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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切黑娘子以下犯上了金钰大山结局+番外

夭夭似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在那两个人的旁边,更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说好兄弟一生一起走,谁先娶妻谁是狗呢?满载而归的金钰叫住自家二哥:“琦哥儿,一会儿去我那儿吃全鱼宴!”金琦酸溜溜地道:“算了,我不去了,最近牙疼,吃不得酸。”金钰体贴道:“我让他们做清淡点儿,少放些醋不就得了?”金琦:“……”不,他此时此刻只想回家,安静地当他的美男子。叫下人把鱼送到厨房,一会儿给老太太屋跟二婶婶屋也送些过去,至于大房,金钰选择性地忽略了。带着傅行铮回明朝堂,刚一入门,就见一片花红柳绿扑面而来。“少爷,少奶奶!”明朝堂内。傅行铮瞧着眼下给他行礼的一众人。乌央央的一片人头,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年轻貌美,打扮得亦是花枝招展,不似寻常府中的丫头,倒好像是小姐主...

主角:金钰大山   更新:2024-11-19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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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钰大山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白切黑娘子以下犯上了金钰大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夭夭似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在那两个人的旁边,更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说好兄弟一生一起走,谁先娶妻谁是狗呢?满载而归的金钰叫住自家二哥:“琦哥儿,一会儿去我那儿吃全鱼宴!”金琦酸溜溜地道:“算了,我不去了,最近牙疼,吃不得酸。”金钰体贴道:“我让他们做清淡点儿,少放些醋不就得了?”金琦:“……”不,他此时此刻只想回家,安静地当他的美男子。叫下人把鱼送到厨房,一会儿给老太太屋跟二婶婶屋也送些过去,至于大房,金钰选择性地忽略了。带着傅行铮回明朝堂,刚一入门,就见一片花红柳绿扑面而来。“少爷,少奶奶!”明朝堂内。傅行铮瞧着眼下给他行礼的一众人。乌央央的一片人头,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年轻貌美,打扮得亦是花枝招展,不似寻常府中的丫头,倒好像是小姐主...

《被白切黑娘子以下犯上了金钰大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在那两个人的旁边,更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

说好兄弟一生一起走,谁先娶妻谁是狗呢?

满载而归的金钰叫住自家二哥:“琦哥儿,一会儿去我那儿吃全鱼宴!”

金琦酸溜溜地道:“算了,我不去了,最近牙疼,吃不得酸。”

金钰体贴道:“我让他们做清淡点儿,少放些醋不就得了?”

金琦:“……”

不,他此时此刻只想回家,安静地当他的美男子。

叫下人把鱼送到厨房,一会儿给老太太屋跟二婶婶屋也送些过去,至于大房,金钰选择性地忽略了。

带着傅行铮回明朝堂,刚一入门,就见一片花红柳绿扑面而来。

“少爷,少奶奶!”

明朝堂内。

傅行铮瞧着眼下给他行礼的一众人。

乌央央的一片人头,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年轻貌美,打扮得亦是花枝招展,不似寻常府中的丫头,倒好像是小姐主子一般。

他目光淡淡一转,瞥向一旁正嘀嘀咕咕跟小丫头笑嘻嘻不知道说着什么话的金钰,冷呵一声。

瞧着倒是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这作风做派倒是跟那些纨绔子弟无异。

语气冷冷地道:“起吧。”

另一旁。

小桃兴奋得两个脸都兜红扑扑的,一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少爷,少奶奶好有气质,比大小姐看着还像大小姐呢。还长得那么好看,您是从哪儿娶回来的啊?”

“淡定淡定,”金钰摆了摆手,对众人道,“以后他就是明朝堂的主子了,你们伺候他也得像伺候我一样尽心,知不知道?”

“是。”

“行了,都下去吧。”

金钰叫了众人下去,立马牵着傅行铮的手,要带他去逛院子。

“这边是卧房,这边是书房,这后面几个偏院是小桃她们几个住的地方……”

傅行铮扯起锋锐的嘴角,凉飕飕地瞧着他:“看不出来,你艳福不浅啊。既如此,你当初随便抓个丫头顶上不好,又为何非得去外面找个女子成亲?”

金钰不知这方才还好好的,这家伙怎么突然说话就带刺起来了?

他嘟嘟囔囔地解释:“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都是伺候我多年的丫头,突然娶了,多别扭啊。”

傅行铮却盯着他,饶有意味地道:“这大户人家的公子成亲之前都会先纳通房,通晓人事。等正头娘子进屋之后,便会将通房抬为姨娘。”

“抬……抬姨娘?”金钰的舌头有些打结。

傅行铮一步一步地朝他走近,他一步一步地往后推开,最后被逼到了墙角。

男人的目光,带着见几分的戏谑调侃:“看上哪个了,用不用我出面,给你抬成姨娘?”

金钰瞧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颜,都看傻眼了,连他说什么都没听见。

小桃说的没错,傅行铮真的好好看啊~

“咔嚓——”

似有人踩碎枯枝的声音。

傅行铮骤然回头,凛凛目光望向一处,只看到一片淡绿色的衣角。

金钰也被这动静骤然拉回神来,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傅行铮刚才说了些什么。

他气鼓鼓地推开面前的男人,有些生气地道:“纳什么姨娘,你要纳你就去纳去!”

说完,竟是再不理他,鼓着腮帮子离他而去。

傅行铮一愣。

这是生气了?

……

“他竟然叫我纳妾!”金钰白玉似的脸,气得通红通红的。

金琦顿时觉得先头受伤的心灵瞬间愈合了。

他幸灾乐祸地道:“我就说嘛,这媳妇儿哪有兄弟亲?古话说得好,这兄弟如手足,媳妇儿如衣服;古话又说,上阵亲兄弟……”


傅行铮听着那一声顺口极了的“媳妇儿”,一边走,一边想着,要是小家伙不叫他媳妇儿,叫他夫君该多好。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瞬间,把他吓了一大跳。

他留在这里本就是权宜之计,也只是把金钰当成个单纯的小弟弟,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来?

“媳妇儿,你看,我放得多高!”金钰兴奋地朝着傅行铮招手,显摆着他的厉害。

傅行铮瞧着一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那风筝往树上一挂,缠住了。

金钰的脸色瞬间就哭丧下来,深刻地诠释着什么叫乐极生悲。

“媳妇儿……”

傅行铮忙去安慰他:“没事,再给你做一个。”

“不行,这是媳妇儿你亲手做的,不能随便弄丢的。”

金钰说着撸起袖子,竟打算爬到树上去。

只是那树干光滑,瞧着小家伙努力了半天都没爬上一丢丢,傅行铮扶了扶额。

正在这时,小桃跑来道:“少爷,老太太那边做了新鲜的樱桃甜糕,让你快过去吃呢,一会儿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金钰最喜欢吃樱桃甜糕了,可是这整个府中,只有老太太身边的李妈妈会做,而且每年樱桃成熟的季节就那么几天,错过一回少一回。

他听着就要往慈安堂跑,跑了两步又跑了回来:“风筝……”

傅行铮摆了摆手:“你去吃你的,我给你取下来。”

“真的?”

“真的。”

“那你取下来也赶紧过来。”

“好。”

金钰这才放心地去了。

傅行铮观察了一下地形,大树的旁边有断矮墙,也算是借力点,即便是他现在用不了轻功,取下风筝也没什么大问题。

当即足尖一点,又在矮墙上一蹬,整个人往上一跃,拽着风筝一个旋身,稳稳地落在地面。

白衣飘然,骄矜洒然。

萧疏轩举,湛然若神。

十几岁的少女瞪大着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整个人就像是被施法定住了一般。

傅行铮只当没瞧见人,拿了风筝,转身就要走。

那少女却快步追上了她,脸上染着红晕,娇羞地问:“请问……你是神仙吗?”

那样的俊逸眉目,那样的仙人之姿,她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男子。

傅行铮淡淡道:“不是。”

“那你是谁?”少女不肯放弃地追问。

傅行铮脚步更快了一些,他虽无武功,却有底子,甩开少女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那少女追了一会儿没追到,气喘吁吁地撑着腰,脸蛋儿亦是红扑扑的:“我一定会知道你是谁的。”

“小姐,小姐……”小丫头费了老大力气才找到她,“可算找着你了,大少爷正叫你呢。”

“知道了。”金绵月连忙地回去了。

金凌风见自家妹妹回来,放下书,起身道:“走吧,去给老太太请安。”

金绵月嘟着嘴,一万个不乐意:“就不能不去吗?”

金凌风沉着眉宇,瞪了她一眼:“胡闹!她是你祖母,你请安是正该做的,怎么能不去?”

金绵月不爽地道:“可是老太太心里只有金钰,就算是对金琦也是好的。可咱们两个还是她的亲孙子亲孙女呢,她什么时候给过咱们好脸色了?”

“就算没好脸色也得去,老太太那里把礼数做足了,才没人能指摘咱们。咱们毕竟是金家子女,日后我为官,你嫁人,都需家族支持打点。”

“你哥哥说的对。”丽姨娘也撩开珠帘,从门外走了进来,“你就当去玩耍一下,走个过场就回来了,又没让你天天去。”

金绵月不情不愿的,到底还是跟金绵风去了。


金钰抽了抽红通通的鼻子,有些傻乎乎地看着傅行铮。

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些?

这家伙就在这里听了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理清楚了,还想出了应对之策,也太厉害了吧?

金琦也赶紧地附和:“我也认为三弟妹所说在理。”

三弟妹……

傅行铮的表情有些皲裂。

老太太点了点头:“那就让风哥儿去娶知府女儿吧,我绝不拦着!”

金昌荣顿时瞪大了眼睛:“那怎么可以?风哥儿以后是要考取功名入阁拜相的,哪儿能取一小妾生的庶女?”

老太太气得红了眼:“所以你就把你嫡亲的儿子推出去?”

金昌荣小声辩解:“钰儿日后又不为官,有什么打紧……”

这还是人说的话吗?

老太太气得手脚颤抖:“来人,给我把这不要脸的畜生打出去!”

金昌荣抱头鼠窜,远远的,还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声音:“动手动脚的作甚?有辱斯文!”

金钰盯着门口方向,死死地抿着唇角。

这就是他的好父亲啊。

傅行铮看着金钰小兽一般通红的眼眶,心头霎时一揪。

原还在想要不要宽慰金钰几句,毕竟以这小家伙那眼睛一眨就泛泪花的脾性,指不定会偷偷跑去躲哪儿哭鼻子。

可很快傅行铮就发现自己想太多。

金琦招呼一声:“元宝咱们捉鱼去!”

金钰立马抬起袖子抹了把眼睛,屁颠屁颠地就跟了出去:“来了来了!”

傅行铮有些失笑。

该说他是没心肝还是小孩子脾性?

没想到金钰往前小跑了几步,似想起了什么,立马一转身,又伸出他那胖胖软软的小手来牵住他。

边牵边小声嘟囔:“差点把媳妇儿给忘了。”

傅行铮:“……”

金府是小花园是典型的江南风格,亭台楼阁,回廊婉转,奇花异卉,假山流水,无一处不精细,无一处不雅致。

春日的荷塘才刚刚铺满一些绿,荷叶如娇羞美人,半包半合,大多还没舒展,还能看得到去年残败的花梗荷茎。

金钰给鱼钩上满饵,抛了出去,然后便双手捧着脸,一眨不眨地盯着水面上的浮漂。

可他钓得那么认真,鱼却一个也没上钩,倒是金琦那边一会儿钓上一条、一会儿又钓上一条,乐得手舞足蹈。

“我说元宝,你不行啊!”

金钰气呼呼地道:“你才不行!”

金琦嘚瑟地道:“你要不行,就让你媳妇儿上,回回都赢你,我都快觉得没意思了。”

金琦眨巴着眼睛,回头望傅行铮:“媳妇儿……”

傅行铮一直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的眼睛生得这般大,这般水汪汪的,好像连看人的眼神都是春水酿成的一般,叫人一看就忍不住拒绝。

嘴角一翘:“想赢?”

“嗯。”金钰点头如捣蒜。

傅行铮起身,接过他手中的鱼竿,也不用饵,便直接将鱼竿丢了进去。

金琦刚想说“这样怎么可能钓得起来”,下一秒就见傅行铮把杆拉了起来,上面一尾鲤鱼,活泼乱跳的。

金钰兴奋地道:“媳妇儿你真厉害!”

傅行铮瞧着他那亮晶晶的眸子,嘴角噙起一抹笑意:“这条鱼今晚给你做红烧。”

金钰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地数:“那我还要吃清蒸鱼,剁椒鱼,酸菜鱼!”

傅行铮全应了。

于是随后整个池塘边,只听见金钰一个人的声音。

“剁椒鱼有了!”

“酸菜鱼有了!”

“有了有了,全都有了!”金钰抱着傅行铮,兴奋地嚷嚷。

金琦站在一旁,不仅输了鱼,还输了势。


傅行铮眸光微闪,有些动容。

顿了顿,才道:“今日她躲在角落,偷听我们说话。”

“偷听?不至于吧,她会不会是恰巧路过呀?”

金钰想着苏苏伺候他好几年了,虽然平日里是有些姑娘家家的小毛病,但也不至于做什么吧。

傅行铮也只是怀疑,没有什么实质证据,倒也不指望金钰就这样信了自己的话。

更何况他初来乍到,还没摸透情况,万一那姑娘, 或许真没旁的心思,只是想着要攀高枝当主子呢?

想起这个,他想到金钰今天生他气的事了,遂问道:“你不喜欢纳姨娘?”

这哪家公子哥儿的房里头不是三妻四妾,可看金钰房里虽然莺莺燕燕一大堆,可这小家伙却跟没开窍似的,只怕压根儿就没往那方面想过。

金钰说起这个就来气,一气之下突地想起来自己还跟傅行铮置着气呢,怎么突地就说起话来了?

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他小声嘟囔道:“算了,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我就原谅你好了。”

傅行铮强忍着,才没喷笑出声儿。

还能这样的?

怎么觉着,还有些可爱呢?

金钰板着小脸儿,严肃地道:“日后你莫要在我面前说纳妾一事了。我答应我娘了,日后我若娶妻,必定要一心一意地对他好,不能辜负他,也不能喜欢其它女……男子的。”

傅行铮先前就奇怪,金钰为何要这么无条件的护着他,如今听到这话,他倒是有几分明了了。

想到小家伙的庶兄、庶姐都比他大,他一个嫡子还出生在后,又遇到那么一个父亲跟姨娘,只怕小家伙的娘亲日子也是过得不如意的。

也莫怪,会对他说这些。

傅行铮心里竟有些酸酸涩涩的,抬头望着京城方向,黑瞋瞋的眸子里,溢出一丝冷冽杀意。

正出神间,就见一个小脑袋拱了过来,叫他条件反射地就扬起手,直到反应过来,才硬生生把手压下去。

“做什么?”他盯着金钰,竟有些无奈。

小家伙做什么事之前能不能先打个招呼?他就算没了内力,只怕一张下去,他也得伤筋动骨。

金钰伸手捣鼓,解得认真:“给你脱衣服啊!”

傅行铮挑起眉梢。

又来?

他主动地脱了衣裳:“你脱你的就好。”

金钰当真脱起自己的来。

很快,两人的外衣尽褪,只着了亵衣,金钰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果然比宽袖长袍的方便许多。

他指挥傅行铮道:“去床上。”

傅行铮嘴角抽抽,有些想拒绝,到没想到在这事儿上,金钰强硬得很,硬是看着他上了床。

金钰命令:“躺好!”

傅行铮照做。

金钰有些心疼地道:“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儿。”

屋外,几个丫鬟偷偷听着里面的对话,脸蛋儿止不住地就红了起来。

“也没人教少爷这些啊,少爷怎么好像很懂的样子。”

“谁说没人教了?二少爷成日里跟咱们少爷混在一起,没少教他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去去去,都站这儿做什么,主子的墙根也是你们听得的?”

“苏苏你凶什么?平日里你仗着自己是院子里的管事丫头,就高人一等似的。现在少奶奶来了,你也威风不了几天了。”

苏苏气急败坏地道:“你个臭丫头,看我不是撕烂你的嘴!”

屋里,正在给傅行铮上药的金钰小心翼翼地问道:“疼不疼?疼你就吱声儿啊。”

傅行铮的情绪有些莫名地异样:“……”


金钰气呼呼地转头瞪他:“是你说八哥在笼子里关久了,让放出来透透气的!”

谁会料到那笨鸟一出来,一嘴就把金琦的大将军给吃了?

卓文旭就想逗弄一下金钰,可不想真惹他生气,转头从金琦道:“谁让你送八哥给宝宝的?”

金琦鼻涕眼泪的还挂在脸上,听到这话都傻了眼了。

“意思是,还怪我咯?”

卓文旭胳膊肘朝外拐:“不怪你怪谁?你不送八哥给宝宝,他就不会带出来透气,不就不会吃了你的大将军了吗?”

金钰听着这个逻辑,都傻眼了。

还能,这么说的吗?

金琦“呜哇呜哇”哭得伤心极了:“表哥你也欺负我,我要去告诉我娘!”

瞧见那碍眼的家伙走了,卓文旭可算是称心了。

他走到金钰身边,刚刚打算跟他独处一下,就见大山的脑袋从一旁冒了出来。

“少爷,小的有要事要禀报。”

卓文旭不耐烦地道:“有事就说。”

大山犹豫了一下:“事关少奶奶。”

金钰一听是关于傅行铮的,连忙地起身去了:“他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竟是看也没多看卓文旭一眼。

卓文旭捂着胸口,气得肝疼。

明明是他跟金钰先认识的,也是他先表明心意的。

他就回家几天,这小东西就移情别恋了,凭什么!

走到隐蔽处,确定没人能听见了,大山才将傅行铮的话,转述给金钰听。

“少奶奶让小的去打听一下,这云州的花魁是哪个,还问,能不能把花魁买下来。”

“啊?”金钰目瞪口呆,“他要花魁做什么?”

大山瞧见金钰还没反应过来,“咳咳”道:“少爷,您别忘了,少奶奶,也是男子。”

这一提醒,倒给金钰点醒了。

他一直以来都把傅行铮当做自家媳妇儿,刚才那一瞬间,竟没想到这一层面去。

一时之间,他心里酸酸涩涩的,说不出来的难受。

丽姨娘以前就是花魁,把自家爹爹迷得晕头转向,让自家娘亲日日夜夜以泪洗面。

若是那个花魁,也把自家媳妇儿迷得晕头转向,那日日夜夜以泪洗面的人不就成了自己?

“不要!”

大山听到这两个字,忙道:“少爷的意思,是不要帮少奶奶办这件事吗?”

“我不要以泪洗面!”

大山:“???”

夜晚的天幕是厚重的藏青色,皎月高挂,云润薄凉。

而在那月光笼罩之中,一人于院中舞剑。

傅行铮手中长剑一抖,白色衣袍被风掠起,猎猎作响,一转一回,剑走游龙,皆是扑面而来的是凛冽之气!

待他一个转身,长剑刺去,正对上刚从门口回来的金钰。

刀光剑影里,院里的飞花洒落,如梦幻之景。

傅行铮嘴角一翘:“好看吗?”

金钰的眼眶却瞬间红了,像两个肿起来的小核桃。

“怎么了这是?”傅行铮忙将剑丢开,过去捧着他的脸,“被吓着了?”

金钰摇头。

“那是被人欺负了?”傅行铮的神色一下子就凛然起来,“是金凌风还是卓文旭?”

金钰眼角发酸,却死死地抿着唇角。

那模样,叫傅行铮看得心都快窒息了一般:“别怕,谁欺负你,我给你揍回去。”

金钰伸出白白胖胖的手指头,戳了戳傅行铮的胸口。

傅行铮被他这小动作搞得心猿意马的,一下子伸手抓住他:“这是做什么?”

金钰抬起头,气呼呼地道:“你不是问我谁欺负我了吗?”

他抬起另一只手,又使劲儿地戳了戳傅行铮的胸口。

不过傅行铮有没有被戳疼他不知道,他的手指头倒是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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