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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产后,偏爱怀孕表妹的夫君慌了结局+番外

柳雪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从食盒里取出一碗蟹羹,说要向我赔罪。还说希望我吃了这碗蟹羹后,就别再因为这点小事和她的尧哥哥生气了。我懒得和她掰扯这荒谬又离谱的事这到底是不是小事。点燃铜炉里的沉香后,就把蟹羹推到了一边,再次下了逐客令。我是爱吃螃蟹没错。但螃蟹是大寒之物,蟹羹更是寒上加寒,女子本就不宜多食,更不用说我现在身怀有孕。柳雪妍看着被推到一边的蟹羹,泪眼盈盈地问肖霆尧:“尧哥哥,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惹嫂嫂不开心了...”迎上她茫然又无措的神情,肖霆尧心疼得无以复加。在转头看向我时,又一脸凉薄。“沈氏,是你一向懒散,不爱出门交际,旁人才会把雪妍误认成你。”“可你这个宁远侯夫人多年无子,又是商户出身,名声实在不好。”“若是认真计较起来,你应当给雪妍赔不是才...

主角:肖霆尧柳雪妍   更新:2024-11-21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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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肖霆尧柳雪妍的其他类型小说《小产后,偏爱怀孕表妹的夫君慌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柳雪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从食盒里取出一碗蟹羹,说要向我赔罪。还说希望我吃了这碗蟹羹后,就别再因为这点小事和她的尧哥哥生气了。我懒得和她掰扯这荒谬又离谱的事这到底是不是小事。点燃铜炉里的沉香后,就把蟹羹推到了一边,再次下了逐客令。我是爱吃螃蟹没错。但螃蟹是大寒之物,蟹羹更是寒上加寒,女子本就不宜多食,更不用说我现在身怀有孕。柳雪妍看着被推到一边的蟹羹,泪眼盈盈地问肖霆尧:“尧哥哥,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惹嫂嫂不开心了...”迎上她茫然又无措的神情,肖霆尧心疼得无以复加。在转头看向我时,又一脸凉薄。“沈氏,是你一向懒散,不爱出门交际,旁人才会把雪妍误认成你。”“可你这个宁远侯夫人多年无子,又是商户出身,名声实在不好。”“若是认真计较起来,你应当给雪妍赔不是才...

《小产后,偏爱怀孕表妹的夫君慌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从食盒里取出一碗蟹羹,说要向我赔罪。
还说希望我吃了这碗蟹羹后,就别再因为这点小事和她的尧哥哥生气了。
我懒得和她掰扯这荒谬又离谱的事这到底是不是小事。
点燃铜炉里的沉香后,就把蟹羹推到了一边,再次下了逐客令。
我是爱吃螃蟹没错。
但螃蟹是大寒之物,蟹羹更是寒上加寒,女子本就不宜多食,更不用说我现在身怀有孕。
柳雪妍看着被推到一边的蟹羹,泪眼盈盈地问肖霆尧:“尧哥哥,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惹嫂嫂不开心了...”
迎上她茫然又无措的神情,肖霆尧心疼得无以复加。
在转头看向我时,又一脸凉薄。
“沈氏,是你一向懒散,不爱出门交际,旁人才会把雪妍误认成你。”
“可你这个宁远侯夫人多年无子,又是商户出身,名声实在不好。”
“若是认真计较起来,你应当给雪妍赔不是才对。”
他厉声命我将这碗蟹羹喝干净,还让我不要糟蹋了柳雪妍的心意。
我心底发寒,却依旧扬唇轻笑,一字一顿地说了一个他早该知道的事实。
“侯爷,我怀孕了。”
“像蟹羹这样的大寒之物,怀孕的人是吃不了的。”
“难道侯爷要为了柳雪妍这所谓的心意,拿我腹中孩儿的性命开玩笑吗?”
“你说什么?”
肖霆尧愣了愣,颤抖着手就要去摸我的肚子。
他期盼这个孩子期盼太久了。
可柳雪妍却突然捂住嘴巴惊诧道:“嫂嫂此话可真?”
“尧哥哥期盼子嗣期盼了这么多年,嫂嫂可别为了和雪妍赌气,让他空欢喜一场啊!”
她缓慢而轻柔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像是炫耀,又像是提醒。
果然,肖霆尧将手停在了半空,刚刚露出的欢喜神色,也退了个一干二净。
“沈氏。”他沉下声来,像是已经认定我在说谎骗他。
“一直以来,为你和雪妍看诊的都是任大夫。”
“若你真的有孕,他为何不在给雪妍诊脉时,将此事告知于我?”
“那这就要问你的好表妹了。”我勾唇冷笑,“为什么要收买任大夫,隐瞒我有孕的事实。”
“还送我蟹羹这样的大寒之物。”
“是想让我小产吗?”
若不是我曾怀过孕,偷偷从外面请了大夫看诊,怕是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柳雪妍被我凌厉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
但很快又像只受尽委屈的小兽,一边哭一边为自己辩白。
肖霆尧心疼得拭去她眼角的泪珠,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却冷得像冰。
“雪妍,别再说了,我相信你。”
这次,柳雪妍没有听他的,而是一脸倔强道:“不,我要说!”
“自雪妍大着肚子进侯府后,嫂嫂就处处看我不顺眼,还总是因为我和尧哥哥发脾气,闹得侯府上下都不安宁。”
“雪妍自知罪孽深重,可又实在不知如何弥补。”
“既然嫂嫂说这蟹羹能让人小产,那就让雪妍喝了它吧。”
“希望嫂嫂以后别再说谎,也别再污蔑雪妍了。”
说罢,她就端起桌子上的蟹羹一饮而尽。
肖霆尧想制止,却没有来得及。
等他撕心裂肺的命人去叫任大夫时,柳雪妍已经捂着肚子开始喊疼了。
肖霆尧怒不可遏,一巴掌扇在了我脸上。
铜炉里的香燃尽了。
我从椅子上跌了下去。
脸颊火辣辣得疼。
他额角青筋暴起,对着我放下狠话:“若是雪妍和她腹中孩儿有什么好歹,我一定会休了你!”
连绵不断的钝痛从小腹传来。
身下溢出的鲜血染红了天青色的裙裾。
刺目又骇人。
可肖霆尧没有看到。
他忙着将柳雪妍打横抱起,快步离开这里。
我的孩子没有了。
嘉宁找来的太医忙活了一夜,我才堪堪脱离了危险。
结果刚一睁眼,就看见肖霆尧一脚踹开门扉,将休书扔在了我面前。
“雪妍昨夜落了红,好不容易才保住了孩子。”
“像你这样无子又善嫉的人,侯府容不下。”
“除非...”他顿了顿,“你真心悔过,日日跪在佛前,为雪妍和她腹中孩儿抄录佛经万遍,我也可以考虑暂时不休你。”
肖霆尧见我不光没有收下镯子,还让他把镯子送给柳雪妍,瞬间神色黯然。
“若棠,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也知道雪妍做得那些事,不应该被轻易原谅。”
“可她...也只不过想给腹中孩儿求个名分罢了...”
他嘴角溢出一抹苦笑,“赶雪妍出侯府那日,我才知道,原来她的夫君是个天阉,不能人道却喜欢折磨女人。”
“雪妍受不得苦,在反抗时用指甲划伤了他,就被送到了荒山野岭的铜杵庵。”
说到这里,肖霆尧沉默了很久。
过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继续道:“至于瓜洲渡口那一夜,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发生那样的事。”
“但我敢发誓,我绝不是有意的。”
“然而错误已然铸成,我也只能担起责任来。”
肖霆尧双目通红,琥珀色的眼瞳一错不错地看着我,似是在祈求我能说些什么。
于是,我说出了自己心中仅剩的那一点疑惑。
我问他:“既然柳雪妍已经有了你的孩子,其它王公贵胄也把她当成了宁远侯夫人。”
“你何不将错就错,为什么非要抓着我不放呢?”
“那是因为我爱你啊!”他几乎是嘶吼着说出了这句话。
“从前是我不懂珍惜,总以为你是为了摆脱商籍,才愿意嫁进当时已经风雨飘摇的宁远侯府。”
“这让我觉得无比难堪和挫败。”
“只有在看到你我和一样不好过时,我那所谓的自尊心才能得到片刻的满足。”
“可现在我才终于明白,若这些年你对我没有真心,就不会拿出堆山积海的嫁妆助我东山再起,也不会为了雪妍和我生气,更不会日日都喝那伤身的坐胎药,只为和我有一个孩子。”
肖霆尧说得情真意切,却对柳雪妍和她腹中孩儿的去留只字不提。
真是好一招避重就轻。
不过这也让我觉得庆幸。
庆幸自己早已不再沉溺年少时那遥遥一见的心动。
当年,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为了摆脱商籍才选择嫁给肖霆尧。
就连我那一向精明的父亲,也屡屡苦口婆心的劝我,说那世家的高门大户,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他不愿为了家里的前程,断送女儿的幸福。
可只有我知道,我想嫁给肖霆尧,只是因为他是肖霆尧而已。
还记得那年我刚刚及笄。
嘉宁让我扮作她的贴身丫环,带着我去了皇室宗亲才能去的猎场。
我在那里看到了骑着高头大马,在草原上驰骋的肖霆尧。
冷硬的风呼啸而过。
吹起他额间的碎发,也把他的袍角吹得猎猎作响。
他拉弓的手很稳,箭尖直指一只灵活迅捷的鹿。
这只鹿,本该是他的囊中物。
可射出去的箭却擦着鹿身边的野草,直直钉在了后面的树上。
嘉宁小声笑他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肖霆尧听见了,却只是淡然一笑。
然后轻轻揉了揉手腕,策马扬鞭离开了这里。
只留下一个潇洒劲瘦的背影。
直到我们看见那只受惊逃跑的鹿,向着两只绒毛还没褪去的小鹿奔去,才惊觉那原来是只带着幼崽觅食的母鹿。
那一箭,是肖霆尧故意射偏的,还为此伤了手腕。
刚及笄的少女,哪懂什么情啊爱啊。
只是自那之后,每每想起这个场景,我的心都会不受控制般的疯狂跳动。
我以为自己嫁个顶顶好的男人。
可如今真正看清他后,只觉得这个人,和世间其它男子也没什么区别。
都是一样的自私、虚伪。
肖霆尧又陆陆续续对我说了很多。
我却始终没有说出“原谅”二字,更没有如他所愿,毁掉那封休书。
见我如此决绝,肖霆尧也没有放弃。
他强行搬过我的肩膀,逼迫我与他对视,然后一字一顿地对我说:“无论你原不原谅我,有没有那封休书,你永远都是我肖霆尧的妻。”
但很快他又话锋一转,似是有些羞愧地告诉我,三日后,他会正式纳柳雪妍为妾,到时若是我愿意,可以去喝杯柳雪妍敬的茶。
说完就落荒而逃了。
好像生怕看到我的难过与失望。
却不知这样的安排正好合了我的心意。
因为三天时间,已经可以让很多事情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纳妾当天,除了侯府大门没有彩绸装饰,其余各处都张灯结彩,叫人目不暇接。
肖霆尧和柳雪妍也身着正红,欢欢喜喜的拜了天地。
老夫人乐得合不拢嘴。
还拿出自己压箱底的首饰,给自己的侄女添妆。
直到我姗姗来迟,喜气洋洋的氛围才将将冷了下了。
老夫人立马沉下脸,刚要出声训斥,就被肖霆尧拦了下来。
只能侧过身对我眼不见为净。
“大可不必。”
我打断了他的白日梦话,直接在休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速度之快,让肖霆尧都来不及反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喃喃说了句:“你疯了。”
我当然没有疯。
不光没疯,在离开前还有几份大礼要送给他。
我吩咐丫环将休书收好。
可原本愣在一旁的肖霆尧,却被这一举动气得浑身发抖。
他指着我厉声怒喝:“既然你这么宝贝这封休书,那现在就给我滚出侯府!”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我之间再无半点干系。”
我求之不得。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肖霆尧以为我后悔了。
他面露讥笑,“也是,当初你父亲千方百计将你嫁进侯府,只为你日后能脱离地位低贱的商籍。”
“你怎么可能舍得放弃侯府主母的位置?”
可肖霆尧似乎忘了,若当初没有沈家堆山积海一般多的嫁妆,肖家的爵位也无法保住。
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谁又比谁清高呢?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侯爷,我已经被休了,侯府的主母位置又与我何干?”
“我不过是因为昨日小产,不能随便挪动,才打算在侯府借住几日的。”
“侯爷心胸宽广,想必不会和我计较这个吧?”
“你说什么?”肖霆尧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即使他眼前虚弱又苍白的我是那样有说服力,他却依旧不肯相信。
我没有和他争辩。
直到拟完药方的李太医从梢间走出来,摇着头对肖霆尧叹道:“老朽不知侯爷为何不相信沈姑娘说得话,但沈姑娘确实怀孕两月有余,昨日还因外力撞击小产血崩。”
“若不是老朽来得及时,怕是她现在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了。”
“好歹也曾是为自己孕育过子嗣的枕边人,侯爷何必这般刻薄呢?”
肖霆尧闻言顿时脸色煞白。
他是认识这个太医的。
因医术高明,备受当今天子重用。
这样的人,没有理由为了内宅琐事和他说谎。
“不光如此,昨日老朽还听闻,暂住在府上的表小姐,因昨日喝了一碗蟹羹险些小产。”
“可老朽刚刚看了那盛着蟹羹的容器,发现里面剩下的东西并非蟹肉,而是南瓜泥。”
“南瓜性温,对孕妇有益无害。”
“那她为何...”
“为何要这样做?”肖霆尧痛苦的阖上双眼,似是不愿意接受现实。
我没有给他平复心绪的时间。
而是残忍又明白的告诉他,柳雪妍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这碗“蟹羹”本就是她给自己准备的。
她知道已经怀孕的我,是不会吃她做的东西。
可她又不敢真让自己出事,只能用南瓜泥代替。
反正无论她说什么,肖霆尧都会相信,又何必以身犯险呢?
得知全部“真相”的肖霆尧几近崩溃。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看似天真善良又柔弱可欺的柳雪妍耍得团团转。
还为了她,亲手害死了自己期盼那么久的孩子。
肖霆尧背过身,踉跄着走到门边,无声落泪。
直到夜幕四合,他才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地对我说:“若棠,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肖霆尧的动作很快。
从任大夫房中搜出杏儿的贴身小衣,和几个拳头大小的金锭后,就将这个毫无医德的大夫打断双手,扔在了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
柳雪妍见势不妙,又想故技重施。
可这次,肖霆尧却不吃她这套了。
他沉着脸,叫来了李太医。
在得知柳雪妍腹中胎儿一直都很健康的回答后,就再也生不出半点温柔与怜惜。
夜已经很深了。
肖霆尧还是一脸漠然的命令柳雪妍,立刻从侯府滚出去。
老夫人闻声赶来,拖着把老骨头为侄女求情。
可一向唯母命是从的肖霆尧,这次即使被指着鼻子骂不孝也没有松口。
一时间,侯府热闹极了。
可我却连头都懒得抬一下。
直到肖霆尧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后,我才终于开口叫住了他。
他眼中隐隐有些得意,还露出一个“你果然忍不住了”的表情,可脸却是冷的。
“你又在闹什么?”
他问我。
我没有为自己辩解。
而是从卧房里拿出了一枚香囊,告诉他:“你忘记把这个带走了。”
这是他从不离身的东西。
刚嫁给他的时候,我还疑惑为何在吃穿用度上样样精细的宁远侯,身上会一直挂着一个针脚粗糙、绣工马虎的香囊。
我没有问出口。
而是默默绣了许多东西送他。
小到一枚璎珞,大到一件寝衣。
可这些东西,他从来没有上过身,还总是随手丢到一边。
不像那个香囊,被他妥帖保管,细心安置。
后来,柳雪妍登堂入室,我才知道那香囊的出处。
是她出嫁前送给肖霆尧的。
所以自那之后,我收起了绣崩,也收起了自己的心。
肖霆尧神情有些诧异。
大概是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这样“识大体”。
可他却并不满意,“除了这个,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了吗?”
我摇摇头,又坐下看起了账本。
肖霆尧有些失落,也有些挫败。
可踟蹰片刻后,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我乐得清静。
每天不是躺着,就是起来清点自己的嫁妆单子。
直到闺中密友嘉宁郡主的孩子满月,我才难得挪动了地方。
我低头看着怀中小雪团似娃娃,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满月礼,放到她面前。
那是一枚赤金的长命锁。
她被锁上缀着的小铃铛逗得咯咯直笑,我看着心生欢喜,也跟着笑了起来。
直到外面突然人声鼎沸。
刚满月的娃娃胆子小,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直哭。
门外守着的丫环赶紧进来回话,说是因为宁远侯难得带着夫人赴宴,众人都觉得稀奇,所以才动静大了些。
宁远侯夫人?
我和嘉宁诧异的四目相对,双双起身向门外望去,结果一眼就看见了在人群中众星拱月的肖霆尧和柳雪妍。
他们双手紧握,宛若一对璧人。
这时不知谁说了句什么,道贺声此起彼伏响起。
肖霆尧拱手欣然接受祝福。
柳雪妍更是绯红了一张俏脸,摸了摸自己挺起的孕肚,羞涩的靠在了肖霆尧肩头。
谁也没有解释一字半句。
而我这个真正的宁远侯夫人,却从不被允许和他一起出席这样的场合。
他嫌我出身商贾,会辱没了侯府门楣。
哪怕我只是担心他被雨淋湿,驾车去接他下朝,也会被他斥责不安分。
嘉宁气得发疯,不顾自己刚出月子的身体,就要冲上去为我出气。
我好说歹说才将她拦下。
可屋里的动静到底还是传了出去。
肖霆尧循声望去,在看到我的瞬间,慌张了神色。
我懒得理他。
直接伸手阖上门扉,彻底隔绝了他的视线。
我没想到肖霆尧会在院中等我回来。
一向冷静自持的他,难得语无伦次起来。
他磕磕绊绊地说自己只想带柳雪妍出去散散心,没想到会被人误会。
可这种场合没有表兄带着表妹出席的道理,他只能将错就错。
我被肖霆尧这番冠冕堂皇的说辞给逗笑了。
实在懒得和他多做纠缠,随口敷衍两句就下了逐客令。
他拉住我转身离开的手,有些失落地开口:“我在雪妍那里一住就是半个月,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
我想挣脱,却被紧紧攥住。
直到柳雪妍挺着肚子走进来,手上的桎梏才瞬间消失。
凄厉的哭声响彻天际,还间歇夹杂着几句咒骂。
我嫌吵,早早紧闭门户宽衣睡下。
谁知第二日天一亮,本该狼狈离开侯府的柳雪妍,竟又耀武扬威般出现在我面前。
“见我没被赶走,嫂嫂是不是很失望啊?”
“可谁让...”柳雪妍顿了顿,一脸得意的摸了摸自己挺起孕肚,“可谁让我腹中孩儿是尧哥哥的亲生骨肉呢?”
“昨日他知道真相后,便再也说不出让我离开侯府的话了。”
半年前,肖霆尧南下巡盐。
正好在瓜洲渡口遇见了被夫家送到尼姑庵修行的柳雪妍。
两人多年不见,几杯薄酒下肚后便情难自抑。
只是柳雪妍的早早离去,让肖霆尧以为那不过是一个旖旎的春梦。
但自那之后,他就舍不得柳雪妍在尼姑庵受苦了。
花钱打点了那里的姑子,偷偷将她带回了侯府。
“我本想在瓜熟蒂落后,再将此事告诉尧哥哥,可谁知竟被你打乱了计划。”
“不过好在李太医说你这次小产伤了根本,以后再也不能有孕了。”
“尧哥哥那么渴望子嗣,怎么舍得为了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把怀着他骨肉的我赶走呢?”
“用不了多久,我就是真正的宁远侯夫人了!”
“是吗?那还真要说句恭喜了。”我无所谓笑笑,并没有如柳雪妍想象中的那样崩溃失态。
她面露讥讽,不屑道:“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给谁看?”
“其实你早就恨得牙痒痒了吧!”
恨?
柳雪妍这话说得倒也没错。
早些时候,我确实恨极了肖霆尧。
恨他无视老夫人对我的百般刁难。
也恨他对柳雪妍无条件的偏向。
更恨他对我的若即若离,忽冷忽热。
可说来说去,恨来恨去,我还是最恨他不够爱我。
不过事到如今,无论是我的爱也好恨也罢,肖霆尧都不配得到。
现在,我只想亲眼看着他倒霉。
自那之后,侯府里所有的稀奇补品,都如流水般送进了我的院子。
托这些补品的福,不过三五日的功夫,我便恢复了元气。
可肖霆尧却不让我走了。
他不敢见我,就派了府兵守在院子门口。
直到一日夜深。
肖霆尧不知喝了多少酒,踉跄着来到了我房间。
又从怀中拿出一个细腻莹润的翡翠玉镯,小心翼翼地捧到我面前。
这是肖家祖传之物。
代代由肖家长房主母保管。
本来,这玉镯应该在我与肖霆尧大婚当日,由老夫人亲自为我戴上,算是认可我的身份。
可那天老夫人非但没有给我,还当中嘲讽我说商户女配不上肖家长房主母的玉镯。
毫不掩饰的羞辱与鄙薄。
即使我的眼泪忍了又忍,还是止不住地落下。
我哭得可怜,几乎背过气去。
肖霆尧却只冷漠看着,还觉得我目光浅显,竟为了个镯子在大喜的日子里哭闹不休。
好似全然忘了,是他母亲先给我难堪的。
甚至为了表达他的不悦,连大婚盖头都没有为我掀开。
他转身回到了书房,对着柳雪妍送他的香囊,痴痴看了一夜。
而如今我已经被他休弃,再也不是这侯府的主母,他却眼巴巴的把镯子送到了我面前。
当真是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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