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丢了心失了身,可万万不能连钱财也落了空。
“更何况,到时候即使没了你还有孩子呢,不会孤单。”
罗弗安笑得更欢了,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往卧房走去。
“好,咱们先生个孩子!”
两年后,罗弗安当真是中了状元。
我的豆腐铺子也当真改名为状元豆腐。
生意的确兴隆,只是忙得我晕头转向。
罗弗安公务忙完后也会来铺子给我帮忙,每每这时我就是冷言埋怨他。
“你没事考什么状元!我这铺子里来买豆腐的,多半是为了沾沾你这状元郎的好运气,哪里是图我祖传的豆腐手艺!”
罗弗安瘪着嘴,一边收拾着铺子,一边小声嘀咕。
“当初不知道是谁口口声声说想做官太太威风一把,现在怎么都怪我了……”
“女人心,海底针!”
虽是嘀咕,却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咬牙切齿,手里拿着鸡毛掸子,“罗弗安,你是不是做了状元当了官儿就忘记了新婚之夜对我的许诺了?”
我还记得真切。
那时他捧着我的脸亲了又亲。
“窈窈,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罗弗安连忙将我扶住,小心翼翼的赔笑。
“自是万万不敢忘的!”
“窈窈,娘子,莫要动气,是为夫不好,惹得娘子恼火,你该打打该骂骂,可别气坏了自己,也别惊到了肚子里的小崽子。”
是的,我也当真有孕了,如今已经六个多月了。
罗弗安抚着我坐下,蹲在我面前,轻轻地将耳朵贴在我隆起的肚子上。
他笑得眉眼弯弯,依旧同往日一样,美好得像夜间皎洁的月亮。
只是添了几分傻气。
“儿啊,你乖乖的,不要闹腾娘亲哟。”
我突然想起来,问他。
“罗弗安,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这个问题,新婚之夜就想问了,可他吻得太热烈,将我所有的问题都堵在了嘴里。
罗弗安把那只梨花玉簪从我发髻上取了下来。
“很早以前……”
“那时候,我还住你家隔壁。”
“我还记得你家院里种了几棵梨树,你站在开满梨花的树下朝我招手,分给我一块望江楼的糕点,成了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
“后来,街头婶子家的狗咬我,你挺身而出帮我挡住了飞奔过来的狗,自己却被狗咬了,我背你回家时就在想……”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罗弗安捏着我的手,在我嘴上轻轻吻了一下。
“所以后来,我就回来……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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