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安安杨川的其他类型小说《下嫁软饭男曲安安杨川 番外》,由网络作家“南山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婆婆的声音传来,“曲安安,你防贼呢,在家反锁什么门!”我松了口气,不满道,“我的房子我做主,我要是不反锁,你是不是就已经进来了,敲门的礼貌都没有吗?”“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快点出来,杨川好像不太好。”虽然很烦他们俩,但也不想闹出事来,我穿上鞋去看杨川。他脸上起了红疹,明显是过敏了。翻出药箱,找到过敏药,递给婆婆时她还不接。我烦了,“死不了,不吃也死不了。”犹豫再三,她接下了药,“你不会想下毒吧。”我恨不得上前把药夺回来,“我正值花容月貌,他什么身份地位,值得我把自己赔进去。”“喝酒又不是我逼的,我怎么知道他会过敏,被害妄想症,爱吃不吃。”好心当成驴肝肺,躺在床上时我还有点生气。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大喊大叫。我压着起床气开门,“干啥,...
《下嫁软饭男曲安安杨川 番外》精彩片段
婆婆的声音传来,“曲安安,你防贼呢,在家反锁什么门!”
我松了口气,不满道,“我的房子我做主,我要是不反锁,你是不是就已经进来了,敲门的礼貌都没有吗?”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快点出来,杨川好像不太好。”
虽然很烦他们俩,但也不想闹出事来,我穿上鞋去看杨川。
他脸上起了红疹,明显是过敏了。
翻出药箱,找到过敏药,递给婆婆时她还不接。
我烦了,“死不了,不吃也死不了。”
犹豫再三,她接下了药,“你不会想下毒吧。”
我恨不得上前把药夺回来,“我正值花容月貌,他什么身份地位,值得我把自己赔进去。”
“喝酒又不是我逼的,我怎么知道他会过敏,被害妄想症,爱吃不吃。”
好心当成驴肝肺,躺在床上时我还有点生气。
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大喊大叫。
我压着起床气开门,“干啥,楼上楼下都睡觉了,你有点素质可以吗。”
婆婆往餐桌前一坐,“我有素质,素质能当饭吃?
忙活这么长时间,我饿了,给我做饭去。”
我双臂环胸倚在墙上,“不怕我把厨房烧了?”
“我没钱,烧了你装修。”
我承认,她这个魔法攻击很厉害。
但我明天还要上班,大半夜喊我起床,就为了让我给她做饭,我欠她的啊!
“装修费从你生活费里扣。”
听我这么说,她有些动摇了。
我困得实在要睁不开眼了,“厨房有泡面,不吃我不管,饿一顿不能去地府报道的。”
最后我还不忘警告,“别叫我,不然明天生活费减半。”
三天后的晚上,那通电话终于给我回拨了。
“我这边可以了,收工吧。”
我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坐了客厅的沙发上。
杨川顶着鸡窝头从房间里出来,见到我有一些惊讶,“你没去上班,扣钱怎么办。”
“今天我的带薪休假。”
婆婆跟着吐槽,“就知道享福,有玩的时间,不知道出去打零工赚钱。”
我看着今天的主角都到场了,朝门外招了招手,五个穿着工作服的家政人员全进来了。
我眉眼一弯,慵懒地坐回到沙发上,“大家辛苦。”
家政人员客气地应了声,直奔婆婆和杨川的房间,紧接着许多东西被扔了出来。
他们哪见过这架势,慌忙去拦。
婆婆哭天喊地挡在门口不让出,家政人员一声抱歉,越过她的头顶扔了出去。
见拦不住,杨川咬牙切齿地跑过来,“曲安安,你再闹我就不要你了!”
律师姗姗来迟,他比杨川高一个头,挡在我和杨川中间很有震慑力。
我掏出一份文件,扔到桌子上,“杨川先生,您婚内出轨,我已经收集到了证据,并正式向你提出离婚,废除曲安安和杨川的夫妻关系。”
杨川不可置信的拆开文件,他浑身都在颤抖,癫狂地吼着不可能,撕碎了那本证据。
律师推了推眼镜,“那只是备份,曲女士希望大家好聚好散。”
“要我说得生儿子,不能断了咱家香火。”
“那以后我抱着大胖孙子,嗬,一出去多威风啊。”
婆婆咂着舌,一想到她设想的未来就笑得合不拢嘴。
作为肩负这生育使命的当事人,我靠着沙发嗑瓜子,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看着电视。
“曲安安,我跟你说话呢,你聋啊!”
见没人搭腔,婆婆她老人家的脾气上来了,把火全发我身上了。
我烦躁地把电视一关,顿时,客厅里就只剩杨川手机里传出的游戏声。
显然,男方当事人的心根本没在这个家里。
“生,当然生男孩,还得生俩,这一抱出去,你脸上还不贴金了。”
我严肃地看向婆婆,郑重其事地回应她。
婆婆闻言兴奋地一拍手,“哎呦,我打小就看你行!”
“安安啊,到时候你就辞职在家,专心照顾一家老小,日子别说多滋润咯。”
我内心冷笑,谁滋润?
舒服得都是她杨家人,我到死都是他家的免费奴役。
但面上我还是装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可是川也没工作,我辞了一万二的工作,家里吃的开吗?”
婆婆眼珠子转得滴溜滴溜的,最后大手一摆。
“到时候晚上你出去做点临时工,你娘家还不给她孙子零花钱吗,你多要点,够咱这一家子的就行。”
日内瓦公约都不敢这么黑!
合着就我一个人累死累活、不要脸地乞讨,去养活一群寄生虫。
我都快被气笑了,“要不还是一儿一女,不让女孩上学了,留家里干活,到年纪就嫁人要彩礼,钱全给你孙子。”
难得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犹豫,但她接下来的话让我对她彻底死心。
“现在的社会,不上学能要多少彩礼?”
我站起身,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够给你买棺材的。”
婆婆反应过来了,咬牙切断地骂起来,“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咒我,你也没个善终!”
气急败坏的她在权衡各摆件的价格后,抓起一个抱枕就向我砸过来。
抱枕与我擦肩而过,我向来是注重礼尚往来的。
我抄起茶几上的果皮盘,连盘带皮地全砸到她身上。
随着‘啊’一声惨叫,我展开攻势。
“你活在古代吗,是贵族皇室吗,有圣旨密函证明吗?”
还没从被砸的劲里过来,婆婆愣愣地摇头。
我满意微笑,“啥也不是你那么多事儿,可显着你尊贵了。”
“我娘家是没活儿干吗,还特意嫁过来给你家干活,月球表面的坑都没你脑子里的多。”
“这么媚男,拿着给你孙子准备的钱,要么给杨川添个弟弟,要么出国变性,别在我面前吠。”
婆婆气得手直哆嗦,指着我半天憋不住一个字,最后撼天动地开始嚎。
“造孽啊,没天理了,我一个老婆婆被媳妇这么训,没脸活了啊!”
我翻了个白眼。
杨川这大神终于有反应了,压过婆婆的声音怒吼,“活不了就别活!”
婆婆的声音戛然而止,我心想不应该啊,低头瞧向杨川的手机。
呵,怪不得火气这么大,十连跪,真菜。
“谈不上,和我势力相当的才配让我威胁。”
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还是在百忙之中更正了她的错误想法,然后径自回房睡觉。
和杨川结婚以来,我们一直分房睡。
他一直强调晚上容易上分,要有独立空间打比赛。
但我们心里都和明镜一样,他贯来是在半夜和擦边主播聊骚的。
我也不屑管这些,反正和他过不长久,随他浪呢。
半夜口渴,见到客厅洁净如初,心情很是舒畅。
但没想到这舒畅来得快,去得也这么快。
早上四点半点,洗衣机开始轰隆轰隆地转。
我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提心吊胆地生怕楼底下找上来。
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客厅又一阵乒乒乓乓,颇有搞装修的架势。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一个翻身下床,开门阔步上前,谁想地板滑得和撒了油似的。
手忙脚乱地扶墙站稳,就听门被‘哐’一关,搞成这样就出门了?
我慢悠悠挪到客厅,满地水渍,像是被泼了水没有拖,难看的样子不如不打扫。
逼得我重新拖了一遍地,累得趴在沙发上,洗衣机又响了。
啊!
衣服还没拿!
那一瞬间,我有些后悔自己昨天的作为,这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添负担啊!
透过洗衣机前门,我能看到满屏的泡泡。
打开洗衣机,衣服争先恐后地往外跑,我都纳闷她怎么塞进去的。
这还不是最让人崩溃的,我清楚地看到,杨川的袜子和我的内衣搅到了一起。
我愤愤地挑出自己的衣服,还好就那一件,被我扔进了垃圾桶。
吃早饭时,我非常好声好气地告诉她,袜子不能和内衣一起洗,我的衣服我自己洗就可以。
婆婆的脸瞬间就耷拉了下来,“帮你还帮出错来了,我没你娇贵,以后我不管你的衣服就是了。”
我没说话,但记下了她的话。
只是之后两天,我也不服装分类了,一股脑全塞洗衣机。
然后就是她难受了几天,但再也没把内衣和袜子一起洗了。
要不说我人美心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到商场给她买了两件衣服。
刚进门,婆婆的脸色就不好看。
她一把扯下我拎的手提袋,扔到地上边踩边说教,“我让你买,让你乱花钱,败家玩意,家里的钱全让你造没了!”
说实话,我被她吼得一愣,随即我也不乐意了。
“你和我谈钱吗?
请你搞清楚现状,是我在养着你们。”
婆婆紧跟着堵我,“没有教养的东西,我是你妈!”
我默默向后退了一步,避免她的口水溅到我身上。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仅凭杨川,我才多了和你的这层关系,所以你没有资格用养育之恩道德绑架我。”
“而且我还是那句话,我花的以及你们花的,都是我的钱。”
说完这句话,我能感受到婆婆已经恼羞成怒了。
她毫无理智地拾起地上的衣服,一把抓起茶几上的剪刀。
“我让你张口闭口你的我的,我全给你毁了!”
“杨川,离婚吧。”
我说出最后一句话,转身离开。
民政局门口,我坐在自己的车上,看着杨川走下出租车。
我朝后座说,“下车吧,他到了。”
杨川看到我旁边的女子,恶趣味地笑了,“哟,和我离婚是给她花钱啊,衣服都穿上情侣的,曲安安你牛。”
我不说话,身边的女子开口了,“废话少说,离婚。”
杨川一副算你狠的模样,一直到拿到离婚证,他都没正眼看过曲安安。
直到出了民政局的门口,杨川看着他身边的人摘下了墨镜。
可那张脸不是我,而是另一个陌生的女人。
我欢呼着鼓掌,“安安,恭喜恢复单身!”
杨川觉察到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使劲抓住我的胳膊,“你什么意思!”
我不爽地皱眉,用力拍开他的手,“脏!”
曲安安把我护在身后,嘲讽地笑了,“杨川,后悔没认真看过我吗?”
“看清楚了,我才是真正的曲安安,和你朝夕相处那么久的人,是另一个人。”
杨川目眦欲裂,“你骗我?
你骗婚,我要告你!”
我趴在安安肩头,无辜地眨眨眼,“我没有在你面前说过一句,‘我是曲安安’这种话,告诉你,我叫……” 曲安安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再说,她对杨川警告道,“明天搬出我的房子。”
“我会给你一份账目,任你核对,但限你在三天内还清曲安安花在你身上的钱。”
“不然,我会移交法院证据,到时候闹得不好看,钱照样还,你自己掂量。”
说完,曲安安拉着我上了车。
杨川回忆着过去种种,崩溃地抱头蹲在原地。
我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人,一脚油门直接开走。
来到海边,我还是不解地问,“为啥不让我自我介绍啊,我叶茗拿不出手啊。”
曲安安无奈地笑了笑,“咱们狸猫换太子没被发现,全仗在我们张得七八分像。”
“杨川要是想报复,就不能让他知道你是谁,我不能拿你的安全开玩笑。”
我了然,这段时间,我一直用曲安安的身份出入。
在大众面前,我要么戴口罩要么戴墨镜,为的就是让人潜意识认为我就是曲安安。
给杨川家开直播,我全程没露脸。
给杨川买游戏机时的那张合照,我也是挡住脸的。
所有人都默认我是曲安安,但我是叶茗。
我花的每一笔钱,全经过安安的账号。
或许诡辩之后,我不过是杨川家的住家保姆。
而真正的曲安安在这段时间里学习、考核,慢慢破茧。
回过神,我急忙问,“出国名额拿到了吗?”
安安甜甜一笑,“有你替我对付杨川,姐妹当然拿下了。”
我枕着胳膊往沙滩上一躺,打心眼里替她高兴,“你这么有能力,不该困在这里。”
安安替我拨了拨头发,“家里见控制不住我,已经放弃我了,但对我来说,我自由了。”
一周之后,胆小怕事的杨川凑齐了所有的钱,安安和杨家彻底没了关系。
隔天,国际飞机带着安安飞向了属于她的舞台。
这桩荒唐的婚姻,终于画上了句号。
我警惕地又后退了一步,我有钱又有颜,可不想葬送在这里。
但还是我高估了她的勇气,也低估了她的理智。
她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衣服上,那衣服被剪的,粉碎机看了都摇头自愧不如。
等她闹够了,消停了,我用及其平淡的语气解释,“这两件衣服是买给你的,一共五百。”
在婆婆听来那是如此的震耳欲聋,剪刀都掉到地上了。
她心疼地脸都揪到了一起,但她还是嘴硬。
“你有这么好心,你的东西我也瞧不上,我有我家杨川买的就够了。”
我抿了抿唇,还是补充了一句,“杨川的钱,也是我给的。”
婆婆哆哆嗦嗦地指着我,连说了好几个你,最后扯着嗓子道,“家门不幸啊!”
我想走,但她死缠烂打不让我离开,非说要我赔她两件衣服。
我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十分恶心她的行为。
“谁给我评理呀,我命怎么这么苦!”
她坐在地上拍着地板,不断地哭诉。
我索性也坐到地上,打开手机在家族群开启了直播。
观众接连入场,我立刻开始表演。
“给婆婆买了衣服,她嫌便宜全剪了。”
“我身上的衣服都穿两年了,呜呜,还没换新的。”
“我感觉自己挺失败的,呜呜,不会做一个好儿媳。”
弹幕上,婆家大舅舅:妹子,媳妇做得可以了,你闹什么啊。
和婆婆向来不和的兄弟媳妇:哎呦,我可看那个袋子是个牌子哦,嫂子富贵了哈,这种大品牌都看不上了。
二舅舅家的小姑子:这媳妇还不行,离了别耽误人家了,我说的人家是安安。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我故意低下镜头照地上的泪水。
小舅舅:瞧给儿媳妇委屈的,姐,你别为难小姑娘了。
大家全都向我这边倒,婆婆都看傻眼了,骂骂咧咧地起来要夺我手机。
我慌忙叫着,关上了直播。
就这声惨叫,他们那一大家子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他们见着杨川娶了我这个小富婆,早就看杨川这家不爽了。
经我这一演,不知道会怎么编排这娘俩呢。
毕竟杨川风评越坏,对我越有利。
珠宝店在这几天又上了许多新款式。
总监的工资真不是白拿的,连吃午饭的时间都没有,就一直工作到晚上下班。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味道令人作呕。
打开所有的窗子后,我不满地站到杨川跟前,“你在家都不开窗?”
杨川眼皮都不抬,“上上上!
啊,我没空,你问妈,她不开就没开……对面都要赢了还不上!”
完全没法沟通,我找了一圈没找到婆婆的身影,疑惑之际门开了。
“买菜去了。”
我看着她满手袋子,伸手去接。
但她躲躲闪闪,侧着身不让我碰,“都到家了,孝顺不知道早去接我。”
我闻言立刻把手收回来了,“一,家里配有代步车和小推车,你不懂得使用,不怪我。”
“二,消息不回、电话不打,我超能力感知啊,去哪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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