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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男妻后,引诱了疯批大佬苏岭裴宥全文

一木一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天都这般对他撒气了,居然没骂自己?“浪费口水。”裴宥低垂眼皮,必须为死去的战友报仇,全身瘫痪不要紧,只要脑子没坏,总有一天要让谢家付出惨痛的代价,“穆泽城,做好持久战的准备。”“是。”穆泽城站起身,整理好自身仪表,恢复成儒雅谦逊的模样,仿佛之前大吼大叫的人不存在,“那个苏岭你准备怎么办?”见裴宥眉头微动,穆泽城主动说:“苏岭,十八岁,男性beta,是苏家二爷苏明川的私生子。幼时随母亲生活,直到六岁被苏明川接回苏家扶养,以养子的身份住在苏家。”“不过,七年前苏明川死了。”穆泽城指尖推了推眼镜框,“我查到,他上学期间插科打诨,考试成绩永远是垫底的E,喜欢拉帮结派欺负同学,因多次偷窃和打架,被学校开除。”“之后结交了一群底层小混混,小偷...

主角:苏岭裴宥   更新:2024-11-19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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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岭裴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炮灰男妻后,引诱了疯批大佬苏岭裴宥全文》,由网络作家“一木一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都这般对他撒气了,居然没骂自己?“浪费口水。”裴宥低垂眼皮,必须为死去的战友报仇,全身瘫痪不要紧,只要脑子没坏,总有一天要让谢家付出惨痛的代价,“穆泽城,做好持久战的准备。”“是。”穆泽城站起身,整理好自身仪表,恢复成儒雅谦逊的模样,仿佛之前大吼大叫的人不存在,“那个苏岭你准备怎么办?”见裴宥眉头微动,穆泽城主动说:“苏岭,十八岁,男性beta,是苏家二爷苏明川的私生子。幼时随母亲生活,直到六岁被苏明川接回苏家扶养,以养子的身份住在苏家。”“不过,七年前苏明川死了。”穆泽城指尖推了推眼镜框,“我查到,他上学期间插科打诨,考试成绩永远是垫底的E,喜欢拉帮结派欺负同学,因多次偷窃和打架,被学校开除。”“之后结交了一群底层小混混,小偷...

《穿成炮灰男妻后,引诱了疯批大佬苏岭裴宥全文》精彩片段


今天都这般对他撒气了,居然没骂自己?

“浪费口水。”裴宥低垂眼皮,必须为死去的战友报仇,全身瘫痪不要紧,只要脑子没坏,总有一天要让谢家付出惨痛的代价,“穆泽城,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是。”穆泽城站起身,整理好自身仪表,恢复成儒雅谦逊的模样,仿佛之前大吼大叫的人不存在,“那个苏岭你准备怎么办?”

见裴宥眉头微动,穆泽城主动说:“苏岭,十八岁,男性beta,是苏家二爷苏明川的私生子。幼时随母亲生活,直到六岁被苏明川接回苏家扶养,以养子的身份住在苏家。”

“不过,七年前苏明川死了。”穆泽城指尖推了推眼镜框,

“我查到,他上学期间插科打诨,考试成绩永远是垫底的E,喜欢拉帮结派欺负同学,因多次偷窃和打架,被学校开除。”

“之后结交了一群底层小混混,小偷小摸变成了明目张胆的抢,行动目标是八到十二岁的小孩子。”

证据在光脑里摆的很稳当,穆泽城照实汇报,没半分添油加醋,裴宥一声不吭,这和他认识的苏岭完全不同。

一个偷窃、打架、抢劫小孩的人,是一个开朗阳光努力工作赚钱的人?

会买菜做饭、烘焙小蛋糕、养花养草、照顾病人?

还有,资料显示苏岭是beta?难道只有自己发现了他omega的身份?

“他跟谢家或其它世家有交集吗?”裴宥问。

他没有如某些人的意愿死翘翘,必定成为那些人心里的刺。

只是,在几方争夺军权的关键时刻,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

若是在这个档口对裴宥赶尽杀绝,只怕一个不小心被其它人抓住把柄,反而引火烧身,军权旁落。

裴宥心里明白,背后黑手必定会密切关注自己的行为,稍有不慎,那些人很可能会选择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自己再说。

因此,除了穆泽城,他没有对任何人开口,哪怕是一个音节,只是为了让那些人相信他哑巴了。

他放任苏家做出替嫁一事,放任原主苏岭胡作非为,也是为了让那些人放松警惕。

一个不能动不能言的废人,想必不值得那些人花费精力来斩草除根。

活下去,才能为整个第七军团报仇。

如今谢家军权在握,势力如日中天,应该不会再把一个瘫子放眼里。裴宥才能有喘息的机会,暗中谋划。

而苏岭,是个意外。

小家伙行为反常怪异,身上秘密还真不少。

“没有,他私生子的身份被苏家人嫌弃,地位跟下人差不了多少,上学都是在免费的公立学校,没机会接触世家子弟。”穆泽城如实说。

在穆泽城看来,苏岭是个颇有心机的beta,明白依靠裴宥好吃好喝没人管,比在苏家寄人篱下好得多,才会跟以前的朋友断交。

或许苏岭还有其它想法,比如多弄点钱什么的,但他确实跟裴宥受伤一事,扯不上关系。

跟军部争斗没关系就好,裴宥心弦松了些:“不必动他,无论他想做什么,翻不起大浪。”

真不希望那样阳光的少年只是一个精妙的伪装,可是谁知道呢?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跟他一起过来吗?”穆泽城用手托着下巴,“我正好见到一位很英俊的小年轻在跟他告白。”

有人跟苏岭告白,关我屁事!裴宥想。


一股战栗感从心脏向全身扩散,从胸腔蔓延至手心,从脊梁骨顺至大腿根直至脚底板,像有细密的小针在戳,刺刺的酸麻。

瞬间出了一身汗,手臂猛的一弹。

“你手能动了!”苏岭惊呼,托住裴宥手臂,“你再试试,能不能动?慢点啊,不用着急。”

“嗯。”裴宥心跳很快,面上却不显。

如果手能动,是不是说明自己真有痊愈的希望?那他不会走了吧?无论是七个月、七年、七十年......都不会走了吧......

裴宥手指弯曲缓缓握拳,手腕还不怎么灵活,胳膊很重,抬不动。

但这已经很好了,不是身体的条件反射,是真的能掌控双手了!

“我就说了吧,你一定能好!”苏岭像得了宝贝一样高兴,“我今晚再给你做个全身按摩,保管你好得越来越快!”

裴宥在苏岭的眼睛里,看到了荒地上破土而出的新芽,一时难以自持,呐呐地说:“我允许你亲我一口。”

他声音不大,苏岭正兴奋,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去按摩。”裴宥声音越发低沉。

从这天起,两人达成某种默契。

苏岭每天都给裴宥按摩,不知怎得,每每按着按着就犯困,好几次都趴在裴宥身上睡着了。

裴宥没再说占便宜之类的话挤兑他,苏岭心大,没探究。

还别说,两个月下来,裴宥有了精气神,身体见好,找回上半身的知觉,手臂活动自如。

七月七日这天,是纳蓝星的星际日,晚上,苏岭应景的烧了几个大菜。

裴宥手能动了,但还是跟大爷一样坐那儿,等着人来喂:“不要青菜,来块兽肉。”

谁叫裴宥每次自己吃饭的时候,都动作缓慢,神情难耐,像是忍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苏岭不忍心,也喂习惯了,就这样纵着他。

“多吃菜,对身体好。”说是这样说,苏岭夹了一块油汪汪的酥肉喂过去。

远远听见外面烟花炸开的声音,苏岭有些心痒痒:“今天外面很热闹,我们出去玩儿?”

“再来口汤。”裴宥答。

苏岭乖乖喂了汤:“我听说今天全星球禁止动武,很安全的。”

他惯着裴宥,裴宥在他面前越发傲娇:“没意思,在家看全息投影一样。”

“可是......”苏岭往窗外望,“我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盛会。”

见他心都飞到外面去了,裴宥蹙眉:“人多,吵。”

“那我自己去,我就玩一会儿,一个小时就回来。”苏岭的大眼睛眨巴,无辜又可怜,“行吗?”

裴宥不吭声,苏岭再喂肉,裴宥偏过头,不接。

“糟蹋别人的心意,这菜我做了好久呢!”苏岭知道他又闹别扭,自己一口吃掉。

想到裴宥从不出门,也不方便出门,“不去了不去了。”

苏岭夹了一块虾,递过去,“等你以后好了,我们再出去玩,好吗?”

裴宥看着夹菜的手,纤细白嫩,柔软却充满力量,就是这双手天天给自己按摩喂饭……

他张口接了虾,鲜香嫩滑,小家伙做得食物总有一种特别味道,有着说不出来的滋味:“方方,准备一个仿真面具。”

听见这话,苏岭眼睛一亮,想笑,又不能肯定裴宥的意思,巴巴望着。

“吃完饭就去。”裴宥抿唇,“今天怎么没甜品?”

“冰箱里放着呢。”苏岭笑弯了眼,“我今天做了冰皮月饼,没吃过吧?不知道是什么吧?保你吃了还想吃。”

他眼里闪着光,小嘴一张一合,裴宥心里像有羽毛拂过,不自觉跟着苏岭翘起嘴角:“嗯。”

仿真面具轻薄如蝉丝,但脸上贴了个东西,怎么都不会舒服。这点不舒适,裴宥不在乎,他只是不喜热闹。


“没有!”苏岭咻地一下收回手,“不脱裤子怎么上厕所?”

裴宥忍无可忍:“上次亲我不是占我便宜?”

“那是被你熏得!你的信息素太勾人!”苏岭着急辩驳,没发觉自己说得暧昧。

裴宥心里泛出一丝隐秘的甜,但小家伙居然敢怪在信息素头上?明明就是有色心!

“你还说要天天按摩,不就是想着法子摸我?趁机抱着我睡吗?”

苏岭更急了:“那是为你的身体着想!长时间卧床会导致你的肌肉萎缩,甚至坏死!你不能这样冤枉我!”

越想越委屈,苏岭气呼呼地说:“谁愿意跟你睡?比床还硬,硌得我浑身疼!”

裴宥一脸的不可思议:“那你现在呢?不是想看我的身体吗?还想、还想……”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直接质问,“你还不承认!”

苏岭震惊地看着裴宥,感觉自己百口莫辩,要被气晕过去:“你不想我碰,我以后再不碰你了,连片衣角也不碰!没你的允许,我也不看你,哪都不看!这样行了吗?”

见苏岭眼角泛红,脸像河豚一样鼓起来,裴宥觉得他在害羞闹别扭,闷咳一声,音量低下来:“那倒不至于。”

“你叫壮壮来帮你吧。”苏岭心口疼,说完转身离开,一屁股坐床上,瞪着卫生间门。

明明只是想帮他,却被误会成居心不良,偏偏还解释不清!

被人当成色魔看待了,真要命!

让苏岭万万没想到的是,裴宥从卫生间出来后,居然一副妥协的模样,说:“以后,我允许你摸我和抱我,但不准太频繁,一天一次就可以了。还有,没我的允许,不许再亲我。”

谁想摸你抱你亲你了?

苏岭神经炸开,他哪里来得这些奇葩想法?还定下什么一天一次的规矩?

苏岭直直瞪过去,裴宥漆黑的瞳孔中含着恼怒,偏又透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纵容?

他像突然有了活力一般,浑身的冷冽被驱散。

到底什么鬼情况?

苏岭拉起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都盖住了,不想说话!

被子里的小人拱了拱,裴宥暗道,果然在害羞,这下子应该满意了,躲在被子里偷着乐。

感情应该循序渐进,慢慢发展,就算是结婚了,也不能像小家伙一样放荡,一心想着这样那样。

如果自己身体健康,肯定会更加严格,绝不会这样纵容小色鬼!

苏岭把自己团成球,脸上的热度不减反增,都怪被子太厚。

他竖起耳朵——除了自己略急促的喘气声,挺长时间没听到其他声音。

裴宥睡了吧?这事儿能翻篇了吧?

苏岭拉开被子一角,就见裴宥坐着个轮椅守在旁边!

很吓人的好不好?!

还有,那人整张脸写着: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会那样?苏岭自己都不清楚:“你干嘛?”

“我在等你睡着。”裴宥说。

“为什么要等我睡着?”苏岭脑子还乱着,“你这身体不能熬夜,快去睡吧。”

“不行,我必须要等你睡着。”

裴宥这人有多执拗,苏岭是清楚的,既然他这样说了,要是自己不睡,他会硬熬一夜。

只是,这是为哪般呀?苏岭半撑起身子:“我睡不睡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怎么没关系?”裴宥神色不自然,“我之前说的话,你都听清楚了吗?能遵守约定吗?”

什么约定?一天一摸一抱的约定?

他等在这里,就为了这个答复?

苏岭想到就冤,一口怨气憋在胸口,一字一顿:“我、没、想、碰、你!”

裴宥半个字也不信,直勾勾地看着苏岭,非要他同意才行。


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回应,苏岭打开房门。

上将闭着眼睛,苏岭知道他醒着,因为机器人不会骗人。也知道他能说话,只是不愿意开口。

苏岭站得板板正正,展开合约,态度端正,语气认真:“上将您好,我是苏岭。我知道您不想要这段婚姻,那我们定个合约吧?往后我照顾您,您付我工资,等七个月后我们离婚,您看怎样?”

等他说完,上将终于有反应了,睁开眼,瞥了苏岭一眼,又瞥回去。

冷漠的眼神让苏岭有些发虚,这是什么意思啊?同意还是不同意?无论我怎么做,他都会厌恶我,最后杀了我吗?

苏岭咽了一口口水,突然注意到上将的嘴皮干裂了,干裂得冒出血丝,看得人怪不好受的。

上将体内堆积着过多的能量,导致全身瘫痪。对一个强者来说,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很难受吧?

这些能量一次次破坏他的身体,然后修复。书中说了,过程如同反复凌迟,而这个人却一直面无表情,从他的脸上,找不到任何忍痛的证据。

他很坚强,也很勇敢,从未想过放弃自己。

苏岭也决定勇敢点,清了清嗓子,把合同整个朗诵一遍,解释道:“您看,我只是负责照顾您,就跟请了个护工一样。包吃包住,工资随便给点就行。”

这次上将连眼神也没给,看着天花板。

“上将,您不说话,我就当您同意了哦?”苏岭一步一挪小心翼翼地往前走:“我保证不会做危害您的事情。”

他试探地碰了碰上将的手,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上将,如果上将露出一丁点抵抗的眼神,他会立刻缩回去。

只是那人大约不在乎他做什么,一点反应也没。苏岭一咬牙,抓起上将的手,在合约上印上指纹。

像是得到了保命符,紧绷的心弦放松下来,发现自己憋着气呢。

缓了一会儿,苏岭进入工作状态:“您嘴唇干了,我给您倒点水来喝好吗吗?白水、茶、咖啡、蜂蜜水、果汁,您想要哪个?”

苏岭巴巴地等着回应,上将无甚在意地看了他一眼,还是不说话。

不说话证明上将并不信任自己,苏岭心里叹了口气,他知道,上将喜欢蜂蜜水,很甜的蜂蜜水,还喜欢吃浓香蛋糕。

苏岭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喝点蜂蜜水,好吗?我去准备。”

他正要离开,听见机械的电子音从身后传来:“上将夫人,Yl7429620421向您问好。现在是主人的洗漱时间,请您让让。”

苏岭立刻往旁边侧了两步,扭头看,突然出声的机器人,机身比方方更像人类,像刷了一层黑漆的铜人,是上将的医疗机器人吧?

医疗机器人有两米高,胳膊比苏岭大腿还粗,站在一起,显得苏岭像个儿童。

医疗机器人蓝色的眼球闪了闪,伸出机械手臂,解开上将胸口的扣子,露出一片蜜色的肌肤,结实的胸肌有种狂野的性感。

苏岭摸摸鼻子,结巴道:“我、我先出去了。”脚步匆忙,像是落荒而逃。

他只是想看看医疗机器人平时怎么照顾上将,真没想其它的。

苏岭耳朵有点红,自己怎么就没有那样健硕的身材呢,细胳膊细腿的,不公平!

他迷迷糊糊地被方方领去了餐厅。白色的餐桌上,放着一碗粥,五个小蛋糕,两份凉菜,一杯蜂蜜水和一小份水果。

苏岭坐下,方方的幽光屏一闪,全息投影出现在眼前,正在播报新闻。


上将眼神疑惑又戒备,黑沉沉的,有点吓人,苏岭却笑嘻嘻地,一点也不怕。

他戳了戳上将的胳膊,问:“这身材练了很久吧?还想不想要了?”

苏岭扬了扬眉,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小得意,“我来给你做肌肉按摩,对你以后的康复有好处的。如果按疼了,你就皱眉。”

他决定先从四肢开始按,捏了捏手臂,肌肉僵硬得不行,要不是有着人体温度,真像塑胶填充物。

苏岭用大拇指一寸一寸地往上推,想让它活泛起来。

生人勿近的裴宥,有着生人勿近的肌肉,从没被人这样揉捏过,皮肤麻痒,肌肉克制不住地颤动,整条胳膊像脱离了身体一样,食指猛地一抖。

苏岭时刻注意着他呢,一下子就看到了,惊喜的叫出声:“动了!上将,你的手动了!”

他的眼睛很亮,笑容灿烂,“上将,你看到了吗?感觉到了吗?”

毫不遮掩的喜悦像有温度一般,能驱散阴寒,裴宥嘴唇微张,仿佛要说话,吐出一口气,又闭上了。

“我就说按摩有用吧!”苏岭按得越发起劲,小手是软棉的,却灵活有力,在硬邦邦的胳膊上游动。

裴宥克制住乱糟糟的悸动,盯着这双手的主人,目不转睛,像研究战略图。

他很难与人建立信任,从前是,现在更是。

只是,这白净的脸蛋泛着潮红,嘴唇微张,随着呼吸抖动,小巧的鼻头上冒出细密的汗丝,明亮的眼眸里是单纯的喜悦。

裴宥找不出一丝虚伪的惺惺作态,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

小家伙明明有那么多秘密,却不好好隐藏,反而一个劲往自己身边凑,生怕自己看不出来他有问题吗?

“舒服吗?舒服的话多给我点奖金怎么样?”苏岭笑问。

见上将额头冒汗,他心里越发高兴,排汗就是排毒呐,于是加大力气。

或许是上将出了汗的原因,一阵海盐松木香幽幽地飘进苏岭鼻子。

又来了!

他立刻用左手捂住鼻子,右手掏出信息素抑制剂对着上将喷。

接着,从衣兜里拿出两个鼻塞,堵住自己的鼻孔:“放心,我有经验,早做了万全的准备。”

他声音嗡嗡地,却带着一股子得意的味道,裴宥挺愿意看他这模样。

“你笑了!”见上将眼含笑意,苏岭喜出望外,“上将,你笑了!”

第一次从上将眼里看到笑意,他非常高兴,好像打了几天的游戏,终于通过了第一关,有种难以言说的成就感。

他抹掉上将额头的汗:“我知道你在笑我傻,不过没关系,你笑起来更好看,以后多笑笑呗。”然后乐滋滋地继续按腿。

一双手,从指尖揉捏到肩膀,从脚板心推按到大腿,刺痛和麻痒顺着双手游走,传遍全身直冲大脑。

苏岭正打算给裴宥翻个身,推一推后背,突然,一把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

声音极具磁性,像大提琴G弦被拨动,“既然你想离婚,为什么要七个月后?”

这是上将第一次开口跟他说话,苏岭愣住,停下手,呆呆地问:“啊?”

裴宥考虑了很久,既然苏岭跟其它军部世家没有关系,看在这段时间照顾自己的份上,放他走吧。

不必在意他为什么隐瞒身份,也不用探究他有什么目的。

苏岭就像意外掉落在废土上的一颗绿色植物,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不知道为什么来这里,但是很显然,有蓬勃生命力的苏岭,不属于这片废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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