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式伦王凡的其他类型小说《神级鉴宝:开局捡个骨灰罐黄式伦王凡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爱清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取消待遇……跟逼死他母亲有何两样?脚像是被灌了铅,王凡一步步走至病房前,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跟汪斓解释,一声冷漠不堪的呵斥便从走廊另一侧传来。“王凡?呵呵,你来得正好,财务处说你欠的帐太多了,况且你妈病入膏肓,救也白救,别赖在VIP间不走,收拾收拾赶紧滚吧!”来者正是几天前还对王凡点头哈腰、满脸堆笑的院长,身后还跟着五六名人高马大的黑衣壮汉。王凡整个胸腔都被一种叫做烦躁的情绪填满——他只是随手帮了个小女孩,陈益铭有必要如此大动干戈吗?如鹰般锐利地盯着院长,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屁的病入膏肓!我妈明明在慢慢痊愈了,关键节骨眼断了她的药,跟让她送死有什么区别?哪怕是普通人也不会有如此狠毒的心肠,更何况你们还是济世救魂为本的医生!”...
《神级鉴宝:开局捡个骨灰罐黄式伦王凡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取消待遇……
跟逼死他母亲有何两样?
脚像是被灌了铅,王凡一步步走至病房前,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跟汪斓解释,一声冷漠不堪的呵斥便从走廊另一侧传来。
“王凡?呵呵,你来得正好,财务处说你欠的帐太多了,况且你妈病入膏肓,救也白救,别赖在VIP间不走,收拾收拾赶紧滚吧!”
来者正是几天前还对王凡点头哈腰、满脸堆笑的院长,身后还跟着五六名人高马大的黑衣壮汉。
王凡整个胸腔都被一种叫做烦躁的情绪填满——他只是随手帮了个小女孩,陈益铭有必要如此大动干戈吗?
如鹰般锐利地盯着院长,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屁的病入膏肓!我妈明明在慢慢痊愈了,关键节骨眼断了她的药,跟让她送死有什么区别?哪怕是普通人也不会有如此狠毒的心肠,更何况你们还是济世救魂为本的医生!”
“停,打住,感情牌对我没用!”
院长不屑大笑:“王凡,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认清社会现实了!世界上拿不出钱看病买药的人一抓一大把,难不成都要我当免费劳动力?医院没成本?医生不吃饭?与其抱怨,不如动动脑子想想怎么搞钱!”
抬手打了个响指,他洋洋得意的下令:
“哼,晚上八点之前病房还没空出来的话,直接把里头的东西打包扔进垃圾桶,听到了没?”
“是!”
就因为得罪了陈益铭,便要受到如此不公的对待吗?
啪嗒。
房门突然被打开,汪斓苍老的身影立于其后,泪眼婆娑——隔着薄薄的门板,所有对话都被她一字不落的听了去……
看着神情愕然的王凡,她颤抖着上前抱住他,深深哽咽:“小凡,娘又拖你后腿了,娘不中用啊……”
若非她卧病在床,儿子也用不着看人脸色!
王凡赶紧更加用力的回抱住汪斓,拍着她不断抽泣的后背,低声宽慰:“妈,你说什么傻话呢?分明是这群狗东西掉钱眼儿里去了!别担心,医院到处都是,我不信找不到一处容身之所!”
冷冰冰瞥了眼旁边双臂抱胸看好戏的院长,王凡扶着悲痛不已的母亲,进房收拾被褥衣裳。
走就走!
正收捡着,王凡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来电显示——陌生号码?
叹了声气,他心情低落地划下接听键:“您好,找谁?”
“小凡哥!!”
听筒里的女声雀跃又兴奋:“是我,秦婉柔!嘻嘻,我爸很喜欢你挑的观音像,当着全家人的面夸我好一阵呢!实在得好好谢谢你!你吃晚饭了没?如果方便的话,我做东好不好呀!”
“……不了,我很忙。”
不等秦婉柔说话,王凡径自挂断。
……
两小时后。
王凡一手提着一大蛇皮口袋行李,一手扶着汪斓,来到街边,打算叫个出租车回家。
谁知,一辆限量银灰色豪车迅速驶来,稳稳停在母子两人面前,在王凡莫名其妙的目光里,秦婉柔从副驾驶处下车,朝他笑着挥挥手:“小凡哥,你也太不拿我当朋友了,怎么都不跟我讲?”
还好被王凡拒绝后留了个心眼,让管家打听了两句,不然真得当一回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了。
不论如何,事情因她而起,她绝不可能什么都不管拍拍屁股走人。
“秦氏有家族专用的私人医生,个个都毕业于国外名校,实践经验丰富,一定能帮阿姨恢复健康的!”
被陈益铭的反戈一击打击到的王凡紧紧蹙眉,警惕的盯着秦婉柔——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受,随时都有被驱逐的风险,母亲日渐虚弱,已经受不住波折,可单靠他自己的力量,又无法在短时间内安顿妥当……
“怎么啦,小凡哥不信任我?”秦婉柔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委屈,“第一次见面,我毫无保留地听从你的意见,第二次见面,你也听一回我的,行吗?”
王凡心底最柔软的一处地方仿佛被什么触动了。
……
秦氏私立医院。
繁琐复杂的化验查验后,汪斓在病床里沉沉睡去,王凡和秦婉柔则向私人医生的诊室走去。
医生一见秦婉柔,立刻恭敬点头致意。
“婉柔小姐,王先生,检查结果显示汪斓女士的病情刻不容缓,必须尽快进行手术,否则性命难保!”
“最快多久能手术?”
“今晚,一小时后。”
“好。”悬在王凡嗓子眼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可下一秒,神经又被绷了起来,“手术危险系数高吗?失败了会怎样?”
医生斟酌了会儿,冷静回复道:“王先生,现有的所有治疗方案都无法保证零意外零风险,但我能以人格向你承诺,汪斓女士的病有百分之八十到九十的几率痊愈。”
术前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王凡既紧张又不安,在走廊来回踱步,恨不得此刻躺在冰冷手术台上承受折磨的人是自己而非母亲。
与此同时,陈家。
书房里,陈益铭哼着小曲儿将贵妃赏荷图挂在墙上,敷衍应付着一旁的西装男:“就你话多,我当然晓得他跟秦婉柔没啥勾当。要真有交情,也不至于连住院费都交不起!”
“那陈董你为何……”
“呵,那小子的确有两把刷子,可脾气却难驾驭,难以驯服。只有让他尝尝被我按在地上摩擦的滋味,才能磨平他的棱角,乖乖变成我的棋子!”
连市医院都不收,还有谁敢收?陈益铭脸上布满奸诈冷笑:“等着吧,不出两天,他王凡就会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磕头求我!哈哈哈!”
“不愧是陈董!高!”
……
手术过程的每一秒都让王凡度日如年,他独自坐于走廊边的金属椅上煎熬,十几分钟过去,三舅四舅不晓得从谁嘴里打听到此处,一前一后跑来……
明明上次见面还冷眼讽刺,如今却换了副面孔。
“嘿,小凡,你妈做手术咋不跟我和你四舅说一声?我们也好来搭把手啊!”
来自同和会馆的馆长马国杰馆长和华阳大学的一级鉴赏大师罗世民大师,他们正在为这件来自明晚期保留下来的彩凤祥云七彩宝玉金钗是不是真的而展开辩论。
“你……”同和会馆的馆长马国杰还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华阳大学一级鉴赏大师罗世民带着一种嘲讽的语气:“倘若马国杰馆长没有一级鉴赏能力,给大家提供真真正正的古玩宝贝,那你也不需要把这彩凤祥云七彩宝玉金钗赝品拿来忽悠我们。”
“我罗世民,作为华阳大学的一级鉴赏大师,愿意代替马国杰馆长去发现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的古玩宝贝。”
“同时,我也愿意为在坐的各位嘉宾提供更多让你们眼前一亮的古玩宝贝。”
听到罗世民大师这一番话,在二楼隔间的古玩街各大巨头并没有对他有更多欣赏,更多的让他们觉得他有点恶心。
况且,罗世民大师说的这一番话是对马国杰赤裸裸的挑衅,更说中了马国杰心中的一大痛处。
马国杰馆长的确对古玩行业的内幕不是很了解,对一些古玩鉴定技巧全然不知。从他接触古玩开始,马国杰的鉴定能力就没有加强。一般情况下,他都是让招来的鉴定师鉴定。
倘若不是马国杰没有古玩世家从小到大的熏陶,没有天生的古玩鉴定天赋。他怀揣着一腔爱国热血,从国外找到明晚期保留下来彩凤祥云七彩宝玉金钗。
可他并不懂得古玩界的潜规则,把这件罕见的名贵珍宝带到古玩街拍卖会上来。
所以,就马国杰目前的状况,他需要一个具有超高鉴定技巧、懂得潜规则的人。只有这样,他才可以进一步扩大自己在古玩界的势力范围与地位。
在马国杰被罗世民大师的话堵住了嘴,不知道如何来辩驳的时候,坐在陈益铭旁边的王凡准备帮助马国杰挡住罗世民的追问。
在之前罗世民大师准备说话,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来对付马国杰馆长的时候,陈益铭旁边的王凡站起来开始对这件明晚期保留下来的彩凤祥云七彩宝玉金钗进行鉴定。
王凡打开自己脑海中的,之后,这件来自明晚期保留下来的彩凤祥云七彩宝玉金钗的全部信息都出来了。
王凡大声喊道:“这件源自明晚期保留下来的彩凤祥云七彩宝玉金钗不是一件赝品,是一件货真价实的真品。”
一瞬间,王凡的这句话打破了全场其他人对罗世民大师倾斜的局势。
“各位你们看,这件来自明晚期保留下来的彩凤祥云七彩宝玉金钗上面镶嵌的七彩宝石。它质地洁净、表面光滑细腻,根本没有一丝杂质。”
“就这种成色,难道还可以作假不成?”
王凡对着在场所有参加竞拍的竞拍者解释道。
听到王凡的解释后,坐在二楼的来福客栈院长赵宇航放下手中的热茶。他来到栏杆前,认真地看着王凡。
在拍卖会台上的主持人看到院长赵宇航开始注意罗世民大师与王凡,他走下台吩咐工作人员做好准备。
罗世民大师听到王凡对那件来自明晚期保留下来的彩凤祥云七彩宝玉金钗的评价,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此时此刻,罗世民大师已经想好了应对王凡的对策:“王凡小兄弟,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你自己都说出这件来自明晚期保留下来的彩凤祥云七彩宝玉金钗的七彩宝石,质地洁净、表面光滑细致,没有任何的杂质。”
“请你告诉我,一件从明代保留下来的彩凤祥云七彩宝金玉冠钗流传到如今,居然还可以保持质地洁净、成色全新,它怎么可能不是赝品?”
听到罗世民大师在这里胡搅蛮缠,想得到其他古玩街各大巨头的关注,王凡并不对此感到害怕。
“你说这支明代保存下来的彩凤祥云七彩宝玉金钗只是一个赝品,那我想问,这件明晚期保留下来的彩凤祥云七彩宝玉金钗的起拍价都是12万元。”
“这种可以让白送的价格,马国杰馆长还需要用这种如此珍贵的七彩宝石来当赝品吗?”
“我想请问罗世民大师,我给你12万元,你去收集7颗一模一样颜色相同的七彩宝石。你可以找到吗?”
闻此,王凡反问道。
一瞬间,罗世民大师开始心虚起来了:“什么?那要不你来给我们在在场的各位解释一下。”
“这支明代保留下来的彩凤祥云七彩宝玉金冠钗,钗体的金子为什么还如此细致、没有划痕啊?”
闻此,在一楼底下的普通竞拍人听到罗世民大师反驳王凡的话,开始质疑王凡的话。
看到现场的这个局势,王凡看了看拍卖台上的主持人:“请主持人给我帮一个忙,用一个摄像机拍摄出这明代保留下来的彩凤祥云七彩宝玉金冠钗。”
“只要拍出这支钗子的细节,它是不是赝品,那就可以得到结果。”
古玩街拍卖会上,王凡与罗世民大师正为这件明晚期保留下来的彩凤祥云七彩宝玉金冠钗而展开激烈的讨论。
秦老太打量王凡的眼神仿佛一潭深不可测的水,表面风平浪静,实则酝酿着太多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婉柔总夸你对古董很有研究,不如替老婆子我鉴鉴这金簪如何?”
说着,秦老太抬手从自己发间缓缓取下一根样式古朴庄严的发簪,微笑着摆在王凡面前。
心神微敛,王凡细细观察金簪一番,默然心道:秦婉柔她奶奶果然不是啥省油的灯……敢情一来就考验他?
“金簪乍一看为仿造,实则品质极佳的真品,簪头为凤纹,乃宫中贵人以上的妃子所佩,市场价最低也得八千万!”
“嗯,看来婉柔所言不假!”
听完王凡分析,秦老太眼中的防备之意稍微卸下:“宴席献礼环节,就麻烦王先生多费心了!”
“明白,在下必会不遗余力!”
……
从后台走到大厅,王凡一眼就看见了众多宾客中的老朋友——陈益铭,无巧不成书,陈益铭也恰好看向王凡的方向,两人隔着不远的距离对视两秒,气氛有些诡异。
“晚上好啊,王凡先生,咱们又见面了。”
“嗯,晚上好。”
王凡表情没啥变化,想绕过陈益铭继续向前,谁知陈益铭却伸手挡住了他的去路:“先前的不愉快,就让它过去吧!我提防秦氏也是不得已之举,互相理解,大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少不了有合作的时候。”
“噢,行。”
王凡依旧不冷不热,向左迈开两步,扬长而去。
他没有回头,自然也没有瞧见陈益铭盯着他背影时隐藏在眉目间的那份狰狞。
……
献礼环节是整个宴席最热闹的时候,精致无比的包装盒一个接一个被送到秦老太面前,样样价值不菲。
“赵先生银龙酒樽两件!”
“钱女士游水戏虾图一卷!”
“孙先生灵芝纹玉如意一枚!”
守在一旁的王凡盯了玉如意三四秒,眸子里涌动起一片暗色——假货倒并非假货,可品质之廉价,随便找个小店都能买到,哪怕炒得再厉害,最高也绝不超过三千块,与其他宾客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寿礼天差地别。
眼看酒店工作人员就要将玉如意送到秦老太手上,王凡沉沉开口:“慢着!”
场中安静了一瞬。
“这枚玉如意,是哪里买来的?”
莫名其妙问出这句话,背后的潜台词明显得不能更明显——灵芝纹玉如意,多半是出岔子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质疑,孙先生自觉脸上无光,恼羞成怒。
“话可不能乱说!玉如意是托人从国外知名收藏家手里买的,费了我不少功夫,岂会有假?!”
孙先生算是一众宾客里地位较高的,又爱面子,被王凡这般二十出头的陌生面孔给难堪,自然不爽得很。
其他男男女女随之低声私语。
“他是什么来头?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
“鬼知道呢,没见过就说明不是咱这个圈子的。嘴上毛还没长齐呢,就敢跟孙先生叫板,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孙先生又不缺钱,犯不着弄虚作假,分明是他看走眼了。”
秦老太面色严肃地杵着拐杖走近,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玉如意,把玩片刻,表情依旧难看:
“王先生,玉如意有何不对么?”
“凑近看是看不出来的,要放在灯光下,而且是足够强的灯光才能看得清楚。”王凡指着玉如意,认真说道,“此物玉质并非大家以为的那么好,它只是外层一圈细腻无瑕,内部却是另一番景象,色泽不均,充满皲裂。”
话毕,全场一片寂静,连掉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无一人拿王凡所言当真。
包括秦老太,脸拉得长长的,始终不表态。
正尴尬呢,陈益铭站出来笑意盈盈地打圆场:“嗨,一个人说没信服力,不如让大伙儿都瞧瞧,孰是孰非自然就明了了!”
于是,玉如意就像传花击鼓一般被宾客们挨个递来递去……
“我没发现哪儿不对啊,那小子瞎诌的吧?”
“什么外层玉质好内层玉质差,我玩玉玩了七八年,从没见过这种情况!”
“真是的,编瞎话也不打个草稿!”
意见出奇一致。
陈益铭似笑非笑的盯着王凡,嘴上说得像个大好人,实则明里暗里都在将王凡推上风口浪尖:
“王凡先生,别灰心,你资质摆在那儿,犯错也在情理之中嘛!”
秦婉柔最看不惯这番嘴脸,急匆匆跑上前,拽了拽王凡的衣角:“小凡哥,如何分辨内层玉质呢?”
王凡耸耸肩:“很简单,摔了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下,秦婉柔也愣了。
若真像王凡说的那般,摔了就摔了,无所谓,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深吸一口气,秦婉柔毅然选择站在王凡这边:“王凡从来没让我失望过,奶奶,咱试试吧?”
陈益铭掩嘴偷笑:“婉柔,你还小,还是太任性了,孙叔叔为待人处事是人尽皆知的好,你宁愿信刚认识没一个月的陌生人,也不信你孙叔叔?”
简简单单几句话直接将事态上升到人格高度。
孙先生也坐不住了,印堂黑如锅底:“做人要为自己说过的话付出代价!王凡,你认为玉如意品种低劣,还要摔碎来验证,呵呵,好,你摔就是了,但先把话撂这儿,如果检验结果是你血口喷人,我绝不轻易放过你!”
秦老太脸色白了白,赶紧道:“孙先生莫往心里去,不过是年轻人心直口快而已,何必计较?”
然而,孙先生则固执得可怕。
“心直口快也不是往我头上乱泼脏水的借口!秦老夫人,我孙某行事光明磊落,最受不得冤枉!”
见状,秦老太只能将目光转向王凡。
“王先生,你……真要摔玉检验吗?”
毫不畏缩的迎着四面八方的各式眼色,王凡坚决点头:“我很肯定,玉如意内部确实为劣质玉!”
“嗯,你能肯定,那就由你亲自动手吧!”
解释一百句也不如眼见为实来的有说服力,王凡目光如炬,高高举起玉如意,用力一掷——
当啷!
随着清脆声响,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在沙城这地方,所有人都知道他鸿二爷的名号。天高皇帝远,在这古董黑市中,他鸿二爷就是响当当的存在。”
魏天来接着解释道。
王凡这才明白了鸿二爷的身份。
马国杰回过头来:“王凡,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还能如何,只能入乡随俗了。”
王凡的回答让马国杰有些震惊,可他也没多说其他的。
这里有很多东西上不了明面,一切都要小心再小心。
几个人达到,刚进去就看到了十分热闹的场面。
“再往前面走就是一整条古董铺子街,鸿二爷有铺子在里面,据说还不止一家,大半个古玩街都是他的,现在你清楚鸿二爷有多厉害了吧?”
魏天来接着补充道。
王凡点了点头。
所谓的垄断就不过如此,鸿二爷有这样的实力,那他肯定要去会一会他。
正当王凡他们在讨论的时候,前面小摊位有一个老者在此处争吵:“我说二爷,这瓶子可是官窑烧制出来的,价值连城啊。”
“而您两百块说拿走就拿走了,不符合规矩啊!”
老头看上去有八十几岁了,他面前有一个破破烂烂的摊子。
铺子上面稀稀拉拉有几件瓷器,都是真品,一看就知道老头不简单。
老头手中抱着的那个瓷器瓶白皙细腻,纹路清楚可见,的确如他所说为官窑烧制,绝对价值不菲。
可在面前的那个中年男子十分不满,摇了摇头:“老头子,你别在这里狮子大开口啊。”
“你这什么破东西还想要二十万,我觉得给你两百块钱都是可怜你了。今天我也算给你开开张,省得你白跑一趟。”
这是要强买啊!
那中年人,居然如此嚣张跋扈。
看到中年男子蛮不讲理,王凡义愤填膺:“我说这位兄弟买卖本来就讲究公平。有卖才有买,彼此才可以成交。可要是强买,这就不太符合规矩了吧?”
王凡走上前挡在了老者的身前,附近人都在议论,可他们不敢上前帮助。
跟随而来的几个人朝着王凡过来,看着中年男子,他们有些害怕:“王凡你别多管闲事,清楚他的身份吗?他就是我说的鸿二爷。”
王凡有些震惊。
难怪周围人都在议论,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帮忙,原来他就是鸿二爷。
鸿二爷四十岁出头,穿着黑色唐装,手中拿着一把折扇,除此以外,他地中海的发型让人感觉像一个暴发户。
“呵呵呵,原来是二爷啊,早就听说过二爷了,知道二爷是一个讲道理,不是那种强买强卖、趁火打劫的人。”
王凡笑了笑。
在得知中年男子的身份后,王凡并没有退却:“可今天看着二爷看上了这个瓶子。既然二爷看出这瓶子是真的,那就花二十万拿下这个官窑。如此一来,二爷为何不愿意呢?”
刚开始鸿二爷对王凡十分不满,可听到王凡对自己的一番夸赞后,心情自然好起来了。
可现在王凡转移话题,直接把炮头对准了自己,这就让他有些挂不住。
鸿二爷淡淡地说道:“小兄弟,我什么时候说这件瓷器瓶是真的了?”
“我只是觉得这个瓷器瓶还不错,想拿回去当个摆设。可是,它不值这二十万吧?”
“听说二爷也有一些鉴定古玩的技巧,难道今天看错了古玩?还是说二爷刚才只是和老者开玩笑呢?”
王凡点了点头。
王凡再一次给了鸿二爷台阶下,要是他再不愿意的话,王凡只好报警了。
在这道上混了这么多年,鸿二爷自然听得出这种话的意思。
看着王凡,可王凡并不为此感到害怕。
在王凡没来沙城之前,鸿二爷就知道了王凡的身份。
王凡在拍卖会上一战成名。今天要是栽在了王凡手中,那就得不偿失了。
“呵呵呵……”
鸿二爷表面露出了笑容,他心里清楚王凡这是让自己骑虎难下。
如果鸿二爷说这件古玩宝贝是赝品,可王凡鉴定是真的,那不就证明自己的鉴定能力不行。
可要是他说就只是两百块钱的话,那这件事就没办法解决了。
鸿二爷笑了笑:“呵呵呵,这自然是玩笑话了。小柱子,马上打二十万给老人家,把这瓷器瓶给我收起来。”
之后,身后的助手立即给老人家打钱过去。
老人家十分高兴,一脸激动地看着王凡:“小伙子,谢谢你的出手相助。”
“老人家,不必客气,这都是理所应当。”
王凡笑了笑。
就在王凡准备离开的时候,鸿二爷转身走回来:“哈哈哈,王凡先生第一次来这里,估计对这边并不了解。”
“今天,让我作为东道主请王凡先生到我鸿家小院。到时候,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鸿二爷有这种想法,我们当然很感激。既然这样,我就在此谢过二爷了。”
王凡点点头。
说好了地点和时间,王凡他们才离开,在回去的路上,一直躲在车上、没有出现的魏天来他们对王凡十分不满。
“王凡先生,您说你得罪谁不好,非得去得罪这里的地头蛇!那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糟老头子,赔了就赔了。”
“还有,你看见这周围的人有为那个老头说话的吗?现在好了,我们帮助了那个老头,可自己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魏天来有些担心。
闻此,王凡脸色沉了下来:“在有人需要得到帮助的时候,我们应当伸出援助之手。可要是现在拒绝,那我们不就难以成人?”
“好了,既然现在这边已经没有其他事情了,你就可以走了。我告诉你今天你做的与我毫无瓜葛,要是他们真的想找我麻烦你就可以直接离开了?”
魏天来愤怒地说道。
此时此刻,王凡脸色沉了下来,十分生气。
一瞬间,魏天来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不不,王凡先生。这件事情是我考虑不周,希望你们不要生气。要是你们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说出来就是了。”
秦婉柔从头到脚都散发出精致的富家小姐味,王凡则是另一个极端,衣服廉价,鞋也有些脱胶。
若非被秦婉柔领着,他早被保安轰走了。
刚沿着展柜走了五六米,秦婉柔手提包中传来一阵铃声,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朝王凡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小凡哥,你随意选着,我接个电话好吗?”
王凡自然点头同意。
秦婉柔离开后,导购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态度明显比方才恶劣了不少。
“这位大哥,我们店里的礼服均由国际知名设计师和裁缝联合制作,请您别随意触碰,若有损坏,恐怕倾家荡产也凑不齐零头!”
王凡无语,刚张嘴,耳边响起“咯咯咯”的轻蔑嗤笑。
“哟,这不是王凡吗?穷酸鬼一个,怎么到永辉大厦来了,噢,我明白了,送订单还是通厕所啊?”
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一名衣着暴露,v领快要开到肚脐眼儿的性感女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金色卷发,烟熏妆,刺鼻香氛……王凡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认出她来。
读本科那会儿的系花,高琪。
彼时,高琪还是朵素面朝天的出水芙蓉,天生丽质,笑容干净,把全专业男生都迷得不要不要的。
王凡年轻气盛,也向她示过几次爱,结局不言而喻——由于贫穷,高琪直接将他准备了好几个晚上的情书丢进垃圾桶。
“高琪?多年不见,变化挺大,衣品气质都俗气不少啊。”
“呵呵,你倒是跟上学时一样丢人现眼!”高琪撩了撩头发,美目圆瞪,“一个追我连玫瑰花都买不起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评论我?”
话音刚落,一名戴着大金链子的中年油腻男走上前,打量王凡片刻,粗声粗气道:“琪宝贝,他小子谁啊,居然说你俗气?”
“亲爱的!!”
高琪瞬间从盛气凌人转为了娇柔做作,依偎在油腻男的怀里发嗲:“他叫王凡,一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罢了。追不到我就说我俗气,典型的屌丝心态,哎,没事儿,这种人人家见多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王凡看得胸中作呕,搓了搓胳膊。
妈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听完高琪的话,张强嫌弃地点点头,将高琪往怀里一搂,耀武扬威:“王凡是吧?哈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穷逼一个,还妄想得到琪宝贝?”
有了金主爸爸撑腰,高琪更来劲了,沾沾自喜地附和。
“就你这蓬头垢面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乞丐呢!想装有钱人也得装得像点儿吧,不如……嘻嘻,你趴地上学两声狗叫,我心情一好,说不准送你几件保姆不要的旧衬衫,怎么样?”
本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两人却纠缠不休,欺人太甚!
烦躁的翻了个白眼,王凡冷笑着朝导购员吩咐:“这一排,还有那一排,都蛮好看的,我要了!”
高琪怔住,随后捧腹笑得花枝乱颤。
“疯了吧王凡!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指的是高奢区,最廉价的一套也卖七十来万!你?银行账户上有五位数吗你?”
七十来万?
王凡心中一沉——他知道永辉大厦物价高,可没想到高得如此离谱!
“才七十万啊,都告诉你不需要替我精打细算了,你怎么还净挑便宜的买呢?小凡哥?!”甜美的声音由远及近,秦婉柔笑眯眯的走到王凡旁边,纤细指尖将象征着奢华与尊贵的黑卡递过去。
“但既然小凡哥觉得好看,那就买吧!”
导购将卡拿至收银台操作一翻,三百来万,全款付清。
除了秦婉柔泰然自若的立于原地,其余人下巴皆掉到了地上。
高琪完全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小富婆,又气又不甘心,撅着嘴阴阳怪气:“切,难怪呢,傍上大款的家伙底气就是不一样哈,白天人前显贵,晚上不知道被玩成啥鬼样子,想想都贱,我……”
啪——
响亮有力的耳光直接把高琪掀翻在地。
油腻男急得发怒,朝狼狈跪坐的高琪破口大骂:“蠢货!不会说话就特么别说!”
“亲爱的……你怎么……”
高琪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张强,一时间搞不清发生了何事,泪光楚楚,想发脾气,但又不敢得罪金主,只能忍气吞声。
“晓得你眼前的人是谁吗?是秦氏集团的小公主!你特么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恶狠狠踢了高琪一脚,张强不再搭理她,反而朝着王凡秦婉柔一个劲儿点头哈腰,“对不起,太对不起了,是我有眼无珠,管教无方,请两位千万别往心里去,高琪我来处理,一定把她这蠢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再也不敢出现在两位面前!”
后知后觉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高琪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小凡哥,别理他们!晦气!”
秦婉柔连正眼都没甩张强一个,直接抱着王凡手臂扬长而去。
……
晚宴快要开始了,秦婉柔载着换好礼服的王凡驶往位于近郊的豪华墅区,在一幢庞大如宫殿的建筑前稳稳停住。
精心打理的前院中,清一色奔驰宝马玛莎拉蒂。
“准备好了吗?走!”
与稍显局促的王凡相比,秦婉柔精力充沛活蹦乱跳,不等王凡休整,就直接拽着他奔向二楼某个书房。
“奶奶,奶奶!猜猜我带了谁回来?喏,王凡,就是之前跟奶奶提过的鉴定专家,他超棒的!”
一名戴着金丝眼镜、气质端庄的老太太坐于房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举手投足都透露出优雅严肃,却在见着乖孙女的那一刻荡漾出慈祥和蔼的笑容,抬手摸摸秦婉柔的头发,眼底尽是疼爱。
“上哪儿玩去了,这么晚才回家……嗯,这位便是王先生?”
“是,在下王凡,祝奶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王凡彬彬有礼地朝秦老太拱拱手,欠身鞠了一躬。
“不必多礼,来,走近些,让我好生瞧瞧,让婉柔成天挂在嘴边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
成天……挂在嘴边?
王凡微怔,下意识看向秦婉柔。
秦婉柔眼神闪躲,巴掌大的小脸儿飞快染上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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