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小鱼小珠的其他类型小说《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会飞的老帮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黎温婉一笑,只觉得自己的取舍是值得的,以后她就是名正言顺的探花郎夫人。这点钱,简直是不值一提。“叶氏,辛苦你这些年照看礼郎一家了,你说一千三百两就一千三百两,我们也不想与你深究。明日一早,我会着人把银钱送到,只希望你拿着银子就走,从此与何家,再无半分关系。”叶小鱼看着这俩人浓情蜜意的模样,只觉得一阵恶心,不禁呲了下牙花。一对祸害,最好永远锁死彼此,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放心吧,我只要拿到钱,立马走人。”多一刻,她都不想待!何晏礼看着她这一副掉钱眼里的模样,眼底嫌弃之意更甚几分,看向姜黎的目光,更是深情,“黎儿,咱们走,不要被这人影响心情。”两人一走,何晏欣与张氏又叫骂了几句,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吵闹的院子,也安静了下来,阳光透过...
《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姜黎温婉一笑,只觉得自己的取舍是值得的,以后她就是名正言顺的探花郎夫人。
这点钱,简直是不值一提。
“叶氏,辛苦你这些年照看礼郎一家了,你说一千三百两就一千三百两,我们也不想与你深究。明日一早,我会着人把银钱送到,只希望你拿着银子就走,从此与何家,再无半分关系。”
叶小鱼看着这俩人浓情蜜意的模样,只觉得一阵恶心,不禁呲了下牙花。
一对祸害,最好永远锁死彼此,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放心吧,我只要拿到钱,立马走人。”
多一刻,她都不想待!
何晏礼看着她这一副掉钱眼里的模样,眼底嫌弃之意更甚几分,看向姜黎的目光,更是深情,“黎儿,咱们走,不要被这人影响心情。”
两人一走,何晏欣与张氏又叫骂了几句,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吵闹的院子,也安静了下来,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落在主仆二人身上。
小珠心疼地看着叶小鱼,“小姐,这事明显就是那个女人故意要污蔑你的,你怎的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了?”
叶小鱼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傻丫头,你家小姐我眼瞎了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治好了,只想赶紧拿回自己的东西,离开这里。”
只是,不知父亲母亲若知道她这两年的遭遇,会怎样?
叶小鱼在心里叹息一声,却又忍不住有些担忧了起来。
次日。
何晏礼和姜黎再次来到叶小鱼的院子时,便看到门口好些个旧木箱,箱子一角还露出了几片破衣角。
一地狼藉、落败的样子!
“呵!”何晏礼讥笑一声,他就知道叶小鱼这个女人不可能有什么能耐的,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叶小鱼,我怜悯你一介江湖女子无依无靠,允你留在身边,你却如此不识好歹,那我便如你所愿,给你一纸和离书。从此以后,你我二人,再无任何瓜葛,日后休要纠缠于我!”
叶小鱼看着他那不可一世的姿态,心底不由冷嗤,并未急着去接他手里的和离书,只是看着它出神,默默哀悼自己喂了狗的两年光景。
何晏礼见叶小鱼未接和离书,以为她后悔不想和离了,脸上扬起抑制不住的得意与鄙夷,“后悔了?后悔也晚了,活该!就是做妾,也是不可能的了。如今,我眼里心里,就只有黎……”
“闭嘴!”叶小鱼冷冷打断了他的话,“你们先把那一千三百两的银子还了!钱不还,就想做名正言顺的探花郎夫人,天底下可没这么便宜的事!”
叶小鱼说话时,转头看向姜黎,眼底尽是猜不透的意味深长。
姜黎想想自己几乎掏光的家底,心里边就恨得不行,可转念想起昨儿夜里何晏礼的许诺,只冷哼一声,将钱袋子扔到叶小鱼面前。
“赶紧拿着钱,滚吧!”
小珠看着地上鼓囊囊的钱袋子,愤怒地瞪着姜黎,她这是故意作践小姐,简直是欺人太甚。
拿钱砸她家小姐,更是可笑!
叶小鱼伸手轻轻拍了拍她手臂,“无碍!我们拿钱走人即可。”
小珠咬了咬牙,蹲下去将地上的钱袋子捡了起来,叶小鱼缓步向前,接过和离书,快速看完上面的内容,确认无误后,直接提笔准备签名。
“哎呦!你个天杀的!”张氏一边叫骂着,一边瘸着脚跑进来,看到小珠抱着的钱袋子,更是一双老眼都快瞪了出来。
“你个小贱蹄子,竟逼着宴礼给你这么多钱,你这个善妒的毒妇,还想和离,简直做梦!”
何晏欣更是声嘶力竭地咒骂着,“你可真是个祸害,竟然害死我那未出世的大侄子,杀人偿命,你不得好死。你这害我嫂子流产的凶手,必须送你去京兆府,判你个杀人罪不可。”
“这丑伙计怎生的这般恶毒,卖给人家残次品不说,还打人,把人生生打流产了,真是丧心病狂。”人群中尽是跟着附和,叫骂的。
一时间,撒泼打滚的,推搡拉拽的,叫骂声讨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场面那叫一空前绝后的热闹。
叶小鱼一时摸不清状况,只瞧着姜黎身下那一大片血,也有点吓懵了,忙喊道:“大夫,现场有没有大夫,快去请大夫!”
她还没见过女子流产,更甭说流这么一大片血的。
正当叶小鱼唤了一个店里的小伙计,让他出店去找大夫时,人群中突然蹿出一个黑瘦的男子,“我是大夫,我来看看。”
黑瘦大夫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同姜黎对了个眼神,他抓过姜黎的手腕,闭上眼睛、专心把脉,突地大喊:“不好,夫人这是大出血,流产了啊!孩子已经足足四个月了呢,真是太可怜了!”
他摇着头,眼神中尽是惋惜。
众人一听炸了,全都冲着叶小鱼指指点点,骂骂咧咧。
“这个丑伙计真是太缺德了,这位夫人花那么多钱买你个首饰,妆盒坏了,给人家换个就好,不换还给人推倒弄流产了,真是太可恶了!”
“真是人丑,心更坏,那可是怀有身孕之人啊,真是太恶毒了!”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把她送去京兆府,非让这个恶妇偿命不可!”
叶小鱼这时冷静下来,只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她在心里复盘着刚才的情景,只觉得姜黎好像是自己故意摔倒,对,没错……
她这样想着,猛然间看到姜黎暗暗向她投来奸计得逞的狞笑,她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挤出一个五短身材的小老头,一脚将那个把脉的黑瘦大夫踹开,俯身一把扥过姜黎的胳膊,就要把脉。
“这是哪来的一个老头,看着哪里像个大夫,一看就是个混子。快赶他走,别耽误大夫施救!”
“老头,这人命关天的事,你快别捣乱了,快走吧!”
在众人的质疑声中,矮老头拧着眉头,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举给众人看。
“天啊!竟是天仙阁的薛神医!”人群中有人认出了令牌,惊呼道。
“真的是薛神医耶!这下这妇人有救了,孩子也有救了!”众人惊喜,一个个大声喊着。
张氏也认出了薛神医,拉着他的胳膊喊,“薛神医,定要救救我大孙子啊!”
薛神医认出了张氏,十分嫌弃地一把扯下张氏松垮的手,继续把脉。
听到是薛神医,姜黎顿时吓得额头冒汗,手心亦沁满了汗,挣扎着要抽回把着脉的手腕,却怎么也抽不回自己的手。
突地,薛神医十分愤怒地哼了一声,连胡子都跟着一翘,“这位妇人,压根就没怀孕,怎么可能流产!”
“什么?根本没怀孕?!”人群中有人惊讶地重复道。
轰隆隆一声巨雷,狠狠砸懵了正张牙舞爪叫唤的张氏,惊得她浑身战栗不已,颤巍巍抓着薛神医的脖颈,喊道:“你、说什么?我儿媳妇、没——怀孕?”
因着薛神医治好了她的病,她对薛神医有着无以复加的信任。
薛神医抽了抽鼻子,一字一句道:“对,压根就没有怀孕,何谈流产,不要再这蒙事了!赶快滚蛋吧!”
前几日,他才从叶萧逸口中得知了叶小鱼的事,看到这老贼婆子就恨的牙疼。
真是可恶,竟敢欺负他的师侄外孙女!
简直该死!
张氏脸色煞白,颤抖着质问道:“不是流产,哪来那么多血?”
薛神医食指沾了点血,放在鼻下闻了闻,“这是鸡血,不知道你这好儿媳从哪弄来这么多鸡血?还真是煞费苦心地害人呐!快滚吧,休要在这讹人!”
没怀孕?
鸡血?
讹人?
薛神医的话,犹如又一个闷雷在张氏昏聩的大脑中轰炸开来,她五脏六腑都似被车碾过一般,捂着更加绞痛的心口,“砰”一下砸到地上,彻底晕了过去。
“太可恶了,没怀孕装怀孕,还专门跑来讹人家一个小伙计流产,真是太缺德了。”
“这妇人,好像是姜女官耶,真的是姜女官啊,她怎么是个这样的人!”
“真是不可思议,堂堂女官,怎么能干出这等陷害她人的事,真够不要脸的,不配做我大新的第一女官!”
姜黎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惊慌失措道:“不,我不是,你们,认错了……”
这时,刚刚那黑瘦大夫,吓的一个踉跄,钻入人群一溜烟跑了。
何晏欣猛掐着张氏的人中,张氏缓缓睁开了眼,虚弱的不行,二人皆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姜黎,“嫂子,你真的、没怀孕?”
说着,她一时不知如何自处,只得一翻白眼,装昏了过去。
直到,怔愣的何晏欣和虚弱的张氏,失魂落魄地扶着昏死的姜黎离开,这场闹剧才结束。
看热闹的很快散了,只是赵掌柜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这让叶小鱼想不明白,店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为何连面都不露。
她仰头看着三楼琉璃窗子中赵掌柜的身影,她敢肯定赵掌柜不但在,而且刚刚一直在看着堂中发生的一切。
他却没出来?
作为掌柜,为何不出来解决混乱?
是毫无担当?还是另有谋算?
叶小鱼心中升腾起解不开的疑惑,但无论怎样,她料定这个赵掌柜都不是良善之辈,不然绝不会坐视不理……
薛神医看着出神的叶小鱼,“哼”了一声,夺门而出,叶小鱼忙追了出去。
薛神医大步流星前面走着,叶小鱼在后面紧紧跟着。
突地,薛神医骤然停下,叉着腰仰头瞪着她,半天没说一句话,半晌后从鼻子中狠狠哼出一道气愤,甩着两只小短胳膊,又怒气冲冲地走在前面。
叶小鱼不明所以地望着他那愤愤的背影,一时间摸不着头绪,搜肠刮肚也没想到自己犯下何错,何时得罪了这歪老头?
叶小鱼看着小珠这“义愤填膺”的模样,忍不住地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师父贴的这块胎记,没让她测出何晏礼的真心,权势却让他的虚伪面目瞬间见底。
落魄时,相比她的容貌,何晏礼更在意她的金钱,和能帮他照顾一家老小的实惠价值。
发达时,她就不够用了,姜黎有用来妆点他门面的家世、美貌和才学,这便成为他更更在意的东西。
男人嘛!现实的很!
叶小鱼心头似被针扎了一下,悄然冒出一点血,却并不觉得多疼,只是这疼痛的余韵延绵许久,消散不去。
“砰!”
门被一脚踹开,何晏欣一脸怒意闯了进来,!
何晏欣小脸涨得通红,指着叶小鱼就骂:
“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哥堂堂探花郎,没说休了你,只让你做妾,你还不乐意,真是不知自己吃几碗干饭!还那么不要脸,那些东西都是你送我的,送了就是我的,哪里有要回去的道理。现如今竟要让我哥赔钱,你怎么这么无耻!枉我以前还把你当亲人待!”
叶小鱼瞅着之前无比宠爱的小姑,此刻冲着自己吠得歇斯底里,只得默默感慨:给钱是亲人,要钱就是仇敌啊!
“你是我的小姑子,我送你。不是我的小姑子,我凭什么送?不愿赔钱也行,东西还回来即可。我累了,要休息!”
叶小鱼不想理她,下了逐客令,进了里屋。
何晏欣不依不饶,将地上大包小包的行李,翻得乱七八糟,地上、桌上、窗户上,扔的到处都是。
小珠气得原本就婴儿肥的脸,鼓得跟快炸了的气蛤蟆似的,“有病啊你!再发癫我抽你了!”
何晏欣见小珠拦着,更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小珠拳打脚踢,小珠也不示弱,跟她扭打到一起。
小珠虽不会功夫,可毕竟跟着叶小鱼在清源山混了好几年,力气总比一般的闺阁女子要大。
没多一会儿,何晏欣的脸就被小珠抓花了,头发也跟疯子般散乱着。
小珠一手扭着何晏欣的胳膊,一手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道:“再敢来闹,我撕烂你的嘴!滚!”
何晏欣被小珠一把推到地上,脸上又是血又是泪,无比委屈地看着小珠,伸出食指颤抖地指着她,嘴唇蠕动半天也未敢骂出一句。
刚要嚎啕大哭,小珠怒吼:“不许哭,滚!”
何晏欣将眼泪憋在眼眶里打转,转身跑了。
小珠手掌拍了两下,整理了整理凌乱的头发,大拇指顶了下鼻尖,“小姐手下无弱兵!敢惹我拼命十三珠!”
在清源山时,每每有上门挑战的世家子弟,叶小鱼跟他们比武时,小珠就同他们的丫鬟小厮抱打到一起。
叶小鱼还未打遍山中无敌手,小珠却已闻名清源山,得了这拼名十三珠的绰号。
“瞧把你牛的,快收拾收拾!”叶小鱼看着她得意的脸,拿来药酒,擦着她流血的额头。
“一家子白眼狼!再敢来犯贱,看不撕烂他们!”小珠嘟着嘴,骂道。
叶小鱼倒是心情很好,边擦药边哼着小曲,“为了这么一家子人生气,不值得。”
擦好药,二人开始收拾一地狼藉,直到下午,才将东西收拾妥当。
……
夜里。
叶小鱼正熟睡着,却敏锐地听见一道极轻的脚步声,心底冷嗤,却并未将悄悄进屋的小贼放在眼里。
她倒是想要看看,那一大家子还能够无耻到什么地步。
荔枝白玉?极品东珠?
比皇后娘娘赏的白玉七宝玲珑簪,更贵重?
众人傻眼!
姜黎怔然,一把抢过簪子,仔细打量起来。
这簪子看似与自己的一样,但它确实是珍贵得多的荔枝白玉,和皇族都视作珍宝的极品东珠。
她有些尴尬地垂下头,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角,心底疑惑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荷明明将簪子偷偷放到叶小鱼房间!
叶小鱼走到官差身边,声音有些不悦,“差爷,我这簪子共两支,是放在一起的,您只找到这一支?”
“一支,就这一支!”官差听得这簪子比皇后娘娘赏赐之物更贵重,吓得直哆嗦,忙辩解道:“我找到时,就只看见这一支。”
叶小鱼走到姜黎跟前,质疑道:“姜大女官,我的簪子也丢了,我有权怀疑是你偷的。差爷,我现在状告姜氏偷我簪子。”
“你!我堂堂大理寺卿之女,大新第一女官,怎会去偷你那破簪子!”姜黎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急道。
叶小鱼笑笑,“我想也不至于,一支簪子而已,我本也不在意,丢就丢了。但你是大新第一才女,第一女官,可不能受得一点猜疑。所以为证您的清白,必须请差爷搜上、一搜!”
那个寻到簪子的官差,一见火没有引到自己身上,长吁一口浊气,道:“那我们就分两组,一组搜姜氏屋,一组继续搜叶氏屋。”
半个时辰后,叶小鱼房间没有搜到那支所谓的白玉七宝玲珑簪,却在姜黎房间,找到了她扬言丢失的那支玲珑簪,还有同叶小鱼刚刚那支一模一样的东珠簪子。
姜黎一脸震惊地看着从自己房间搜出来的两支簪子,随后满脸怒意地看向叶小鱼,“是——你!是你故意陷害我的对不对?你这个贱人!”
叶小鱼满意地看着开始发疯的姜黎,笑道:“姜大女官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什么叫我故意陷害啊?证据摆在面前,明明是你偷了我的东西,却还故意污蔑我偷你的东西,你是何居心啊?”
叶小鱼心里冷笑,只觉得姜黎愚蠢至极,真拿她当傻子吗?
昨儿个夜里,在人刚进入屋时,她便知道了,只不过是故意配合演戏罢了。
在那小婢女将簪子放进她妆匣后,她便反手将簪子还了回去,顺便还一送一,多饶了一个。
一旁的小珠见状,急忙出声附和着,“差爷,如今证据就在眼前,还请差爷秉公处理,还我家小姐一个公道啊!”
李四咽了口唾沫,虽说姜黎是大理寺卿家的千金,可那叶小鱼与知府大人也有些渊源,且眼下证据就在眼前,他在心里权衡了一下,走到姜黎身旁,十分为难道:“姜女官,对不住了,你得同我们走一趟!配合查案!”
姜黎看着眼前的官差,心里除了紧张便是害怕,她咬了咬唇,随后扭头怒目看向一旁的婢女,厉声呵斥道:“小荷!你真是胆大包天啊,居然敢偷盗主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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