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之间也不知道发展得怎么样了,只是石迎很少再找梁睿慈,找他也是为了问问题。
故事情节发生了改变,不知道会不会因此逆转故事结局。
六月,不少人开始紧张,面对近在眼前的高考,人生也将面临着一个重大的选择。
“女神,我发现你真的好淡定,无论做什么都很淡定。”孙景明如是说道。
是吗?她自己并不觉得。
高考对她而言并不新鲜,别离才是最难,再冷漠的人总也会偷偷伤心。
她很确定当下的梁睿慈并不喜欢女主,可是事情也难免不会反转,她想找梁睿慈问清楚。
单纯地问问他喜不喜欢女主,好像又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畏首畏尾,变得不像是一个攻略者,好像自己从一开始就是生活在这里的。
高考就在眼前,对于富家子弟而言,这个机会或许并不重要,但是对于像梁睿慈这样的家庭而言,高考能够改变他们的一生。
姜晓星想着等高考之后再说也不迟。
——
“宝贝女儿,你可千万别紧张,我家宝贝女儿可优秀了。”
“一定要记得写名字写准考证号。”
“多吃点,不然考试饿了怎么办?”
“妈妈就在外面等你,你考试出来就可以看到我。”
梁母真的很擅长唠叨,姜晓星觉得无奈又暖心。
梁睿慈还是一如既往自己踩着自行车来学校。
到校门口时遇到了姜晓星和她的母亲,这是他与和她有关的人的第一次见面,很仓促。
互道了加油,进了各自的考场。
为时两天的高考过得很快,快到转眼就得和身边相处了三年的人说再见。
六月的阳光时而暖和,时而毒辣,让人捉摸不透。
等高考分数下来的日子里姜晓星去了许多地方,每个地方都很美。
陈星宇并没有像原主记忆中那样高考之后出国。
他决定留在国内读大学。
这让姜晓星意识到原剧情真的发生了改变。
她得找他谈谈。
高考结束后,梁睿慈找了一家新的店上班,每天从早忙到半夜,连休息时间都被占了大半。
奔波在家庭与生活之间,姜晓星很久没见过他,怕打扰了他工作。
“奶奶,最近还好吗?”
见不到梁睿慈。姜晓星又跑到游乐园那条街去看梁奶奶。
这里的老人对她都已经很熟悉,每次她来都会和她打招呼。
“小姑娘来了,这是我编的小玩意,送给你。”
姜晓星从梁奶奶手里接过所谓小玩意,是一条针织的手链,很是精巧漂亮,戴到手上正好合适。
“最近我可是好得不行,我孙子高考完了,在打暑假工呢!”
“我告诉你我孙子成绩可好了,常常排名年级第一呢!”
“等有机会了我一定让你们认识认识。”
其实她想对梁奶奶说:您孙子我认识,真的特别特别优秀。
话到嘴边,还是难以说出口,梁奶奶是位可亲的老人,和她熟稔起来之后总会听到她讲许多梁睿慈小时候的糗事。
——
“亲爱的女士,请问你想干嘛?”
姜母最近总喜欢拉着她游走于各个宴会,介绍给她那些好朋友。
今天她实在是太累了,不想配合。
“宝贝女儿,快点起来,不然可就要迟到了。”
“起来,快点啦!”
“知道了,马上,等我再睡一会儿。”
今天的宴会举行在一个高档的酒店,也是陈星宇的生日宴。
姜晓星脚上踩着恨天高,一件抹胸浅绿色晚礼服将她的腰线衬托得异常完美,披肩的卷发恰到好处。
当她和姜母进场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她的身上。
“这就是姜家的千金?”
“这是仙女下凡了吧!”
“他们都说姜家的女儿好看,但我从没想到会好看到这个地步。”
“也不知道这A市首富的女儿会喜欢哪家的公子哥。”
“切,没看到吗?人家来参加的是陈家少爷的生日宴,我猜姜陈两家肯定有联姻的想法。”
“这可不一定,万一姜小姐眼瞎看上我了,她父母还能反对不成?”
宴会里的公子哥你一句我一句,话题都围绕在姜家女儿的身上。
梁睿慈端端正正地站在角落,身上穿着侍者的衣服。
今天这个班本来不是他的,他是临时顶上来的。
姜晓星进入大厅的时候他就看见了,上次见她穿裙子还是因为学校的晚会。
那时候就觉得裙子很衬她,今天的她则是美上了一个新高度,脸上只带着淡淡的妆容,好看得要紧。
今天他的任务是随叫随到,顾客即是上帝,领班说了,做得好会有双倍工资。
那些公子哥的讨论,让他觉得厌烦,也让他知道她是真的很优秀。
在学校里,周围的同学只知道她家很有钱,就连自己也是,根本没想到她家居然是A市的首富。
梁睿慈觉得他和姜晓星之间的距离就好像是一个坑,越挖越深,根本看不到底。
“星宇,生日快乐。”
“谢谢阿姨,”陈星宇接过礼物,今天是他十九岁的生日“晓星妹妹,你也来。”
“嗯。”姜晓星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陈星宇总喜欢在他们的父母面前叫她妹妹。
乍一听觉得没什么,可听多了就觉得别扭。
她和陈星宇并没有那么熟。
“让孩子们多多相处,我们去那边吧!”
陈母也插进来,脸上带着几分不可言说的笑,看他们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深意。
家里的父亲们都忙着谈生意,母亲们则忙着各种社交,谈论最近新出的包包。
“晓星,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陈星宇西装上身,倒也隐隐有了几分成熟大人的模样。
来都来了,只当看不见他眼中的深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有陈星宇在,其他的公子哥也不敢贸然上前。
只是这流言又在大厅中飞舞了起来。
“原本以为是朵高岭之花,谁知道和外面那些庸脂俗粉也没什么不同,陈少一招人还不是摇着尾巴就过去了。”
男子不屑地说道,只有靠在边上的梁睿慈闻出了这其中透着一股浓浓的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