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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娇侯爷强制爱后,皇后亲妈找上门楚昳怀瑜结局+番外小说

楚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待声音临近,众人纷纷向门外望过去。“皇、皇后娘娘……”婆母轻唤一声,瞬间屋内的人跪了一地。“你这毒妇,竟敢对公主用刑,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昭华!”屋内鸦雀无声,婆母和陈清清已经吓得丢了魂,跪着地上发着抖。“原本我与昭华相认那日就想告知你们,没想到,我女儿竟在你们家受了这样多的苦,今日,我便要将她带回去。”楚昳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他一把扯住了我的衣袖。“这是我的妻子,娘娘您凭什么就这么带走她?”母后还未回话,我推开了他攥着我衣袖的手。“现在不是了,和离书就放在你的书房,我们就此别过。”“纳玉,你休想!”我随即转身,楚昳还想追上前来,却被身后的侍卫给控制住。我随母后上了马车,向宫中驶去。“昭华,母后定会护你周全,侯府里的一切从此与你再...

主角:楚昳怀瑜   更新:2024-11-27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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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昳怀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病娇侯爷强制爱后,皇后亲妈找上门楚昳怀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楚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声音临近,众人纷纷向门外望过去。“皇、皇后娘娘……”婆母轻唤一声,瞬间屋内的人跪了一地。“你这毒妇,竟敢对公主用刑,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昭华!”屋内鸦雀无声,婆母和陈清清已经吓得丢了魂,跪着地上发着抖。“原本我与昭华相认那日就想告知你们,没想到,我女儿竟在你们家受了这样多的苦,今日,我便要将她带回去。”楚昳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他一把扯住了我的衣袖。“这是我的妻子,娘娘您凭什么就这么带走她?”母后还未回话,我推开了他攥着我衣袖的手。“现在不是了,和离书就放在你的书房,我们就此别过。”“纳玉,你休想!”我随即转身,楚昳还想追上前来,却被身后的侍卫给控制住。我随母后上了马车,向宫中驶去。“昭华,母后定会护你周全,侯府里的一切从此与你再...

《被病娇侯爷强制爱后,皇后亲妈找上门楚昳怀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待声音临近,众人纷纷向门外望过去。

“皇、皇后娘娘……”婆母轻唤一声,瞬间屋内的人跪了一地。

“你这毒妇,竟敢对公主用刑,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昭华!”

屋内鸦雀无声,婆母和陈清清已经吓得丢了魂,跪着地上发着抖。

“原本我与昭华相认那日就想告知你们,没想到,我女儿竟在你们家受了这样多的苦,今日,我便要将她带回去。”

楚昳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他一把扯住了我的衣袖。

“这是我的妻子,娘娘您凭什么就这么带走她?”

母后还未回话,我推开了他攥着我衣袖的手。

“现在不是了,和离书就放在你的书房,我们就此别过。”

“纳玉,你休想!”

我随即转身,楚昳还想追上前来,却被身后的侍卫给控制住。

我随母后上了马车,向宫中驶去。

“昭华,母后定会护你周全,侯府里的一切从此与你再无牵连,我定会为你寻一门亲事,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母后抱住了我,据她所说,我是出生时被良妃给狸猫换太子,将我送出了宫,后又被我的养母收留。

如今她终于寻到了我,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的宝物都搜罗来。

寝店里的衣裳用的是金丝镶嵌,珍珠点缀,公主府的墙壁也并非砖瓦,而是玉石。

她听闻玉石养人,夏季沁凉冬季润暖,便命能工巧匠重新开府,将原来的公主府大肆修缮。

“母后,儿臣不想再嫁,儿臣只愿能伴您左右,弥补从前的时光。”

被接回宫里的日子,我过的安稳且幸福。

父皇与太子兄长同样对我百般宠爱。

今儿早上,我听闻宫中的丫鬟说道,定北侯被夫人休了,当场呕了血,遂大病一场,如今已是三日没上过朝。

我佯装不相干的模样,只当是个笑话,一听而过。

父皇拟好了诏书,正式册封我为昭华公主,赐邑万户,大赦天下。

册封之礼结束后,便是祭天神,昭告天下。

我的车架在城街驶过,百姓站至街边,只是有两道熟悉的身影穿插其中。

“娘!”

怀瑜与怀笙异口同声的唤我,我侧过头,朝那边看了一眼。

兄弟二人目光殷切,期望我能停下来与他们说上几句话。

“公主,可是要停下车架?”

春儿问我,她自然也瞧见了他们兄弟二人。

我摇了摇头,示意车架继续前行。

他们兄弟二人挤过乌泱泱的人群,试图追上我,可还是没能如愿追上我的车架。

他们既然喜欢陈清清,便让陈清清做他们的母亲,我如了他们的愿。

车子停在了公主府的门口。

短短半月时间,破败的公主府已经焕然一新,极尽奢华。

我踏入府门的一刻,有些惶恐。

甚至是害怕这是一场梦,醒来后,又被关在了那间阴冷潮湿的柴房。

婴儿啼哭声响彻在我耳旁,男人阴森的面孔映在我的眼前。

母后挽住了我的手,带我去观赏为我特意打造的花园。

温热的手掌将我带回了现实,是真的,我也有爱我的爹娘,不再是一个人了。

母后柔声开口:“昭华,过几日办场赏花宴吧,算是开府宴,也好让他们瞧瞧,堵上那些人的嘴。”

我点头应下,母后是为了我着想,关于我身世的传闻越来越离谱,更有甚者,说我是从青楼里寻回来的。


楚昳与陈清清的婚事照旧举行,母后也派人送去了一只白瓷做的送子观音。

只是这瓷观音当初入库之时,被宫女粗心磕碰少了一瓣莲花。

其型已散,可谓是讽刺。

婆母还是面带微笑收了起来,皇后赏赐之物,她不敢怠慢。

楚昳没去接亲,更没有拜堂。

好好一桩喜事,变成了冲喜。

如今京城上下,无一人不在茶余饭后谈论一番这桩丑事。

我的赏花宴定在了月末,太子妃帮我一同张罗着给各家官眷送去了请帖。

还未开宴,婆母带着陈清清便来了公主府中。

我没送请帖,两人这是不请自来。

春儿正替我上妆,殿门突然被人打开。

“何人擅闯?”

门外的人不说话。

我提起裙摆,向门口探去,竟是楚昳。

他消瘦不少,下巴上还带着青色的胡茬。

“纳玉,我不会同意与你和离的,和我回去。”

他走了进来,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

力道很重,恨不得将我的腕子捏碎。

“松开!”

我斥责他,他却依旧我行我素。

“我不会和你回去,你也不必用孩子来要挟我,我们已经和离,没有任何瓜葛。”

门口的侍卫闻声将他带了出去,甬路两侧的官眷们都看傻了眼。

“这是定北侯?!”

一人开了口,余下的也纷纷猜测到了我的身份。

我换好了华服来到宴上,落座在母后身侧。

没人再敢当面谈论我的身份,这场宴会也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待到赏花的环节,众人纷纷涌入花园,我也走了过去。

“昭华公主,臣妇新婚喜得身孕,还望您能给未出世的孩儿赐个小名。”

陈清清突然凑上前来,生拉着我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

“夫人好福气,可要看护好怀里的胎儿,别再出了什么意外。”

话音刚落,陈清清突然倒在了地上,痛苦的逼问我:“昭华公主,你为何要推我,啊我的肚子好痛,啊……”陈清清的身下已经被鲜血殷红,宫女即刻将她带入了西殿,喊来了太医。

外面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纷纷猜测起,我是生了妒意,这才害了陈清清。

母后走了过来,她们才闭上了嘴。

太医走了出来,摇了摇头,孩子没能保住。

“你们仗势欺人,我们楚家为国效力,死了多少人的性命,你们如今还要害我的孩儿。”

陈清清捂住小腹,冲着我嘶吼。

“分明是你自己倒了下去,如今又来污蔑本宫,怕是肚子里的孩子有猫腻。”

这样下三滥的招数,我在侯府后院时便见过。

母后喊来了太医,再次为她诊脉。

“陈夫人的确是有流产迹象,只是这妊娠日子,已有三月,可陈夫人才刚刚……”母后朝我使了眼色,我随即开口:“本宫记得,楚夫人爬上定北侯的床时,距今不过才一月有余,这孩子是一早便与定北侯有染怀上的,还是……”陈清清闻此大惊失色。

“你们胡说,这孩子分明才两个月,哪里有三个月!”

话毕,婆母一巴掌扇在了陈清清脸上。

“你这贱妇,竟怀着野种进我楚家的门!”

陈清清顾不得身子虚弱,从床上爬了下来,跪在婆母面前。

“姑母,清清错了,清清错了……”她攥住婆母的衣摆,半张脸高高肿起一个红印子。

婆母一脚将她踢开,自己却没站稳,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诶呦,诶呦……”这番动作引起门外一阵哄笑。

太子妃遣散了众人,但这桩事怕是已经传遍大街小巷。


我被楚昳强取豪夺了半辈子。

挣扎、逃跑、刺杀屡试屡败。

我想死,可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来。

最终我被磨去了棱角,作了他的妾室。

长子十五岁那年,帝后告诉我,我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女儿。

为了补偿我,他们用金线制衣,用玉石砌屋。

母后问我,还想要什么。

我说,我要和离。

……倒春寒的天气,我的心疾又犯了。

楚昳不知在哪儿寻到了偏方,刺了他的心头血为我下药。

“快些喝下去,病就好了。”

楚昳舀起一勺暗红色,染着血腥味的药汤,送至我嘴边。

他面色发白,唇上也失了血色,我一时心悸,打翻了他的药。

“娘,爹取了心头血给你做药引,你怎么这般不知好歹!”

说话的是我的长子楚怀瑜。

我望着他那张与楚昳七分像的脸,一时有些恍惚。

他的到来是个意外,我那年十六岁,被楚昳逼着生下了他。

满月那日,我带他逃走再次被捉了回来,楚昳将我们关在了柴房里。

入夜,怀瑜的身子烫得发颤,小小的婴孩哭得抽搐。

我恳求他们,可楚昳告诉我,只有我答应他留下来,他才会救怀瑜。

为了和我血脉相连的孩子,我还是屈服了。

可我视若生命的孩子,却和他的父亲如出一辙,无论是样貌还是秉性。

我被禁锢在他身边十五年,次子出生后,我被抬为正妻。

外人看来,侯爷与夫人当真是一对神仙眷侣。

可在我这里,看见的却是他的阴晴不定、暴戾凶残、卑鄙无耻。

“纳玉,别以为死了就能离开我!”

楚昳握住我的肩,又一次提醒我。

我害怕了,他生气的后果,无非又是没日没夜的折磨。

怀瑜不知何时离开,楚昳一把将我揽在怀里,他的手指还沾着血腥味的药,就这样强行进入了我的口中。

“纳玉,别离开我纳玉……”可这次,他要失策了。

我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家生子,而是帝后失散多年的昭华公主。

十天后,便是我的册封之日,也是我要与他和离的日子。

我不知是几更入的眠,被春儿唤醒时头昏昏胀胀的。

婆母命我晨昏定省,日日不可缺席。

昨日晚上春儿叫我时,楚昳替我挡下。

可今日再不去,她又要生些事端来找我的麻烦。

我拖着病体走了进来,她随即开口:“你已经年老色衰,昳儿如今三十有五,正是而立之年。”

她看不起我的身份,当年楚昳是名满京城的定北侯,更是无数少女的春闺梦里人。

可偏偏对我这个家生子起了念头。

我与裁缝铺的少东家早已换了定情信物,待我攒到二十两银子便能出府时,他却强要了我的身子。

“母亲,侯爷子嗣稀薄,我身子差,不能再绵延子嗣,还望母亲多多费心。”

她母家的侄女已年满二十,早有意来给楚昳做续弦。

我的身子垮了,却依旧没能如他们的愿早点死去。

“清清性子高傲,若是妾室怕是不妥。”

“若妹妹不嫌弃,可与我同为平妻。”

她早等我开这句口,我说了出来,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楚昳已经带着陈家人匆匆赶了过来。

陈清清瘫在地上,被陈家人拖走。

婆母则被楚昳冷着脸带走。

“娘,你和我们一同回去吧,爹和我们都很想你。”

怀笙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怀瑜。

“我是你们的母亲,可我也有我自己的母亲,我不会回去,你们随祖母和爹一同回去吧。”

怀笙不依不饶拉着我的衣袖,我纵使有万般不舍,可想起往日那些事,心中依旧冷了半截。

陈清清才是她们眼中真正想要的母亲,而我只是那个无理取闹,辜负他们爹一番心意的坏人。

如果我依旧是那个身份卑微、失了妇徳被逐出门的母亲,他们可还会弃了陈清清来寻我?

“娘,你为何这般绝情!”

怀瑜斥责我,他已经是个半大的少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爹为你一掷千金买的首饰被你扯断,为你搭的戏楼被你拆毁,为你取的心头血也被你打翻,你怎么能如此自私?”

心口处隐隐做痛,我撑着桌子,堪堪稳住身体。

“那首饰是为了捆住我让人打造的金链,我若要离开半步,那金链便会收紧,直至我的脚踝渗血。

戏楼日夜歌唱西厢记,无一刻不提醒着我要好好待在他的身边。

心头血更是因你祖母当初害了妹妹,让我落下病根,他怕我离他而去,这才取了心头血来饲我。”

我强压下去眼泪,对着怀瑜一字一顿:“自私的不是我,是你们的父亲!”

“那个在你们眼中,高大伟岸、英勇无双的父亲,强行占有了我的半生!”

门外的楚昳欲开口,可话梗在喉咙里,久久未能出口。

他身形有些落寞,常年在外征战,让人已经忽视他早已生了华发,眼角也早已生了细纹。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能够掌控我一生的人了。

“母亲,我……”怀瑜皱起了眉,一只手攥紧了衣袍,他上前来,似乎是要和我道歉。

“罢了,你们回去吧。”

怀笙耍起了小性子,嚷嚷着母亲若不回,那他也不回。

我示意春儿,将他们推出门外,关上了门。

他拍打着门,大哭着叫嚷,可我这次再也不会心软了。

我任由怀笙在门外哭闹,对此充耳不闻。

最终还是楚昳上前来,一把将他提走。

母后宽慰我,我从未提及过那些过往,她也只当我是受婆母欺压,没想到竟受了这样的苦楚。

傍晚,春儿小跑上前来,说是陈家给了陈清清一条白绫,她挣扎许久,最后在陈家人的逼迫下,还是吊了上去。

她与府中的小厮有染,不料却怀了身孕,这才急着嫁入侯府。

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在侯府最大的隐患,今日本想泼我一身脏水,就此了结她这桩腌臢事,却没想到害人害己。

公主府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回绝了不少官家贵妇的拜帖。

趁着时候没过,后花园的花被我全翻种成了月季。

那些名贵的花,不管如何精心呵护,总是凋亡残败。

倒不如种成月季,活得更有生命力。


怀瑜和怀笙已经下了学堂,来到我院里等着同我一起用晚膳。

“娘,清姑姑真的会当我的新母亲吗?”

我点了点头。

怀笙很喜欢陈清清,她阳光活泼、热情开朗。

比我这个无趣呆板又严厉的母亲在他心中要重要得多。

他欢呼雀跃的打起了楚昳新教他的拳法,又问怀瑜:“哥,清姑姑来做我们的母亲,你高兴不高兴?”

怀瑜望了望我,又转而看向怀笙,少年的脸颊挂起两抹不自然的红晕,随后点了点头。

“要是我真是清姑姑的孩子就好了。”

怀笙无心的一句感叹,竟让我口中的绿豆汤沾了丝咸味,我放下了碗筷。

岁月蹉跎,我已经三十岁了。

前十五年,我是为了能够有朝一日摆脱奴籍而活,后十五年是为了孩子而活。

似乎,我从没真正为自己活过。

他们已经长大了,早就不需要我了。

“娘累了,你们先回书房温习吧。”

怀瑜拉着怀笙离开,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叹了口气,又起身去收拾了零星几件行李。

明日,母后的车架就要接我回宫了,这里本就不属于我,我何必要碍他们的眼。

我来到寿安堂,准备向婆母坦白一切。

这侯夫人的位子,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们。

可桌子上,竟摆着我昨日放在裁缝铺门口的两块金锭。

“你这荡妇,竟还与那奸夫私会勾结!”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陈妈妈便将我按着跪在了地上。

“姐姐,你真是不知廉耻,枉为人妇更枉为人母。”

陈清清用帕子捂住口鼻,眼神里尽是鄙夷。

“你们何必说话这样难听,我坦坦荡荡,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婆母不依不饶,拿着金锭子摔在我的脸上。

霎时间,脸上传来巨大的痛意。

“清清都告诉我了,还能有假?

你休想狡辩!”

陈清清嘴角噙着笑意,一脸得意模样。

今日,她没想给我留活路,平妻已经不能满足于她,她要的是将我逼死。

我来不及躲避,她已经走了过来,踩在了我的手指上。

钻心的痛楚险些让我沁出泪来。

“我一早便觉得老二与昳儿没有一处相似,没准啊,就是外面的野种。”

婆母仿若恍然大悟,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陈妈妈,若不用刑,怕是姐姐还不会承认。”

“是。”

陈妈妈的巴掌就要落在我的脸上,却被楚昳拦下。

楚昳将陈妈妈一脚踹开。

陈清清后退两步向他行礼。

“谁敢对她用刑?”

怀瑜和怀笙匆匆赶来,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我,反而是来到了陈清清的身后。

“昳儿,你还要维护这个荡妇,清清已经把那奸夫给捉过来了,看她还能怎能狡辩!”

我心里一颤,竟没想过陈清清能做到这般地步。

“来人,将那奸夫给我带过来。”

两个家丁将人带了过来。

他早已白了头发,当初被楚昳断了左腿后,已经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衣衫因为常年在地上磨,已经破烂不堪。

可那张面容却依旧是记忆中那般。

“子安……”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轻轻唤了他的名字。

不是因为我还爱他,而是愧疚。

若不是我,他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境地。

“你!

告诉我你们到底有没有勾结?”

婆母厉声逼问他。

“小人、不敢。”

“还想狡辩!”

两个家丁已经拿来了鞭子,准备对他用刑。

“谁敢动他!

我是昭华公主,若敢违抗我的命令,我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我夺过鞭子,护在他身前。

“公主?

你是哪门子的公主?”

婆母噗嗤笑出了声。

“你真是糊涂了,来人,将这个荡妇一块给我拖出去打!”

屋内乱作一团,忽然,一阵清冷威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看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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