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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宠:医妃是个小财迷全文+番茄

果粒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药圃在芷兰芝草的帮助下已经建造完成,苏未晚在药圃里种了一些珍贵的药材。回到房间之后,美美的吃了一顿午饭,在三个丫头不解的目光中,在院子里溜达消食。苏未晚边溜圈边思索着,这手里是有钱了,可总不能一直这般放着吧?总有用光的是时候不是?而最好的办法,便是让钱生钱。可做什么呢?苏未晚的目光落在了西北角,她是个医者,难道开一个医馆?苏未晚翻来覆去的嘀咕,作为医者,她可是一清二楚,医馆是挣不了什么钱的。再说了,京城形式复杂,而她又是这个身份,开个医馆,肯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在碰见个难缠的患者,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苏未晚一个头两个大,罢了,车到山前自有路。溜达差不多了,苏未晚决定回去睡午觉。“小姐,小姐,快醒醒,快醒醒,王爷要见你。”青团使劲摇...

主角:苏未晚苏未晚上   更新:2024-11-26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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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未晚苏未晚上的其他类型小说《错嫁皇宠:医妃是个小财迷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果粒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药圃在芷兰芝草的帮助下已经建造完成,苏未晚在药圃里种了一些珍贵的药材。回到房间之后,美美的吃了一顿午饭,在三个丫头不解的目光中,在院子里溜达消食。苏未晚边溜圈边思索着,这手里是有钱了,可总不能一直这般放着吧?总有用光的是时候不是?而最好的办法,便是让钱生钱。可做什么呢?苏未晚的目光落在了西北角,她是个医者,难道开一个医馆?苏未晚翻来覆去的嘀咕,作为医者,她可是一清二楚,医馆是挣不了什么钱的。再说了,京城形式复杂,而她又是这个身份,开个医馆,肯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在碰见个难缠的患者,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苏未晚一个头两个大,罢了,车到山前自有路。溜达差不多了,苏未晚决定回去睡午觉。“小姐,小姐,快醒醒,快醒醒,王爷要见你。”青团使劲摇...

《错嫁皇宠:医妃是个小财迷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药圃在芷兰芝草的帮助下已经建造完成,苏未晚在药圃里种了一些珍贵的药材。

回到房间之后,美美的吃了一顿午饭,在三个丫头不解的目光中,在院子里溜达消食。

苏未晚边溜圈边思索着,这手里是有钱了,可总不能一直这般放着吧?总有用光的是时候不是?

而最好的办法,便是让钱生钱。

可做什么呢?苏未晚的目光落在了西北角,她是个医者,难道开一个医馆?

苏未晚翻来覆去的嘀咕,作为医者,她可是一清二楚,医馆是挣不了什么钱的。

再说了,京城形式复杂,而她又是这个身份,开个医馆,肯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在碰见个难缠的患者,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苏未晚一个头两个大,罢了,车到山前自有路。溜达差不多了,苏未晚决定回去睡午觉。

“小姐,小姐,快醒醒,快醒醒,王爷要见你。”青团使劲摇晃苏未晚。

苏未晚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迷惘的看着青团:“你说谁要见我?”

青团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扶着还处于迷糊状态的苏未晚,来到了铜镜前,认真的为苏未晚梳妆打扮。

“小姐,是王爷要见你,你可千万要和王爷好好说说话啊。”

苏未晚还没回过神来,就像一个人机一样任凭青团摆布。

梳洗过后,她来到睿王的院子,左看右看却没看到暗影,嘀咕道:“本来还想着看看能不能说服他跳槽呢。”

“小姐,你说什么?”青团皱眉,为什么她最近越来越听不懂小姐的话了。

“哈哈,没什么。”苏未晚打了个哈哈,率先进了房间,青团照例被留在了屋外。

而进了房间的苏未晚,看着眼前的文房四宝,不由的愣了一下,挠着头道:“王爷你又想干什么?”

“身为睿王妃,一点礼数都不懂吗?”凤凌溯一看苏未晚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就生气。

尽管苏未晚心中一千万个不情愿,可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滴。

她恭敬了福了福身:“王爷,不知您找我有何贵干?”

古人就是事多,全都是封建糟粕。

凤凌溯道:“看到那笔墨了吗?今天下午,你就好好的在这练字。”

“什么?”苏未晚简直要跳脚了,这睿王又不是她爹她妈,凭什么管这么宽。

凤凌溯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怎么,忘记你在皇宫不会写字丢的脸了?”

苏未晚脸色涨红,她也不是不会写字啊,只是不会写这个世界的字而已。

可让她待在这里练字,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啊。

苏未晚再次把目光落在书案上,看着上面的文房四宝,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中形成。

或许,她可以在这京城中,缔造出一个独属于她的文化产业链!

苏未晚忽然有了赚钱的思路,对练字也没那么抵触了。

她作为青州大陆的顶级医者,识文断字自是不可缺少的技能。

也罢,就当是重新学一遍,有免费的老师,不用白不用,苏未晚很快为自己找好了借口,沉了沉心,便全身心的投入到练字大业。

凤凌溯倒是真没想到苏未晚居然会这般轻易的同意。

而且她一旦开始练起字来,竟然真的很投入,把他就当做一个透明人。

如果是“暗影”在这呢?

凤凌溯想到这,从后殿离开了。

半晌之后,“暗影”从前殿走了进来,戴着铁面具,目光幽沉。

他走到苏未晚身边,看着上面鬼画符一样的纸,冷哼一声:“你练了半日,就练出这种东西?”

苏未晚一听这轻蔑的声音,恍然回过神来,抬起头,一看是“暗影”。

她站起身,看了看殿里:“怎么是你?殿下呢?”

面具下的凤凌溯皱了皱眉。

连他不在了都没发现,果然一点都没把他放在心上。

“殿下精神不济,去休息了。”

苏未晚一听,放松地呼了一口气,表情很快安逸下来,她笑嘻嘻地看着他,眼神暧昧:“怎么样暗影同志,你有没有动心?从今以后给我做事好不好?我有的是钱,我养你!”

这女人,还没死心?

凤凌溯走过去,在苏未晚鬼灵精怪的笑容下,一把握住她的手,从后面环抱她。

苏未晚愣住,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连凤鸣国的字都不会写,有什么能力养别人?”

男人环抱着她的半身,手心包裹着她的手,与他一同执笔落墨,他们靠得很近,苏未晚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青草味,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她的心跳慢慢加速。


苏未晚自信满满,“怎么,你这是不敢赌吗?我们就以三倍的银子作为赌注?怎样?敢不敢?”

柳洛看苏未晚这般自信满满,只觉得苏未晚是异想天开,可却终究有些狐疑,这家伙不会是给自己挖了个坑等着自己往里边跳吧?

“柳公子,你不会是不敢吧?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眼光?”

“对呀,柳公子,你可要相信自己的眼光啊,不然,我们以后都不敢去翠烟阁买字画了。”

“就是,就是,这位公子还带着帷帽,连脸都不敢露,想必真是虚张声势呢。”

周围的百姓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纷纷起哄,只把柳洛说的心花怒放,看吧,这些百姓还是知道他翠烟阁是京城最好的字画铺子。

“赌就赌,谁怕谁。”

苏未晚轻笑,“这才是柳公子嘛,我们立据为证。”

“这位公子怎么称呼?”苏未晚转身,看着魏覃书,言语中带着几分鼓励。

“魏覃书。”魏覃书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事情现在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好,你和柳公子签下字据。”

苏未晚微微一笑,再次语出惊人:“柳公子,如果你赌输了,翠烟阁也是本公子的。怎么样?敢不敢赌?”苏未晚挑衅的看着柳洛。

柳洛气极反笑,他柳洛在京城横着走的时候,这裴钰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冷笑道:“哼,本公子怎么可能会输?签就签,谁怕谁!”

苏未晚看自己的目的达成,便看着周围的百姓,拱了拱朗声道:“劳烦大家今日做个见证,如若柳公子真赌输了,不仅是三倍的价格赔偿给本公子,翠烟阁也是本公子的。”

“放心吧,我们这么多人,都看着呢,都是你们的证人。”百姓很是给面子。

签好了字据,柳洛冷哼一声,瞪了一眼魏覃书,“你给本公子等着。”哼,一个月之后,看他怎么让魏覃书销声匿迹,柳洛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待,转身离开,周围人看没什么热闹可看,便纷纷离去。

苏未晚却不以为然,看了看柳洛离开的背影,安慰似的拍了拍魏覃书的肩膀。

“公子,多谢你的仗义执言,只是这次怕是会连累你了,我这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钱啊。就我这字画,一个月怎么可能卖的出去两千两银子。”

苏未晚轻笑:“放心啦,既然我敢和他赌,便有绝对的信心。再说,你只要会画会写就成,至于其他的,交给本公子即可。”

“那我需要怎么做?或者说具体做些什么?”

魏覃书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苏未晚到底要怎么做。

“我这就告诉你。”苏未晚低声给魏覃书说了自己的想法,以及魏覃书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魏覃书更迷糊,只是还是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先试试,定然用我最大的能力去做。”


季尚伟踌躇,苏未晚继续道:“当然,今日我们便去官府立下字据,盖上官府的印章,老板不用怕我会赖账不给。”

季尚伟还是有些犹豫,毕竟,剩下的可是一千两银子,没有落袋为安,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苏未晚心知,这法子太过新鲜,老板定然不会这么快下定决心,便站了起来,轻叹:“老板,您看,这样虽然拖延的时间久了点,可到底能多的五百两银子呢,何乐而不为?”

季尚伟不愿意平白放走苏未晚,毕竟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买家,可也不甘心就这般卖出去,拦了拦道:“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法子吗?”

苏未晚摇头,却对青团道:“我们走吧,反正也不急这一时半刻,就看看约定的好的剩下那几家吧。那几家的价格和地段说真的,还真不错呢。”

青团虽不解,可依然配合道:“公子早该走了,平白在这里耽搁这么长时间,想必那几个老板都等急了呢。”

季尚伟心中更急,想着虽不能立刻拿到两千两银子,可总归能多的五百两,便咬了咬牙道:“那就按公子的法子。”

苏未晚转身看向季尚伟:“老板可想清楚了?回头可别又反悔了。”

而此时的青团,对苏未晚佩服万分,还好当时没有和小姐下赌注。

“绝不反悔。”季尚伟点头,商人重诺,既已答应,绝无反悔的可能。

两人很快立好了字据,按了手印,苏未晚直接从拢袖中拿出一千两银票交给了季尚伟,季尚伟更觉得苏未晚很是局气,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同意了。

突然,一声嗤笑,打断了季尚伟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说季老板,你这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呢。”

却原来,季尚伟和苏未晚的一番作为,早已落入了邻座的工公子眼中,而此时这位公子刚刚开口,便吸引来了好几个好奇的人。

苏未晚举目望去,不是那个在诗会上说话阴阳怪气的柳洛又是谁?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季尚伟往前走了两步,对柳洛拱了拱手道:“柳公子,往日承蒙您照顾老小二生意,老小二在这里谢过了,只是今日这事,柳公子何出此言?”

柳洛离了自己的位子,缓步走到季尚伟和苏未晚身边,瞥了一眼苏未晚再次嗤笑道:“季老板你听听柳某说的可对?这位公子先是刻意压低你的价格,在你不能接受的时候,忽然告知你可以原价给你,然后却说要分期,而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又说和已然和其他老板约好,季老板,你想啊,如果她真的和其他老板约好或者觉得你这里可有可无,还会和你浪费这么多口舌吗?”

苏未晚心中暗道,这柳洛也不是个傻子,就是爱多管闲事,哪都要横插一脚。

季尚伟眯了眯眼,在脑海中迅速的过了一遍刚才的情形,不得不承认,柳公子说的很有道理,可这手印也按了,银票也接了,季尚伟还真是又气又急。

这一急,就忍不住手脚抽搐,众目睽睽之下,他忽然跌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周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一哄而散,甚至嘴里嚷嚷着:“这位公子气死人啦,这位公子气死人啦,赶紧去报官。”

苏未晚此时此刻却什么也顾上,一眼就看出季老板是癫痫发作了。

如果癫痫发作救治不及时,是真的会死人的。

她二话不说,立刻展开了救治,神情沉稳,手法更是专业。

苏未晚发现季尚伟嘴里有呕吐物,然而此刻季尚伟已然不能自行吐出,便直接上手扣了出来,而一旁的青团和柳洛傻眼了。

青团没有想到自家小姐还有这本事,之前在宫里的时候,她只以为小姐是做足了功课,还真没有放在心上,而柳洛更是没想到一个看似贵气的公子,居然会毫无芥蒂的做这样的事情。

因着苏未晚救助及时,季尚伟悠悠醒来,看了看苏未晚满手的污秽,心中歉意万分,赶紧带着苏未晚好好的清洗了一番,随后干笑道:“公子的救命之恩,季某铭记于心,之前的事情公子千万别放在心上,我这也是鬼迷了心窍,我们就按约定好的分期付款,这样,我只收一千五百两。”

苏未晚赶紧摇头,她虽财迷,可也知道承诺的重要性,轻笑道:“季老板哪里的话,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既然我们说好的是两千两,我就绝不会少分一分一毫。”

苏未晚这般作为,季尚伟更是惭愧万分,转身对着柳洛道:“柳公子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柳公子还请回吧,我和这位公子做生意,不会亏的。”


沉默,纱帘背后的男人听着机关枪似的话之后,却显的异常沉默,而苏未晚冷静下来之后,语气也缓了几分。

“王爷,想必你也清楚,我呢,本来是不想嫁进来的,当然,我想,你也不想娶我,只是被迫走到了一起,既然我们都不想和对方过一辈子,那就等这风头一过,我们就和离,届时井水不犯河水,睿王意下如何?”

终于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苏未晚只觉得异常的轻松,当初如果不是想着睿王马上要一命呜呼了,她才不要那么轻易的答应上花轿呢。

不过现在也不错,嫁妆拿到手了,等和睿王和离了,她带着嫁妆,想怎样过就怎样过。

恩,就应该这么办!

苏未晚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可凤凌溯却冷下了脸。

他眸中戾气幽深,带着怒气质问道:“跟本王和离,你难道还想二嫁不成!”

苏未晚冷哼:“有何不可,反正到时候我们都和离了,你还管得着我?”

睿王登时气得血气上涌。

好哇,真是好哇,他还没死呢,就想着怎么找男人了?

“暗影,把王妃给我关到祠堂去,什么时候王妃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纱帘无风自动,暗影知道,王爷是真的动怒了。

一个闪身,便来到了苏未晚的身侧,抓住苏未晚的胳膊就要往外带,苏未晚怎肯让暗影如意,竭力反抗,可她一个拿手术刀的,怎么可能拼得过真正拿刀剑的暗影,俺看就要被拖走,气的拳打脚踢。

一旁自从进屋一直胆战心惊的青团,此时此刻再也顾不上害怕,一个猛扑抱住了暗影的腿,嘶声哭道:“万万不可啊,王爷,奴婢求你了,要打要罚你罚奴婢一人,小姐最怕关祠堂的。”

苏未晚向来是输人不输势,对着哭的稀里哗啦的青团道:“青团,你给本小姐起来,不要求他。”

青团却使劲的摇头,这一次怎么也不肯听苏未晚的,双手紧紧的抱着暗影的腿,生怕暗影把苏未晚给拖走了,更是不停的冲着纱帘磕头。

“王爷,王爷,你就可怜可怜小姐吧,小姐最怕关祠堂了,小时候小姐被送到庄子上,天天被教养嬷嬷关进祠堂,每次都是哭昏过去,你就可怜可怜小姐吧。”

纱帘背后的睿王,终究轻叹,心中有一丝丝的松动,正要说什么,却听到苏未晚扬声道:“青团,你给我起来,哼,睿王有本事就让他关,本小姐倒是要看看谁怕谁。”

说话间犹不解气,更是一面挣着要脱离暗影的控制,一面对着纱帘拳打脚踢:“欺负女人,无能,废物!”

睿王刚刚升起的心软,瞬间被踢到了爪哇国,大喝道:“带下去!”

暗影不再犹豫,直接拖着苏未晚就往祠堂去。

苏未晚自进了祠堂,心知再闹也改变不了现状,便安静下来,坐在了蒲团上,祠堂光线微暗,甚至空气都带着几分凉意,可她毕竟是学医了,怎会害怕这些牌位?只是看着前方摆放满满的牌位,心中微惊。

为何只有牌位不见贡品?而且都是不同的姓氏?

“算了,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管什么姓氏不姓氏的。”

苏未晚呆呆的坐在蒲团上,寂静的环境更容易让人回想种种,苏未晚觉得悲从中来,委屈和失落接踵而至。

这就是可恶的封建社会,当真是可怕,她做的对也好,错也好,只要别人一句话,她便能被剥夺人身自由,而她孤身一人,反抗不得。

“可恶的睿王,你这个封建余孽,简直不把人看。本姑娘好不容易开局重新来过,居然碰上个替嫁,开启可恶的地狱模式剧本,谁稀罕这破王妃啊?”

苏未晚边哭边骂,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不甘来。

“苏未晚,你怎么能这么怂包,碰到一点问题就哭哭啼啼的,最没用就是你!”


魏老说道激动处,更是直接握住了苏未晚的手,“苏小友,你这出戏,简直就是及时雨啊,连女子都能上战场杀敌,那我们凤鸣国男儿,还有何惧?这出戏,当真是振奋人心,更是能激起百姓的斗志,好,好的很啊。”

苏未晚愣愣的看着魏老,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凤鸣国现如今并不是如表面看起来这般祥和安康,而她的便宜夫君睿王,在凤鸣国居然这般重要,没有了睿王在前线指挥,居然被打的节节败退,当真是凤鸣国的支柱。

可这些,苏未晚不能和魏老言明,微微皱眉,轻声问道:“那魏老,过两日便是太后娘娘的生辰,如若把这出戏排练好了,在太后娘娘生辰之日,当做贺礼送上,不知可行与否?”

苏未晚当真是忐忑不安,对于这出戏,她抱有极大的期待,如果真的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她当真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魏老听苏未晚这般问,神色凝重起来,在幽静的院子里一边踱步一边沉思,只听的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苏未晚大气不敢多出一个,生怕打断了魏老的思绪。

“你能想到把这出戏献给太后娘娘,想必是知道太后娘娘未进宫前曾带领娘子军上战场杀敌,并屡立奇功,这般说来,倒是和穆桂英的角色有些相像,作为贺礼倒是可行,只是,不知苏小友打算怎么送?”

毕竟,在魏老的心中,苏未晚即便再有才华,可到底没有功名在身,别说送贺礼了,怕是连进皇宫都难。

苏未晚轻摇折扇,带着笑意道:“实不相瞒,在下是受睿王府邀请需要在下排练一出戏,在下便想到了穆桂英挂帅,只是有些拿捏不准是否合适作为太后的贺礼,所以才会找魏老商议,此时在下未曾告知任何人,还望魏老替在下保密。”

说话间,苏未晚对着魏老作揖,魏老赶紧侧身不受,“苏小友尽管放心,老夫绝计不会告诉任何人。”在魏老的心中,已然把苏未晚当成了晚辈,当成了值得结交的朋友,想到苏未晚提及的睿王府,魏老神色微暗,当真是惋惜至极。

“苏小友尽管放心排练吧,这出戏没有问题,可惜啊,当真是让人惋惜。”魏老的言语中充满了沉重。

而此时,苏未晚倒是对睿王的过往事迹产生了好奇,如果有机会,当真要好好听上一听,只是想到睿王的病情,确实听让人惋惜的。

苏未晚了结了心中所担心的事情,并且答应魏老尽管把一夜替嫁的下册印制出来,便和魏老告别,再次回到魏老之前的小院时,人群依然散去,只剩下着急万分的芷兰芝草青团。

青团看到苏未晚出现,第一时间冲了上来,“公子,公子,如果不是这位公子说公子是和魏老一块离开的,我当真要找遍这国子监了。”而一旁的芷兰芝草同样满眼担心。

苏未晚歉意万分:“抱歉,让你们担心了,我们走吧。”

一行人拜别了魏老,便出了国子监,却恰逢遇到准备回府的傅咏晴,苏未晚本想直接离开,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位傅大小姐,当真是对她有意见,她躲还不成吗?

然而,有时候不是想躲就能躲的掉的,比如现在,清悦的声音在苏未晚耳边响起。

“裴公子请留步。”傅咏晴俏生生的站在了苏未晚的面前,面上带着微笑,眼中却不带丝毫温度。 苏未晚真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可到底是伸手不打笑人脸不是,只能拱了拱手道:“不知傅小姐有何事?”

傅咏晴轻笑,递上来一个请帖道:“一月之后兰亭齐聚,这是请帖。”

苏未晚满头雾水,什么兰亭?什么请帖?青团看自家小姐不甚理解,便拉了拉苏未晚的衣袖,悄声道:“兰亭是京城外的一个园子,兰亭开园之时,京中的才子佳人都会去,皇子也会去逛逛。”

苏未晚更是不理解:“那这和羡春楼的诗会有何区别?”

青团满眼小星星,恨不得挥舞自己的手,再次压低了声音,“我的公子,区别大了去了,兰亭聚会,可是有皇子贵女参加的,佳人想要引起皇子的注意,而才子想要让贵女对他们刮目相看。”

苏未晚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变相的相亲嘛,便冲着傅咏晴摆了摆手,“这请帖,还请傅小姐送给别人吧,本公子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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