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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几张暖贴,我和丈夫离婚了姜言许问之无删减全文

姜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折磨?我来了兴致,随手把饲料塞给了旁边的大爷,然后拿着手机走到了角落。电话另一头儿子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奶奶她太讨厌了,她非说我一个小孩子不需要那么多零花钱,就把我的零花钱和压岁钱全部收走了。“还有我的相机!她把我的相机跟专辑拿去卖给收废品的了!”我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的开口道,“那你爸呢?”“我爸?”儿子语气更激动了,“他就叫我把自己的东西放好,不要让奶奶看见!但是这明明是我的家!”鸟儿一波吃完,又飞来了一波。代替我喂鸟的老大爷朝我投来求助的目光,我嗯嗯的敷衍了两声,“还有其他事情吗?没事我挂了。”儿子愣住了,然后怒吼道,“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你儿子啊。”我笑了笑,“你是畜生都没用。”说罢,我直接挂了电话,又去买了一...

主角:姜言许问之   更新:2024-11-23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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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言许问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因为几张暖贴,我和丈夫离婚了姜言许问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姜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折磨?我来了兴致,随手把饲料塞给了旁边的大爷,然后拿着手机走到了角落。电话另一头儿子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奶奶她太讨厌了,她非说我一个小孩子不需要那么多零花钱,就把我的零花钱和压岁钱全部收走了。“还有我的相机!她把我的相机跟专辑拿去卖给收废品的了!”我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的开口道,“那你爸呢?”“我爸?”儿子语气更激动了,“他就叫我把自己的东西放好,不要让奶奶看见!但是这明明是我的家!”鸟儿一波吃完,又飞来了一波。代替我喂鸟的老大爷朝我投来求助的目光,我嗯嗯的敷衍了两声,“还有其他事情吗?没事我挂了。”儿子愣住了,然后怒吼道,“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你儿子啊。”我笑了笑,“你是畜生都没用。”说罢,我直接挂了电话,又去买了一...

《因为几张暖贴,我和丈夫离婚了姜言许问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折磨?我来了兴致,随手把饲料塞给了旁边的大爷,然后拿着手机走到了角落。

电话另一头儿子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

“奶奶她太讨厌了,她非说我一个小孩子不需要那么多零花钱,就把我的零花钱和压岁钱全部收走了。

“还有我的相机!她把我的相机跟专辑拿去卖给收废品的了!”我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的开口道,“那你爸呢?”

“我爸?”儿子语气更激动了,“他就叫我把自己的东西放好,不要让奶奶看见!

但是这明明是我的家!”

鸟儿一波吃完,又飞来了一波。

代替我喂鸟的老大爷朝我投来求助的目光,我嗯嗯的敷衍了两声,“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事我挂了。”

儿子愣住了,然后怒吼道,“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可是你儿子啊。”

我笑了笑,“你是畜生都没用。”

说罢,我直接挂了电话,又去买了一盆饲料走进鸟儿中间。

许问之他妈是个事儿精,说直白一点,就是又扣又小心眼。

她对我们两个的钱有极强的掌控欲,曾经还提出过要求我们把工资卡上交给她,由她代替我们保管钱。

许问之是个没脑子的,当年他妈偷走我们积蓄的事还没吃够教训,便被她又是几句话一忽悠,他就屁颠屁颠的要把工资卡上交给她。

那时,我一眼便看穿了许问之他妈的那点心思,要不是当初我死活拦住许问之不让他给钱,许问之的那点工资怕是早就被她给挥霍一空了。

所以之后每次许问之的妈妈要来我们这里住的时候,我担心她故技重施,总会把家里面的钱和卡藏的严严实实。

碍于她那点作为长辈的面子,她的那些品行不端的事情我从未和儿子提起过。

于是,她就在儿子面前虚情假意,各种抬高自己然后贬低我,和我儿子说小心眼,没把她这个当长辈的放在眼里。

这些话我都心知肚明,只是我以为儿子到了青春期,有些话是真是假也该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了。

现在看来,我还是太蠢了。

许问之都会被她的话蒙骗,又何况是许将呢?

如今我走了,儿子才恍然意识到,原来他那个慈眉善目的奶奶,也并不是什么善茬。

别人的一孕傻三年,我一傻就是傻了十几年。

好在,如今的我终于清明了过来。

挂断了儿子的电话不久,许问之又打来电话问我,家里的其他现金被我放到哪里去了。

“现金?

你要现金做什么?我受不了了,言言。”

许问之的情绪有些崩溃,“她现在住在家里,总是嫌这里不干净那里不卫生的,自己又不愿意去做事情还挑三拣四。”

“我给她做个饭,她还嫌弃菜少了难吃了。

以前我还没发现她这么难伺候,我现在真的受不了了。”

“她来这一趟的另一个目的不就是想要钱吗?

我给她钱,让她自个回老家去。”

我嗤笑,“你知道为什么你以前没有发现她这么难伺候吗?”


“为什么?”

“因为以前每次她来,都是我在伺候她啊。

你只需要舒舒服服的在房间里睡一觉,起来只需要负责和你妈表演母子情深。

你当然不会察觉。”

许问之沉默了。

我笑了笑,“好了,钱在衣柜里头的夹层里。

希望下一次我接到你的电话时,听见的是你心甘情愿和我离婚的消息。”

说罢,我便挂断了电话。

鸟儿吃饱了,成群结队的飞上天空,我坐在椅子上,抬眼看着这副温馨的画面。

大概又过了几天,许问之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他说,他同意离婚了,但他想和我见面聊聊。

再次见到许问之和许将时,他们爷俩一个神色疲倦,一个蓬头垢面。

刚进门时,我差点被吓了一跳。

客厅的茶几上的东西摆的乱七八糟,沙发上堆满了洗过的和没洗过的衣服。

我开口调侃,“怎么?家里这是进贼了?妈。”

儿子双手紧紧抓着衣角,难得的主动开口喊我。

我诧异的扫了他一眼,“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家里头唯一还算干净的地方便是饭桌,上头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菜。

许问之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招呼着我坐下。

我很是新奇的看着许问之,毕竟平日里他是从来不下厨的人。

我笑了笑,还是给面子的坐下了,然后从包里掏出打印好的离婚协议递到他面前。

“许问之,先签字吧。”

许问之给我碗里夹了块肉,“先吃饭吧,言言。”

儿子也连忙往我碗里夹菜。

我没有丝毫动作,只是微笑的盯着许问之,终于,许问之放下筷子,叹了口气。

“言言,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这些事情是我不对。

但是这个家,不能没有你。”

“你也知道,儿子明年就要高考了,这是他一生的大事。

我平日工作又忙,我根本没时间照顾他……就是啊,妈,我现在每天早上都只能去便利店买面包,连口热的都吃不上。”

儿子也嘟嘴小声抱怨,许问之点头,“你也看见了,你走之后家里都成什么样子了。”

许问之边说,边深情的握住我的手,“言言,我知道错了,咱们和好好不好?”

我哦了一声,然后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手,“许问之,你的意思是,家里缺个照顾你们爷俩的保姆,让我别离婚,留下来伺候你们,是吗?”

许问之一愣,“言言,话怎么能这么说?

什么叫保姆,你是我的妻子,许将的妈妈,这本来就是你的义务。”

“许问之,你错了,这不是我的义务。”

我冷静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开口道,“我首先是我自己,才是你的妻子,许将的妈妈。”

“我的人生想怎么过,应该由我说了算。”

“签字吧,许问之。”

我把合同往许问之跟前一放,他难得的气红了脸。

“姜言,我们两个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你现在和我离婚,以后你怎么办?

谁还愿意娶你?”我敲了敲桌子,一字一顿的开口道,“许问之,我也有工作,我自己赚的钱完全足够养活我自己。”

“好好,姜言,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如果以后你来找我,我是不会和你复婚的。”

我冷笑一声,把合同塞进包里,“求之不得。”


“言言,我……哎呀,爸,妈,都别吵了。”

儿子不耐烦的打断了许问之的话,然后推开椅子起身,从许问之提回来的塑料口袋里提出一桶红彤彤的食物。

“妈,爸爸知道错了,你也别生气了。

你看,这是爸爸专门给你买的特产,你快尝尝。”

儿子一边说,一边提着那桶食物放到我面前。

刚打开盖子,一股红油辣椒的冲鼻味铺面而来,刺的我不自觉的皱了皱鼻子。

桶里面装的是用辣椒腌制的熟鱼,一闻全是辣椒和花椒的气味。

许问之像是找到了话头,连忙开口道,“对对,这是我和儿子一块走了很远的路才买到的,这是这座山的特产,可难得了,言言你快尝尝。”

儿子和许问之你一言我一句的开口,许问之带着透明手套,抓了一条鱼干就往我嘴边送。

我把头往另一边缩了缩,然后沉着声音问他们。

“专程……给我买的?”儿子自顾自的拿了一条鱼放进嘴里,一口咬下去满嘴的红油,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的开口,“当然是专程买的,我和爸爸走了好远的路,就为了给你买特产……你就不要生爸爸的气了……”许问之也顺着儿子的话,把手里的鱼往我嘴巴边又凑了凑,“是啊,言言比快尝尝,真的可好吃了。”

“为了给我买特产?”我掀开毛毯起身往前走,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给我买的?怕不是你们爷俩自己想吃吧。”

“妈!

我发现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领情啊?

爸爸他都赔礼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

许问之也没忍住的拔高了音线,“姜言!

我今天忍你很久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脚步一顿,然后轻轻回头。

许问之和儿子站在一侧,同仇敌忾的看向我,那么一刻,仿佛我才是这个家里的外人。

我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忽然觉得好没意思。

“十七年了,我从来都不吃辣椒,但你们一次都没有记得过。”

这场旅途最后闹的很不愉快,之后的几天,许问之和儿子天天外出滑雪,而我则呆在小木屋里,守着暖炉,一坐便是一整天。

后来旅途结束后,我刚回到家,就收拾好了行李,向提出和许问之离婚。

“妈妈,你有完没完啊,就几张暖贴的事情,你至于吗?”

儿子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指责我的鼻子骂我,“妈,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的话!

你要是敢离婚!

我以后就不认你这个妈了!”

儿子的话说的很难听。

他话里话外都是偏向许问之的,我忽然觉得心脏绞的痛。

许问之也过来拿过我手头的行李,好言好语道,“言言,咱们不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听话啊。”

“砰砰砰。”

大门被敲的碰碰作响,儿子一溜烟跑去开了门。

门刚一拉开,许问之妈妈就大着嗓门道,“姜言,听说你又要和我儿子离婚了?”

我眸光一黯,然后看向儿子。

儿子见我盯他,心虚的摸摸鼻子,紧接着又故作镇定的挺起胸膛,“对,是我叫奶奶来的!

既然你要离婚,那我就叫奶奶来劝劝你。”


窗户外边,我远远的瞥见许问之和儿子的身影,儿子坐在滑雪板上,许问之拉住他的手,两个人在雪地里玩的不亦乐乎。

许问之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他回过头看向我。

透过一层玻璃,我们对视了。

但只是一瞬,很快,儿子便高兴的拉过许问之的手,欢乐的朝更远处奔去,全然忘记了不远处的小木屋里,还有一位他的母亲。

外头的雪棚上的结的冰块攒够了重量,从顶上咔擦一断,然后啪的砸进雪里。

我的膝盖又开始作痛了,于是我把位置又挪了挪,靠近暖炉了一些。

感受到膝盖传来的暖洋洋的温度,我疼的麻木的膝盖才又有了一丝知觉。

天气一降温,和冷气一接触,我的膝盖便会作痛。

这是当年坐月子落下的毛病,十几年了,反反复复的发作。

儿子出生后的那个冬天,我身体虚弱的不像话,不得不请人来家里照顾我。

我父母死的早,许问之的母亲又自称是新时代的老人,许问之话还没说完,她就一挥手,“孙子是你们生的,我才不会照顾的咧。”

于是她拍拍屁股,偷偷拿走我和许问之攒的积蓄,独自环游旅行去了。

没办法,那时候我和许问之也穷啊,家里攒着的积蓄还被他妈偷走了。

许问之还得赚钱,没人能留在家里照顾我。

于是,家里头就只剩下我和刚出生的儿子。

那阵子,天气越来越寒,给儿子买完奶粉后,剩下的钱连暖气费都不够交。

于是,我给只能拖着虚弱的身子,紧紧抱着儿子,每天缩在被窝里取暖。

但生完孩子身体总是虚弱的,稍不注意,寒气就入了体。

一到晚上,我的膝盖便整宿整宿的痛。

那时我还傻傻以为,是每天一日三顿的大白菜吃多了,营养不良。

等年年复发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膝盖痛只是因为坐月子那年没养好身子,所以落下的病根。

后来我发现,每次膝盖犯病的时候,只要隔着衣物贴上一张暖贴,疼痛便会缓和不少。

这个发现我也曾经高兴的和丈夫儿子说过,但许问之总是记不住。

而儿子总会一边打着游戏,一边含糊不清的嗯嗯两声。

这次出行之前,我还刻意嘱咐了许问之好几遍,山顶上冷,我的膝盖受不住寒气,包里的暖贴千万要记得替我放好。

那时,许问之一边收东西,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山顶上冷,那你多穿点便是了。”

想到这,我心头自嘲的笑了笑。

其实类似的事情,也不止发生过一次了。

许问之的家乡饮食重辣重咸,儿子则恰好的遗传了许问之的基因。

儿子自从到了能吃辣的年龄,便天天念叨着要去吃短视频上刷到的火锅。

许问之一口答应了。

我对重麻重辣的食物向来是不感冒的,但许问之却说,火锅就是要人多吃着才热闹,才美味。

于是我禁不住他和儿子的劝说,陪着他们父子俩去了。


公司里的年轻人总喜欢在周五下班后,一堆人围着一块去酒吧释放压力。

每次看见那群年轻的女孩穿着漂亮的衣服,化着精致的妆容一起走时,我难免心生羡慕。

我只能摇摇头轻笑,毕竟我早就过了那个爱玩的年龄了。

比起去酒吧释放压力,或许我这个年龄段更应该在下班后去散散步,或者溜溜鸟。

然而令我意外的是,上次在饭桌上替我出头的那位年轻女孩,居然主动朝我发出了邀请。

“姜姐,要和我们一起去感受一下年轻人的氛围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回过头,她的身后站着好几个年轻女孩,眨着大眼睛看向我。

我笑了笑,开口准备谢绝她的好意,“我上年龄了,去酒吧怕是不适合我……哪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几个女孩团团围住我,一个帮我提包,一个推着我往外走。

“姜姐,你眼里的渴望我们姐妹几个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走吧走吧,肯定好玩的。”

我笑着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这丫头,就盯着我看。”

她撇嘴捂住脑袋,“哇,姜姐别打,不然我夹蓬松的高颅顶要塌了。”

我跟着几个小姑娘一块去了酒吧,也正是在那里,我看见许将。

如今的许将让我感到有些陌生,他的那头毛发染的金黄,整个耳朵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耳钉,整个人没有一丝学生的模样。

他坐在酒桌旁,和几个红毛绿毛的男男女女划拳摇骰子。

高三的周六是不放假的,所以对于许将的出现,我颇感意外。

趁着几个小姑娘玩累的间隙,我借口上厕所,实则偷偷溜到许将的那一桌。

许将还在高兴的划着拳,他又输了,被几个狐朋狗友逼着灌酒。

他刚咽下第一口酒,就猛然和我对视上了。

下一秒,他剧烈咳嗽,呛进喉咙的酒全部咳到了地上。

一旁的狐朋狗友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还在欢快的吹着口哨欢呼。

许将站在原地,呆愣的看着我。

“你怎么在这。”

这时候,周围的人才看见了我,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许将有些心虚,但很快,他又刻意拔高音调回复我,“我爱在哪里就在哪里,你又不是我妈,管的着我吗?”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我的神色。

我猜他笃定了我会因为他这句话难受,然后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从我这里得到一点复仇的快感。

但可惜的是,我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姜言了。

我笑了笑,“管不着,你继续玩吧。”

说罢,我没理会他眼里的那丝落寞和不甘,转头便走了。

但出于一个母亲对儿子的那点仅存的责任感,我还是把这个事情告知给了许问之。

终于,等到我们一伙人玩累了要离开的时候,许问之才慢悠悠的回复了我一句。

“我对他已经失望了!

我管不住他,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短短几句话,我已经能隔着屏幕感受到了许问之的无力。

许将也不是什么三好学生,这是我一直都知道。

他向来性子跳脱,如果没有一个人严厉的压着他,他很容易走上歪路。

所以,我对他的教育是煞费苦心。

但显然,许问之是没有这样的耐心的,否则也不会让许将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变了一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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