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映秋傅词的女频言情小说《养母的两个女儿方映秋傅词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米条一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词顿了顿握空的手。我赶忙将自己的手攥在他手心:“盛夏,以后合作愉快。”“我的房间是哪间?”抽回手,我用手指扫视了二楼的所有房间。“手指旁边第二间。”傅词握住我的手,向右边移动了几厘米。回想刚刚傅词走出来的场景,貌似就是他指的方向。我收回手指轻笑,也是,都嫁给他了,还顾忌什么同床共枕。傅词的房间很干净,东西摆放得很整洁,和大厅比起来,简直是两个世界,空气里闻起来似乎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落地窗外的阳光和煦,照进屋内,暖洋洋的。我将包内的几件衣服拿出来,随意打开衣柜门,拿出几个衣架晾上。傅词就倚靠在门框上,双手抱环盯着我。“床上的衣服需要我一起挂起来吗?”他的床上放着几件衬衫,有黑有白,似乎是刚刚从外面拿进来,衣上还残留着阳光的味道。傅...
《养母的两个女儿方映秋傅词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傅词顿了顿握空的手。
我赶忙将自己的手攥在他手心:“盛夏,以后合作愉快。”
“我的房间是哪间?”
抽回手,我用手指扫视了二楼的所有房间。
“手指旁边第二间。”
傅词握住我的手,向右边移动了几厘米。
回想刚刚傅词走出来的场景,貌似就是他指的方向。
我收回手指轻笑,也是,都嫁给他了,还顾忌什么同床共枕。
傅词的房间很干净,东西摆放得很整洁,和大厅比起来,简直是两个世界,空气里闻起来似乎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
落地窗外的阳光和煦,照进屋内,暖洋洋的。
我将包内的几件衣服拿出来,随意打开衣柜门,拿出几个衣架晾上。
傅词就倚靠在门框上,双手抱环盯着我。
“床上的衣服需要我一起挂起来吗?”
他的床上放着几件衬衫,有黑有白,似乎是刚刚从外面拿进来,衣上还残留着阳光的味道。
傅词嘴角扯出一丝轻笑:“不嫌麻烦的话,就一起吧。”
他的声音总是听上去软软糯糯的,给人一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我将傅词的衬衣一并挂在了同样的位置,男人的衣物宽大无比,将我那几件洗得泛白的T恤遮挡完了。
某些瞬间我觉得自己很不幸,但现在又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傅词看上去很好相处,为人谦和,除了看上去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其他都挺好。
他鲜少出门,一日三餐都由住家阿姨做,别墅内除了一位司机,便只有做饭的阿姨了。
日子略显枯燥,但也怡然自得。
傅词不需要出去工作,需要什么,一个电话就送上门了,他偶尔也会在电脑上办公。
敲击一些我看不懂的内容。
显得无趣,我在屋内四处乱窜,二楼有一间书房,但傅词从没有打开过。
钥匙也只有他有,出于好奇,我在房间四处翻找,竟然找到了书房的钥匙。
打开房门,浓烈的灰尘扑鼻而来。
里面杂乱不堪,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书籍。
窗户旁的书桌上放着厚厚一沓白纸。
周围倒是略显干净,应该是有人偶尔使用过。
屋子的角落放着一个大大的皮箱。
看见皮箱我倒是想起来,前些日子,司机林叔拿回来一个皮箱,好像就是这个。
这是在量完喜服之后的几天里,就被送了来。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傅母口中的喜服是什么,什么时候拿来。
我径直朝着书桌走去。
上面好像是病历报告,名字却写着傅词。
我不可置信的继续往下翻,分别是从确诊到现在的所有病历。
傅词得了绝症,即使他有显赫的家世,也拯救不了这个病,因为全世界也只有几例。
窗外雷声轰鸣,竟下起了暴雨。
乌云从天际的一边蔓延开来,瞬间将屋内变成一片漆黑。
我慌忙找寻着墙上的开关,却不小心踢到墙角放着的箱子,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慌乱之中,灯终于被打开,房间恢复了光亮。
皮箱内似乎是一件黑色的衣服,上面绣着各式各样的花纹。
我颤抖着双手,将皮箱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两套寿衣。
一股寒意油然而生,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身体也因为发软而瘫坐在地上,我扶着地板连连后退。
但眼前的衣服,却一遍一遍刺激着我的感官。
恐惧被无限放大,我想到傅词妈妈家里的种种,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恐惧袭击了全身,身体如烂泥一样。
我几经尝试才缓慢站起来,脚止不住的打颤。
楼下传来停车的声音,傅词回来了。
忍着恐惧我还是将衣服放了回去,手指触碰衣服的一瞬间,犹如电流走过,一阵发麻。
这天,傅词告诉我,要带着我回一趟傅家老宅,也当是新媳妇拜见列祖列宗了。
我和傅词同坐在后座,他神情黯淡,盯着窗外呼啸而过的景象。
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空气中下着密密麻麻的小雨,微风摇曳着道路两旁的枯树。
下车之后,傅词细心的为我撑伞,害怕我脚粘上泥,他提议背我,但被我拒绝了。
让他背我还不如我背他来的实际些,因为,他看上去比我更需要帮助才是。
“等会进去了,你不要害怕,我妈喜欢神佛,所以家里布置的有点不一样。”
傅词声音细碎,在凛冽的雨中,更显渺小。
我朝他点头,每个人都有一些特殊的癖好,这也不足为奇。
但走进去的一霎那,我还是被吓住了。
原来有钱人也可以迷信到这种地步。
大门两边贴满了关公的图案,院落两旁拉着黄黑色的神符,上面写着看不懂的符文。
屋内供奉了很多神佛,最下面放着一个黄色的圆形地垫,香炉内还有刚落下的烟灰。
厕屋走出来一位穿着华丽,颈戴佛珠的女人,她将手中的佛串放在一旁。
快步朝我们走来。
“盛夏,你的儿媳。”
我跟着傅词应了一声:“妈。”
眼前的女人,从头到脚扫视着我,似乎很满意,然后微微点头。
她拉着我和傅词在客厅坐下,屋内传来一阵阵香烛的气味,让人头晕乎乎的。
“今天叫你们过来没什么别的事儿,就是替你们量一下喜服。”
傅妈坐在我的对面,眼底似有惊喜,也有失落。
她搬弄着手里的佛串,有一颗没一颗的数着。
我有些许不明白,离我们结婚的日子也过去半个月,现在量喜服是做什么。
有钱人家都喜欢先上车后补票吗?
“小词,明天带着小夏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总不能一直名不正言不顺的和你在一起吧。”
傅妈对着傅词继续说着。
傅词微微颔首:“好。”
量尺寸的老板是在半个时辰以后到的,他穿着一身墨黑色的西服套装,小跑到我们跟前。
“少爷您与夫人很配,做出来的喜服穿在身上一定很好看。”
傅词没有说话,默默配合着老板。
“夫人,到你了。”
我起身,他量得很仔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仔仔细细重复了三遍。
结束之后,我盯着老板离去的方向,车辆缓缓从大门驶过,车上写着很明显的标识“老宇丧葬”。
距离有些远,加上天气阴沉朦胧,我有些不置信的揉了揉眼。
也只有一秒的时间,车辆便急驰而过,来不及细想,傅词便告诉我该回去了。
离开的时候,已是傍晚。
小雨渐停,乌云四散,天际露出几抹湛蓝,不多时便被黑夜取代了。
车辆并没有驶向傅词的半山别墅,而是朝着市区的方向开去。
还没等我开口,傅词便率先打破我的疑虑。
“去商场买几件合身的衣服,衣柜里面的已经拿不出手了。”
“我吗?”
我伸手指着自己脑袋,问傅词。
傅词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处。
“难不成是我啊。”
他瘪瘪嘴,将头看向窗外。
司机提着大包小包跟在我和傅词身后。
“少爷,慢点走,老奴我快跟不上了。”
傅词没有理会,拉着我朝别墅内走去。
沙发上摆满了傅词为我购置的衣服,他将商场洗劫一空,有用的没用的,买了一大堆。
衣柜里满满当当全是我的衣服。
“选一件合适的,明天穿。”
傅词站在床头静静看着我整理手中的衣物。
我这才想起来,明天要去民政局。
但户口本还在方映秋那里。
我不得不得再回一趟盛家老宅。
天蒙蒙亮,我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看向旁边熟睡的男人。
傅词真的属于很好看的类型,好看到我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
兴许发现我的打量,他微微睁开眼,抿了抿紧闭的嘴唇。
“看够了吗?”
我恍然若失,不自主的扯出一丝尴尬的笑。
“看够了。”
“没看够,晚上回来继续看。”
……傅词提出和我一起回去,我本打算让司机送我回去就行,但拗不过他的狂轰滥炸,选择了让他一起陪同。
昨天我便和方映秋通了电话,听到我要回去的消息,她并没有太多的波澜,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
到那里的时候,她并没有出门迎接,我也没有告诉她,傅词跟在了一路。
走到屋内,方映秋挎着一张脸看着我,但紧接着又被后面的人吸引住了:“小夏,这男人是谁啊。”
我笑笑回答:“这不是你让我嫁的老男人嘛。”
方映秋深吸了一口气,颤颤巍巍的将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
“林叔,将东西拿进来吧。”
傅词吩咐身后站着的人。
司机点了点头,朝着屋外走去。
不多时,他又提着各式各样的礼品走了进来。
方映秋放下身段,赶忙过去接住:“来就来,拿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我拉着傅词,坐在凉椅上。
“有点硬,会不会不习惯?”
方映秋家里并不富裕,屋内的家具也是几十年前的老物件。
傅词摁了摁身下的凉倚:“还好,挺软的。”
…
半年前二十岁的我,被迫嫁给大我四十岁的老头。
方映秋用力将我往车里塞,她的力气很大,我手紧紧扶着车门,试图反抗,但都无济于事。
来的婚车只有一辆,她们口中的老头我也没见到。
我哭着求方映秋不要将我嫁给素未谋面的老头。
她将手里的钱袋子紧紧抱在怀中,站在车门外面无表情的望着我:“捡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一天。”
“你说不嫁就不嫁吗?”
我不懂,为什么三十六七度体温的人能说出零下负十几度的话。
冰冷至极,字字锥心。
方映秋如愿拿到了那两百万。
对于普通家庭来说,这两百万可能要花上半生心血才能换来。
但方映秋就这样简简单单便获得了。
我心灰意冷,没有再看她。
车轮缓缓驶出村落,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方映秋正呲个大牙翻弄袋子里的钱。
说到底,方映秋也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她拿着那天价彩礼并不是给自己用。
而是为了找寻她失散多年的女儿。
盛年在一岁多的时候,出门玩耍走丢了,方映秋四处寻找,都无果。
在某一次寻找中,方映秋看见了被遗弃在草丛中的我。
她看我和婴儿时期的盛年有几分相像,便把我抱了回去。
以此转移对盛年的思念。
就在我向命运低头的时候,司机直接将车驶进了一套半山别墅。
我无措的四处张望,问司机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他从后视镜瞥了我一眼,淡淡道:“就是这里,你以后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我内心窃喜,自己误打误撞真的嫁进了豪门,却不曾想他说的好日子,到底是哪种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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