道:“可能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我没办法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评判你们谁对谁错,但我觉得无论谁对谁错,只要事情发生了,说清楚,好好道歉,总归是个好办法。”

“更何况,你们从小学就认识了不是嘛,七八年的感情,哪是说散就能散的呢?”

张白鹭犹疑片刻,思考着陈维生的话。

然后坚定点头,她觉得陈维生说的话确实在理。

她认为自己和宿棠的友谊完全可以挽回。

所以她开始琢磨和宿棠的和好大计。

为了这段珍贵的友情。

她想,自己可以赴汤蹈火。

可她不知道的是,有些关系的裂痕用502强力胶也无法粘合。

有些关系的继续,不是只靠一把火燃烧自己就可以的。

张白鹭坐在陈维生的车后座,郁郁寡欢。

她是真的害怕会失去宿棠这个知心好友。

她努力回想过去相处的点点滴滴,自己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才会让宿棠这样看待她。

难道真的是自己太出风头,忽略了宿棠的感受吗?

她好像真的很少注意到这些。

内心的羞愧和自责加深。

炙热的晚风刮在脸上,就像是一个个重重的巴掌。

陈维生打破这份沉闷:“刚刚我回到你家,张叔叔和我说叫我再在你家住一段时间,他有个朋友在学校附近做托管老师,但是那里的床位满了,要过段时间才能有空位,到时候我就去那里住。”

闻言,张白鹭拧眉:“那里多不方便,我去过一次,学生多又乱,鱼龙混杂,什么样的都有,我怕你去了挨欺负。”

陈维生失笑:“我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难道你忘了我在学校人缘多好吗?”

他自吹自擂上了。

是啊,以陈维生的性格和长相到哪都是受欢迎的那个。

但张白鹭还是放心不下,总觉得把人放到那里去,就好像抛弃他了一样。

他爸妈已经抛弃他一次了,她不想再做这样的事了。

于是,“那里托管一个月很贵的,住我家又不收你钱。”

“张叔叔说有了贫困证明就好办,那位老师是个很心善的人,愿意帮助我这样的学生。”

张白鹭撇撇嘴:“学习好就是到哪都有优势哦。”

“不过,你爸那边,应该不会再来找你了吧?”

她还是有些担忧,陈胡安在她的心里完完全全就是个恐怖的存在。

不敢相信陈维生如果再次被他找到,会是什么下场。

“我也不知道。”

陈维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虽说那人对自己坏到极点,但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们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让他面对张白鹭时总带着浓浓的自卑感。

他是那种人的孩子。

怎么配得上她。

——

张志毅刚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时,门就被敲响了。

陈维生很有眼力见地起身去开门。


程卷沉默片刻:“我心里有数。”

气得程正良腾得站起来:“你有什么数?你交朋友为什么不经过我跟你妈同意?你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还好我及时发现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程卷也怒了:“我在你们眼里就那么不堪吗?我们只是正常的朋友关系,我从未做过越界的事情!”

“哼,朋友关系也不行,程卷,你这么大人了,不能什么朋友都交。”

“你要交对你以后有帮助的。”

这时一旁沉默半天的程母也开口了:“就是,小卷啊,你爸和我都是为了你好,跟你说这些不是在害你。”

这话程卷不知听了多少年,每次他交新朋友时,都要经过他爸妈的同意。

以至于活到现在,他除了队里的同事,唯一的朋友就是孙沉。

因为孙沉他爸在检察院上班。

程卷看着两张还在一唱一和,喋喋不休的嘴,耳边嗡鸣,感觉一阵无力。

良久,他说:“我不会打扰那个女孩学习的,我可以保证在她高考前都不去影响她。”

“但是,我不会和她断了来往。”

“从今天起,以后我的人生,我自己做选择,你们不要再干涉。”

话毕,程正良冲上来狠狠给了程卷一耳光。

那一掌力气很大。

程卷被打得一趔趄,嘴角瞬间渗出血丝。

他眼神讥讽:“这么多年来,我从头到脚都是听从你们的安排,不能有自己的主见和选择,反抗你们的想法,就换来一顿打,我不是洋娃娃,也不想被你们培养成一个没有自己思想的废物。”

他瞥了一眼桌上堪比手腕粗的木棍,“你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

“今天你打死我。”

“打不死我,以后就不要插手我的人生。”

程卷跪在程正良面前,视死如归地闭上眼。

这话对怒火中烧的程正良来说,无非是在挑战他。

他抄起桌上的棍子就狠狠落在程卷身上。

程母竟也不上来阻拦,别过头去捂着脸哭。

他们家一向秉承着“棍棒底下出孝子”。

程正良在军队待了大半辈子,知道怎么打人最疼,怎么打人不致命。

直到最后,程母实在看不下眼了,才扑上来拦住。

“别打了,你真要打死他不成吗?”

“小卷,你怎么这么倔强,怎么就不懂爸爸妈妈的良苦用心呢?”

她抱着快要晕厥过去的程卷,哭得伤心欲绝。

仿佛是程卷犯了天大的错。

伤了他们的心。

那天,程卷没能参加宋莲的生日宴。

程正良大概也是一时失误,打断了程卷的一根肋骨。

程母意识到了严重性,又转头把程正良臭骂一顿。

程正良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也不肯低头,板着脸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回单位去了。

好在程卷没有大碍,更多的是皮外伤,但也在病床上躺了半个月。

关于他提出的那件事,程父程母虽没有明确表态,但也算是认了。

程卷靠在病床上,望着的窗外清冷皎洁的圆月,觉得浑身上下前所未有的轻松。

一根肋骨换他以后的自由。

值了。

于是,一个关于未来的计划在他心中缓缓升起。

住院期间,张白鹭打来的电话程卷一次也没接。

他说到做到。

但他想着也要说明情况,于是给她回了短信:我最近有些忙,等我空了再联系你,好好享受你的暑假吧。

接到短信的张白鹭有些奇怪,那天她爸明明说了程卷休假的。

而他也答应了会来给宋姨庆生,最后却发短信说来不了了,还叫人送了个蛋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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