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雪落阿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她入骨:太子殿下他强取豪夺 番外》,由网络作家“糖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来!”男人冷沉的声音响起。姜雪落身子一抖,当即就僵在了原地。“同样的话孤不想再说第二遍!”谢云州冷眸看向她。姜雪落这会是害怕大于紧张的,经不过头顶上那双炽热的目光,她紧了紧衣衫,只能闭着眼走过去。她站到谢云州身前的位置,只见男人嘴角微勾,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后轻声说道:“过来坐。”少女又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可一想到先前谢云州说过的话,她根本不敢得罪他。她已经在心里打好了主意,若是他真的要对自己图谋不轨,她一定血溅当场,以死明志!这么一想,姜雪落反倒轻松了许多。她走到谢云州旁边,坐下来。以她的身份她不该直视太子殿下,所以,她只得低着头,小声的叫了声:“殿下。”声音很低,可却叫谢云州身子激了一下。姜雪落本就长得娇美,这会低垂着头,长睫低...
《爱她入骨:太子殿下他强取豪夺 番外》精彩片段
“回来!”男人冷沉的声音响起。
姜雪落身子一抖,当即就僵在了原地。
“同样的话孤不想再说第二遍!”谢云州冷眸看向她。
姜雪落这会是害怕大于紧张的,经不过头顶上那双炽热的目光,她紧了紧衣衫,只能闭着眼走过去。
她站到谢云州身前的位置,只见男人嘴角微勾,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后轻声说道:“过来坐。”
少女又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可一想到先前谢云州说过的话,她根本不敢得罪他。
她已经在心里打好了主意,若是他真的要对自己图谋不轨,她一定血溅当场,以死明志!
这么一想,姜雪落反倒轻松了许多。
她走到谢云州旁边,坐下来。
以她的身份她不该直视太子殿下,所以,她只得低着头,小声的叫了声:“殿下。”
声音很低,可却叫谢云州身子激了一下。
姜雪落本就长得娇美,这会低垂着头,长睫低垂,光洁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瑕疵。
偏偏她未施粉黛,白皙的肤质透着莹润的光芒。
兴许是紧张的缘故,她睫毛微微颤着,露出的一节细白的脖颈,有股说不出的妩媚。
谢云州喉结微动,墨色的眸中透着闪烁的光芒。
他嘴角勾了勾,心里想的是,眼前女子若真的推倒在床上该是怎样的感觉。
身旁的姜雪落等了半天没有等到谢云州的话,忍不住抬头看向男人,刚好与对方对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彼此的目光闪烁。
姜雪落无所适从,身旁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手伸出来。”
少女一愣,手指握在胸前,怕男人是要对自己做什么。
“殿下,我万分感激您的收留,但是您不能……”
还没说完,手指已经被男人握在了手中,指腹一痛,就见有鲜血流了出来。
姜雪落还在呆愣的时候,谢云州已经握住她的手指,将流出的血挤在了床榻上一方白色的帕子上。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么?
尤其是这几日她已经看了那么多画册,都要吐了。
只听男人声音温和了很多,他自顾挤着姜雪落指腹的血,一边说道:“既然对外你是孤的侍妾,总要拿出点东西给外头那些人看看,总不能平白担了这身份。”
他看一眼姜雪落,看他还在待着。
男人面上闪过戏谑,“怎么?姜姑娘难不成想 亲自试一试?孤倒是不介意,大可满足姑娘!”
“不!”姜雪落如遭雷击,赶忙跳了起来。
手中的柔夷瞬间不见了,谢云州莫名有股空虚泛上心头。
态度却比方才还要冷硬几分,“今日只能委屈姑娘与孤共处一室了,考虑到今后可能有更多的人打探虚实,孤为了姑娘着想只能暂且在姑娘屋内住着了。”
姜雪落想要拒绝,可一想到人家谢云州想的是,是为了她着想。
她若是再多说什么,好像显得自己太不识抬举了。
只不过虽然内室没有外人,但是姜雪落已经很麻利的抱了被子到后面的侧榻上。
“殿下,床榻都是巧云刚收拾过的,我今日便在这里睡,晚安殿下!”
说完,便很快和衣睡了下去。
谢云州看着姜雪落鲜少这般麻利,一时眼底情绪莫名。
他不再作声,躺在了床榻上。
不知为何,谢云州有股怪怪的感觉。
明明是才换的新被褥,可那床榻上还是似有似无的生出一股清新淡雅的气息。
他睡眠不好,可今晚很快他便在一片香气中慢慢沉入了梦乡……
姜雪落侍寝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便在宫里头给传开了。
虽说以她的身份那些氏族出来的宫嫔们根本不甚在意。
可谁让她捆绑的人是当今太子殿下呢。
保不齐哪天就忽然母凭子贵,一跃上位了呢。
是以,自从那日侍寝的消息传出后,姜雪落所居住的东宫别苑的门槛都要被踩踏了。
每天都有很多人找各种理由前来探望,甚至于带了很多的礼品过来。
有些不乏一些贡品。
这让姜雪落有些招架不住。
更让她招架不住的的是,谢云州自那晚来了之后就没有走。
他每日在东宫的书房里处理政务。
累了,就歇在姜雪落的别苑。
外人看来,是莫大的荣幸与尊宠。
可姜雪落避如蛇蝎,与谢云州待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让她无所适从。
好在她算是警觉性比较高的。
谢云州还算是君子,他每日虽然与自己同处一室,但是二人各睡各个,谁也不妨碍。
对此,虽然姜雪落有些难受,但是一想到太子殿下都是为了她,才牺牲良多,她的心里又莫名多了几分感激。
这厢宫里头,姜雪落的日子比起在姜府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而她那同父异母的姐姐姜宝珠的日子可就难过多了。
姜府。
“啪”的一声,姜宝珠一巴掌被姜顺来给扇在了床榻上。
“不要脸的东西,我姜家的脸都被你这个不孝女给丢光了!”
姜顺来气不打一处来。
姜宝珠满脸都是泪珠,一张脸惨白的比死人也差不了多少。
她咬着牙,口中呜咽出声,手掌用力扶住小腹。
“娘啊,救我啊,娘……”
李氏看在眼里,别说有多心疼了。
她哭求着姜顺来,“老爷啊,你就饶了宝珠吧,她也不是故意的,她也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啊!”
“啪”,姜顺来气的鼻子都要气歪了,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李氏的脸上。
他抖着手,指着李氏打骂道:“你还好意思给这个死丫头求情,还不是你惹来的娘家侄子,本官看他是你娘家人好心让他住在府上,他个狗杂碎,竟然敢睡我女儿,还搞大了她的肚子,他好歹是死了,他要是不死,我也要弄死他!”
“还有你,都是你把这死丫头给惯成了这个样子,否则,她怎么会有今天?”
“爹!”
“老爷!我们都错了,你就原谅我和宝珠吧!”
“她都这样了,她真的知道错了!”
说着,赶忙给姜宝珠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从床榻上爬下来,抱住她爹的大腿。
“爹啊,您就饶了女儿吧,女儿真的知道错了,呜呜……”
姜顺来依旧气不打一处来,他甩了甩袖子,怒斥道:“哼,你个死丫头如今被人睡了,还弄出个孽种出来,等你坐完这小月子,我便要找人将你给嫁出去!”
“省得待在府上给我丢人现眼!”
谢云州的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起来。
他当着众多后宫妃嫔的面,脸色就冷了下来。
本来还在叽叽喳喳一个劲讨好皇后的妃嫔们,看到他的样子,慢慢就哑然了。
一个个接连闭上了嘴。
谢云州冷哼一声,好看的桃花眼看不到一丝温情。
“以后孤的房中事就不劳母后您费心了,若是还有下次,孤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人!”
“你!”皇后的脸陡然变的难看起来。
她掐住自己红色的豆蔻,极力克制住心头的怒火。
“好,本宫也知道,皇儿你如今翅膀硬了,本宫讲的话你也不听了,你虽非我亲生,但是本宫一直将视如己出,没想到你……”
“母后!”谢云州忽然打断了皇后的话。
“母后当着众人说这些做什么?莫不是糊涂了?”
这话一出众人的脸色也是各种莫名。
太子殿下当真是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不过一个妾室,竟然对皇后说出这种话来?
皇后不是他生母,但是他毕竟是皇后养在身边的,没想到这般薄情!
当然这些话她们也只敢在心里腹诽,太子对皇后都这般了。
她们这些人,哪里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太子一走,众人的表情也甚是尴尬,纷纷找借口离开。
最后只剩下了皇后与淡青色宫装的妃子。
这人正是陛下宠妃,素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柳如娴,柳妃。
见皇后脸色不好看,柳妃转了转狭长的眸子,好言劝慰道:“皇后娘娘您也别太生气了,殿下如今长大了,难免无法对您事事遵从,您还要适应才好。”
“哼,狗东西!让本宫适应,本宫没法适应!”
“他当初一个下贱宫婢的私生子,本宫若不是看他可怜,又怎么可能养在身边?”
“如今他翅膀硬了,见陛下事事都要仰仗他,他倒是蹬鼻子上脸了?”
“不过一个妾室,普天之下所有的女人都归本宫管,她一个下贱胚子,本宫还管不得?”
柳妃眸峰微挑,“娘娘请勿动怒伤了身子。那不过是个贱人罢了,太子殿下不过是一时兴起玩玩罢了,不会放在心上的。”
“小贱人罢了,本宫根本不放在心上,今日不过是给她上点眼药罢了!”
“倒是太子今后的太子妃人选正让本宫忧心,依你之见,选哪家大臣的女儿,更能为本宫所用?”
听到太子妃人选,柳妃本来淡定的眉眼瞬间敛了下来。
她长睫微暗,一瞬间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末了,她忽然抬起长眸看向皇后那意味深长的眼睛。
“娘娘您说笑了,那可是太子妃人选,岂是臣妾可以妄言的。”
皇后哼了一声,大抵是认为柳妃这话没错的意思。
只是在皇后看不见的地方,柳妃眼底闪过一抹阴翳。
她长长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
且说谢云州回了东宫,便去了姜雪落的院子。
再次见到,谢云州原本平静无波的眼底忽然泛起了一丝涟漪。
大抵还是害怕的缘故,姜雪落低垂着头,露出一节雪白的脖颈。
她是刚从汤池里走出来,头发还有水渍慢慢落下来,滴在肩头,晕染开来。
胸前的衣衫也不是很厚,水渍晕上,还能辨得出那里的形状。
谢云州喉结吞了吞,微微瞥开目光。
姜雪落与他隔开距离,紧紧咬着唇瓣,露出殷红一片。
“今日之事是孤疏忽了,往日不会再发生。”
姜雪落微微一愣,身子又再次抖了抖。
她握了握拳头,努力抑制住心头的害怕。
做好这些,她才慢慢抬起头,用一双水盈盈的眸子对上男人淡漠的、清冷的眸子。
“殿下,小女想要离开这里。”
眼前的男人微微愣了一下,好似反应过来方才姜雪落说的话。
他对上少女的眉眼,“孤刚才解释过了,一切都是孤想的不够周到,这才让你陷入白日的境地。不过你放心,以后这类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你大可安心住在这里。”
“可是,我不想,这皇宫太可怕了,我想要离开……”
“离开?孤且问你,离开你又能去哪里?”
“姜府?”
“只怕你连今晚都活不过!”
谢云州声音冷冽,不带丝毫情绪,可姜雪落就是觉得太子殿下好像有些生气了。
她的眼底迅速晕染了一层薄雾,“我……这里,这里也好让人害怕,我怕我也活不了多久。”
“孤说过了,今日之事不过是意外,不会再有了,你不用再担忧!”
“我……”姜雪落心头一阵难受,许是因为白日的情形吓到她了,又或是第一次有谢云州这般的上位者,对她这般不客气的说话。
一时心头难抑,泪珠当即就涌了出来。
一颗一颗滴落下来,如同断了线的珍珠。
姜雪落自知无礼,连忙背过脸去,胡乱擦着泪水。
“殿下恕罪,我不是故意的!呜……”
少女抖动着肩头, 悲伤的擦着泪水。
明明已经难过了,却还在极力克制。
谢云州微微转过眼睛,等姜雪落哭的差不多了,才轻轻咳了一声,“孤方才语气大了点,你莫要放在心上,你……”
谢云州语塞,一时不知如何再开口。
可姜雪落怎么着,大概不知道触上了哪根神经,哭的更大声了。
谢云州回到寝殿的时候,心情正复杂着,就听到小贵子来报:“殿下,那位来了。”
男人眼眸微敛,整个人拢上了一抹阴沉。
那人穿着宽大的斗笠,在进入寝殿后,扒开了遮挡物,露出了一张娇然俏丽的脸。
谢云州看着眼前之人,目光越来越冷。
来人好似感觉不到一般,看向谢云州的目光中尽是温柔。
这不是别人,正是白日在坤宁宫露过面的柳妃。
如今盛宠在握的妃嫔。
谢云州面色冷淡,隔着距离就对柳如娴说道:“你来干什么?”
后者对他的语气不甚在意,她走过去,在毫无防备下,忽然一把扑过去,扑进了谢云州的怀里。
“我想你,好想你,没日没夜的想你!”
“云州,我快受不了了!”
“你抱紧我,云州!求你了!”
“你打算一直这样吗?”玉禾问道。
少女摇头,“哪能一直住在这里呢?我想着以后有机会总要出宫去的。如今只不过因为姜府无法容我,待我存了些银两,就想办法离开京城。”
玉禾有些动容,“你要是走了,我可怎么办,我就只有你一个好朋友。”
姜雪落微微愣了一下,是啊,她也只有玉禾一个朋友。
想到这里她又说道:“那以后你和我一起走!”
玉禾一听,“噗嗤”笑了起来。
“傻丫头,瞧把你愁的,咱们也不用想着那么长远,要及时行乐才对。话说回来,”玉禾看了眼周围的陈设,不禁赞叹出声。
“这位太子殿下对你真是不错,沈知珩什么时候交了这么个有钱有势的好朋友!”
说到沈知珩,两人都忽然愣了一下。
尤其是姜雪落面容上就染上了一抹哀色。
玉禾自知自己说漏了嘴,在心里止不住懊恼。
但是她就是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
“只是,阿落,沈知珩已经不在了,你也要为你自己考虑,你以后总不能就一个人。”
姜雪落吸了吸鼻子,“不用了,我就这样挺好的。”
玉禾也被她的忧伤所感染,蹙了蹙眉还是继续道:“其实我觉得你现在平白担了太子侍妾的身份,你何不假戏真做,让太子在宫里头给你一个栖息之所?”
姜雪落眸色一震,对闵玉禾的话很是震惊。
但是她二人是闺蜜,姜雪落知道玉禾都是为自己好。
她摇摇头,面容哀戚,“不必了,以后我都不嫁人,太子于我与阿珩的恩情,我只能铭记于心,此生怕是无法再报答了!”
闵玉禾还想张口说什么,忽然被门口的动静惊到了。
只听巧云的声音忽然叫了起来,“呀,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并没有听到谢云州的声音。
反倒是小贵子斥责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天到晚的走路都没声音啊,赶紧给我滚一边去!哎,殿下……”
待姜雪落她们出来的时候,谢云州已经走远了。
玉禾到底没看清这位闺蜜口中的太子殿下。
书房内,可以明显感受到一股低的气压萦绕在屋内。
小贵子抖抖嗖嗖的,将宫人端过来的茶递到了谢云州跟前。
“殿下……”
“哗啦”一声,茶水摔在了地上。
“殿下息怒,是奴才该死!”小贵子赶忙跪下去。
谢云州坐在书桌前,冷眉转过来,“孤看你是该死!”
小贵子心中腹诽,完了,完了,好端端的,殿下怎么生那么大的气。
没想到他小贵子聪明一世,竟然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唉……
正叹着气呢,外头传来通报,“启禀殿下,姜姑娘来了!”
男人一张脸冷着,“不见!”
小贵子赶忙应和道:“听到没,殿下现在不想见她,以后她来找殿下,也不许让她进来!”
“是。”宫人正要去复命,就听谢云州的声音再次响起,“回来!”
谢云州按了按眉心,似乎有些疲惫,“让她进来吧。”
小贵子:额……
只听谢云州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小贵子孤倒是没发现,你还是个喜欢揣度主子心思的狗奴才?”
“啊,不敢啊,殿下您饶了奴才吧,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
“孤看你敢的很!”
小贵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哭起来,“殿下,奴才知道错了,奴才这就下去领板子,您别再生奴才的气了!”
谢云州一声冷哼:“出去!”
“是,殿下!”
姜雪落进来谢云州书房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里头除了谢云州一个人也没有。
“娘娘不要啊!”魏雪微脸色一变,陡然变得焦急起来。
可柳妃已经再不看她,她厉声命令道:“来啊,给我继续掌嘴,直到将她的脸打烂为止!”
话音落,已经有几个嬷嬷将姜雪落给按住。
春桃走过来,她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伸出手指,眼底闪过恶毒,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遵命!”
话落,一巴掌就要甩过去!
便在此时,亭外响起了一道尖利的声音,“太子殿下驾到!”
众人纷纷一愣,转过身只见太子一身明黄色的宫服,头上还戴着冠帽,正快步走向了她们。
众人纷纷行礼,“太子殿下吉祥,给太子殿下请安!”
可太子连看她们都没看一眼,而是径直走向了还跪在那里的女子。
“贱婢,还不放开我家小主!”小贵子冷喝一声。
那几个嬷嬷才放开了姜雪落。
谢云州伸手扶起了身子还在发抖的少女,声音宽慰低沉,“你没事吧?”
少女强忍住身体的颤抖,她白着一张脸摇头道:“殿下,我没事。”
“那便好,”谢云州温声道。
“孤带你回东宫。”
姜雪落想要回答,却发现声音都叫不出来,只能点点头。
众多闺阁小姐看着眼前的一幕别提多呕心了,枉她们今日盛装打扮,以为能在宫中一睹太子殿下的尊荣,保不齐能被殿下看重。
可至始至终,殿下都没有看她们一眼,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姜雪落那个女子身上。
但是毕竟对方是太子殿下,众人不敢在面上表露出什么。
就在谢云州扶住姜雪落要离开的时候,少女忽然脚下一虚,忽然就要倒下去。
“啊,殿下!”
“什么!”
众人纷纷惊呼,只见谢云州已经将少女抱在了怀中。
那女子素着一张脸,贴在殿下的胸口,当真是让人羡慕。
谢云州带人要走,只听身后传来柳妃一道厉声,“慢着!”
“她这般无礼,无视本宫,视宫规为无物的女子,根本配不上殿下!”
谢云州脚下一顿,并未回头而是冷声道:“孤的人,何须什么宫规,这是孤许她的尊荣,柳妃——”
谢云州侧目冷哼一声,“你可有意见?”
“你!”
“她根本配不上你!”柳妃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起来。
“哼,配不配得上,只有孤本人知道,不是柳妃你该管的!”
“倒是柳妃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些!”
“我……”柳妃一时语塞,脸色十分难看。
谢云州刚要抬脚,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说到规矩,柳妃的下人规矩真是好得很呢!”
话音一落,只见忽然从一旁来了数名侍卫,在众人都震惊的眸子中,那些个方才欺侮姜雪落的奴才,纷纷被按在了地上。
“将这些狗奴才通通杖打一百大板!”
众女子倒吸一口气,一百大板不死也得残。
却听谢云州继续道:“至于春桃——”
柳妃脸色难看到极致,那春桃已经不能用面如死灰来形容了。
“娘娘,娘娘救奴婢,娘娘……”
“方才哪只手打的孤的爱姬,这便砍了吧。”
说罢,留给一厥衣角。
柳妃身子缓缓跌下去,脸上是难以置信。
耳边是春桃的嚎叫声,“娘娘饶命啊,娘娘救我,救我,啊……”
姜雪落一路上便是被谢云州抱着回的东宫。
她本就生的娇小,一张脸只有巴掌大。
埋在谢云州的怀中,都要看不到她的样子了。
“殿下,求你放下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别动!”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
“做戏要做全套,你是想让旁人都看孤的笑话不成?”
“旁人面前,你是孤的宠姬,这是孤给你的尊宠,你受也要受,不受也要受!”
姜雪落:……
两人贴的很近,姜雪落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呼出的热气,似有还无的吹在自己耳畔。
虽然已经是深秋,姜雪落觉得很热。
她的耳朵一定很红,她不敢看谢云州,却只能将头更加低垂的埋在男人胸前。
这样的后果是,一路走下来,姜雪落紧张的全身都湿透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回了东宫。
谢云州这才将姜雪落放下。
少女一落地,就赶忙跑开,将自己与谢云州隔开距离。
“巧云,我要沐浴!”
“是,小姐!”
这话意味很明显,我要洗澡了,殿下你可以走了。
姜雪落看都不看身后的男子,便径直跑向了浴房。
巧云在浴房内伺候,见她小姐深吸一口气的样子,巧云也忍不住心惊道:“小姐,方才真是多亏了太子殿下了,否则您怕是这次要遭了大难了。”
姜雪落叹了口气,“是啊,这会真的多亏了他了。”
“小姐,要我说啊,这太子殿下当真是君子,为了履行对沈小将军的嘱托,对你百般照顾,这样的男子该是天下女子都爱慕的人吧!”
姜雪落看向巧云那傻姑娘,“傻丫头,快把你的口水给收收。。”
“哎呀小姐你又取笑我,奴婢这是为我小姐感到高兴。”
“若您真能得了太子殿下的另眼相待,相信沈将军他……”
“巧云你不必再说了!”姜雪落忽然抬高了音量,打断了巧云。
她的声音有些冷,“太子殿下他信守承诺,出于对阿珩的承诺才会对我多加照顾,我又怎能生出其他的心思。更何况——”
浴房内,雾气氤氲,少女的眼底也染上了一抹水雾。
“更何况,我内心至始至终都只有阿珩,此生不渝!”
巧云惭愧,“小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想。”
姜雪落脸色缓和了些,“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呢,你都是为我好,只是,我这辈子啊,就这样了……”
谢云州本来还有急事要处理,大臣们都在书房等着。
可他还是等在了外殿,想着再与姜雪落交代几句,别以后再误入他处被人欺负了。
那伺候浴水的宫女从里头出来,对着小贵子耳语了几句。
小贵子一听,眼珠子转了转,朝着谢云州看了一眼。
谢云州喝了口茶,慢条斯理道:“嘀咕什么,还不给孤滚过来!”
看着已经落下泪珠的少女,谢云州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少女的面容,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
姜雪落明明只喝了两杯酒,就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
“殿下,我,我还是先回去了,头有些发晕……”她起身欲走,却被男人的一双大手给按住。
“姜姑娘,今日是中秋佳节,孤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所有来祝贺孤的,都是看在孤的身份。没了这个头衔,他们根本不会看孤一眼。所以,你就这么忍心将孤一个人扔在这里?”
少女的头更晕了,她努力摇头,“不是的,我只是……”
“如果不是的话,就陪孤再喝一会好不好?”
男人声音微哑,语气中带着讨好与恳求。
姜雪落还在犹豫着,却听谢云州又增加了筹码,“以后你与你的好友可以一起出宫去,孤只会让人在后面保护你!”
少女眼底的光晕一闪而过,显然她动心了。
片刻后,已经喝的晕晕乎乎找不着北的姜雪落已经歪歪扭扭晃着走过来。
“呵呵,那个月亮怎么还有重影呢?”
她傻笑着,满脸的坨红。
下一秒在男人深谙的眸光下,一双手倏然抚上了他的面容。
“呵,你知道吗?这里很痛,很痛……”说着,姜雪落指着胸口的位置,一颗滚烫的泪珠滴落下来。
“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谢云州是喝多了,可是他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他眼底闪过滔天的暗芒,心头也开始跟着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他伸手将少女揽在胸前,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一只手揽住她的腰,然后手指微微摩挲着。
带着粗粝指腹的手指轻轻抚上少女的面容,几乎是带着克制的声音响起:“姜雪落,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已经晕乎乎的少女一声傻笑,然后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然后在他耳边轻声低喃道:“知道啊,我想你呵,我的阿珩!”
姜雪落这厢喝的不省人事,闵玉禾乘着东宫的轿子便径直回了家。
她舅舅陶守仁是商贾,虽然这些年生意不大好做,但是在闵玉禾来了之后,她帮着经营反倒是有些起色,日子也不算太难过。
但是到底是外头的人,舅妈刘氏没少给闵玉禾姐弟俩脸色看。
等她回到家中的时候,家里早已黑灯瞎火什么也没给她留。
闵玉禾早已习以为常,她步伐轻盈朝着自己的小院走去。
说着是个小院子,其实就是陶家之前的柴房改的,院子里平时堆的也是一些杂物。
闵家姐弟俩平时就住在这边。
她借着月光推开了自己的房门,点了一支蜡烛。
白日里和姜雪落逛街久了出了一身的汗,她收拾了一下就去打水洗澡。
少女身姿莹白,身形饱满有致,皮肤细腻有光泽,虽然吃了不少苦,但是肌肤就像是出生的婴儿一般,光滑细致。
闵玉禾闭上眼睛,伴随着热水将自己埋入木桶中。
便在这时,忽然窗前有一丝响动。
少女陡然睁开眼睛,随即是一声“哗啦”的声响。
一个人忽然就推门走了进来,闵玉禾早已将衣衫裹在了身上。
来人正是她的表兄陶大牛,他一身的酒气,还打着酒嗝,正一脸坏笑的盯着闵玉禾看。
“你来干什么?出去!”
“哎——表妹不要那么见外嘛,你姐弟俩在我陶家白吃白喝那么多年,表兄我不过是来看看你,这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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