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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追女神赫连铁波江瑛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几日赫连铁波始终未跟随袁廷虎,并非赫连铁波有什么要事要办,皆因为赫连铁波中毒太深,一直未好。
原来那日在柳家庄时候,袁廷虎一刀刺死毒蒺藜,却被毒蒺藜临死放毒,中毒较深,虽经李清云按照《万毒典》精心救治,但毕竟小村中草药不全,李清云只能按照毒典中普通的抵御毒药的法子去镇住毒性,待去的城里之时再找药房抓药。
却不曾想袁廷虎急于求成,见世子已在自己手中,怕夜长梦多,便调走了军兵,之后与赫连铁波二人一同带着世子等人北上,结果还没来得及逼问李清云究竟该按照哪种毒药医治,便被朱能追上,只得先行遁走。
之后几日便苦于毒药侵蚀,每天不定时的就会毒性发作疼痛难忍,幸亏自己从李清云处偷来了万毒典,便急忙照着书中所载症状查看。
无奈万毒典中所载用于临死反噬的毒药甚多,症状多有相同之处,况且毒药症状被李清云压制住,更琢磨不明白自己所中毒药究竟是哪一种。
凑巧的是,这几种毒药的解药也尽是毒药,若是用错,之前的毒未解,反而又增加了毒性。
赫连铁波见此,便自告奋勇以身试毒。于是几日来,赫连铁波用完毒药便服用普通解药,再将自己体会与袁廷虎症状比较,见并非一致,只得服下解药,第二日又服下另一种毒药。
这几日间,赫连铁波制毒解毒炼药的本事确实增长不少,之前袁廷虎送给陈大同的解毒药便是赫连铁波炼制的一般解毒药,虽不能根除毒素,却能暂缓毒药发作。也多亏给陈大同的药并未根除毒素,否则此前一战,虽说是以多胜少,但胜算却低很多,但倘若陈大同中毒而袁廷虎未中毒,场上形势却又是另一个极端。终究陈大同已死,两人并未在最佳状态有过较量,也无法推断高低。
今日袁廷虎出来时,赫连铁波刚服完解药,浑身乏力,因此便没能陪同袁廷虎一道出来,等袁廷虎受伤,赫连铁波正好赶上。
赫连铁波倏忽间便来至袁廷虎切近,见袁廷虎右手执刀,左手揉着臂膀,便道:“大师兄,你又受伤了?”
袁廷虎此次南来,最不愿听的就是别人说自己受伤了。
论武功,自己师父乃是位列七绝的北方剑客,自己得师父真传,以后便是传承衣钵之人,论实力,自己虽然不敢说能比得上师父十之八九,却也在辽东、辽北称雄二三十年未逢敌手。哪知这次南来,先是遇见位列七绝的张万胜,被武功尽废的张万胜一巴掌拍了个跟头。之后又在击杀毒蒺藜时被一死了的人暗算中了剧毒,再之后又在抢朱高炽时,险些被不会武功的沈括弧伤到自己,如今又被身受重伤的朱能一枪砸中肩膀。
袁廷虎想念及此,便阴沉一张脸,瞅了一眼袁廷虎,冷冷的道:“要上就上,哪里那么多废话!”
赫连铁波见自己师兄生气,知道师兄必然是为自己屡次失手受伤恼怒,当下挠挠头,讪讪一笑,道:“师兄你给咱瞭阵,我去将世子抢过来玩玩。”说罢,飞身便跳入人群。
此时朱高煦、张倩等人已经将朱高炽团团围住,再往外便是东姚庄假扮村民的卫队,再往外便是朱能的燕云铁骑。
赫连铁波与燕云铁骑之前便已交过手,知道燕云铁骑阵法精妙,便时刻变换位置,不让铁骑围住。再往里冲,铁骑便与卫队缠在一起,互相牵绊,更无法阻住赫连铁波。
赫连铁波在前冲阵,袁廷虎紧跟其后,并不用刀,只左手用掌,见到落单敌人便手起掌落、大杀四方。
待来到核心,朱高煦张倩等人一齐合围赫连铁波,堪堪战成平手,袁廷虎却已悄悄来到朱高炽面前,见虎目圆睁的朱能正满眼杀气的瞧着自己,冷哼一声,一掌劈来,正中朱能伤处,朱能伤口巨疼,大叫一声,晕倒在地。
李清云见朱能晕倒,自己又抵挡不了袁廷虎,只得大声呼叫:“大事不好了,世子要被人抓走了!”
朱高煦与赫连铁波动手之际便已然看到袁廷虎奔向朱高炽,此时听李清云呼唤,第一个抽身要去救朱高炽,剑刚往下一退,还未转身便被赫连铁波一步赶上,弯刀一挑,自下而上砍来,张倩正在朱高煦身边,急忙挥动赤日剑阻拦。
赫连铁波并不迎击张倩宝剑,弯刀掠着剑锋,向张倩砍落。
朱高煦见张倩无力抵挡,只得又回转身来,宝剑架在张倩身前。
赫连铁波弯刀停在半空,左手刁住朱高煦手腕,一掌挥出,正中朱高煦肩头,朱高煦急急向后倒退两步,正在站立不稳之间,就见赫连铁波弯刀自头顶击落,朱高煦阻挡不及,只得闭眼等死。
却见张倩见朱高煦危险,急忙挥剑格住赫连铁波弯刀,赫连铁波屡次施展全力无功个,心中无名之火大盛,见张倩全力救护朱高煦,弯刀便转了路子,向张倩劈来,张倩仓促间只得举剑相迎,却不知赫连铁波此招竟是虚招,弯刀并未砍落,瞬间跨出一步,伸出左掌,内力灌于掌中,大力击向张倩,此时张倩再无还手之力,只得举起凝神硬接赫连铁波一掌。
只见赫连铁波一掌正中张倩胸口,将张倩一掌击飞。
张倩瞬间便觉气息阻滞,肋骨便如断裂一般,一股腥甜气息涌上来,“噗”的一口鲜血吐出,瞬间便不省人事。
朱高煦侥幸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此时见张倩受伤,更不多想,拼命一般冲向赫连铁波。
赫连铁波虽然武功远高于朱高煦,但此时朱高煦拼命搏杀,不闪不躲,反而让赫连铁波多了几分忌惮,再加上朱高燧、姚棠等人在身边游击,一时间赫连铁波竟无法取胜。
此时袁廷虎已将朱高炽押在身前,酸软无力的右手抓着刀架在朱高煦脖颈之上,对众人喊道:“尔等速速住手,你家世子之命在我手中,若想留他一命快快停手。”
此时朱高煦、朱高燧等人只得暂停了进攻,退在一旁,与赫连铁波隔出甚远。
袁廷虎见众人已经不再动手,对赫连铁波道:“杀了他们!”此举便如挟天子以令诸侯,众人若是不反抗,便只能引颈就戮,但若是反抗,世子性命在袁廷虎掌握之中,只想袁廷虎手起刀落,朱高炽立即便会没命。
朱高炽深知此举厉害,他也知道姚棠姚宗或许会果真待在当地,哪怕刀砍斧剁也不敢有一丝挣扎,但朱高煦和朱高燧二人却反而不会。人世间最难测的便是人心。
朱高炽明白,若是朱高煦和朱高燧二人率先动手,不管自己是生是死,必然兄弟之间便有了隔阂,这种情况发生,此时来看还为时过早。想明白此中道理,忙喊一声:“二弟、三弟不需管我,若是贼人想要杀你们,你们便奋起反抗,为兄先走一步。”
朱高炽说完,便脑袋一拧,脖子往袁廷虎的弯刀上撞去。
袁廷虎其实应该知道朱高炽绝不愿做人质,当时在柳家庄的时候,沈括弧以朱高炽做人质时与自己讨价还价的场景就在眼前,当时朱高炽在重围中便有舍身取义的魄力,此时朱高炽两个兄弟都在,必是断然不可让兄弟二人因自己而死的。方才拿着朱高炽下令让赫连铁波杀人时便觉自己草率了,必然是因为万毒岛的毒药烧坏了脑子。
朱高炽往刀上撞,若是平时,袁廷虎动作迅速,必然也不会让朱高炽真正撞上自己的刀,但此时却并不是平时,一来袁廷虎右臂受伤,胳膊转动并不随心,另一个是朱高炽明知自己袁廷虎要拿自己做质,自己撞向弯刀,袁廷虎必然抽刀躲闪,也早忘了袁廷虎臂上有伤。
虽然袁廷虎已经很努力的去将弯刀往后挪,但仍然将朱高炽脖子擦破,所幸并未伤及动脉,即便如此,鲜血也立刻染满了肩膀。
袁廷虎无法,只得快速点了朱高炽伤口周边几处穴道,看向李清云,道:“你快给他治!”又对周边虎视眈眈即刻便想动手的众人说道:“世子无事,只是受了轻伤,我也不杀你们,自己逃命去吧,若是敢凑上前来,你们便和世子一同上路即可!”
说完便不再看众人,静静看着李清云为朱高炽治伤。
赫连铁波见众人均不敢凑近自己,也没心杀人,走到马车近前,抓住缰绳,将马车赶到袁廷虎身边,道:“大师兄,上车,咱们走!”
袁廷虎左手抓住朱高炽肩头,轻轻将朱高炽提起,扔在马车上,又伸手欲抓李清云,李清云却抢先道:“我自己来!”说完便自己跳上马车。
袁廷虎也飞身跳上马车,仍是静静看着李清云为朱高炽治伤。
赫连铁波一拽缰绳,将缰绳在马背上抽动一下,喝道:“驾!”二马立刻抬蹄便走,瞬间便出离重围。
之后沈括弧救火时被兰泰发现,哪知道一招都没过便被兰泰抓了起来,如今便被倒吊在这。
朱高燧听沈括弧听完,道:“沈大哥啊沈大哥,你费这么多周章,也是被抓,你当时何必这么费劲,你只要跪地上跟那兰泰叫爸爸,说‘你把我抓起来吧!’这是不就完了吗?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人倒吊着啊。哈哈!”
其他人均不觉得朱高燧所说好笑,都皱了皱眉,朱高炽更是直接训斥道:“老三,不可胡闹。”
正在此时,外面有人将朱能推了进来,将朱能推到屋中,将他一把推倒在地,朱能还不忘大声抱怨道:“你们轻点,没看老子身上有伤啊!”
那人道:“你给我闭嘴,你等明日的,我们和黄大人汇合,先把你们几个无用的闲杂人给杀了祭旗!”说完那人便走了出去。
沈括弧见来人是朱能,想起刚刚朱高燧的话,心中疑惑,道:“朱能大哥,你不会是叫爸爸进来的吧?”
“什么叫爸爸,谁跟谁啊,你们都在,我就放心了。”朱能露出一脸欣慰神色。
沈括弧道:“你怎么进来了,咱们约定的事情是败露了吗?”
“没有败露,一切尽在掌握,我就是不放心你们,所以自己跑过来让他们抓住,带到这里来的。”朱能回答道。
沈括弧感觉很无语,但是朱能毕竟是重义气才跑进这里的,埋怨也没办法。
天即将黎明时,天色更加昏暗,屋内众人均昏昏欲睡。
忽然外面有一阵喊杀之声,屋内看守二人方才惊醒,却见眼前正站着沈括弧,未及呼喊,便被沈括弧抓住二人脑袋,狠命往中间一碰,二人随即晕倒。
原来沈括弧趁他二人昏睡之间,便在空中运用内功,铁链绕于身后,一招怼鳄式使出,虽未抓断铁链,却将铁链上的大锁挣开,慢慢爬下来,此时正好外面声音响亮,便先解决了眼前二人。
沈括弧从二人身上解下佩剑,用佩剑划开众人绳索,又将一把剑交给了张倩,自己手持另一把,对张倩道:“咱们趁着外面乱,冲出房去,一会你只管往北跑,我给你断后,若是我能活着,便去北平找你,若我不能…”说到此处,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若不能活着,让张倩找个好人就嫁了吧?可是他是男的。若是让他找个好人就娶了,这跟他活不活着又没有太大关系。
姚棠在身后却说道:“沈兄弟,你带着世子往北,我和姚宗二人给你们断后,到了北平,你一定要去找我家叔叔,珍重!”话一说完,便抢过沈括弧手中佩剑,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姚宗紧随其后,也从张倩手中拿过佩剑,跟着往外就杀。
沈括弧知道二人必然难以抵挡兰泰等人,虽外面铁骑均已杀来,但双方实力仍然相差甚远,喊了声:“我来助你,你我须得一起去见你叔叔!”说罢,也跟着冲了出去。
张倩、朱高燧等紧跟其后,冲出屋子,之前的几个铁骑便扶着朱能、朱高炽一起冲了出去。
出屋后,就见姚棠及沈括弧等人已然与兰泰等南方侠义交战在一起,五个铁骑不敢多耽,拖着朱高炽及朱能就跑。
外面杀来的铁骑,加上姚棠、沈括弧等虽也有三十来人,但比起南方武人的三十来人还是相差太远,姚棠等人却只能勉力支撑,让朱高炽能够跑的更远。
正在此时,忽然村外又跑来一百多人,转眼便杀入战团。
姚棠细看,见正是东姚庄假扮村民的军士,他们救火逃走后始终未见姚棠、姚宗二人,便心内担忧,仍在村庄附近以待时机,此时正巧铁骑从外杀来,姚棠等从内杀出,这才各个奋勇,一股脑冲将上来。
姚棠见自己人来了,不觉精神大振,高声喊喝一声,道:“沈兄弟,援军来了,咱们杀啊!”
沈括弧听到吆喝,也看出场上攻守易势,眼见胜利在望,便更加放得开手脚,见人就打,一会一招见龙在田,一会一招横扫千军,用的极其繁杂无章,却也还算所向披靡。
兰泰见自己人已经伤亡近半,知道苦撑也是无功,当即召唤陈图,却发现陈图早没了踪影,只得呼唤其他人,道:“快走!”
喊完便带头往西逃窜,余下众人不敢恋战,只得跟着兰泰一路向西奔去。
姚棠怕跟踪上去遇见敌人援军,于是便对沈括弧道:“沈兄弟,穷寇莫追,咱们赶紧去追世子吧!”
沈括弧还未说话,朱高燧抢先道:“姚大哥言之有理,咱们快去追我大哥!”说完便抢先带路往北。
一众人等一起往北而行,并未走远,就一见到前面的朱能及朱高炽,此时天色刚刚泛白,只见朱能前面有二人正拦住去路。
沈括弧还算眼尖,一眼认出那二人正是之前一路拦截的袁廷虎和被自己吓退过的“铁雁”陈大同。
沈括弧见二人在前,只觉得脑袋发胀,之前的蓝泰等人还算勉强对付,但一个袁廷虎就以难缠之际,更何况又有一个陈大同。
袁廷虎也看到了沈括弧等人正匆匆奔向朱高炽,便对陈大同道:“陈兄,这个用勘天破将你唬住的小子来了,是你去收拾他还是我去收拾他?”
陈大同道:“幸亏袁兄提醒,这才让我心中忐忑减了几分,只是他既然会用勘天破,想必和张万胜必有渊源,那算起来与我也是近支,这让我们骨肉相残,我确实有些于心不忍啊。”
袁廷虎听他一说,便知他还是惧怕勘天破的功夫,也不说破,道:“那你就给我观敌瞭阵,小弟可要献丑了。”说完便飞身奔着沈括弧而来。
沈括弧见袁廷虎连招呼都不打就已伸手,当下赶忙挥剑刺向袁廷虎。袁廷虎轻微闪身避让,刀向沈括弧劈去。
旁边张倩等人赶忙上前帮忙,此时张倩的赤日剑已在之前从铁骑手中拿回,朱高燧的宝剑也在东姚庄找了回来,二人师出同门,相互间的配合也是久练久熟的,二人同时与袁廷虎手中夺下沈括弧,虽然艰辛,却也让袁廷虎一时措手不及。
袁廷虎一招未能取胜,当即便被众人围在核心,袁廷虎争斗间回头看,竟不见陈大同前来帮忙,心道不好,自己虽然与陈大同形成个短暂的联盟,打算一同抓住朱高炽,之后具体归谁再说。但二人心中都各有算盘,陈大同也知道若是自己与袁廷虎一同动手,将朱高炽手下完全打败,自己再和袁廷虎动手又全无胜算,因此便趁着袁廷虎动手之际,伸手抓住朱高炽,施展轻功便跑。
朱能等虽在陈大同左近,却无一人能抵挡的住陈大同,眼见陈大同即将远走,忽然袁廷虎挣脱众人环绕,截住陈大同去路,一刀砍向陈大同。
陈大同无法,只得先放下朱高炽,与袁廷虎顷刻间短兵相接,二人皆是飘逸轻灵的路子,一个身法极快,一个刀法极快,二人打斗起来,竟煞是好看。
沈括弧等人却顾不上看这精彩打斗,趁着二人交手之际,拉起朱高炽就跑。
袁廷虎和陈大同虽在打斗之中,眼力却依然未减,两个人见朱高炽要跑,便即停手,一同向朱高炽追来。
沈括弧只得放了朱高炽,举剑迎击,一招便被砍退,所幸并未受伤。
袁廷虎和陈大同二人见朱高炽一时难跑,便即又打斗到一处。二人武艺本在伯仲之间,若先前一心先抢下朱高炽再动手也必然不易分出胜负,只是二人一时想差,先行动起手来。
沈括弧及张倩等人,也都看出这二人武艺均是极高,此前正在动手还罢了,若是一会二人分出个上下来,不管是谁,打赢自己这一方众人虽难,但抢走朱高炽都跟闹玩一样,当下也只得一起加入战团,谁弱帮谁,只求能将二人体力拼尽,自己一方才有可能侥幸存活下来。
一时三方势力纠缠在一处,短时间也没分出胜负。
陈大同见这种局面不是办法,且自己此前身中剧毒,知道自己久战不利,当下召唤飞鹰。
飞鹰在空中盘旋一下,便如离弦之箭向地上猛冲,直冲向朱高炽。
沈括弧武功较弱,被众人挤出战团,此时正在朱高炽身边,眼见飞鹰俯冲而来,立时便要抓住朱高炽,沈括弧忙伸手护住朱高炽,却被飞鹰正抓住自己手臂。
沈括弧觉察手臂被抓,飞鹰巨爪钳制有力,捏的沈括弧直呼肉疼,赶紧举起右手佩剑向飞鹰砍去。
哪知飞鹰似乎背后有眼,眼见佩剑即将砍中飞鹰,飞鹰忽然转头,鹰喙啄向沈括弧手臂。
沈括弧右手吃痛,立时撒手扔剑。刚扔出佩剑便觉后悔,此时手中没有利器,便更没有能与飞鹰抗衡的机会了。
哪知飞鹰见机极快,见沈括弧不能将自己如之何,便即松开沈括弧,又向朱高炽抓去。
沈括弧见飞鹰放了自己,仍然担心飞鹰将朱高炽抓走,当即反手抓住飞鹰的腿,另一只手也迅速抓住飞鹰另一条腿。
此时飞鹰便不再去抓朱高炽,反而带着沈括弧向高空中飞。
飞鹰体型巨大,翅膀扇动能带起一人,却也难以飞上高空,即便如此,飞鹰飞行高度也已超出沈括弧预期,沈括弧心中害怕便将飞鹰双腿抓得更紧。
飞鹰飞至极限,便忽然俯冲向下,沈括弧猜测飞鹰必然是要在俯冲之下将自己摔死,此刻无法可想,趁着身子向下失重状态荡起双腿,夹住了飞鹰的头,身子又努力的向上挺起,力保在飞鹰坠落在地时飞鹰双腿先行着地,即便死,也能同归于尽。
飞鹰对他的念头似乎了然于胸,见没机会,只得挥动翅膀低空翱翔。
只要沈括弧双腿一松,飞鹰便啄,啄疼了沈括弧就得又夹紧双腿。沈括弧双臂一放松,身子低于飞鹰,飞鹰便往下俯冲,沈括弧只得又双臂用力撑起自己。一人一鸟便在空中,飞上飞下,没多大会功夫沈括弧便觉眼冒金星,疲累不堪。飞鹰状态也强不了多少,毕竟带着一人,一百多斤,纵使神力无比,时间久了也疲惫至极。
飞鹰终于先熬不住了,翅膀轻微扇动,慢慢坠向地面,到了地面,沈括弧再也支撑不住,身子先着了地,虽然速度缓慢,但是沈括弧坠落到地上的冲击力还是极大,登时摔得金星乱晃,手脚均离了飞鹰,仰头摔倒在地上。
忽见紧闭的屋门“哗啦”一声,立时门洞大开,两个门扇掉落在地上,外面站定一人,白发白须,体量不高,正是柳四海。 [space]
此时沈括弧也正到了生春晓近前,刚刚要出手揽住生春晓,便被柳四海看了个满眼,只是柳四海人在门外,室内昏暗,并未瞧清沈括弧究竟是抱着生春晓还是拿住生春晓,只当是两个人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搂抱在一起,顿时便觉有伤风化。 [space]
柳四海对沈括弧道:“小沈公子啊,没想到这才几日不见,你就有这样的奇遇,这算是终究抱得美人归了吗?” [space]
沈括弧刚要出言反驳,却见生春晓已经将两只胳膊抓紧了沈括弧的胳膊,沈括弧只觉头大,一时不知如何辩解。 [space]
关青山却对柳四海道:“原来是柳前辈,此前少有拜会,还请柳前辈恕罪啊!” [space]
“少来这些虚头巴脑的,我这小庙,哪里能装的下万毒岛的大佛。”柳四海语气中带着讥讽,回答道,“今日我也不为旁的,只求各位万毒岛的英雄,将咱们的人放了,这样我柳某人,也能承你们的情,一会杀人的时候便痛苦一些,定然让你们少受些罪。” [space]
关青山哈哈一笑,道:“柳老儿,你觉得你的武功天下无敌么?竟敢放下这等大话,你且进来,听我关某说说将你如何处置。” [space]
沈括弧听着关青山的大话,心中不免疑惑,刚刚明明自己便和关青山动过手了,知道关青山底细,比起柳四海简直便是云泥之别,如何现在关青山竟能如此的口出狂言,莫非这关青山还有什么阴狠计谋尚未使用吗? [space]
柳四海果然进入屋中,虽然柳四海知道万毒岛妖人必然每人身上都藏着百八十种致人死命的毒药,但是柳四海天生便是洒脱豪迈的性格,莫说这屋里只是几个用毒的宵小之辈,便是火海刀山,也是一往无前的。 [space]
待柳四海进屋,仍是看着沈括弧别扭,对沈括弧道:“你不是心里有人了吗?怎么这么几日不见,便又勾搭上一个,之前在柳家庄看你能舍命救人,柳某还敬你是条汉子,如今怎的这么不堪?” [space]
沈括弧辩解道:“这是万毒岛圣女……”本意是想解释自己自己为何要拿住生春晓,还没解释完,却被柳四海打断,道:“原来是依附了势力,怪不得、怪不得。” [space]
沈括弧想起在柳毅大营之时,柳毅将军对自己及张万胜受了朱高炽恩惠后的态度,不免心中就一阵厌烦,虽然这柳四海当时并未说什么,但对自己的态度已然相当明了,对自己也还罢了,但对张万胜也是那样的态度,就是说明柳四海的为人处事是有问题的,亏得两个人一辈子的交情,最后便能说翻脸就翻脸了。 [space]
沈括弧便口中也不留德,道:“势力不势力的,倒也不是重要的,只是他们却洒脱的很,不至于和某些人一样,要逼人以死成全大义,虽然这话不是某人亲口所说,却是那子侄说到此事时并未反对,可见这个人也不咋地。如今在这叫嚣,平白污了我的耳朵。” [space]
柳四海老脸一红,这几日以来,挤走张万胜便一直是自己心中一块心病,如今被沈括弧旧事重提,不免心中恼恨,道:“我先结果了你吧,免得以后你在这世上搬弄是非。” [space]
关青山却出言拦住柳四海,道:“柳前辈且慢动手,这沈括弧是我岛重要客人,绝不容他人轻慢,你既要杀我们,便不妨先与我们几个动手,若真败了,你再去找沈公子麻烦不迟。” [space]
柳四海冷笑一声,道:“你们几个宵小之辈,竟然还敢口出狂言,也罢,我就先杀了你们,再和沈括弧算账!”说罢,左手画了半个圆弧,右手伸掌便向关青山击来。 [space]
关青山稍稍躲避,动作极为笨拙,手中却扬起一把粉末,直洒向柳四海。 [space]
柳四海见机甚快,身子急忙向后闪避,半点粉末也未沾身。 [space]
柳四海再伸掌上前,却见关青山左一把,右一把,瞬间便将屋内挥洒的扬尘四起,柳四海不清楚粉末究竟为何物,一时不敢上前。 [space]
关青山忽对沈括弧及生春晓道:“快走!” [space]
沈括弧未及反应,生春晓便抓着沈括弧胳膊向后门走去。 [space]
柳四海见生春晓即将走出房门,一时便不再顾忌,将双掌挥的虎虎生风,逼散了眼前烟尘,双掌直直击向生春晓。 [space]
沈括弧见双掌过来,也并未明白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便迅速将生春晓往旁边拉了一拉,没想到此举更加惹恼了柳四海。 [space]
柳四海双掌走空时,便瞬间更换了攻击招数及对象,双掌带风又击向沈括弧。 [space]
沈括弧见掌风凌厉,不敢硬接,急忙向旁边闪避,哪知被掌风扫到肩头,未及吭声便被扫了个趔趄,险些倒地。 [space]
生春晓见沈括弧危险,急忙从袖中针囊里又抽出一枚金针,捏于右手之中,拇指及中指压住针尾,往前一递一弹,针尖冲着柳四海直奔而去。 [space]
柳四海见针来势缓慢,也不闪避,伸出左手二指捏住针尖,将针掷在地上,正要继续上前拼逗,忽见自己指尖发黑,说了一声:“贼子,这针上有毒?” [space]
生春晓道:“自然有毒……” [space]
柳四海知道万毒岛毒药厉害,也不听生春晓说完,抽出怀中匕首,手起刀落,匕首将自己左手两个发黑的指尖斩落。 [space]
生春晓见这老头行事干脆利落,一时竟仿佛被吓住了,连柳四海急急击来的一掌都没想起来要躲,掌风瞬间击中自己前胸,立时便觉胸腹之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胸腔血液直奔向咽喉,口内只觉一股腥甜。 [space]
眼见柳四海第二掌又击向生春晓,沈括弧心知若生春晓再被击中,则必然无幸,虽不喜万毒岛这种用毒的手段,但想到眼前女子一瞬间便要香消玉殒,终究还是不忍,只得拼命向前,伸手去抓柳四海手腕。 [space]
陈图无法逃避,只得冲上去与关青山的人杀到一起。
陈图的人原本比关青山的人武功要高许多,因此瞬间便占了上风,接连几人倒地后,关青山从怀中掏出一把白色药粉,洒向空中。
刹那间陈图等人就觉浑身瘙痒,忍不住便要去挠,哪知越挠越是红肿,越红肿越痒,众人纷纷顾不上厮杀,狠挠起来。
关青山还未吩咐,自己手下众人,便举起刀剑将陈图手下众人砍翻,有两人正欲砍杀陈图时,忽然东、西墙上各飞来两块砖头,正砸中两人。
之后便从东、西二墙各跳下十几人,正是兰泰与江勇带队的两路人马。
二人离交战宅院距离较远,因此虽然看到信炮,但仍旧不能确定准确位置,因此路上都走了些弯路,等到了宅院不远处,由于附近宅院较多,更是说不清具体在哪,众人只得上房。
正巧二人看到有一院中灯火明亮,空中又忽然起了白烟,想是万毒岛的人放出的毒粉,因此便众人齐齐赶至,正遇见有二人正要对陈图下死手,因此便每人从墙上捞起两块砖头,一手一个,分别击向下面的两人,等到一击即中,二人一齐从墙上跳了下来。
兰泰、江勇二人见到地上躺着的柳四海,一时间气愤至极,持剑在手,冲向关青山。
刚进入毒粉阵,也是觉得浑身发痒,但二人眼见敌人在前,均是苦苦支撑,身法并未见缓慢。
关青山手下几人,眼见二人如狼似虎般冲来,便都聚在关青山身前,持刀剑等待。
江勇、兰泰二人,一冲入人群,便挥动长剑,将几人砍翻,使得关青山身边再无防护,紧接着便长剑直刺,二剑均正中关青山胸口,二人拔出长剑,关青山便软绵绵坐倒,口中吐出鲜血。
江勇上前欲砍下关青山头颅,忽略空中有一阵破空之声,十来个弹丸不分先后杂乱无章的飞向自己,急忙闪身避让。
墙上又跳下一人,几步跑到关青山身边,一把抱住关青山,喊道:“七哥!”
正是送生春晓及沈括弧离开的毒老五。
此刻毒老五紧紧抱住关青山,双眼红肿,对怀中关青山喊道:“七哥,你怎样了?”
关青山此刻仍然清醒,道:“崇山,你怎么回来了,春晓怎么样了?”
“春晓没事,我送他们走了,我放心不下,便赶了回来。”毒老五与关青山说话时,语带哽咽,这恐怕就是最后的诀别了。
“好,你快走吧,一路将春晓送回谪仙岛,不要恋战,快走!”关青山语带焦急,急切间快说了两句,再也说不出话,一口鲜血喷出,人便沉沉睡去。
毒老五将关青山轻轻放在地上,道:“七哥,你且慢走一步,看兄弟给你报仇雪恨!”说完,拿出手中短刀,冲向江勇。
江勇见毒老五来势极快,急忙挥剑抵挡,却被毒老五转身用短刀荡开长剑,再回过身来,左手抓江勇脖颈,短刀高高抬起,便往下急刺。
兰泰见江勇危险,立时长剑鼓荡如风,刺向毒老五后心。
毒老五只得侧身避开,却被江勇从手中挣脱,毒老五再砍来,江勇却有了防备,长剑几个颤动,将自己与毒老五隔开数步。
毒老五见自己在二人合击之下,竟然占不到半点便宜,心内焦急,眼见江勇兰泰的一帮人,也对自己跃跃欲试,不由更是心焦。
毒老五动手间,不经意一转头,见关青山手下还有几人未死,仍然勉强挣扎站了起来,便即吩咐道:“不怕死的,放绝命烟!”
那几人听完毒老五吩咐,当即双手在身上颈肩腰腿等位置各自轻拍几下,一时间,几人身上都泛起白烟,待身上白烟笼罩住身子,几人便一起冲入人群之中,白烟所到之处,被白烟笼罩起来的人,无一幸免,均纷纷软倒,口吐白沫。
这“绝命烟”便是前时毒蒺藜身死时所放出的毒烟,这毒烟本来并非是无药可救的,只是毒性极强,发作极快。一般人中毒,必然来不及救援,即便万毒岛的人,自己也不会携带绝命烟的解药,皆因为自己身死放毒之时,若是身上有解药,那中毒之人便多半不至于绝命了。因此万毒岛弟子,被这毒烟侵染,也需要单配解药。
毒老五也在交战空当,放出自己身上的绝命烟。整个院子,霎时便笼罩在毒烟之下。
兰泰并不知道毒老五此间行径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只怕自己一死,毒老五便会逃跑,因此冲自己身后喊道:“放霹雳弹!”
这霹雳弹便是在运河边,被张倩切开引燃沈括弧的地雷。
此刻怀抱霹雳弹的人,先被关青山致痒的白烟笼罩,又被万毒岛弟子绝命烟伤害一次,此时正一手挠痒一手捂住干呕的嘴,听得兰泰吩咐,也不多想,从怀中抓出霹雳弹,敲碎药捻外的蜡封,药捻“嗤”的一声引燃。
那人有了上次被张倩划破霹雳弹外壳的经验,这次并不往外扔,而是抱着霹雳弹勉强站起,冲向毒老五。只是还未到毒老五身边,便被地上的尸体绊倒,只得将霹雳弹抛向半空。
霹雳弹在空中燃放,霎时弹片纷飞,硝烟弥漫,将整个院子笼罩在硝烟及火光之下。
再说沈括弧与生春晓。毒老五携带二人走出去约有两里路程,便对生春晓道:“春晓,你回去看一眼七哥,我自己跑出来终究不放心。你与沈公子一起前行,我去救回七哥,随后就追赶你们。”
说完,又转头对沈括弧道:“沈公子,你与我们圣女一路前行,路上可要注意安全,也记住,万不可欺负我们圣女,不然,我便会让你知道我们谪仙岛的厉害!”
沈括弧见毒老五语带威胁,却不屑一顾道:“我护送生春晓走,是因为她对我的情义,跟你们万毒岛的势力没什么相干!”
“好,凭你这么说,我敬你是条汉子,你们不要耽搁,速速赶路吧!”说罢,挥挥手,不敢耽搁,迅速往关青山所在宅院跑去。
沈括弧目送毒老五渐行渐远,便拉着不想走的生春晓往北而去。
二人行走未远,在半路上却碰到了江瑛。
那个壮汉即便舌头发木,却依然能够保持清醒,与沈括弧角力的手仍是一点不松。
二人正各自难受之际,忽然门中走出一个人来,五十岁上下年纪,颌下蓄着一绺山羊胡,灰色长衫,网布罩头,似乎是宅院管事的。
只见那人急匆匆走出门口走下台阶,对之前扛树的大汉道:“大猛,快快住手!莫要伤了人家!”
那青衣小帽的年轻人见老者出门,心想可算见着亲人了,当即就凑到老者面前,哇哇痛哭。
那老者见后,边去拉那壮汉的手,边回头对那青衣小帽说道:“你这人,天天也不出门,刚给你派了个看门的活,就惹这么大乱子,看你未来能有什么出息。”
那年轻人听老者这么说,仍是大哭不止,道:“我也没干过这活,哪知道还有断胳膊折腿的危险,我这腰都要折了。”
老者一时心烦,道:“赶紧回去吧,这两天就不用上工了,在家养着,该给你的工钱一分不少!”转头又对之前扛树的大汉道:“大猛,听叔叔的话,快些放手。”说话时仍是双手摇着大汉的胳膊。那大汉见老者出来便已松了些力气,此刻见那老者语带焦急,便收了力气,收回双手,抱着肩膀站定。
沈括弧一时如得大赦,松了一口气,往边上走了几步,慢慢活动自己已经有些发木的筋骨。
年轻人也已止住哭声,活动活动肩膀,道:“唉,那好吧,我得好好养几天,这胳膊差点掉下来。”说完便转身回院了。
那年轻人刚走,院子里又跑出十来个壮小伙,手中各拿棍棒、锄头、铁锨等物,喊道:“哪呢、哪呢,那个匪人在哪?兄弟们,上,掳走了我们小姐不完,如今又一个人打上门来了,打他!”
待那群人下了门口台阶,见到门外站着的众人,看看之前扛树的大汉,这人认识,以前常来,打过交道,这不是匪人。
众人再看看沈括弧,长相清瘦,面容稚嫩,衣服极不合身,里面衣衫还诸多破洞若隐若现,虽然不认识,但是看起来也并不像坏人。
众人将目光转向生春晓,只见生春晓个子高挑,眉目如画,衣衫虽有灰尘却仍然宛如仙子,心道:“这不是匪人,这要是剪径抢劫或是下了山的大王,只要往路上一站,也不用唱山歌,无论劫财劫色,我都得从了她!”
众人看不出究竟哪个是匪人,只得七嘴八舌的问那老者道:“刘管家,那匪人在哪?”
老者面带不悦,道:“胡说八道,哪里有匪人了,老爷家中刚出事,不要在这胡搅蛮缠,小心让老爷听见心中难受!快快回去!”
其中一人唉声叹气道:“唉,你说这事闹的,之前那群匪人来我们就一点力也没能出,这次听看门的赵二一说,我们还以为匪人落单,想着将他绑起来,或许能去找那群匪人说说好话,将二位小姐还回来。”
刘管家也是一叹气道:“唉,你也别说了,这事我和老爷去县衙告状都没法解决,你这主意又能奏效吗,如今老爷去知州衙门去了,先看看知州老爷如何说罢。你去看看灶上的饭是不是准备好了,让大猛先进去吃饭。”转头又对沈括弧拱拱手,道:“这位公子,我们这个大猛向来头脑不清不楚的,若是刚刚有什么冒犯,还请公子见谅。”
沈括弧回了一礼,道:“也没什么冒犯的,我行走一夜,正好走到这里,见这大猛大哥刚刚和您院中的人争吵,这才管了管闲事,既然现下无事了,那我们便继续赶路了。”
刘管家道:“既然一夜赶路,那一定是没吃饭呢吧,正好我们早上要给大猛准备饭菜,做得多,吃过再走。”
“这不好吧?”沈括弧假意推脱,实际心中却很是高兴,就是为了这一口饭来的。
“没什么不好的,来来来,赶紧里面请。”说罢,便一手拉住大猛一手拉住沈括弧往里面走。
大猛道:“等等,我把柴火搬进去。”说完便转身去捞那棵大树。
刘管家也不阻拦,知道任是谁来,也不能轻易将这大树搬进去,索性就让他自己干得了。
刘管家看着大猛将大树扛了进去,然后又边拉着沈括弧边对生春晓道:“姑娘,一起进来吃点东西吧,庄户人家也没有什么可口的食物,不过就是馒头咸菜管够,吃完再赶路不迟。”
生春晓只得道一声:“叨扰了”,便跟着刘管家进门。
四个人走进一个小屋,里面有几条条凳和两张桌子,一个桌子上摆了一屉馒头,另一张桌子上摆了三屉馒头。
大猛率先坐到那个三屉馒头的桌子旁,也不多说,左右开弓,抓起馒头便往嘴里塞。
刘管家将沈括弧也拉到那张三屉馒头的桌子前,道:“请坐请坐,公子可别嫌弃咱这吃的简陋。”
沈括弧赶忙客气道:“不敢不敢,这就挺好,打扰先生,还请先生勿怪。”
“不必客气,吃吃吃!”说完又看向大猛,道:“大猛,你别怪叔叔,昨天叔叔有事,大半夜才回来,因此这才起晚了,才引起门口发生误会,叔叔一会多给你带点馒头。”
大猛嘴里正嚼着馒头,也不知道这是他吃的第十几个了,仍然未饱,嘴中大嚼,含含糊糊道:“嗯,一会给我多带点,昨天就没吃饱。”
刘管家叹息一声:“唉,都是可怜人啊!”
沈括弧不解,道:“刘先生,这个大猛哥哥不是你们府上的吗?”
刘管家接口道:“不是我们家的,员外之前见他可怜,也想过将他接来家中居住,但是他总说他爹还会回来,怕他爹找不到他,便守着那老屋不肯离开,员外无法,只得每日请他过来吃饭。你别看他脑子不太灵光,却知道感恩,那日听说院子中柴火烧完了,还没来得及去砍,第二日他便抱了棵树来,之后便每天都抱一棵大树过来。唉,也是可怜人,也不知道他爹为何能狠心扔下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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