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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1999全文

愤怒的小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要不是她的裙子是纱质的,垂性不错,恰到好处的遮着,一定能看到那最神秘的风景。这女子不是别人,是我单身女房东的混子女儿——杨娟娟。她十八岁,很漂亮,瓜子脸,大眼睛,皮肤雪白,吊马尾,只是化妆很夸张。巨大的耳环,束腰裙带是白色金属的,薄薄的红唇叼着烟,整个就一副痞子街女。她就是个职校没毕业的,成天在外面瞎混。我都严重怀疑她那饱满的事业线,就是被社会上的混子大哥们给开发的极为良好的,看起来挺壮观。配上她的水蛇腰和那圆满的P古,还是很有姿色和味道的。她爸死得早,妈也不大管她。她妈也很漂亮,三十来岁吧,风韵成熟,总是打扮得性感漂亮,早出晚归的,常常不见人影。母女俩也有点意思,这里自建老房子四层,隔成了很多的小单间和小套间,她收上两层房租,她妈...

主角:张浩林艳   更新:2024-11-19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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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浩林艳的女频言情小说《逆流1999全文》,由网络作家“愤怒的小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不是她的裙子是纱质的,垂性不错,恰到好处的遮着,一定能看到那最神秘的风景。这女子不是别人,是我单身女房东的混子女儿——杨娟娟。她十八岁,很漂亮,瓜子脸,大眼睛,皮肤雪白,吊马尾,只是化妆很夸张。巨大的耳环,束腰裙带是白色金属的,薄薄的红唇叼着烟,整个就一副痞子街女。她就是个职校没毕业的,成天在外面瞎混。我都严重怀疑她那饱满的事业线,就是被社会上的混子大哥们给开发的极为良好的,看起来挺壮观。配上她的水蛇腰和那圆满的P古,还是很有姿色和味道的。她爸死得早,妈也不大管她。她妈也很漂亮,三十来岁吧,风韵成熟,总是打扮得性感漂亮,早出晚归的,常常不见人影。母女俩也有点意思,这里自建老房子四层,隔成了很多的小单间和小套间,她收上两层房租,她妈...

《逆流1999全文》精彩片段

要不是她的裙子是纱质的,垂性不错,恰到好处的遮着,一定能看到那最神秘的风景。

这女子不是别人,是我单身女房东的混子女儿——杨娟娟。

她十八岁,很漂亮,瓜子脸,大眼睛,皮肤雪白,吊马尾,只是化妆很夸张。

巨大的耳环,束腰裙带是白色金属的,薄薄的红唇叼着烟,整个就一副痞子街女。

她就是个职校没毕业的,成天在外面瞎混。

我都严重怀疑她那饱满的事业线,就是被社会上的混子大哥们给开发的极为良好的,看起来挺壮观。

配上她的水蛇腰和那圆满的P古,还是很有姿色和味道的。

她爸死得早,妈也不大管她。

她妈也很漂亮,三十来岁吧,风韵成熟,总是打扮得性感漂亮,早出晚归的,常常不见人影。

母女俩也有点意思,这里自建老房子四层,隔成了很多的小单间和小套间,她收上两层房租,她妈收底下两层。

自我来到城里后,她也就瞧不起我,总叫我乡巴佬。

此时,我心神平静,心想着等有钱了,把她家房子买下来吧,七八万也就搞定了。

以后这里寸土寸金了,我让她肠子都悔青。

我手里还拿着在旱冰场里走时徐阳又给我的一瓶汽水,上前道:“杨娟娟,什么事?”

“咦?”

她化着黑圈眼线的大眼一瞪,“胆子见长了啊,敢呼姐的大名了?

房租,今天该交了。

姐最近要忙点生意,现在房租半年一收,水电到时候一起算,算是仁慈的了。

六百块,晚上十二点之前给来,否则你姐弟俩就搬出去睡大街吧!”

“六百?”

“是啊!

给不起吧?

给不起的话,呵呵,姐就把你……别说那么多了。”

我掏出钱来,哗哗的数了六张拿着,扬了扬,冷淡淡的说:“拿去吧,给我打个收条。”

她化妆的那张鬼脸都惊呆了,直勾勾的看了看我手里还剩下的一沓子钱,惊叫起来,“我靠!

乡巴佬,你他妈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真的假的?”

说完,一把拿过我手里的六张,简直就跟抢一样。

她仔细看了看,“妈的,还真是真的啊!

哎,乡巴佬,钱哪来的?”

“没必要跟你讲。

打个收条吧?”

“嘿!

你去问你姐,我收房租什么时候打过收条了?

我问你话呢,钱哪来的?”

我淡道:“杨娟娟,你又不是我老婆,管这些干什么?

你收租,我给钱,不打收条就算了,反正我给过了。”

说完,我转身就去开我的出租屋房门了。

她在我身后冷冷一笑,“乡巴佬,看不出来啊,真挺有钱的。

要不,多借姐一点花花?”

我没理她,开门进屋,迅速关门。

她在外面冷哼几声,倒没再说什么,走了。

一身的汗,我脱了衣物放卧室里,去冲个凉水澡消消暑。

谁知我刚冲着,就有人疯狂的踹着外面的房门。

砰砰砰三脚,门开了,踹的我心里震惊了一下。

然后便听到郑军的狗腿子赵奇的声音:“艹他妈的,今天下午非得打折这狗日的手和脚不可!”

跟着王兵吼起来:“张浩,你他妈给老子滚出来,老子们看见你回来的!”

我心头一惊,娘的,赵奇和王兵不是跟着郑军一起进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不对!

他们是汪虎的人,汪虎有关系,艹!

这关系还特么拿到我做过的笔录了,找到我地址了吧?

来不及去取我的衣服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已经听到他们冲进来的脚步声了,而且手里应该拿着钢管之类的,正在狂抽家里的东西,打的砰啪作响。

我光着身子跑出小浴室里,到了做成厨房的阳台上,跟猴子一样跳出去,落到隔壁的阳台厨房上。

人家厨房门锁着,我进不了屋,只得再度往隔壁跳去。

那里正是杨娟娟自己住的房子,阳台摆着花草,窗户没关,我马上躲了进去,顺手关了窗户。

浓郁的香气扑鼻,这个痞女小房东的房间收拾得还很不错,布置的很漂亮。

那里有一个比较大的小客厅,沙发,里面套着一个房间。

我知道那房间里是有个厕所,里头还可以冲凉的。

我并没有窥探女子闺房的爱好,于是就在那小客厅里等着。

我的屋子里依旧是打砸的声音,还有赵奇和王兵的叫骂声。

可没一会儿,杨娟娟怒骂道:“赵奇、王兵,你两个混蛋到我家来砸什么砸?

妈的,姐就说在街上看见你俩鬼鬼祟祟的样子,想干什么呢?

回来一看,还敢到我家里搞事情?

赶紧给我滚!”

赵奇和王兵似乎有点怕杨娟娟,居然连忙说对不起,赵奇还说:“娟姐,是这么回事。

你这租住的张浩,他妈的居然……居然你妈逼的,姐不想听解释,滚!”

杨娟娟厉声打断了赵奇的话。

她言语一直很粗俗,听来却相当的霸气。

然后,赵奇和王兵真的撤了。

我还暗自有点惊喜的感觉,嘿,看不出来,杨娟娟这小丫头片子在社会混混面前还有点威力?

但那时,只听她在我门外骂道:“张浩,你他妈滚哪里去了呢,还真是运气好,躲过了这一劫。

姐这次救了你,你他妈怎么也得给点感谢费吧?

不多,给个一千两千的就行,以后姐罩着你。”

说着,她往回走了,估计是要回自己房间了。

我特么吓得赶紧朝阳台奔去,想跳回去。

但那时候已经晚了,我也不知道她的房门是虚掩的,她回来的快,都推门的时候,我一急,就近一掀门帘子,闪进了她的卧室去。

没办法,我有丰富的社会阅历,稳定的心理素质,但这些优势在一个看起来有点威力的痞子女面前,在这样的年代里,有点吃不通。

更不用说我还光着身子呆在她房间里了,只能先躲一下再说。

她卧室里更是香喷喷的,粉色的蚊帐,让人无边的遐想。

刚进去,杨娟娟就关了房门,一边往卧室里冲,一边急叫:“妈的,这泡尿要憋死姐了。”

卧草!

我心里一惊,没有办法了。

那卧室衣柜小,装不下我。

床是新式的席梦思,钻不进去床底。

我急得脑子一热,钻进了卫生间里去,因为卫生间的门开着,里面比较大。

那里面有一台洗衣机,老式小天鹅的,绿壳子,挺高挺大,靠着墙壁,机盖上还搭着黑丝的小内什么的。

洗衣机放在墙角的水泥柱子转角处,于是和里墙形成了一道宽约三十公分的缝隙。

我直接闪进去,挤进了缝隙里。

得亏我个子瘦小,但还是将洗衣机往外面挤了挤,才蹲在角落里,缩成一团,大气不敢出。

要命的是,那时候我才发现,眼睛能看到的地方,赫然是蹲坑的地方。

很快,杨娟娟就冲进来了,站在那洗得雪亮白的蹲坑那里,背对着墙壁,头朝着外面。

她不知道右边的缝隙里有人,直接将那黑色的小短裙向上一捞,然后黑色的内什么一放,着急的就蹲了下去。

妈的……我鼻子热了又热啊,白晃晃的让我无法直视。

这贱人搞得哗哗的,量大,解决完了,居然长长的叫了一声。

她站起来,尼玛,真是白tui修长笔直,前突后翘的。

这个漂亮的小贱人确实身材很霸道,让我有着无尽的冲动。

心跳加速,我却动也不敢动,缩在那里,眼睁睁的望着她,只求她快点离开好了。

谁知她将身上给弄光了,裙子什么的都扔进了洗衣机里。

那个身材啊,凹凸有致,看的我眼睛都直了。

雪白的皮肤,显得光滑而有弹性,不带一丝瑕疵的。

老子真是羡慕,是特么哪个混子把她开成这样的?

就这样子,比我以前的妻子完美多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可我也有点崩溃了,这贱人啊,还要洗澡的么?

果然,她到外面卧室去了一趟,拿了一套干净的红色裙子和配套的内衣进来。

然后她开着喷头,全身上下冲洗了起来,连脸上的化妆也冲洗得干干净净。

这贱人,其实不化妆更有一种水灵美人的味道,显的是很清纯动人,纯洁得一比。

可人家就是混子德性,习惯那种夸张的化妆呢!

她全身洗着,搓着,动态挠人。

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清香直往我鼻子里钻,让人热血沸腾,只能苦苦忍着。

唉,等她洗完了,出去了就好。

谁知她洗完了,换上干净衣物后,居然动手洗起衣服来了。

她见一条小nei搭在洗衣机边沿上,便伸手去拿了往里扔。

正好那小nei在我这边啊,淡淡的芳香和特殊的腥气在我鼻子里萦绕半天了。

这一下,她看到我了……
好吧,果然是为这事来的。

看来我那小姑父还是没顶住,在美色小姑的面前招了。

我想一定是张国兵见我找陈政才,然后告张秋云了。

张秋云一问,什么都清楚了。

我只好道:“我和小姑父说好了,两个月后连本带利……”她一扬手,“少给我说这些!

要不是二哥给我讲,我还真不知道陈政才能向着你这小野种。

这几天我事情忙,没空过问这事。

今天好了,忙过了,就来收拾你了。

你个小野种,玩什么呢?

屁那么大点的人,想当老板想疯了是不是?

你做点赚钱的呢,我还高看你一眼。

这破地方能发财吗?

明摆着拿钱往里亏吧?

你是傻呀还是傻逼呀?

陈政才也不知脑子抽什么风,还相信你了,说你可怜,与众不同,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你能有个屁的与众不同啊?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钱还来,我就报警,告你诈骗国家机关工作人员!”

她啪啪的给我这么一顿,口水都快喷到我脸上了,带着淡淡暗香。

我脑子里一转,“小姑,钱我都花在盘这旱冰场了。

前任老板已经走了,我也不能叫他给我退钱吧?

这里现在生意不好,但未必以后就不能好,我相信……你相信个狗屁!”

她猛的一巴掌甩过来。

我没躲过,又被打翻过去。

从小到大,她真心没少这么打我。

怒火中烧,我却死死忍住了。

这贱人,我一定会让她痛不欲生!

“小野种,没钱还是吧?

行行行,今天我就把这里的东西都给你搬光,看你拿什么赚钱!”

她说着,掏出了一部诺基亚手机,打了个电话,似乎是叫人来。

电话打完时,我才站了起来,尾椎骨真疼。

她马上指着我:“赶紧的,把冰鞋脱了,我要拉走。”

然后指了指刘雪锋,“还有你也脱下来,给我滚蛋!”

刘雪锋有点不爽,“哎,我这滑一下午呢,怎么能……”她狠狠的指着刘雪锋,“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鸟,再废话,我让你到局子里去说,信吗?”

刘雪锋还是吓住了,只好滑到休息区,脱起了冰鞋来。

我无所谓,坐下来,忍着屁股的疼痛,将冰鞋给脱了。

没过二十分钟,张秋云居然叫来了她们商场的货运车,还有四个保安,将旱冰场里所有的旱冰鞋、饮料和香烟都清点了一下,连那部座机电话也给我拔了拿走,全部装上了车。

张秋云临走戳着我脑门子,“就你这一堆破烂玩意儿,我看也就值个两千不得了了,还差八千。

这八千,哼哼,一周之内还给我,只给你一周的时间!

否则,我有办法收拾你。

别想着再去陈政才那里求情了,他也帮不了你。

他要的是我,不是你个小野种!

他再敢帮你,我跟他玩完!”

我暗自冷笑,你跟陈政才玩完,还真是他的福气。

随后,她带着人扬长而去。

我的旱冰场里空荡荡的,几把大电风扇呼呼的在头顶转着,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凄凉感。

当然,我并不在乎这里能不能营业,在乎的是我依旧拥有这块地盘。

但这种凄凉是人情冷暖,恃强凌弱,亲戚不像亲戚,都特么恨不得整死我。

刘雪锋还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张老板,你这……”我脑子里一下就反应过来,马上说:“雪锋,来,这是你今天的钱,退给你,不用找了。”

说着,我掏了张五块的出来,递给刘雪锋。

刘雪锋愣了一下,推了推我的手,笑笑,“算啦张老板,不用给我钱啦!

我想说的是,你小姑真拿你不当亲生的亲戚么?

她可真是个贱人!

你别难过,情况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倒是有点尴尬,误会这家伙的意思了,于是点点头,“谢谢了雪锋,是一定会好起来的。

你是个耿直的朋友,我认你这个朋友。

只不过,说句实话,你这技校毕业了,天天这么晃着也不是办法,还是找点正事干干比较好。”

刘雪锋呵呵一笑,“我这也是找不到什么事情做,天天才晃的。

等过些时候,我姐姐回来了,我还是打算跟她去南方厂里上班。”

正说着,徐阳回来了。

他一看到空荡荡的旱冰场,惊的大叫:“靠!

浩哥,雪锋,这他妈是怎么了?”

我正想说呢,刘雪锋已抢先把情况说了一遍。

徐阳听得苦涩的笑了笑,掏出烟来,给我们一人发上一支,点上,拍拍我肩膀,“小兄弟,真是对不住,是我把你给害了。

你那小姑也真是狠心,这里的东西怎么也值个三四千的,她就这么欺负你吗?

要不这样吧,这场子你再转租给我吧,我七千给你。

这些天的收入也给你,我分钱不收,凑起来还差些,再想想办法把钱还上。

这种贱人,咱不欠她就是好事。”

我心里莫名一暖,“徐阳,你这是什么个意思?”

“小兄弟,别说了。

这些天的接触,我感觉你很不一般。

你说的很多话,让我受的启发很大。

虽然你现在没钱,但我想你以后一定是个干大事的。

我当你是朋友啦,所以就这个意思。”

我点点头,“徐阳,雪锋,你俩都是义气的朋友。

我张浩记你们一辈子。

等我有的那一天,你们也会跟着有。

不过,听我的。

徐阳,你不用再租这场子了。

我都应付了我小姑了,说前老板已经走了,联系不上了。

那么,剩下的事情,还是我自己来解决吧!

从现在起,徐阳你还是我的兄弟兼雇员,旱冰场关门,工资继续算着走,这几天的营收也一分别给我。

雪锋你在这一片长大的,给我盯着点,这旱冰场的房东吴海军要是回来,到我家里来通知我一声。

你也算我的雇员,工资跟徐阳一个样。”

“我靠!”

两个人惊了一跳。

徐阳有些无奈,“张浩,你这是还要搞什么啊?

你小姑把你都逼成这样了,你还要搞事情?

哦,我这里工资一份不少了,还加上雪锋?

你脑子是不是真有什么问题?”

刘雪锋也是无奈,“浩哥,我这雇员也当的太轻松了吧,吴海军就住我家隔壁的。”

我很想把未来这里的发展说出来,但转念想了想,还是不必要,说了他们也不信的。

我很认真道:“你俩听着,张浩脑子不是有问题,而是我知道你们跟着我,人生将会大不同。

一个月后,我让你们赚个大发。

现在,我很想将这栋楼都买下来。”

徐阳和刘雪锋相视一眼,已经找不到话了。

最终,徐阳无奈的笑了笑,起身道:“张浩,就这样吧!

你这么固执,兄弟我也不说什么了。

这里没事干了,我还是先回家去吧!

你要是能搞定你小姑的钱,还想再开张,到我家里找我,你知道地方的。”

我略一思索,便淡道:“徐阳,你怕是要打算开出租去了?”

他有些抱歉的笑笑,没说话,硬把这一周收入的三百块钱给了我,便抽着烟走了。

刘雪锋说回家去睡觉,便也离开了,但保证吴海军一回来,他就来通知我。

我一个人在空空的旱冰场坐了好一阵子,便起身关了门,上锁,离开。

算算日子,没一个月了,这里就要破土动工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盘算着怎么把这笔钱给还了。

想来想去,我想到了杨娟娟。

这妞身上有钱,而且盘店做如家,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时间上也差不多。

等我赚了钱,还给她,正好还能赶上她接店子,装修什么的。

至于怎么跟这个爱钱的小丫头沟通交涉,我已有自己的打算了。

于是,我振作精神,先回家里等她回来。

出租屋的门有些破缝,我在缝子里等到天黑透了,才看见杨娟娟一脸不高兴的上楼来了。

这妞,莫不是找钱又失败了?

这个时候我又找她借钱,恐怕有点难度。

于是,我都打算今晚不跟她说了。

可谁知她身后还跟着刘子民,一脸严峻的刘子民。

咦?

刘子民到这里干什么?

难不成杨娟娟犯了什么事不成?

只见杨娟娟一上来,指着我房门道:“诺,刘大所长,乡巴佬就住那间房里。

你找他去吧,我回房休息了。”

刘子民冷沉道:“杨娟娟,什么乡巴佬不乡巴佬的?

做人,尊重一下他人行不行?

你这么大了,别老这么没教养的样子。”

杨娟娟一嘟嘴,“得,黑包公,你别跟我说教养的问题,没卵用,我不吃你这一套。

再说了,就张浩那个小流氓,我用的着尊重他?”


我不知道陈政才家住哪里,但知道他的办公地点。

不过我去火花镇政府的时候,那里关门了。

他肯定不在镇政府上班,我只好先回出租屋去,明天一早去找找他。

我相信,以我重生的社会阅历和思维,还有陈政才的为人,他应该能帮助我一下的。

借鸡生蛋,在起始阶段也很重要的。

我刚到出租屋楼下,猛看见小姑张秋云的踏板摩托停那里。

这贱人来找姐姐的吗,干什么?

我心里不舒服,马上往楼上奔去。

刚到出租屋外面,便听见小姑张秋云冷冰冰的声音:“张玉梅,我这也是为你好。

你想没想过,你本不姓张,是我大哥收养了你。

你对那小野种好,我都懒得说你了,还来给你提门好亲事,你还不乐意了?

哦,你还能嫁那小野种不成?

就你在歌城上班,一个月七八百块的,又是养老又是养小的,划算吗?

人家……”嘿!

张秋云这贱人,居然来给我姐提亲?

我冷静了一下,听听再说。

我姐打断了她的话:“小姑,你别说了。

我才十八岁,不到结婚年龄。

再说了……”张秋云的声音很冷,“什么不到结婚年龄?

十八岁嫁人的,还少吗?

村子里十六七岁生娃的,一找一大堆。

你一个女孩子,老是这样住这么破的地方,还带个拖油瓶,有意思吗?

这地方多脏多乱啊?

你这么娇滴滴的……小姑,我住这里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爸妈身体不好,需要我照顾。

小浩要上学,正是用钱的时候,我需要上班赚钱,没想过要恋爱嫁人的。

再说,你不也二十五了,还没出嫁么?”

张秋云被我姐顶的都要跳起来了似的,“嘿!

张玉梅,你说什么话呢?

你这是跟长辈说话吗?

你能跟我比吗?

我跟陈政才元旦就结婚了,你懂不懂?

他现在是副镇长,以后官会做得越来越大的。

而你不是需要钱吗?

人家郑家钱还少了吗?

郑佑荣人长的也不差,配不上你了是不是啊?

跟他恋爱跟他结婚,你就是吃香喝辣,穿金戴银了。

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有吃有喝有好衣服好首饰,得到这些最好的手段是什么,就是自己的姿色,你懂不懂啊?

女人干的好,不如嫁的好,我就送给你吧!

何况你现在干的也不好,叫你来我店里当主管你还不乐意,真不知道你咋想的。”

我姐正要说什么时,我冷着脸把门推开了。

她一下子收声,看着我,满眼心疼,“小浩!

你去哪里了啊?

把我担心死了。

你这身上的伤……”张秋云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冷冷的瞟了我一眼,打断了我姐,“他个小野种呀,指不定在外面没干什么好事,让人给打了呗!

没打死就不错了!”

姐心疼的看着我,目光着透着询问之色。

我在饭桌子面前坐了下来,很轻松的笑笑,“对不起了张秋云小姑,我让你失望了。

我干了见义勇为的好事,然后被冤枉了,接着又被人给放了出来。”

“见义勇为?”

张秋云冷啪啪的打量着我,“就你这副身子骨,还见义勇为?

我看你需要别人见义勇为还差不多。

不过,你这种垃圾,谁眼瞎呀才来帮助你。”

姐很不乐意小姑,但她是个温和的人,只是关切的看着我,“小浩,到底怎么回事?”

我便将林艳的事情说了出来。

张秋云听的目瞪口呆,跳了起来,“什么?

你帮了林晓东那混蛋的女儿,他两口子居然这么对你吗?

连个感谢的话和钱也没有,还要讹钱?

张浩,你是傻子是不是,跟他们要啊!

林晓东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要救他女儿?

他以前怎么对玉梅的,怎么对你的,你个二傻子,忘记了?

有点出息好不好?

你这种人姓张,真是丢张家的人!”

这贱人就认钱了,还横的很!

我淡道:“小姑,你是不是忘记了说,他又是怎么对你的?”

张秋云脸上一红,指着我骂道:“小杂种,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

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你今天还翻了天是不是?”

没办法,我说的是张秋云的黑历史。

林晓东这货长得英俊,那时候在我们村子里不但骚扰过我妈我姐,还勾过我小姑。

要不是我爷爷发现了,恐怕小姑都让他给睡了,当时还是从床上把他俩分开的,两人差点都光了。

为这事儿,我爷爷还气的心脏病突发,没抢救过来。

我又道:“不管林晓东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管林艳以前怎么对我,但我现在做事,凭着良心做而已。”

“良心?

呵呵……”张秋云冷笑起来,“良心值几个狗钱?

我懒得跟你们废话了。

张玉梅,过些日子郑佑荣从省城回来,你自己去见个面吧!

要是不见,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浩你个小王八羔子,我警告你。

到了城里来,最好是去找找你亲爹,让他来照顾你,别把玉梅给祸害了,否则我饶不了你。

就你那样子,还上高中考大学,滚犊子吧!

看见你,我就烦。

我和政才晚上还要去领导家吃饭,没功夫跟你们瞎耽误!”

说完,她起身拿起一个漂亮的包,怒气匆匆的走了,那小腰扭的好,屁古圆墩墩的。

不过,她说我亲爹在城里,我倒是有些好奇。

从前的我,问过我妈,我亲爹是谁。

她只是流泪,也没说。

到我重生,也不知道。

也许,这一世倒可以找找,问他为什么不娶我妈,为什么让我们过的这么苦。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找钱圈地,这些身世之事,回头再说吧!

也许我发财了,腰杆子硬了,我妈脸上有光,也会说的吧?

小姑走了,姐走过来拉着我的手,一把将我拽到怀里,紧紧的抱着,“小浩,你惹小姑干什么啊?

她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她比此时的我高多了,我头在她饱满的胸口,闻着那迷人的处子幽香,感受着满满的弹力,心潮澎湃不已。

那郑佑荣是谁,我倒不知道,前世也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但不管怎么样,我不会舍弃我姐,不会拖累她,我要让她跟着我,很幸福的一生。

“姐,我没惹她,是她一直欺负我们。

我们都不姓张,她怎么都不顺眼我们。

小时候,她没少打骂过我们,我就是不服气这样的长辈。

姐,我支持你,不这么早结婚,谁有钱都不嫁。

我们穷,但我们有志气,靠自己的双手挣,不吃谁的受气饭和软饭,谁安排我们的婚姻都不顶事。”

姐惊住了,一把放开我,惊诧的看着我,“小浩,你……今天怎么跟从前不一样?

这语气,跟变了个人似的。”

“姐,人都是会变的。

我只会变的越来越好,会变强大起来,不让任何人再瞧不起我们,欺负我们。

我们要活个样子让他们看看,不蒸馒头也争口气。”

我不想解释我是重生来的,说了姐也不会信的。

姐很受感染,点点头,爱怜的抚着我的小脑袋,“嗯,小浩,你长大了,姐姐很高兴。

你说的很好,姐听着呢!

我们都要争口气。

你要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让他们看看。”

我没有点头,心里一横,坚定的说:“姐,我不想上高中了。

考个好大学没有什么用。

这世道没钱没地位,人家就瞧不起的。

所以,我要去赚钱,赚很多的钱,我要提高我的社会地位,让人人仰着头看我们。”

“什么?

小浩你……”我姐脸色惊变,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小浩,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啊?

你这么小,没有文化知识……”我一扬手止住她,随便就扯了个善意的谎言,“姐,我其实很刻苦的。

只是以前考试的时候,头疼老犯,考不好。

你高中三年的书,我都看过了,什么都懂的。

你不信,我明年直接报考大学,给你考考看一看。”

“你……”我姐满脸惊震,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然后摸摸我脑袋,“小浩,你是不是让林艳那个小贱人打傻了,说胡话呢?”

我不想解释什么,直接去卧室里搬出我姐高中三年的教材教辅资料,“姐,来,随便考我。

今天你要是把我考倒了,我算是白努力了,手心里给你煎鱼吃。”


林艳这年真是花季少女,就像半开的鲜嫩花骨朵,长得很美,纯洁无瑕。

看这情况,我还是很欣慰的。

总算也是没来晚,郑军那个臭流氓还没有得逞。

除了我的妻子,我没见过第二例女人的这些,以前的人生就是活到狗身上了。

因为妻子的嫌弃,我们的生活很淡,没有一点激情。

此时重生,憋屈了多年的想法,就像星火燎原一样漫延,让我幻想着……呼吸有些急促,站在那里有些发怔。

手指头都情不自禁的动了动。

说实话,想想林艳怎么对我的,我很想把她给正法了,然后栽赃到郑军身上。

可是我也害怕,因为也打算带她去报警的,一检验,什么都漏了。

真是遗憾!

我不想刚重生,就因为这种事情进局子。

想想前世她上学时和当我老总时是怎么对我的,我心里一阵愤慨,又不忍放弃这样的机会。

我叫了两声林艳,没有回应。

她还在晕厥之中,皮肤如丝般光泽,让我实在忍不住想上手。

妈的,老子救她脱离了苦海,她反正又不知道,来两把又怎么了?

反正也不会留下证据。

可就在我准备行动时,远处隐隐有手电的光芒,还夹杂着赵奇的吼声:“就是那边,兄弟们,赶紧过去,老大把那妞绑了的,应该还没走远!”

艹!

郑军的人马杀过来了,而且人还不少!

我赶紧带着无尽的遗憾收了手,扯下林艳的裙子来,遮住她的身体。

月光下,她那张迷人的瓜子脸,配着一头青丝碎发,真特么迷人。

虽然被人家耳光打肿的脸上还有泪迹,但看起来很凄美,很触动男人的心。

我想,她要么是被郑军一耳光扇晕了,要么就是绝望得气火攻心而晕厥了。

我马上解了绳子,拼着最后的力气背着她,迅速朝着荒山林子那边逃去。

简直是拼了老命似的跑,不跑的话,今天晚上算是完了。

只怕郑军的小弟们真要踢得我无法生育,打死都有可能,林艳还是逃不过被奸的命运。

为了自己,也就做一回好人吧!

还好天公开了眼,没一会儿下起了雷雨。

大雨突然就来了,砸在人身上都疼。

我背着林艳跑出了大概五六百米的样子,身后的追兵都撤了,一个个骂骂咧咧的,说非要找到我,打断腿,打成太监不可!

林艳在我背上被雨水给浇醒了,搂着我的脖子,浑身颤抖,不住的说着:“帅哥,谢谢你。

我爸妈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帅哥,我叫林艳,你叫什么名字?”

我累得气喘,不想回答她。

趁着雷电光亮,看见不远处百花公园的凉亭,便背着她奔了过去。

来到凉亭里,我已经累的双腿抽筋,痛苦到爆。

将她放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喘着大气,强抻着双腿,缓解抽筋的痛苦。

她坐在凉亭里,那时候才借着电光定晴一看,顿时惊叫起来:“张丑丑,怎么是你?!”

听到这个绰号,我很不舒服。

冷冷的看向她时,她马上一脸羞红,还捂了眼睛:“你这个丑八怪,怎么穿成这样啊?

真是恶心!”

为了救她,我也是心急,才只穿一条内库出门不是?

“啊!”

她突然惊叫了,一下子跳起来,一脚就将我踹倒在地,“混蛋,你穿成这样,一定跟那些臭流氓是一伙的,你也想强尖我!”

我艹!

这个贱人,怎么瞎J八想啊?

拿了好人当坏人?!

我当场就怒了,瞪着她,“林艳,你这个贱人瞎说什么?

要不是老子,你他妈……丑八怪,你还敢骂我!

我叫你骂我!

叫你骂我!

踢死你个强尖犯,踢死你……”这贱人这时候愤怒,有力,光着白洁的小脚,将老子一顿脚踢脚踹啊!

妈的,我冒险救了她,到头来还成了强尖犯了,真是冤得慌啊!

我累得都快虚脱了,哪里还有反抗之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弓着身子,护着裆。

总不能重生了,社会混混没把我踢的不能生育,反而让她踢了吧?

我想辩解一下都不行了,这贱人把我嘴都踢破了,血直流。

这个有钱人家的小公主,暴脾气,逮谁都是奴隶一样,她以为的就是她以为的。

被社会流氓给欺负的时候,没见她这么生猛反抗,到我这救命恩人的面前,她倒是彪悍起来了。

尼玛,贱人就是贱人啊,我真后悔救了她。

没一会儿,她一脚踢在我脑门子上,把我踢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被关在派出所的小黑屋里,手铐脚蹽的,里面光线真的很暗淡,阴暗又潮湿。

心头一阵悲凉,前世对于这地方,我也是再熟悉不过了,没想到重生后,又到这里来了。

里面就我一个人,浑身疼痛不已。

空气浑浊不堪,热气蒸腾,让我头昏眼花,肚子饿得呱呱叫。

这特么为什么啊?

合着我救了林艳,她打我一顿,还报警把我给抓了起来?

这个贱人啊,老子发誓不会放过她。

我拍了好一阵子铁门,乱叫了好一阵子,嗓子都哑了,也没人应。

当我饿的都快晕了的时候,终于还是来人了。

林艳父母在一个高大的胖JC陪同下,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林艳她爸叫林晓东,在城里混的,挺有钱。

这杂种在乡下的时候骚扰过我姐,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全家都恨他。

林艳她妈叫苗雪兰,在城里开着一家生意很火爆的黑灯舞厅,长的很漂亮,穿着很时髦的红色短裙,露着白腿子,身材相当性感,一身的香气扑鼻。

林晓东进来就大骂了一声小杂种,冲过来揪着我头发,将我抵在墙壁上,狠狠的说:“张瘸子有你这么个儿子,简直是丢尽了老张家的脸了。

你他妈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敢在老子女儿身上来这一套,胆大包天找死是不是?”

苗雪兰在那里冷叫道:“先把这小杂种关一周,一天只给一顿饭,饿惨了再收拾他!

他家里要是不拿出五千块来给老娘把这事儿摆平,这事儿就没完,叫他坐牢,把牢底坐穿!”

那个姓王的一脸阴笑,冷道:“东哥,雪兰嫂子,行吧,都依你们的。”

我真是绝望了,被冤枉成这样,还要被人讹五千?

这人生还扭转个球啊?

这姓王的叫王华军,记忆中他就不是什么好鸟。

不过,好像过几天他要完蛋吧?

苗雪兰更是气炸又嚣张的样子,大叫着:“晓东你放开这小杂种,看老娘今天打不死他,狠狠的出口气再说!”

正在那时,有一个壮实的JC走了进来,面部英挺,皮肤黑,显的一身正气样子。

我一看到他,顿时眼前都亮了亮。

是他,刘子民,我认识他!

看来,我的事情有希望了。

刘子民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况,眼里流露出一丝丝的不悦。

他对王华军说:“我们的人抓住了一个叫郑军的混混头目。

我好好审了一下,这小子昨天晚上想强尖一个叫林艳的女生,让人打断了左臂。

可这小子还不消停,今天下午还带着两个小弟去搞白fen交易,被我们抓了个正着,正关在那边。

这是审讯笔录,你看看吧!

事实证据确凿,我们还去百花公园那边的荒山看了现场。

郑军这是两案并发,可以移交到检察院提起公诉了。

而这个张浩,现在看来,他不但是冤枉的,反而还是见义勇为的好学生。”


早饭后,杨娟娟真的开了钱。

还和芳姨约定好了,她一定想办法凑七万出来。

为了如家,杨娟娟也算是下了狠心和决心的。

芳姨是个精明人,笑呵呵的,说没问题,到时候凑齐了就联系她。

然后,她扭着蓝裙大屁古就走,带我们去看看地盘。

不远处就是她的茶房,在二楼,就叫“方芳茶楼”的,因为她就叫方芳。

看地盘的事情,倒是我提出来的。

茶楼比较简单,大厅不太大,但包间有十二个,设施还算不错。

方芳一边带我们看,一边说着这房子的各种好。

杨娟娟是有自己打算的,这妞也聪明,当然也很开心,也期待,但不时看我就瞪眼。

我暗自发笑,这地盘真的不错,紧邻着师范学院的后门不远,背后还是南湖公园,环境不错。

过几年,师院升大学之后,这里更是要大发展一通。

说实话,这师院后门的一条街,只有二百多米,以后那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可惜现在的我,财力有限,吃不下来。

不过,杨娟娟的如家要是开起来,前景也是很不错的。

等看完地盘之后,方芳把我们送到楼门口,就没再送了。

杨娟娟也是有点霸气,做事也不考虑别人感受的,揪着我头发就往车里扯。

害得街上别人都以我是她男朋友,做错了什么事似的,还同情的看着我。

她将我塞进驾驶室里,砰的关了车门,又跳进副驾驶里,两手交抱在胸前,冷道:“神经病啊你?

方芳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我淡道:“一个市侩的小女人而已。

说起你爸的时候,微笑的脸上有些恨意,估计当年和你爸有点什么情感上的纠葛。

当然,她姿色不错,但还不如你妈。

所以,你爸选了你妈,没选她。”

“我艹,你个混蛋!

你怎么知道她和我爸的事的?

我妈给你讲过?”

“我察颜观色,看出来的,大抵就这样子吧!”

她也是郁闷,“你说的都对。

我爸当年还是英俊潇洒,很风流的。

只不过,后来,他给这贱人留了十万块现金,却给我和我妈留了那破房子,真是偏心眼儿!”

我暗笑,你爸还是爱你和你妈的。

但我嘴上说:“照这个节奏发下去,方芳很可能过些日子就联系你,说人家孙兰加价了,当然有可能是十万。”

“你妈的!

都怪你,乌鸦嘴!

还说帮我凑,凑你个头啊?

现在我只有四万,还差六万,上哪里找去啊?

就算营华县那杂毛还我三万,我还差三万啊你妈的!”

她说着,恨不得踢我两脚似的,但玉腿一抬,又收回来,“嘿,你不是身上还有一万多吗?

借我!

马上!”

我冷着脸,“对不起,现在我这一万多是用来干大事的。

你要是相信我,呵呵,我可以尝试一下去营华县帮你收一下帐。

前提是,你得把那杂毛的信息提供给我。

如果收回来,你得奖励我一万。

剩下还差的钱,应该不是问题,我在八月十五号左右,就能给你拿出来。

你要是不信我,呵呵,这出租车新的,买车加顶子费,花了八万块,我朋友的,到时候怎么也给你把钱抵出来了,懂不?”

“我靠!

你还有买得起出租车的朋友?

真你妈个稀罕事。”

不过,她也算是急吧,倒也提供了营华县那个欠帐王的信息给我了。

我一听到这欠帐的杂毛叫做齐建军,心里都惊了一跳,怎么是他?

别人不知道这货,我却知道。

这货以前是混黑的,是个狠手,不过确实退出江湖了。

不过,1999年底,他结识了一个白-道的大佬,从此就飞黄腾达了。

但后来,呵呵,这大佬完蛋了,齐建军也完蛋了,宣判书都特么长达七百多页,极为轰动。

但我没说这些,只是点点头,“行吧,借条给我,我晚上往营华县跑一趟试试,希望会有收获。”

杨娟娟万分不信我,“扯淡吧你?

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进了什么水,凭白无故让我的生意增添了加价的风险。

狗晶的害人精,遇上你,姐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我暗自冷笑,你懂什么呢小丫头片子,别人不知道孙兰,我知道。

这是我小姨,我妈的亲妹啊,对我也是百十个不待见。

孙兰想盘这个店,我怎么也要阻击下来。

她老公段治宏确实是做老爷的,权还不小。

当年陈政才就是跟着他混,混到锒铛入狱的。

只是此时想起陈政才和我姐的事情,我心里也纠结成一大片。

只不过想想陈政才的性格和品质,我特么又真不忍心抛下这么一条人脉发展线的。

人脉啊,在你弱小的时候也是无比重要的。

你再有本事,没人跟你没人照顾着你,你特么折腾翻了天也就是一苦哈哈!

我倒没理睬杨娟娟的牢骚,只说:“生意就是有风险才有财路的,所谓富贵险中求吧!

你说要开如家,我很赞成,很支持。

如果齐建军还不起钱,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先将手里的四万块钱透给我,我有大用处。

用好了,呵呵……你的如家我将成为大股东。”

“股你个头!

你他妈穷疯了是不是?

我的钱还没着落呢,反倒还帮你了?

你要是还不起,怎么办?”

我一拉腰包,取出一沓子的钱来,扬了扬,“你以为我跑车不赚钱吗?

我借你四万,不出四个月,连本带利都还上。

我是老司机,开车很赚钱的。”

“靠!”

她看着我的钱,眼热了热,但还是道:“妈的,真是见鬼了!

你是白天晚上都在跑吧,要不然赚不了这么多,还他妈挺能吃苦的?”

“为了钱,不吃苦怎么行?

人生创业开头难,后头就好多了。”

“行吧,要是姐凑不到钱,这盘店也是白费功夫了。

但姐要一百块一天两块的利息,你能不能给?”

我伸出手去,“一言为定?”

她的手在空中一拨,“切,谁跟你握手啊?

到时候看咯!

走,送我回去。”

我免费将她送回楼下,拿到了齐建军的欠条后,开车回旱冰场去,我想睡个觉而已。

谁知道刚把车停在门口,便见卷帘门被人撬开了。

赵奇那个杂种,拉了个小凳子坐在门口,抽着烟呢!

他一见我下车,惊了一大跳,烟头一扔,“嘿!

你妈!

张浩,你他妈还开上出租车了?”

看见这货,我就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心里冷笑了一声,表面上还是应付了一句:“为了生活,没办法。”

“哼哼……行啊,里边请吧,军哥他们都在里面呢,也是为了生活,没办法。

别想着跑啊,你车牌我记下了,跑也跑不掉的。”

他冷笑着,转身进门了。

我很冷静,这就快到七月底了,他们来收这个月的保护费了。

我走进门去,呵呵,人不多。

王兵和另两个小弟陪着郑军坐在吧台那里。

郑军的手臂上没吊纱布了,正接受一个小弟点烟。

郑军一见我进来,一脸的嘲笑,“小子,你混的眼睛瞎啊,还盘了这么一个地方,能赚钱吗?”

我笑笑,坐他对面,道:“钱是能赚一点点的。

不过,现在连鞋子都处理了,也不赚钱了。

这保护费的事情,你几位就算了吧,我都没钱赚了。”

郑军夹着烟,指着我,“哼哼!

没钱赚了,这地盘还是你的,也是我们保护的,你就应该每个月交上来。

一千一个月,少一个子都不行。

上一次,看在娟姐的面上,你的钱还了你,还让你讹了赵奇和王兵五百跑了,这都不说了。

这一次,呵呵,保护费的事情,娟姐管不着了。”

他的四个小弟也都冷哼几声,一副副高冷的表情,似乎是吃定我了。

赵奇还说:“军哥,这小子他妈的还跑出租车呢,车都停外面的,崭新。

要不加点价,一个月一千五?”

“什么?

还跑出租?”

郑军站了起来,朝外面看了看,果然看到我的车,然后冷骂道:“赵奇,看你妈这点出息!

这小子都跑车了,一个月才收他一千五吗?

妈的,一个月两千!

张浩,你要是交不上来,嘿嘿,我们这一片以红花街为首的几条大街,不许拉客,不许停靠!

妈的,你要是不听话,老子叫你随时加气、补胎,累不死你!

两千,马上给老子交出来!”

我很无奈的摇摇头,“对不起,我现在身上没有这么多钱。

要不,我打个电话叫人送过来吧?”

郑军很得意,点了点头,“算你小子识相!”

王兵叼着烟就吼了,“要打赶紧的,别他妈想着溜!

走,老子陪你去外面打!”

于是,王兵起身推了我一把,带我到旺角小街那边的大街上,指着一部磁卡电话叫我打。

我心头冷笑不已,插上磁卡,飞快的拨打了刘子民的私人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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